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倾天下-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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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气的司马淳大步走到软榻边,俯视着双眼微闭的张恋舞,眼底寒光闪烁,忽而伸手狠狠撕扯着她的衣裙。。。。。。
“王爷,你要干什么?”
猛然睁开双眼,察觉到司马淳意图的张恋舞不由得神色剧变,双手死死抓住胸前的衣襟,挣扎着想要起身避开,奈何司马淳忽然点了她的穴位,让她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身上衣裙一件件碎裂,然后飘落地面,心头不禁漫起无边的仇恨和害怕:“王爷不可以,我有了身孕,我有身孕了。。。。。。”
刚开始她确实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与贵妃的一番谈话,她知道了这个孩子的作用,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这个孩子不能有事。
“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许太医说情况稳定,行房是没有问题的。”司马淳炽热眼底闪烁着渴求,气息也愈渐粗重,双手继续撕扯着她的衣裙。
守在屋外的袁嬷嬷听得屋内动静,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冒然冲进去只能大声提醒道:“王爷,张侧妃身子虚弱,你不能这样,万一伤到孩子可怎么办?贵妃。。。。。。”
“来人,将这个聒噪的老奴才拖走!”司马淳饱含情动却阴冷恼怒的声音落下,一个暗卫就现身拖着袁嬷嬷离开了。
宫婢静蔓四人相视一眼,依旧守在门口但保持缄默,而其余的丫鬟和奴才们纷纷低下头,个个惊若寒蝉。
时值盛夏,加上张恋舞有了身孕体温偏高,所以衣裙穿得不多,不过片刻功夫就被司马淳全部撕碎。
看着眼前光洁如玉的身子,司马淳眸光炽热如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长驱直入,狠狠发泄着怒气和体内潮水般的涌动。
动弹不得的张恋舞瞳仁骤然放大,只觉全身疼痛难忍,仿佛世上所有的声音都消息了,天地间再无颜色。
司马淳闭着眼看也不看张恋舞,只是化身猛兽,将面前的小绵羊吃拆入腹。
剧烈的疼痛让张恋舞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白皙额头渗出了细密汗珠,恨不得一掌劈死身上这个让她疼的男子,可惜穴位被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疯狂的索取,颓然闭上的双眼眼角不停有清泪流出,落在软榻上,而后滴落地面,然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拽着,指甲深深潜入肉里划出血痕。
不知是心情很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今天的司马淳比之往常更加勇猛,要了张恋舞一次又一次,久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期间张恋舞昏了好几次,又都被司马淳弄醒。
到最后,张恋舞全身酸软无力地直挺挺躺在软榻上,心头只盼着司马淳快些尽兴,放过她和孩子。
终于,司马淳体内汹涌的情动平息下来,睁眼看着面前如死鱼般的张恋舞,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厌弃,捡起地上的衣袍穿戴好大步离开。
缓缓睁开双眼,死死盯着司马淳离去的背影,张恋舞杏眸中氤氲着嗜血的仇恨和杀意。
静蔓四人静静地走进房中,检查过张恋舞腹中的皇嗣无事后,吩咐丫鬟打来热水给她净了身,扶着她回到床上躺好,至始至终都面色如常。
飞舞阁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梦薇阁,林忆薇别有深意地看了一旁的明月一眼,继续埋头绣着手中墨竹。
章节、258。祭亲
林涛虽是当朝驸马,但没有任何官职,又正逢惠文帝寿辰前夕,加上天气炎热不能久放,于是第二天举行了凭吊仪式后就匆匆下了葬。
期间,永乐公主数度伤心昏厥,一应丧葬仪式都交由女官红琥主持,永乐公主坚持到林涛葬入祖坟后就病倒不起,随后惠文帝下旨接永乐公主回宫静养。
而林府当家女主人林夫人自林涛病逝后就一直待在房中,据说已经神志不清,疑似迷了心窍有些疯癫。
永乐公主对驸马情深意重的好名声传得人尽皆知,同时林涛拈花惹草以致沾染上了花柳病毒,最终精尽而亡的消息也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能听到关于林涛的事情。
但林家毕竟是朝廷权贵,林秉权是当朝太尉,林瀚又是紫衣卫执使,人们不敢大肆宣扬,只能私下里议论说林家教养不善,才会教导出了与人私通的林月媚,还有行为龌龊的林涛等败坏家风的不肖子孙,真是家门不幸。
听得外面的传言,林秉权自是恼羞成怒。
可还没等他追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了林涛的死亡真相,林家产业便相继出了严重状况;接着儿子林锦鹏管辖的岐阳郡出了一件人命官司,林锦鹏处置不当,褫夺郡守之职贬为临川郡从五品同知;其孙子林海在与友人赛马之时不慎坠马,导致右脚落下残疾;林家旁支也被人检举仗势欺人,欺压百姓等种种恶行,接连有人被抓入狱,甚至斩首正法,林家旁支纷纷求助林秉权。
一时之间,林秉权焦头烂额应顾不暇,偏偏贵妃还将他召进延庆宫狠狠训斥一番,他简直有苦难言。
林家人人自危,而皇宫和天下臣民却喜笑颜开,处处张灯结彩,只因为今天是惠文帝的寿诞,不但大赦天下,还君民同乐,普天同庆。
一大早,轻雲就带着蓝珏,绿珀,青琇和黄璎来到了明德殿,然后挽着惠文帝的胳膊如同往年一样先前往皇家宗祠。
虽然此刻还是辰时,但盛夏的骄阳已然早早高挂天空,蔚蓝天际也显得格外清澈明媚,朵朵如纱似雪的白云慢慢飘移着,沿路成荫绿树掩映中百花竞相绽放,阵阵拂面而来的微风夹杂着沁人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坐在龙辇上,轻雲低声跟惠文帝说着俏皮话,引得惠文帝时不时舒心一笑,气氛温馨而甜蜜。
冷逸和蓝珏四人随伺龙辇左右,听得皇上和九公主的笑声,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到了宗祠门口,轻雲扶着惠文帝下了龙辇进入祠堂,冷逸等人全都留在了门外。
跪拜了司马家历代帝皇后,惠文帝并没象往年一样带着轻雲离开,而是伸手按动了烛案下的某个机关,须臾,只见摆放历代帝皇牌位后的墙壁现出了一道暗门,惠文帝上前缓缓打开了暗门。
看着徐徐打开的暗门,轻雲脸上划过一丝惊异。
每年父皇的生辰,她都会随父皇前来宗祠,却从来不知还有这样一道暗门。
“走吧。”惠文帝表情从未有过的肃穆,隐约还透着一丝悲痛,然后拉着神情微怔的轻雲的手进入暗门内,暗门随即关闭。
暗门内是一间不大的小屋子,透过四周墙壁上的几颗夜明珠,可见屋中地面上放着一个蒲团,蒲团前是一张黄金打造的桌案,桌案上摆放着燃烧的香烛,还有各种水果和精致的点心,香烛后并排放着同是黄金打造的两个灵牌,其中一个刻着‘义兄之灵位’,而另一个刻着‘义嫂慕清伊之灵位’!
直直地看着那两个灵牌,轻雲面容震惊呆愣,心头一时说不出是何种滋味,眼瞳中不知不觉溢出了泪水。
良久,转眼看向身旁的惠文帝,轻雲声音轻颤中带着哽咽和难以置信:“父皇,这。。。。。。这是我爹娘的牌位么?”
自她一岁被父皇接回皇宫后,父皇一直没有告诉她爹娘葬在何处,且至今也没带她去拜祭过爹娘,五岁之前她曾不止一次问过父皇为何不带她去拜祭爹娘以尽为人子女之孝道,可父皇总说时候不到,再看到父皇每每提起她爹娘时,总是一副伤痛凄楚的模样,不忍见父皇这个样子,之后她便再也没问了。
没想到,她爹娘的牌位竟然就供奉在皇家宗祠里,只是今天父皇居然带她来这里,是父皇说的时候到呢?还是父皇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她说?
按捺住惊疑和悲痛的心绪,轻雲双膝重重跪在蒲团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泪水早已迷糊了双眼,嘴唇微微翕动,嗓音黯哑而呜咽:“爹,娘,请恕女儿不孝,今天才来祭拜你们,女儿。。。。。。”泣不成声。
“义兄义嫂,对不起,不是九儿不来祭拜你们,而是我,是我不愿九儿小小年纪看到你们会伤心,故而一直没有带她来看你们,请你们原谅我的自私!”
添了香,惠文帝静静站在轻雲身后,看着两个灵牌,一脸怆然和自豪:“如今九儿长大了,冰雪聪明又纯善仁德,协助我将晋国治理得繁荣富强,百姓安居乐业,深得我国臣民们的敬崇和爱戴,我总算没有辜负你们的重托和信任,今儿个特意带她来拜祭你们,让你们一家团圆!”
“爹,娘,你们放心吧,父皇对女儿一直极是呵护宠爱,从来舍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女儿过得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轻雲泪流满面:“只是女儿好想你们,好想好想你们。。。。。。”
纵使父皇和冷叔,还有哥哥们珍爱她若宝,可她心里仍渴求亲爹亲娘的疼爱,毕竟亲情无可取代。
声声唤,压抑而痛心,唤得惠文帝撇开了眼,泪水划过儒雅面颊,痛了悲戚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轻雲抬起泪水迷蒙的双眼望着惠文帝:“父皇,为何这灵牌上没刻爹的名讳?”
章节、259。亲情
不知过了多久,轻雲抬起泪水迷蒙的双眼望着惠文帝:“父皇,为何这灵牌上没刻爹的名讳?”
“这是义兄临终时的意思。”惠文帝看着那个令牌,漆黑眼眸里深不见底,隐隐泛着一丝莫名波光:“义兄再三叮嘱过,须得等你大婚之后,方能告诉你义兄的名讳。”
轻雲听罢眉头一凝。
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毕竟前世直到她和司马淳大婚之时,父皇都不曾再见她一面,第二天她和司马淳去给父皇和贵妃敬茶,父皇也借着政事繁忙没有来。
而司马淳以两人新婚为由哄骗她整天留在淳王府,不让她进宫求见父皇。
没过十天父皇突然驾崩,司马淳继承了皇位。
如若真象父皇所说,父皇又怎么可能对她避而不见?
只是重生一次是她的秘密,她不能以此追问父皇,并且她直觉父皇今天带她来祭拜爹娘,便是真的决定在她大婚后告诉她真相,如此她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宗祠供奉的都是历代帝皇和皇后,爹娘不是皇族中人,父皇为什么会将爹娘的灵牌供奉在这里,而且还是用纯金打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重罪,父皇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啊。
惠文帝眼神微闪:“义兄和我知交多年,情谊比亲兄弟还深厚百倍,将义兄供奉于此,既全了义兄和我的兄弟情谊,更能慰*藉我思兄之心,时时刻刻遥想当年我们同生共死,恣意人生的流金岁月,而义嫂也是我极为敬重的人,与义兄伉俪情深,我不忍他们夫妻分离,便一并供奉于此。”
“对不起父皇,儿臣不孝,引发你的伤心事。”回头,轻雲看着表情悲伤怅惘的惠文帝清声道:“父皇,能否告诉儿臣,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么?还有我娘?”
惠文帝眸子里有着回忆往昔的灼灼晶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便是义兄,义兄容颜俊美无铸,文武双全且足智多谋,更兼具宽广心怀洒脱豪迈,但凡见过义兄的人无不为之深深折服;
义嫂风华绝代名冠天下,不但秉性温柔娴淑又武功出神入化,还有着一颗慈悲之心,凭借非凡的医术救过许多人,素有‘女菩萨’之美誉,两人在一起,就象天上的神仙眷侣般让人艳羡感佩。”
说到这里,惠文帝忽而眸光一黯:“只可惜先。。。。。。只可惜义兄之先父顾忌义嫂家境贫寒,与出身清贵之家的义兄不是门当户对,故而坚决反对两人永修同好,义兄百般苦求无果后带着义嫂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