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府千金-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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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彤笑笑:“我其实并没有刻意调查什么,可是陈家的大小姐为了一瓶玫瑰露非要告诉我她老爹富甲一方的事情,还有那个曹大人的夫人,不过是为了让我将她的白发染成青丝就要把曹大人买通判官的证据给我看,还有那个冯大人,她的老婆是个大美女,我还什么都没问,就向我炫耀陈大人已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众人惊讶的看着薛梓彤,看来不日这扶桑很快又是她的天下了,薛梓彤看着大家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摇摇头道没有了。
薛梓彤笑笑:“既然没有了那就各忙各的吧,明晚我的游园会正式开始。”看着春风得意信心满满的薛梓彤众人也赶紧忙碌了起来。
形象馆的生意格外的好,薛梓彤也是整日坐镇在那里,结交了许多当地的名媛,女孩子永远不会嫌美丽太多,她们永远追逐完美,即使在美丽的女孩子,都有自己的苦恼和缺陷,在美的追求中女人比一流的科学家还要精益求精。
当所有人的美貌都掌握在一个人手中时,薛梓彤几乎成为了众星拱月的存在,比在大历做女皇的时候受欢迎多了,为了美貌头脑发热的姑娘们可比那群老谋深算的朝臣好操控且可爱多了。
她们中大多还是单纯可爱的,虽然有女儿家的小心思,可是并没有太多险恶的算计,扶桑国对女孩子十分压抑,她们中大多都不读书,没有多少见识,被男人们掌控中,被教条束缚着。
如果女孩子出生很好,在家很受宠爱,可是一旦嫁了人,身份就如江河日下,薛梓彤亲眼见过许多女孩子的悲剧。女子地位低下嫁了人后地位更是如此,在家里常常受到丈夫的打骂,冷落,虐待,女子为了生孩子,往往会送命,而夫家在保大保小的问题上从来不考虑留下大人,将女孩子嫁给一些残疾的,根本不能结婚的对象,即使是好人家给家里的老奶奶老婆婆做寿,也不允许她坐在桌上吃饭。
为她们争取抛头露面的机会,也是为她们争取更多权利的第一步,薛梓彤微微笑笑,她发现自己变得开始有大爱了。薛梓彤正陪着一种莺莺燕燕看衣服首饰时听到有个女子说起街上的八卦,北城的李员外家死了一个管家,奈何这管家明明不是染疾抱恙,可是偏偏身上却看不出凶杀的迹象,管家的家人不依和主家打起了官司。薛梓彤扬扬眉,原本偌大个国家,出现些这样的凶杀案倒也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一件事,薛梓彤晚上归家,家里人也在议论纷纷,许是闲着了,扶桑一向太平和顺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很关注。
☆、第二百七十八章:杀机四伏
薛梓彤吃着饭,听他们讨论的头头是道,都很想去参与一下,便鼓动薛梓彤要不要去参加。可是薛梓彤却吃的十分认真,一副不关己事不张口的做派,说道:“我一天形象馆的生意已经那么累了,回来还要给你们做饭,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果实。”
众人讨论的正热闹,看着一筷子都没夹的食物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实在忍不住讨论。薛梓彤看着大家这么难受的样子说道:“行了,咱们呢,现在在扶桑就是平头老百姓,不要作了好不好,在大历见天这么多事,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啊。”
众人见说不通薛梓彤,也只能开始慢吞吞的吃起饭来。刚吃到一半墨姝怯怯的进来了,薛梓彤待这两兄妹一向不薄,可是墨华到了叛逆期,领着妹妹和薛梓彤等人并不亲近,所以难得见到墨姝一次。
薛梓彤招呼墨姝在自己身边坐下,萧弘瑾为墨姝递了碗饭,墨姝看到萧弘瑾脸一红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薛梓彤感觉到墨姝的拘谨亲自帮她布起菜来。
吃的差不多了,墨姝一直坐立不安,薛梓彤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墨姝抬眼看着薛梓彤真诚亲切的眼神,心里一暖,而深谙薛梓彤的众人看到她这样的笑容都是一阵恶寒,纷纷开始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薛梓彤根本不理,她一向是敢做敢为不在意别人眼光的。墨姝是个单纯的小姑娘,不懂这期间的差别,怯怯道:“干妈,我最好的姐妹李远儿她的父亲最近被人害死了,可是陆大人却判了他父亲是病死的。一家人落魄得很可怜。”
薛梓彤皱皱眉头,沉思下来,其实她虽然并没有想参与这件事,可是扶桑难得出一件这样的事,传的是沸沸扬扬,她不想听,也已经听了个大概,她隐隐觉得,那个李员外绝对和这件事情有着不少关系。现在墨姝既然求到她了,想来,那李远儿一家也着实可怜,虽然不关自己的事要管好自己的手和嘴,但是人家求到自己门前还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李远儿一家人在哪?”薛梓彤动了恻隐之心,众人们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在观音娘娘庙里。”墨姝轻声道,薛梓彤知道那是一座荒庙,根本没人住,去的也都是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孤儿寡母的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灵寿,去派人,速速将李家母子接过来。”薛梓彤皱皱眉头说道,转脸安慰起墨姝来说道:“你放心,你的好朋友一定会好起来的,现在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若想保证李远儿的安全,你要记住一定要守口如瓶,在不过问。”
墨姝见薛梓彤交代的慎重,认真点点头说道:“知道了。”
薛梓彤目送她离开,抱着自己的小茶壶,看着一脸看好戏的众人,说道:“你们别闹了,现在是伸张正义,别都是看热闹的一样好不好,你们现在都知道什么说说吧。”
“我去听过堂审,死者身上有刀伤,也在要害,但是却不符合杀人致死的伤口,因为如果杀人致死的伤口会出血荫,可是死者身上的刀伤都是白的。所以就判了管家那几个亲戚为了要钱补了伤口,而李员外被当庭释放了。”
黑鹰在这方面最有权威,他也是点头认同萧弘瑾的话。
薛梓彤微微皱皱眉头,无论多么纷纷扰扰的局面,还是那句老话,真相只有一个,先要找到的一定是动机。
很快李家母女就被送到了薛梓彤面前,薛梓彤看着她们二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员外的管家想必也是很得主子欢心赐姓了李。怎么闹成了这步田地。
李管家的夫人叫阿莲,五官眉眼淡淡的,虽然落魄,可是依旧整整齐齐的,头上盘着个大大的发髻,收拾的十分利落,李远儿一直在哭,被人拉到饭桌上好好吃起了饭。
“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吧,你夫君的冤情我定然是会帮你查的,你可知道些什么?”薛梓彤柔声问道,她在形象馆待得久了,知道扶桑女人的不易,像阿莲这样带着个女儿的寡妇肯定是举步维艰的,管家很会经营,阿莲也是太太一样养着,家里也有丫鬟伺候着,骤然过上了这样的落魄日子,她想糊自己的口都很难。
阿莲蹙着细细的眉毛,她是个很会哭的女人,眼泪一开始流,就停不下来了,看的一众人也是心酸不已,薛梓彤扯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阿莲轻声道:“你放心,我会为你夫君和你们讨回公道的。”
阿莲抬眼看了眼薛梓彤,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说道:“谢谢,萧夫人了。有些话本不该我这个妇道人家来说,可是被逼到如此田地,我也不得不开口了。”
薛梓彤点点头希望她能放轻松些,大家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薛梓彤给他们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别都跟狼一样盯着阿莲,吓得人家什么都不敢说。
“当家的会死绝不是因为病,但,也是他自己作孽。”阿莲说着眼泪掉的更快了,拿手帕擦了擦说道:“员外对我们家有恩,可是当家的和李家的主母有了奸情,虽然我不知道当家的到底怎么死的,可是我总觉得和员外有些关系。”
薛梓彤深吸一口气,这样那员外的动机铁定就坐实了,扶桑何等压迫女性,偷情还能了得。
“你丈夫出事那天,你在做什么?”萧弘瑾突然发问,薛梓彤看了他一眼,虽然这在破案中是一句常规的问题,可是到底有些伤人,毕竟人家死了家里的顶梁柱。
阿莲轻声说道:“我带着远儿回娘家了,母亲见我们许久没回家,心里很是高兴,请了村子里所有人来吃饭。”
薛梓彤点点头,这个不在场证明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她看了萧弘瑾一眼,希望他能少问几句照顾一下遗孀的情绪,萧弘瑾耸耸肩一副听你的。
薛梓彤柔声道:“阿莲,你先回房间休息吧,你放心在这里绝对没有人会伤害你。”
阿莲千恩万谢的领着李远儿走了。
众人也都是唏嘘不已,太可怜了,薛梓彤微微皱起眉头来,这李员外绝对脱不了杀管家的嫌疑,要想查他,还得通过那个有六十多家铺子的陆大人才行。
薛梓彤和萧弘瑾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姿态坐在陆家大宅的客座上,薛梓彤带了不少新鲜奇巧的礼物给陆大人,陆大人的脸色尴尬极了,明知道薛梓彤是在威胁她,可是看着薛梓彤又是送礼又是笑脸的低姿态,想发火,也没理由,更没胆量。
李员外和陆大人在商业上有不少往来,陆大人说他开的那些铺子都是朋友的,假托的正是李员外的名,可见两家人关系绝不一般,难免有包庇之嫌。
李家管家的案子已经敲过惊堂木判过了,按照扶桑的法律,若是陆大人按住不肯翻案,薛梓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陆大人也是个做生意的料,心里也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和资本。虽然心里有些发虚,可还是四平八稳的坐在主位上微笑迎客。
“陆大人好雅致啊,这房子布置得真是好看,每天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开心。”薛梓彤溢美之词就像泼水一样,一桶一桶的往陆大人头上浇。
陆大人好歹也是官场的常青树,心里很清楚,才不会被薛梓彤浇的飘飘然,几句话就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陆大人矜持的坐在座位上不肯多说什么,只是殷情的道谢,命丫鬟仆人为薛梓彤和萧弘瑾拿来好吃的名贵菜肴点心。
薛梓彤见陆大人不吃这一套,给萧弘瑾递了个颜色,萧弘瑾说道:“扶桑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铁、盐、丝绸这些东西好像是被陆大人垄断着的,住这样好的宅子也是情有可原。”
陆大人脸色变了变。
薛梓彤赞同道:“你说要是我们跟夏公子说说,让他把生意给我们做如何,在扶桑也实在有些无聊,咱们只出不进坐吃山空可不行诶。”
陆大人这才明白这两人果然又是来威胁自己的,夏洺澜才是真正垄断扶桑生意的大东家呢,他手上握着扶桑所有的生意和资源,薛梓彤能住在夏洺澜的宅子,被夏洺澜奉若上宾,想要分他这一杯羹,夏洺澜绝不会说不得,何况薛梓彤何等的经商头脑,陆大人曾经暗自庆幸,亏得薛梓彤没嫁给夏洺澜,不然这天下的钱都让他们两给赚完了。
陆大人在坐不住了,他已习惯了大富的生活,朝廷的俸禄根本不足以维持他的奢侈生活,还不够他那败家女儿去一趟薛梓彤的形象设计馆的呢。陆大人忙笑着说道:“萧夫人何等富贵,那在乎我们这三瓜两枣的,还请手下留情。”
薛梓彤摆出她那副浑然天成的无辜样,陆大人已经有些了解薛梓彤的路数了,她话说的尖锐,处处补刀时,那是她最安全的时候,反而她这样笑着一脸无邪的样子才是最危险最可怕的样子,果然薛梓彤轻声道:“可是李家管家的孤儿寡母在我那寄居,我那一屋子人随便,可是家里来了客人,我总不能太寒酸,可不是得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