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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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洪莲坐不住的抢了柳宁的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睁大眼睛面色发白。
“嗯,孩子是在野地失去踪迹的,不排除黄蔓做幌子的可能。”柳宁手指敲击椅子扶手,眼珠偏在一处深思锁眉。“当然,也有可能中途叫人带走或者……丢弃!”
洪莲脚下一歪,差点跪下去,不论是哪一个结果她都不能接受,红着眼睛充满恶意的看柳宁,她气恼柳宁把这种话说得冷血不带感情。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揪扯柳宁的衣服,洪莲如同几近失控的暴怒狮子,血红的双目仇恨一切蔑视嘲讽她无能的因子,她甚至觉得柳宁在跟她开玩笑,她的孩子并没有丢,或者柳畅没有生孩子,所有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可她无法收回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只为直觉期盼,以及远方召唤的光亮等待她前行。
无波纹的眼睛里逝过光亮缕缕,好似瞧见镜子里过去的自己,她也绝望过恨不得世界毁灭,她也鸵鸟到逃避现实隔绝一切,她也幻灭也自责也想撕扯坏自己,如不是赵莘那一句呼唤,她会沦陷进自己我放映的梦靥里。“你明日出发接二哥!”好容易牵制住了三皇女,先让二哥转换洪莲的注意力,孩子要找,局势要破,但她不能说任何关于孩子如何寻找的话题,在洪莲听来每一条都可以拉仇恨值制造返效果作用。
人心的战场比任何事情都要耗费精力,送走洪莲,揉着脑袋,柳宁望向身侧为她小心打扇的程青逸,笑得勉强。“过来!”
移动脚步,身体很诚实的做出反应,程青逸凝望柳宁,目光清幽依旧,只淡添了几抹情愫,使他朦胧的出尘之美多了几分鲜活柔情,一个对眼就将人魂深深的吸了进去。
柳宁抱着他的腰汲了一口气,放骨头去软化,放灵魂去飘荡。
“傻子!”背后传来不轻不重的呢喃。“不是妻主的错!尽力就好,可不是当日妻主说过的话。”
触动的顿住,小逸逸这是在安慰她?柳宁激动的吸吸鼻子,委屈那神马的就是烟雾,补充完能量又战力值爆表的拉动黑衣人操练演习去了。
“那个……”程青逸瞧见柳宁挥动臂膀的影子,砸了手中的团扇。混球,利用完人家就跑,不是该来个亲亲感谢吻?可怜他的手腕现在还疼着。脑子一转,几百种折腾人的方法排排溜过,笑着扬扬眉头,晚上有得她好看。
锦州城反常的热闹把夏日的气温推向制高点,浩浩荡荡的队伍开赴进城,乱了算盘打得霍霍响的野兽们。
“不是说好了还有四五日的路程?”病秧子陛下从凤床跌落地上,那拍案吼叫的气势掀得宫顶瓦片落地三块,通报的太监更是眼晕晕头昏昏。
若不是良好的教养在,二皇女真能骂出一溜的混词。
“宣相国!”皇帝宝座未捂热,女王到来是恭贺还是施压,她心里十五只水桶上下乱蹦,一点谱都没有。更令人不解的是,都城混乱时娉婷女王没有表示出一点态度,当下这一手更是打得人措手不及。
左等右等,到太监禀报女王快到宫门了,那边才传来相国的消息,二皇女火辣辣的视线逼得小太监想撞墙自刎的心都有了,终是带着哭腔结巴的禀报:“相国领着夫人前往山岚寺斋戒去了。”
狠狠砸了地面一拳,做不出咬牙切齿的动作,但一点不妨碍她想要吃人的眸光表示心情之极度浮躁,没有好搭档,她的戏还怎么演下去?
五皇女同时接到消息,推开一切应酬和战事部署,拉拢一伙官员临时召开紧急商议对策。
“你们拦截的不是王姨?”
跑腿的门客内流满面,谁知道娉婷女王那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家伙,一出手就搞那么多替身啊,完全是拦都拦不过来,累得她狗喘,还半点没摸到女王的毛发。
老狐狸玩儿花招?
阴沉着眼睛,鬼魅森寒的看着那位门客。不明敌情如何取胜?若不能劝合,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狠辣自目中一闪而过。
戎沁半合眼眸,唯恐日子太过无趣,来个女王正好把局势搅得更为浑浊,以便她未来浑水摸鱼。余光触到五皇女眼底的寒光,心里笑得更为爽快。自相残杀,令人期待的戏码呢!没有人注意的角度犹自笑得陶醉。
古刹寺庙里,侍者快把喉咙都喊破,扰得万年清静的佛门禁地杂吵声声。
“干嘛,干嘛呢!”不赖烦的声音打断外面的吼嚷,拉长了驴脸的管家夺命阎王的立在门里,手往前一伸,拧了两个不懂事的侍卫丢到院子一角。“说了不见,再吵割了你们舌头!”
侍卫牛皮糖的再度粘贴过去,“哎呦我的好管家,快通传一下大人,宫里加急找!”
某管家小手指钻了钻耳朵,抬头看天上的鸟儿乱飞,老人家耳背啥都木听见,木听见!自我催眠着也就真的当那两个成了地里会跑的白菜。
☆、168 娉婷女王
简陋禅房中,老和尚续了一杯龙井入口,一对丹凤眼眼角褶皱出层层鱼尾纹,手指扣动桌面,轻微的晃荡惊得对坐老妇人手中黑子跌落。
老妇人尴尬的抽动嘴角,不好意思的老脸发红,手指僵在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眯着眼干笑。
“你也就会用这些小手段糊弄小辈。”老和尚微合了眼,捻动手中佛珠,十足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的姿态。
不服气的抖了抖眉头,老妇人两手抹掉棋子。
“再来再来!方才是我走差了,不算!”
老和尚仿若入定一动不动,除了捻佛珠的手指。
老妇人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拿手遥扯老和尚衣袖,“一局,就一局,这回我一定认真!”老人坦诚得恨不得指天发誓,若是外人瞧见她这副作态还不定得惊吓成什么样子。
不闻所动,老和尚自顾自的念起经文,摆明了下逐客令,显然这种情况已经遇到很多次产生了免疫。
“这么多年了,还是小气得紧!”老妇人嘟囔一句,收拾好棋子自言自语唠叨开:“日头还高着,此番回去还不要烤熟,容我再休息片刻。”念完旁若无人的爬床解袍,侧着身子躺睡下。
老和尚额头蹦出一个‘井’字,忍无可忍的甩袖离去。
段相瞅着关紧的门,睁开一只眼偷笑。“真当吃斋念佛就能成佛了,还不是有着七情六欲!啧啧啧……男人啊,就爱逞能!”
锦州城内一阵人仰马翻,临到行宫正门处围着站立的群臣百官来得倒也整齐,若能无视那一个个歪斜的管帽,放光的一溜热汗。以及节奏一致的吞吐气声,下马车的女王或许还能有几许好颜色。
一身华丽烫金边紫袍金羽冠,即便模样显了几分老太。仍压不住一身的贵气逼人,卧蚕眉丹凤眼。脸盘盈满,只此时下拉着,故带了几分严肃沉重之感。
娉婷女王没有立即进宫门,两脚八字步立在正门前方,眼神清冷扫过群臣百官,把手往后扬了扬,就见一跟班侍卫上前打了马车帘子。
“二小姐该起了!”
群臣默,这演的是哪一出。二小姐哪个二小姐?不会是娉婷女王家的二姑娘吧?几个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恨不得自己脖子长长些,偏那侍卫好似背后长了眼,将没遮实的门帘扯了扯,就听里头一个软糯慵懒的声音:“黑了,黑了?”
很快侍卫被推了出来,手里捧着一花纹考究的长盒子,鼻头顶着细腻汗液。
娉婷女王皱了眉,不满意的瞪她一眼,没事招惹那煞星。不是给自己丢脸吗!眼刀刚甩完一半,就发现自己树立的威势形象白费了。
“天都没黑叫什么叫!”蓬头垢面女人自马车里出来,打了一半的哈欠伸完一半的懒腰就这么卡着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定住。
灵动的眼睛先咕噜转一圈。合上半张的嘴巴,扬起手掌干笑着打招呼:“嘿嘿,初次到访,各位久仰久仰!”
众人齐齐趔趄了下,传说中娉婷女王的儿女们可是少有传闻,就连长相都鲜有讯息传出,如今这一出场果然与众不同。
忍住回头用眼神杀人的冲动,娉婷女王冷哼一声,亲自接过长匣子两手托住领头而去。一行人哪还顾得上看二姑娘稀奇,大气都不敢喘的追赶上去。
跟班侍卫可没错过女王大人实质性的一瞥。心里筛着康还得把步子走稳了,她完全没有想叫醒二小姐。谁想东西给二小姐压在头下,她要一抽还不得撞二小姐一个不快,思来想去为免丢更大的丑还是喊醒人好。
身后的姑娘拿怨恨的眼神刺了侍卫一眼,手指一动,也不知从哪拿出的梳子,当着一干侍卫随从就坐在马车上梳起头来。
好容易换个环境啊,她老子爹可是说了,还要给他勾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去就敲断她的腿,为了遵从父母之命她只好努力找些个像三像四的人回去。
大殿里可闻落针,本该早来迎接的二皇女五皇女一个未到,就连相国大人也是不见踪影,群臣见女王拉长的脸更是小心翼翼。
悉悉索索声响,大殿门口传来匆匆脚步声,正前方侧殿响起咳嗽声,两姊妹就似商量好的一前一后到来,五皇女朝女王行了一礼。“皇姨!”
娉婷女王眼神淡淡的扫去一眼,当是打过招呼了,再把视线对向被人搀扶着的二皇女。
“咳咳……皇姨,何时到的怎也不来信儿通知,好让朕派人前去迎接。”喘了几口气,半个身子压在太监身上,孱弱得随时都可能倒下断气儿,脸上的笑更是苍白虚弱。
“你们还当我是皇姨?”
深幽眼睛洞射穿透的看着两位皇女,说话毫不客套,更是不惧大臣的面直接开轰。
戎家母女埋头冷笑,装大尾巴狼的来了,这下马威耍得,不说二皇女已经继承帝位,就是她同五皇女仍旧是皇女,也容不得她当众训斥,泥人还要三分薄面呢!
呼吸滞了滞,二皇女脸上更白了:“不知皇姨有什么误会,可容皇侄女解释一二。”
再度甩了个冷刀眼,女王如何不知她们的心思,就怕她说出什么难听的有损她们威信民心,可她们也不回忆下,她娉婷女王什么时候跟人礼貌客气过。
“哼,名不正言不顺,局未定先内讧。”一句总结亮晃晃的打在二人脸上,二皇女的表情尤为激烈,没拿到圣上传国玉玺又未得圣旨亲传,可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血淋淋的往她心窝子里戳,她能不疼?
“祸九族,灭至亲……”慢悠悠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注视着两人有些凸出的眼珠,娉婷女王悠然住口,眼睛偏向随在百官最后方的带刀禁卫,脸上绷紧的肌肉又收缩几分。
几位郡爷遭遇毒手。就为了龙虎令,如今的黎家皇族还剩下几根苗?不是娉婷女王乐意重提,家族陨落对她算不上好事。当然袖手旁观也绝对没有坏处,她不愿几个侄女争斗的成果让别人捡了个现成。
“黎家皇室血脉本就不丰。你两要好好扶持,莫叫贪心之人钻了空子!”突然的话锋转变,令两位皇女同时变了下脸,一眨眼的功夫,均将表情异变收拾妥当,拱手受教的低垂脑袋。
“皇姨教训的是!”
二皇女眼中晦暗不明,其话中的真意信得几分,还需各自推敲。至少五皇女是半点不信的。娉婷女王迟早不来,到三皇女出来正式势力划分,姐妹几个水火不容时,她再跑出来说教一番,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人行径。
话题慢慢转向宫廷旧事,娉婷女王手中的匣子自始至终未有打开,明眼人都有心猜测,偏能说上话的两位皇女就像眼盲直接无视了匣子的存在,恭敬的将娉婷女王一行引进皇宫。
黑衣人在屋檐攀跃,幽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