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危险重重可不比外面。”
几个人频频点头,如惊弓之鸟,看得柳宁好气又好笑。“平时的霸道上哪里去了?这里以前住着山匪,我是巧合之下得了这里的地皮。脑袋里都装浆糊了!”手指一一点过几个,转身回屋睡觉去了,跟她们较真不划算。
天蒙蒙亮,收拾好自己,拿脚跩那几个的房门。“干活了,快些起来!”两把剁骨刀比了比,走下台阶划了门口一叶小船,往岸上拨去。早晨湿气很重,上空浓浓的圈着一层白雾,这些却妨碍不了柳宁要击杀鳄鱼的心情。也不知那些人要船有什么用,鳄鱼遍布,船桨旁边就能看到鳄鱼漂浮的背脊。一眼望上去不算密密麻麻,也叫人心里发寒。
竹篙撑着湖底,漾出层层波纹,躲过漂浮的鳄鱼背,溜过湖面停到草色湿润的陆地。
脚下软绵绵的沙地,眼前一堆白白的东西晃花了柳宁的眼睛。快步走过去,只见五六只鸡蛋样的玩意儿窝在泥沙中,只个头稍微大些。
鳄鱼蛋。柳宁大喜,刚好拿回去给青逸补营养。捏在手里还是温热的,蛋面洁白,应该是刚生产不久。快手快脚捡了放到船上,拿起布袋子两眼警惕的沿着河岸走动。
“吼——”一只摆动着四肢的鳄鱼,锐利的眼睛瞪着她,张开血盆大口,呼出大量浊气。
“又一个不刷牙的!”柳宁皱着鼻子,两把刀互相磨了磨,好在这群蠢货不是群攻动物,她有的是时间磨死鳄鱼。两脚分开,纵步一跃,照着鳄鱼背刮去一刀。“啪!”一声不轻不重的扫到手背上,立时胳膊上起了一条红血印子,柳宁倒抽气,疼得她青筋直跳。弹开一步,与鳄鱼保持可攻可退的距离。再一扫鳄鱼背,留下一条不太深的血痕。
“擦,皮真厚,多几层都能防子弹了!”横挪着步子,嘴上戏谑。真小看了这玩意儿!扔下一把刀,拔出腿上的短刀,比起锋利以及伤害程度,尖刀要来得灵巧些,使惯了还是拿尖刀顺手。
大呼一声,跳起来刺向鳄鱼脖颈。大家伙虽然没多少脑子,可自身的防卫反应还在,一扭头朝柳宁张开大嘴。
妈蛋!柳宁吐着恶气,偏开身子,斜着刺向鳄鱼的眼睛,划了一下迅速跳开,躲开鳄鱼尾巴凌厉一击。
“吼!吼——”鳄鱼盯着血红的眼睛直冲过来,两次受伤刺激到了它,想它们这一方霸主什么时候被逼到如此境地,四肢发力一阵风的窜了过去。
柳宁横跑,鳄鱼四条腿直直往前冲出一大段,等它再转过身,柳宁已经跳过去当头一击了,尖刀深深扎在鳄鱼腹背上,脱开手迅速滚到一边,一刀再度砍了过去,却是把匕首整个打进鳄鱼身体。
翻滚着,鳄鱼嘶吼不断,四脚连着尾巴把泥沙蹭出了个泥坑。
“这就解放你!”阴阴一笑,柳宁朝着鳄鱼受伤的那处砍了进去,一起一落连着几刀,脚下使力连发几脚,鳄鱼折腾了一阵,趴着不再动弹了。看了那处埋在沙中的蛋,柳宁拿脚一个个踩爆。她不是那什么慈善动物学家,没功夫研究是什么品种,她在意的只有一点,不能给程青逸补充营养就直接灭掉,这一窝蛋都快孵化了,她自然不能留它们下来祸害自己。
“啊啊啊!”湖中心发出喊叫声,几个人抱成一团,瞪着眼珠子看船边游着转圈的鳄鱼。
尼玛,这些笨蛋,居然把湖里的鳄鱼吵醒了,这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也怪她没有提醒。
“叫什么叫,撑船过来!”水里绝对不是鳄鱼的对手,得把它们引上岸来。看三人没有动作,又忍不住骂咧:“不想死的就给我赶紧的,今天要杀的就是鳄鱼,做不到就划船回去,现在走还来得及!”
叫他们来是想锻炼她们,上次山上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就文妖儿表现的还像那么回事。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时代女人你没有武力就得随时准备失去生命,除非你是有钱有势养着一帮子保镖的大小姐。前提是,这种事发生在这些人身上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文妖儿手里的竹篙紧了紧,无声的询问着身边两人。文静脸色煞白,却坚定的看着柳宁的方向。文桑桑打着哆嗦,缩手缩脚的窝在两人中间,她是想回去,可她没有那个勇气面对河面漫长的水路。横也难走竖也难走,她不如躲在船上哪里也不去。
柳宁又捡了几窝鳄鱼蛋,走回来迎接她们三人。文妖儿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快到岸上,朝着一直追着她们的鳄鱼敲了几竹篙。原先柳宁还怕那鳄鱼不上钩,现在她完全不担心了。那鳄鱼还先她们一步上岸,张着大嘴凶猛大叫,四只腿保持预备攻击姿势,只要她们三人下船一准被它扑咬上。
柳宁举着刀步步靠近,忽然看到自己船上的竹篙心里有了主意,拿到手中,刀斜着一带,将竹子一端砍了个斜口剖面,尖尖锐利的一头还沾着水珠子。距离近,鳄鱼发现柳宁,趴在中间转了方向,警惕的看着左右两边。
以为这样就能改变被灭的命运吗?柳宁发出嗤笑。颠了颠手中的篙子,三五斤的样子,耍起来刚刚好,就是长了些。
甩了个残影,竹尖戳向鳄鱼背,一击就洞穿了。柳宁咂咂嘴,特别满意自己现在的力量。现在别说一只鳄鱼两只她都不怕了。文妖儿有样学样,削掉竹篙一头,找着水里另外一只招呼,一击虽然中了,却打得鳄鱼往水里下沉,不一会儿又浮了上来,身上只刮伤一块。鳄鱼尾巴一甩,打醒了周边几只,一群朝着船只围拢来。
“快上岸!”柳宁急吼,拔出长篙,掂量着朝最近的一只扎去,水里不比岸上,力道猛了水面却不受力,鳄鱼直接就到湖底去了,鲜血染红小片水域。
文桑桑第一个跳上岸,文静跟在后面,文妖儿跳下来被跑上来的鳄鱼群盯上了。
柳宁挑开她身边的一只,戳向飞快扑来的第二只。文妖儿紧跟着戳后面两只,干掉几只,两人相视一笑。“总算可以喘口气了!”文桑桑手里的刀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大劫过后的样子。
“这样就喊累,下面还有得忙呢!这样吧,你跟文静两个拿石头扔鳄鱼,把他们吸引过来由我和妖儿解决,记住,一次两只不要弄多了。”多了就忙不过来,一双手才能撑一只篙子还要发力,时间上不允许她那么干,效率高才是正解。
接下来的配合还算默契,就是鳄鱼数目太多,柳宁都记不得自己挥动了多少下手臂,回首看沙地上晾晒着的一排排,场面颇为壮观。四人往草地上走了一些,手上的长篙挥打树木丛,栖息的鳄鱼被响动引了出来,又一轮厮杀持续,无论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统统被解决,至于漏网的她有的是办法。
gt;
064 密谷大丰收
“如何,有多少?”柳宁喝完茶水,准备仔细上山上瞧瞧。
文静冲柳宁比了几个数字。看着,柳宁笑眯了眼,光收上来能吃的蛋都有三百多个,换算一下,这两天下鳄鱼蛋的母鳄鱼就有五十多只。其中她们毁掉的大概是这个数的四倍不止,这些蛋还没完全浮出来。成年鳄鱼虽然也多,但从个头上来看,放养时间不长,最多也就三五批,而这一批蛋才是鳄鱼发展最鼎盛的时期,好在被她找了来,不然这里就真的成了鳄鱼的世界。
文桑桑跑过来满头大汗,朝柳宁窘迫的笑。“我数不过来,有些死在湖里有些在山林中。”
柳宁当然知道数据的恐怖。“你就告诉我现在数到了多少!”
“有一千一百多。”不太肯定的说出这个数据,她才数了一小块,还有叠着个儿漏掉的。
“恩,你们今天辛苦了,回去找些靠谱的人来,将鳄鱼剖了拿盐巴腌上,我拿二十个蛋,其他的你们拿几个,多的去卖掉,就说是野鸟蛋。”钱袋子里的钱全掏了出来,屋里那几口缸不够用。“去买些缸和盐巴,拿出几条鱼上外头卖了,就说自家养的,嫌太凶煞就给杀了。”十条以内没什么,多了就引人怀疑,其他的只能做成肉干,等没什么粮食吃的时候分批卖出去。眼底金光闪了闪,那可都是银子啊,向着小富婆迈进。
文妖儿拿在手里,脑中想着该找什么人才合适,自己家中的小弟小妹值得相信,可鱼的数目太多就他们忙不完,要不去找赖皮痴,她倒是闲的很,手下的小弟也多。这一年她已经没做占地讨饭的事儿了,一些养不住的人都去跟了赖皮痴,新来的小乞丐都在那边。如今两人没在同一行混了,感情自然也不同了。
她还在思索,柳宁这边已经发现了几颗田七,还有手腕粗的山药,两三颗人参,再往里走几颗树梢上长着大片大片木耳。说不定还有更多宝贝,她蹲下身子,拿尖刀往地下挑人参,要让红莲瞧见她这动作,定得念叨一两月,好在这两株年份不是很大,只有大拇指粗细,挖出来没费多少时间。柳宁把木耳全部掰走,美滋滋的往家里赶。
已经出来了一天,跟柳畅虽然说了去处,可没讲在外面过夜,就怕他胡思乱想瞎担心。
到村里天色已经全暗了,拧着东西,柳宁疾步奔向程家,把院门拍得啪啪响。
程青痕出来开门,就见柳宁杵在门口,一头乱草草的头发,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腥味,提着粗布袋子立在那里。
“你这是怎么回事?”
漏出一口白牙,柳宁只是笑,把东西放到他脚边。“刚从外边回来,里面有些蛋和水果,给青逸。”自动退开两步,她身上臭烘烘的怕熏到别人。“叫他按时吃饭,吃不下就吃水果。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讲完一溜烟跑了,怕自己忍不住进去抢人。
回到家中,柳畅做了饭搁在桌上,屋里没有人,柳宁想他可能是睡了,就一个人吃了饭,拧几桶冷水洗了澡,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她居然就要成亲了,还有一个正在孕育中的孩子!手在自己脸上掐了几把,比做梦还像做梦。从来没考虑过个人问题,一到这边什么都变了,女汉子成为理所当然,她这个前世的另类到这里反而成抢手货了,不自在呀不自在。床上滚了几滚,柳宁又想到其它的事情,貌似银子不多了,陆陆续续置办一些东西只出没有进,等孩子出生还要准备尿片摇篮床,学步车,小孩儿的玩具,小衣服小裤子,还要修整秘密基地,到处要烧钱。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柳畅从丘家回来就只看到柳宁吃空的碗。
柳畅提前婚期,一时柳宁忙得撤不开身,听说程清逸喜欢吃酸,就自己琢磨着弄酸菜,把菜园的青菜毁得差不多,柳畅戏说让她以后啃泡菜得了。
文妖儿找进村,给柳宁汇报那边的情况,说有漏掉的鳄鱼差点咬伤人,叫她和赖皮痴联手弄死了。柳宁夸赞一番,清点银钱发现还有剩。
“多出来的是卖鱼得的!”文妖儿站了片刻犹豫着说道:“过两日我要动身去崀川,随莞宿去找人,家中弟妹劳姐姐多照顾着些。”这话她同样对赖皮痴说过,此一去不知多久,能安排的尽量说好。
柳宁停住数银子的动作。“多久回来?”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从没听说过她要外出,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柳宁有些没吃过味来。
文妖儿仰头看着别处,语气有些空落。“不知道,找到人了就回来。”她也是才知晓莞宿的身世,气恼过,可更多的是心疼。他比自己早出生那么多年,没有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受苦了,本该享受富贵却弄得有家不能回有子不能认,辛苦的过了十多年,她该恨那些人,同时又得谢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