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府千金-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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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看着薛梓柔,薛梓柔这样的人,方世昭接触过太多,没有一点新意,懦弱,狠毒,自私,刻薄,何时何地都要踩别人一脚,永远在争夺,这样的人让他恶心,可是却用起来这样顺手。
☆、第二百二十四章:分道扬镳
“接下来该是谁呢?父亲?薛毅那个杂种?还是俪娘,您知道俪娘吗?别看她一天装得冰清玉洁的,早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薛梓彤自己不能把住夏洺澜,就把自己的丫鬟送到他的床上,其中的弯弯绕饶真是让人恶心。”薛梓柔说的得意:“我倒要看看薛梓彤这么有本事,现在怎么和我斗,我不但要抢她的男人,抢她的孩子,抢她的位子,我呀,要慢慢的折磨她,把她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慢慢还回去。”
方世昭一手拿壶一手拿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向了薛梓柔,薛梓柔一脸期待妩媚的看着他,本来就不多的衣料又向下滑了几许,薛梓柔虽然被训练的很有几分媚态,可是她干瘦的身材撑不起这份性感,干瘪的**和扁平的屁股,露出来一点没有肤如凝脂的触感。
方世昭将酒杯中的酒撒在薛梓柔身上,薛梓柔眼神挑逗,轻启朱唇,微微伸出舌头,蛇一样的扭动着腰肢,方世昭倒完了酒杯中的酒,开始倒酒壶中的酒,嘴角携着一抹恣肆的笑,突然薛梓柔惨叫着捂住了脸,不知酒壶里倒出了什么,接触到皮肤听到一阵阵次拉次拉的声音,薛梓柔尖叫着滚到一旁,躲在暗处猫一般的敏捷,估计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了,伺候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主子着实吃了不少苦。
凤藻宫从里到外一片素白,宫人们都着黑白两色的衣服,太监们腰间挂一根白腰带,宫女们头上簪着一朵白花。宫里宫外初冬的银装素裹都透着一股冷清萧索之意。
薛梓彤面容寂然的坐在堂前,凤藻宫的正殿为英儿设了个灵堂,俪娘已经进了宫,顶替去了的英儿,她是今早才接到的消息。几乎哭晕了过去,若不是传话的小太监,哭兮兮的说道:“我说殷姑娘诶,您在别哭了,主子那等着您呢。”
俪娘攥着已经湿了的手帕,站在灵堂里抽泣,灵寿肃然的凝神静气,灵寿是个很难表达自己情感的人,痛苦细碎的磨着她的心,可是面上却看不出分毫来。
薛梓彤抱着久久坐在灵堂前,轻声细语的说:“久久啊,这是你英姨娘,你记着她的样貌,她是为母亲死的,英姨娘的恩情母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久久也不可以忘记。”
“娘娘,您别太难过,为今之计还是要好生想想怎么办?”灵寿俯下身来悄然对薛梓彤说道。
薛梓彤心里微微发酸,这世上唯有英儿,无论薛梓彤身处什么位置,英儿都会一口一个大小姐的叫她,从儿时叫到她嫁为人妇,为人母。她始终都是英儿的大小姐。
俪娘也忙收住眼泪,可是眼睛中却总是蓄满了泪水,强忍着痛苦说道:“是啊,您可一定要看开,昨日我接到公公送来的手札说是整顿形象馆的资产,您确定是要走了吗?”
薛梓彤看着火盆中燃着的纸钱,冷冷的说道:“她们得寸进尺,我也让不得了,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娘娘,这是要和皇上鱼死网破?”灵寿向外间看看有没有旁人听到,大着胆子问道。
“哼,萧弘瑾,薛梓柔,方世昭,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薛梓彤恨声道。
与合宫张灯结彩刻意的喜气格格不入的凤藻宫,以雪白的身姿傲世群芳,薛梓彤定下心来留在皇宫,开始了新的图谋,你们不忍就别怪我不义了,薛梓彤做生意做惯了,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二字。
薛梓彤的眼睛虽还浮肿,可是心情已经慢慢稳定了下来,薛梓彤坐在一把檀木椅子上,面前的鎏金花瓶中装着满满一大捧鲜花,玫瑰,水仙,牡丹,芍药各色花卉伴着绿色枝蔓朝气蓬勃的在冷清宫殿中绽放着,薛梓彤纤长的手握着一把金色的小剪子,仔仔细细的修剪着枝蔓,灵寿看薛梓彤终于肯从英儿的灵堂走出来做些别的事,倒也宽慰,站在一旁轻声软语道:“皇后娘娘的盆栽真漂亮啊。”
薛梓彤笑着用眼角扫了她一下道:“漂亮是漂亮,可是太过杂乱无章,便意境全无了,就需要有人修剪修剪,让这些花卉有个章法,治理后宫也是如此道理。”
灵寿点点头道:“娘娘说的极是。”
主仆二人正闲情逸致的逗着闷子,公公拖长了声调喊道:“皇上驾到。”
灵寿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分毫,薛梓彤也是如此,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却失手剪掉了一株开的浓艳的芍药,薛梓彤本就不大喜欢这株芍药,花色耀眼,却不纯正,透露出一股子邪气,可是若都只留牡丹百合这般正统的花儿,似乎这盆栽又失去了一点趣味。
萧弘瑾一身黑色龙袍肃然立在英儿的灵堂中,灵堂设在凤藻宫的正殿,薛梓彤待在冬暖阁中看着萧弘瑾的一抹衣角飘过,大约上够了一株香的时间,萧弘瑾折过薛梓彤的房间来。
灵寿向萧弘瑾行了一礼,萧弘瑾脸上戾气更甚,郁郁之色尽显。萧弘瑾向灵寿使了使眼色,灵寿看向了意态悠闲地薛梓彤毫无动静,便慢慢走了出去,合了门守在外面。
薛梓彤自萧弘瑾出现,就纹丝不动的端坐着修理花卉。萧弘瑾慢慢走过来,薛梓彤冷声道:“你最好别在过来了,我手中拿着剪子,若是不小心插在你身上,我还要赔上身家性命,到底不划算。”
萧弘瑾愣了愣,站在当场,沉痛低声道:“彤儿,我知道,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
薛梓彤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知道萧弘瑾的心里,不过是个负心汉愧疚的心情作祟过来祈求原谅来获得心里上的平静,可是薛梓彤从来不是什么没原则的老好人,看到这样的萧弘瑾更让她厌恶。
萧弘瑾读懂了薛梓彤的表情,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萧弘瑾咽了口口水,艰难说道:“彤儿,你说过的,你说过,你会原谅我,会相信我,你说过……”
薛梓彤眼中的怒气更甚,他做错了太多事,还搭上了英儿的一条命,居然还有脸和她说从前,薛梓彤看着手足无措的萧弘瑾,淡然道:“皇上,你已经让我很失望了,别让我在看不起你,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是个男人还不如有点担当。”
萧弘瑾握紧了双拳青筋暴起看着气定神闲的薛梓彤,眼睛里闪了闪,薛梓彤又拿起剪子来好好修理花枝,萧弘瑾敏捷的贴了过来摘掉她手上的剪子,薛梓彤也是有功夫的,回身就重重的给了萧弘瑾一记手刀,打的萧弘瑾猛哼了一声,萧弘瑾紧紧的抱着她,说道:“彤儿,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我……”
萧弘瑾话音还未落,薛梓彤已经将胳膊肘拐到了他的软肋上,萧弘瑾吃痛缩了起来,薛梓彤一下走出好远,回身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滚出去,我现在想到你曾经靠近我的每一次都让我恶心。”
萧弘瑾看着已经出离愤怒的薛梓彤手中拿着锋利的剪子完全听不进去自己要说什么,忙忙退后说道:“你别冲动,我是为了你好。”
“出去!”薛梓彤厉声喝到。萧弘瑾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了,萧弘瑾前脚出去,英儿后脚就进来了,灵寿看到衣衫和头发有些凌乱的薛梓彤忍不住有些脸红,可是看到她手上明晃晃的剪子,脸又白了,她忙走过来,取下薛梓彤手中的剪子说道:“娘娘,小皇子就在里间,可不敢见血,您先安静下来。”
薛梓彤被灵寿扶着坐了下来,灵寿麻利的为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看薛梓彤已经平静了下来,灵寿轻声道:“娘娘,您今日不该这样对皇上的,皇上既然主动来示好,您就应该借着皇上的热乎劲,想象怎么对付四小姐才是,毕竟英儿的死并不是因为皇上,皇上只是一时糊涂,既然知道错了,您应该原谅他才是。”
灵寿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她在王府中待得久,很明白贵族女人的生存法则,无非是依靠一个男人的宠爱获得自己的权力罢了,至于能不能完整的得到皇上的爱,英儿觉得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一个男人拥有三妻四妾是地位的象征,何况九五之尊的皇上,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归他也是应该的。
薛梓彤并未接茬喝了碗茶,并不说什么,薛梓彤知道作为大历人的英儿无法理解自己对爱情的要求,灵寿见薛梓彤并不大愿意继续听这些,便不在说了,只是在一旁小心在意的伺候着。
薛梓彤站起身来向西暖阁走去,俪娘除了在宫中顶英儿的缺,薛梓彤的几宗大买卖还有许多杂事要打理,西暖阁是薛梓彤的书房,里面皆是紫檀木家具,紫檀木质地坚硬,分量最沉,关键入眼非常静穆沉稳,坐在这样的环境里看书比较容易静心。
“俪娘,账簿子看的如何了?”薛梓彤坐在了一张趁手的椅子上。
“都看过了。”俪娘点点头道。
“你去回一趟薛家,让小毅带着家人先去青阳,朝中估计会有动乱,不要殃及到他们,青阳都是我的势力,在那里绝不会有危险。”薛梓彤缓声吩咐道。
俪娘和灵寿交换了个眼色道:“皇后娘娘,薛家是您的母家,是您最坚实的后盾,若他们去了,您一个人在京师孤掌难鸣啊。”
薛梓彤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你们也太看得起萧弘瑾和薛梓柔了。父亲受伤一直未好全,小毅毕竟是个孩子,能保护好薛家就是了。”
薛梓彤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薛府,薛家根基浅,受不得外部的威胁,她很怕众人以薛家人的生死威胁自己,那就算拿自己的命也要挡下他人对薛家的攻击。
俪娘见薛梓彤已经决定,便领了薛梓彤的腰牌出去了。薛梓彤看看俪娘留在桌子上的账簿,里面明细的写着所有账目,薛梓彤慢慢向后翻着,却是个男人的笔迹,俪娘的字体娟秀细腻,而后面的字迹遒劲有力,薛梓彤认得是夏洺澜的笔迹,之前薛梓彤准备带着所有人远离京师,从青阳转去狄绒,这笔记上还配了图,看得出夏洺澜做的计划十分精细周道,每一步都安排的稳妥富足,不但用尽了心力,几乎是散尽家财,帮助一国之母来潜逃,自然是要担着若干风险,夏洺澜聪明一世积攒了倾国财富,却心甘情愿的奉在了薛梓彤脚下。
当俪娘收到薛梓彤消息的时候,心里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她知道夏洺澜对薛梓彤一直念念不忘,作为一个女人的私心,她不愿告诉夏洺澜,犹豫到入夜,俪娘一直在做着争斗,可是和夏洺澜面上虽然一直十分亲热,但夏洺澜一直和自己保持着距离,连俪娘的手都未曾碰过,而薛梓彤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不计前嫌,对自己的委以重任,历历在目。
俪娘终于在入夜敲开了夏洺澜的门,夏洺澜的房间焚着悠悠的白檀香,他虽然是富商巨贾,可是住的到雅致清静,夏洺澜只着了件薄薄的底衣,俪娘红着脸避开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夏洺澜对俪娘一直彬彬有礼。
“我们家大小姐,嗯,我也不知怎么说,你自己看这手札吧。”俪娘从袖口掏出手札,夏洺澜一听是薛梓彤的手札忙伸出手来接,俪娘又犹豫了下说道:“大小姐恐怕不想旁人知道,你莫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夏洺澜急促的点点头,热切的打开手札,清秀的眉眼慢慢攒成了一团,夏洺澜看着俪娘,满眼哀愁:“她是不是在宫里吃了好多苦。”
俪娘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