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不老实。直接在这里挖个坑将你埋了算了,眼不见为净。”程独站了起来指了指群山绵延的远处,那里树木茂密,清幽别致,看起来十分宁谧,“那儿坟墓很多,将你扔在这里做鬼也不会寂寞的。”
月白白听他这些话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虽然知道他性子,不过也没有真对自己怎么样,她随即往后一躺,招了招手,“来吧来吧,程大爷,您埋了我吧,快埋了我,我也不想看见你,看了生气。”
月白白无赖的样子还真有点让人忍俊不禁。程独也不理会她了,一手将她拽起,“还走得动么?”
月白白底气不足,却也不愿意在程独面前失了面子,“还好。”
“那走吧。”
“程大爷,我……我们去哪儿呀?”
“回家。”
“回哪个家?”
“你以为你还有几个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程独转头看着月白白一脸不满慢慢吞吞地拽着她就快步往前走,月白白哼哼着发泄着不满,“明明说明天走的,你骗人也不带这样的……”
“胸口不疼了?”
“疼。”
程独从身上掏了一粒黑色的丸子塞到她的口里,逼着她吞下。
“谁打的?”
“上次骑马撞我的那个女的,她太可恶了,她居然说不撞死我,可惜了,哼,我下次逮着她就揍她,狠狠地揍,揍死她了再鞭尸,然后再分尸……”
月白白又开始念叨,直到程独道了一声,“没撞死你还真是可惜,太聒噪了。”
月白白嘘声不语,走着走着,思路就不怎么集中了,觉得很困,她又赖在原地不走了,怎么拉都拉不走,像只倔着的驴,程独转身,月白白小心地观察了他的脸色,急忙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睡一会儿,有点困。”
程独哼了一声,将她抱起,“你要这样?”
月白白也顾不上什么了,她真的是困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给她那药里有安眠成分,她不说话,伸手在程独的胸襟前拉了拉,将自己的头埋了进去。心中不免感叹,真是舒服,虽然此刻这种处境感到自己是挺无耻的,但是就是不想动。以前看古籍的时候还涉及到一些男人喜欢用的熏香什么的,掩盖身上的汗味,也能显示自己的高品味,还有篇什么“闻香识男人”?程独的身上清清爽爽,只沾染了一些植物的气息。
月白白的记忆在程独抱她上了马车就断了,在马车的颠簸下她很快就熟睡而去。
后来,因为一阵刺痛,她赶忙睁开了双眼,此刻她发现自己的衣裳半解,光裸出半个肩膀,肚兜被解下一半,多暧昧的画面……程独坐在床旁用力地挤压她的胸口,她睁眼的时候程独正好又从旁边的一个瓶子里倒了些刺鼻的药油放到手上,眼看着又要往自己的胸口抹,月白白与力拒争推开程独,双手快速地合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该遮的,往里面缩了缩,结结巴巴道,“你……你乘人之危。”
“手放开。”程独一丝尴尬神色也无,声音一冷。
“我不。”
程独手一伸,将手上的药油都往她脸上一抹,扯了她衣角擦了擦手,甩袍就走,头也不回。
“呜……臭死了……”月白白被这刺鼻的药油刺激得忙扯起自己的衣服擦,擦下来还带黑的。
过了一小会儿,小英从门外进来,来到月白白的身边偷偷地问道,“少夫人,少爷从房里出来后,脸色不大好……”
“他脸色不好管我啥事,他,他将药油往我脸上抹……”月白白有些委屈,动了动发现胸口那里伤得挺痛,又躺下了。
“少夫人,听说伤的不清呢,幸好没有伤及到颈骨,少爷给你推了油,应该好多了吧。”
月白白瞪了她一眼,“为什么不是你来推……?”
小英唯唯诺诺,“少夫人,奴婢的手劲没有少爷大,可能不能使淤血化开,少爷……嗯,有什么……不妥么……”
“手劲大……痛死了……”月白白掀了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不想说话,她郁闷,很郁闷,非常郁闷,至于郁闷个啥,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觉得自己干净的身子被看了……可是那天好像做了比这个还过火的事……
“痛一痛就好了的。少夫人你躺着好好休息。”小英顿了顿又道,“少爷性子冷,心热乎着的,他刚才说,不用关着你了,还说派人送几本书给你,让你解闷,还说……”
“还说什么了?”
“他说以后夏天拉你出来晒太阳,冬天让你出来吹寒风,如果敢逃,打断你的腿……少夫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躺着,躺着,不要动,你的伤口不宜运动。”小英看着月白白咬牙切齿的样子,赶忙借口跑了,走出去之后还掌了自己几个嘴,真是藏不住话。
月白白发现那药油其实挺有效的,虽然……可能……反正那个地方还是疼,她到是每天都给自己涂,可是她自己不会推啊,因此除了第一次,后来都没有什么效果,因此近段时间她到哪儿都带着臭烘烘的味道。月白白也就努力带伤躺床上,三更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个法子,扣好了时间吹了笛子,果不其然,那个被控制了的程独推门来了,“老婆,我想你了。”
月白白看到他,兴奋了,“老公,我受伤了,帮我推药油好么?”
“谁伤的你?我去杀了他。”
“呃……”被控制了的程独性子里依然带着戾气,月白白赶忙摆手,“我自己摔的。”
程独扯了她的衣服,看到伤口,淡言道,“骗我?伤你者掌力不错。”
“我……”
“躺好。”程独将她按了下去,开始替她推油,力道很重。
“疼……”月白白她轻叫。
“想要好就要疼,不疼,你不长记性,居然吃这种闷亏。”
“呜……”月白白心想,这个程独,唉,同一个人,两种语言,本质还都是一个样。
月白白在药油和手力的双重刺激下,沉沉睡去,清晨起床的时候便见到程独就躺在她身边,她与程独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睛,他们的脸暧昧地贴得很近,呼吸彼此缭绕着,他长长的眉毛蹙上她的眼睑,带着点调皮,有点痒,“呃……”
她什么话都没有问出来,就直接被程独推下了床,“臭死了……”
“噗……”月白白趴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幸好地上不知道从哪天起已经铺上了又厚又软的毛毯,摔着不疼,只是她此刻只穿着一条桃红色的肚兜。
程独也不看月白白,扔了条被子下去将月白白埋进去,清冷的声音传来,“包起来……昨晚又对我做什么了勾当,嗯?再有下次我杀了你……”
月白白钻了个头出来,瞪着他,他正在穿衣服,月白白嘀嘀咕咕道,“小气……不就借了下力么……”
程独套完最后一件袍子,声音低沉,带了一丝醒床后的慵懒,“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头昏了……”月白白像乌龟一样,将头缩回了那条被子中,她突然开始鄙视自己了,月白白你吃错药了,她猛拍着自己的头,直到憋到没气了才出来透口气,程独早已不见了踪影。
所谓书房里的密室
月白白穿戴好衣服之后动了动身,发现胸口虽然还有点疼,却已经不是很严重,她不由轻笑,动了动胳膊爬回床上去了。她突然不想起床,将头埋在被子里,人是不是在陷于黑暗中的时候,才喜欢想一些暧昧的事情。
月白白在被子里笑得想只偷了腥的猫,怕发出声音,用手捂着笑,想起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能够将程独唤出来,心中有微微的荡漾。程独,是真是假,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一直得不到答案,若是真,假的在哪里,若是假,真的在哪里?她挺思念夜里的那个程独,那个程独虽然也霸道,可是会对她好。但是那个程独只存在一瞬间,而且程独也对她做出警告了,再控制他就会被杀掉。
“少夫人……少夫人……”正当月白白想着兴奋的时候,小英进来了似乎是要将月白白的被子掀开。
月白白有些不满,将头钻出来,瞪着双眼睛,“干嘛叫我……”
“少夫人,这么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干嘛叫我?”她不依不饶。
“少爷说您醒了,让你出去晒太阳。”
“他有病是吧……?”
小英开始忽略月白白偶尔对程独的不满,“少夫人,少爷说,他在院子里等你。”
“有什么太阳好晒的,真是。”
“少夫人,少爷一定想与您一起赏阳呢,多么浪漫的情景,快起来吧,穿哪件衣服比较好,红的吧?紫的?……?”
月白白瞪妖怪似得瞪着她,“什么时候见我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出去,出去,我自己穿。”想起那个红衣飘飘的大波女,就郁闷。小英出去后,月白白开了衣柜,拿了条淡蓝色的长裙套上,月白白一边套一边哀怨,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身份啊,多尴尬啊。虽然不想接受这些恩惠的,但是不穿这个难道光着身子出去么。她也不管自己穿得是否漂亮,头发天天挽起来也觉得烦,她坐在铜镜前随意扎了条辫子放在胸前,绑上一条嫩蓝色的丝带,铜镜中映出月白白的倒影,嘟着嘴,脸有些微圆,眼睛大大的很有灵性,眉宇间有淡淡的喜悦,看起来很很年轻。
月白白又磨磨蹭蹭地吃了小英送来的早餐,当她磨蹭完,才出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月白白又萎焉些,拜托现在虽然不是夏日,却算是秋老虎吧,太阳晒得很难受的。
她慢吞吞地走到程独的所在处,他正坐在后花园的一张石凳上,听下人们说,这张特地为少爷制作的石凳不是普通的石凳,冬暖夏凉,这世上也只有这么四张,围绕在一张石桌的周围。月白白也只是听说过,在程府一直被关押着,连凳子还没有坐过,如今被放出来了,是眼巴巴地看着主人坐。
程独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坐在那儿,头上还有一个遮阳盖头撑着,看起来很阴凉,他正在品茗。月白白也不想晒太阳就往他的伞盖下挪,程独头也不抬,挥了挥手,“谁让你进来的,去溜达,自己去晒太阳。”
月白白有些委屈,“我不要晒太阳,我为什么要晒太阳,为什么你坐这里乘凉喝茶我就要晒太阳啊……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么,程独,你做事不能这么缺德的……”
程独被说得不耐烦了,微眯起眸子,“这里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月白白望着天上的太阳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完全退出阴影的地方,开始溜达,她一边走一边念叨,她是怎么惹了程独了,他干嘛老让她晒太阳,这个问题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想着想着就往旁边修剪得整整齐齐地草坪坐,顺势往后一躺,双手叠交在脑后,抓了条草根放在嘴里啃起来,没有凉风,只有闷热的空气,而月白白就能做到苦中带乐。
眼睛眯起,晒太阳就晒太阳,好好享受呗。
“咦,这是大哥家的嫂子吗?”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月白白的头顶传来,月白白睁眼,看到一名桃花眼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长长而微弯,眼角带骚。眼黑眼白并没有分得很清,眼神似醉非醉,带着微微的朦胧。
月白白忙坐了起来,觑眼看他,“你不是那风四么?”
“是啊,四嫂好记性。”风四瞥了一眼月白白的装扮,从头到尾都显示着她很简单,不知道那脑子是不是也很“简单”。
“切……”月白白嗤了一声,拿掉口中的草根,指向不远处那招摇的伞盖,“他,在那儿。”
风四朝那个地方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