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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天下是劳资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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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跪着的州官,身上衣物凌乱,听见朝中大官此言,伏地磕头,痛声大哭:“臣自七岁起熟四书五经,十年寒窗,不负祖先所托,得以在朝中取得一官半职,臣当西北锦州的州官已有十年余载,如今百姓流离失所,草地寸土不生,臣每每瞧见州县百姓落魄饥寒,便不由觉得愧对这头上的乌纱帽!是臣无能,无以救州县百姓脱困于天灾,臣赶至京中受万民托付,西北也是皇上的子民,臣愿意卸了一身的官职,只望圣上援救西北百姓!”

此音如重锤般一下子震响了整个朝堂,只余下州官的痛苦流涕声。

朝堂中的众臣皆皆沉默了下来,宋圭这个老狐狸抹了一把短胡须,却是一脸不耐:“虽说西北也是中原之地,可这大旱实属罕见,朝中并未放弃救济,粮草之物一直送往西边不间断,天灾如此,就算皇上有心也是无能为力啊!朝中从不短西北银两,这位大人,可朝廷不光要养西北之地,更要兼顾这中原的几十个州县,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瞧着宋圭这番言语,我在后帘处攥紧了拳头,西北岭山一带同雁门关贴壤而近,若是锦州失守,蛮族乘势而来怎么办?

西北之地同京城只隔了三个州县,这些州县皆是建是沿着山脉而建,地形险峻,可却是最好的战略地带。

椅座上的赵宁佑终于出声了,“西北亦是朕的子民,只要赵国存于一天,便不会弃汉家的子民于不顾,西北大旱,朝中的救济不断,这位爱卿治理锦州数载,定对锦州的地势熟悉不过,朕想,与其任由天灾横行,不如提前做好准备,朕知锦州的峰山有处水脉,不如在水脉的上游之处建立水车,在锦州地势较低之处建立水堤,引山脉之流而下,即便再遇旱期,也能救一时之急,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州官抬头,听闻此言,激动的出口道:“臣曾经去那条水脉考察多次,三年前,臣便有此想法,愿圣上成全!”说着,便弯腰磕头请求。

宋圭凝视思索,瞬间便跨步出列:“皇上,臣以为不妥,峰山一带地势险峻,建立大型水车和水库一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况且这需要大量得财银和人力,这些,又从何处来?”

听到此言,我心中的愤怒慢慢归于平息,无力感涌上了心头,说到底,都是银子的缺罚,国库空虚,朝中的人更是一毛不拔,前半年的赈灾之物便如投入了无底洞,旱期持续,如是这样下去,迟早支撑不起。

然而,他们可曾知,若是国破,这朝堂又岂有他们的地位?

我皱着眉头垂着袖子凝神思索,然而袖口拂过案几的时候,忽然碰到了身后高脚架上的香炉,“扑通”一声,香炉滚落,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声,惊得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而在这时,原本有些争论声的朝廷忽然陡然安静了下来,刚刚出生反驳的宋圭顿时朝着我这个方向,怒声大喊了起来,“是何人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留言炒鸡多,四十多条,有吐槽有掐架有撒花综合了一下将读者大大的疑惑写在这里】

1、姑姑是会崛起的人,大家不要心疼此刻的憋屈,此刻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强大!

2、这篇绝壁是he!1v1双处!不要问作者君是怎么办到的,大纲君会告诉你们!此文绝壁是甜文,看到最后大家发现不甜,作者自愿切丁丁!

3、“快给青太后发便当”的呼声最高,现已加入了麦当当十五元豪华午餐,请尽情期待!

4、关于月君所提到的bug所言,原谅作者君第一次写古言,这样的不伤大雅小漏洞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我们的目标是“让姑姑和宁佑缠缠绵绵策马奔腾在中原大地!”下文我会努力安排大纲的。

5、黄桑不姓赵,至于姓什么,请等待剧情君!作者三观如此之正,怎么会写*!

6、虽然黄桑不姓赵,江山还是赵家的!信作者君,作者带你飞!!

最后,女主就是标准的深井冰重度患者,精分吐槽小狂人,深度中二病娇娘!

……………………萌萌小剧场之【宁佑成亲,姑姑当然开心】……………………

作者君:感受到了来自姑姑的深深恶意了么!

赵宁佑v:。。。。。。朕只想激一激姑姑,原本朕以为她会吃醋的!

作者君:黄桑,你哪里的自信觉得姑姑会吃醋,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不嘲笑你!

赵宁佑v(陷入甜蜜的回忆中):姑姑摸过朕的小手,姑姑抱过朕,姑姑还给朕看身子!

作者君:做人不要这么无耻好么!这些明明都是你偷偷摸摸的做的,黄桑!

赵宁佑v:。。。。。。

………【我是每日小剧场都要写半个小时的作者君:感谢下面的姑娘的地雷,=v=,无以为报,我会努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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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深井冰口口四五

而在这时;原本有些争论声的朝廷忽然陡然安静了下来;刚刚出生反驳的宋圭顿时朝着我这个方向;怒声大喊了起来;“是何人在那里!”

瞬间,朝堂上所有的人都望着后帘的方向看来,宋圭皱着眉头;迈着大步走来;似要一把掀开朱红的后帘。

我看着他的动作,慌得刚要转身就走;然而;就在宋圭这个老狐狸伸出手的时候;赵宁佑开口了:“宋大人这是做什么?”

说着;画廊金色屏风处的赵宁佑从椅座上站起了身子;透过朱红色的帷幔,隐约能看见他的黑色朝服上金色的龙纹。

宋圭像是有些忌惮,他顿了手,将其放下,转眼望着赵宁佑道:“皇上,正大光明殿乃是肃严之地,岂容他人在朝堂如此放肆!”

听到赵宁佑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不过在片刻之间,我面前的遮蔽物忽然一空,厚重的帷幔被宋圭这个王八蛋一下子拉扯开来,帷幔后我的身影被完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赵宁佑的视线扫在我的身上,并没有流露多少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我,倒是朝堂上的众臣倒是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起来。

“原来是大长公主!”宋圭这个老狐狸瞧着我,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

既然已经被发现,我索性挺直了背脊,从帷幔的后头走了出来,一踏上光明大殿的前台,那细细碎碎的吵闹声安静了下来。

宋圭皮肉不笑的开着口:“大长公主可知,这朝堂上自有朝堂的规矩,公主莫不是走错了路,大总管还不带公主下去?”

我欲要出口反驳宋圭这番越俎代庖的话语,赵宁佑倒是冷着脸色出了声,他垂着宽大的广袖为我让开了道路,退到龙椅的台阶下,“宋大人刚刚的话,可曾问我朕的旨意?”

宋圭一下子弯腰俯身:“臣不敢!”

我抬起了头望向了高座旁的赵宁佑,他的脸色虽然冰冷,可落在我的身上的视线格外柔和,我有些受惊的微微错开他的目光,走在了众人的面前,坦荡荡的望着用新奇目光打量着我的众臣,终于开了口:

“我想,大家对本宫的身份并不陌生,本宫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朝堂之上。”

我清脆的语音落下,那窸窸窣窣的声响终于消散而去,众人遵守着礼节弯着腰对着我行了一个大礼。

跪在地面上的那个州官,脸色暗沉,可一双炯炯发亮的眼睛带着一丝好奇望向我。

赵宁佑轻轻的坐在了龙椅上,我走向他的下方,挺直了背脊,望着赵家的群臣继续开了口:“本宫姓赵,皇上贵为一国之君,本宫同皇上一样心系天下黎民。”

众人失去了言语,他们静静的等着我的下文。

整个大殿静谧的只听见我沉重的呼吸声,一声一声,伴随着那擂鼓般跳动的心脏,“本宫虽年幼,可我母后却经常以民生大义教导本宫,自天启元年开创以来,中原风调雨顺,鲜少有天灾,西北大旱,本宫虽感受不到,可本宫依旧能想象百姓惨痛的摸样!”

说道此,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眶也渐渐模糊起来,看着众臣那满脸略有愧色的面庞,心中这才微微舒坦开来,可面上依旧略有些激动的出声道:“本宫知道,凭着皇上一人之力,想要统治中原何其艰难,母后常常告诉本宫,支撑着这泱泱大国的,不仅仅是皇上一人,更是朝堂上这站着的千万臣民!”

眼眶中越见湿润,我仍然睁大了眼睛一一扫视着穿着光鲜臣服的几位大臣,然而视线微微扫过一个人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那站成一排的众人中,我很快瞧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宋老狐狸的大儿子宋凡成举着笏板隐在众人的身后,他微微抬了头,嘴角勾着一抹笑,朝着我投来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望着他的视线一滞,没来由的轻轻蹙了眉头,笑什么笑,劳资难得这么真情流露,笑你大爷!挤出了几滴同情泪后,赶忙转回了视线。

舅舅作为镇守京中的武官,他望着我,脸上绽放了一抹欣慰的神色,他领头跪了下来,“大长公主一番言语虽朴实,可臣听言,心中感慨万千,公主说得对,西北大旱,臣等食皇粮,理应众志成城。”

随即,一位官至三朝的太公大人闻言也随即应首:“大长公主所言甚是,公主虽年幼可心中这番所思乃是大善,皇上今日所言之计,臣也是赞同,银钱一事虽说紧迫,可并不是没有办法,臣愿意带头同京中乐善好施的富商洽谈。”

彼时,众臣的言语似乎都有些松懈开来,在西北建立水车的事情似乎有了一丝进展。

地上州官身子轻颤,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对上我的视线,弯着腰颤着声音大声谢恩:“臣谢过大长公主,谢过皇上!”

说着,他伏地行着大礼。

我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众人,朝着帷幔中一步一步走去,身后的应喝声此时彼伏,我的眼眶还通红,可面色毫无伤痛之意,掀开帷幔迈步进去的那一刹那,我习惯性朝着高台上赵宁佑的位置往了过去。

赵宁佑的侧脸清隽冷峻,金冠束了半边长发,斜入鬓角的长眉微微往眉心蹙拢,一身的威严之气,的确是一位英气无比的帝王!

手指挑开了面前厚沉的的朱红色帘幕,刚要偏头,赵宁佑的视线紧跟着落了过来,沉沉的目光深邃如海,黑色的瞳孔闪烁着无穷无尽的情绪,他抿着薄唇,凝着目光注视我。

眼角的泪水还挂在脸上,眼眶中通红的色彩还未褪去,我对着他的视线,微微勾起了唇角,毫不留恋的转过头踏进了帷幔的后面。

赵宁佑,我赵宸安愿意尽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与你共同守着赵家的江山,直到我再也没有任何资格。

朱红色的帷幔在我的身后落下,身后的朝堂上似乎还在谈论着什么,我大步的往着侧门走去,远处的侧门被打开,亮堂的光线落下,那明亮白净的色彩像是融化了天地间的一切污秽。

我抹干净了眼泪,心绪无起伏的走了出来。

舅舅将虎符送至宫中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二十。快要冬至的天气已经寒冷如霜,尚服局抓紧时间赶制的礼服也已经被送到了福宁宫,赵宁佑的婚事迫近,即使已经寒冬季节,可整个宫里都是极为喜庆。

我望着殿外那颗高大的合欢树已经落尽了枯叶,光丫丫的枝桠突兀的横生在这院子的四方天空,窗外的寒鸦落在枝桠上,肆意的哑声鸣叫,我呆呆的坐在窗台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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