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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诸天十道-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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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百年封锁!

第三百六十一章彗星璀璨。百年封锁

没了,完了?

结束了?轰轰烈烈的战斗,热血沸腾的撕杀,血肉横飞的杀戮。就此终结了?

那俨然杀神的黑衣男子,就是如此没了,陨落了?

初出道,即是轰轰烈烈,震动五湖四海,声势如日中天的“风暴杀神”就此没了。

终于还是有一个结果了。不论结果是好是坏,许许多多的人,都在暗中松了一口大气。那被左无舟祸害折腾得绷住一直没送过的神经。也终于缓和了。

天边最后一抹光线沉落,为一位傲绝世间的绝代强者送行。

然后,天黑了。

暗红的夕阳终是沉在天边。

魂修士看着被绝公权一剑斩杀的数十名魂修士碎肉,敢怒不敢言。频频回  首。看那本来的通道之地,果然是没了。

群雄思来想去,竟有些茫然。打生打死半天,原来都是白费气力。要打的人,要抓的人,都已没了踪影。

轻轻的嗡嗡声渐重,各人各自沉重的缓缓回去,愈是警惕。魂天宗如斯霸道,不顾众意,悍然出手。今日是左无舟,下一次会不会是他们。

鬼无相冷冷不屑的环顾,心底只不屑的低骂一句:“一群碌碌无为之徒,竟敢心怀不满。若非我魂天宗保护,这些人岂有命在。”微作一顿,心想:“左无舟也比这些人强似百倍。”

站在魂天宗的立场,鬼无相极是增恨和不喜左无舟。但,鬼无相也不得不承认。左无舟许是他所知道最强大的武御。最强大的魂修士之

。    其强大之处,不在其修为,而是其心其志。

抱以茫然之心,各路人马带着各自的损失,难言心头是何等滋味,泛着百味,就此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散修走得最快,天火心情尤是沉重。茫然且不知所措。非是他不想救,实是他无能为力了。己之力,相抗魂天宗等宗派。此等事迹、在各大宗派必不被推崇,但在散修中种下了一粒激扬的种子。必将成就传奇。

不愿跪着生,但求站着死。一个铮骨无双的好男儿。一如故往许多散修传奇一样,指引和激励散修们的道路。

有人,是打不死打不垮打不服的。

散修看见了,感受了,激扬了。当他们返回,也将传诵。

散修一步三回首的走了。

暂余各宗,很不是滋味的看着这个惊诧且意外的结果。

九天宗的人聚在一道,君雷似笑非笑三“恭喜鬼兄,终于剪除了心腹大患,了不得,很是了不得。”

“过奖了。”鬼无相如何品不出其中的讥刺,淡淡搪塞过去。

九天宗不急于先是离去,是聚在一道皮笑肉不笑的勾心斗角一番,然后才是各怀心思的退了去。

等各宗都收拾行装离去,鬼无相的笑容敛去,凝住通道本来所在。想起未能亲眼目睹左无舟的身陨。总归有一些遗憾。却也不以为意。纵有微许的不安,也不过是摇首一甩,就抛之脑后。

如果余晖原是魂修士能够存活的的方。这么多年来,早就被魂修士给彻底占领了。历年历代绝顶魄修士都无法的事,鬼无相再是不安,也绝不会相信左无舟能在其中活下来。

细思想来,鬼无相暗自发出一声轻叹:“此子到不失豪气本色,惜是与本宗为敌,不知死活。可惜了。如此一位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一时感慨,鬼无相倒没有低劣到贬低左无舟。以魂天宗的霸气,原也不屑做这等口头踩低旁人来抬高自己的事。

感慨左无舟的天资,鬼无相淡淡一笑。欣赏是有一些欣赏。可若左无舟不死,他怎能心安,魂天宗怎能心安。

仗以一把刀一双拳纵横世间。教魂天宗难安,左无舟纵死,也足以告慰了。

群雄走得有些磨蹭,显是并非多么的心甘情愿。

鬼无相如此果断利落的杀左无舟。实是大出许多人之意外。

一如左无舟的疑惑,此一战。直是教许许多多的魂修士诞出疑惑:“超圣器,神通,时空道标,为何魂天宗就一点都不动心。

反是如此利落的除掉左无舟?”

纵是魂天宗看不上眼天王谱,也不该看不上神通。纵是看不上神通。也绝不应该看不上那章镇魂印。更不该看不上时空道标。

镇魂印维系真魂界的安危,时空道标更加是比这重要的宝物。

为何?鬼无相当然无解释,也无人会蠢蠢的去问。此疑问,酝在各人心中,直是扎了根。许是有一日会终于盛放结果。

思绪释将来。群雄回想这一战。疑惑竟自层出不穷。

左无舟的那把刀。怎么如此怪异。竟能自行悬空伤人,像御刀而动,但又不是。

左无舟以武御之身,为何施展得来神通?

那章镇魂印,到底藏在何处何地?

奈何,已是无人能为之解答了。

“绝圣者,要不要派人返回去看一看?”

“不必。鬼无相必是亲自坐镇,过几日彻底无法开启了,才会离去。”绝公权摇首。

绝公权微觉喜悦,又暗暗下沉住

澜;!“我此番施展秘而不赏的新创剑技,果然引得鬼剥相抓路真实力了。竟比我预期的还要强大。”

诸无道有资格看不起鬼无相的求道之法,但不等于鬼无相是软饰子。鬼无相不如诸无道,不等于对上旁人,也会有差。天下第二强者。绝非浪得虚名。

绝公权神色变幻:“难道,真要一直被魂天宗控制?”

以顺道为借口,天元宗和极天宗一道往回赶。

许悲俯瞰大地,眼中凝重之色极盛:“鬼无相和绝公权,百年来首次出手,其威极强。”

年蔷薇回想起来,脸色有些发青。轻言一语,若教旁人获知,必是掀起滴天大浪:“绝公权在使剑一项。实有惊才绝艳的过人天才。但其本领,不过略胜你我一筹。反是鬼无相,我等二人或是可相抗。”

绝公权一剑破鬼龙甲,差一线就洞杀左无舟,那不是绝公权本领差。是左无舟的速度太快了。其本领。许悲和年蔷薇自有一番准确衡量。

比较起来,鬼无相一招无相印就把天王谱的防御打穿,余威甚至还把北斗重创,其身后的左无舟也被重创。此威,就太可怕了。

“鬼无相,就已如此强悍,诸无道呢?”许悲和年蔷薇互看一眼,均是骇然。

以鬼无相的本领,力敌五六名普通武圣,绝对能取胜。如此想来。更深不可测的诸无道,恐怕有以一敌十的本领。

许悲和年蔷薇突然气窒!

天黑了。

此一战,轰轰烈烈的爆发。以始料不及的方式终结。

各宗各路人马,匆匆返回,一边且是暗自惋惜又一名超级天才的陨落,一边终于察觉此一战当中暴露的许许多多值得深思的东西。

各路散修一边往回,一边散去。心想着。为未来打算着。散修是一个悲哀的群体,有声势有分量,却从来成不了气候,从来做不了主角。

散修可以没有归属,可以没有宗派,甚至可以没有阵营。但不能没有立场。往往立场,就是一个能令散修分崩离析的东西。

各宗派返回的路上,也思及想及许许多多。未来的选择,现在的立场,如何在未来百年中的两次超级大战中生存下来。

仅仅只为生存,不生就只有死。

一年前魂天宗惨遭超圣符轰击。第三代弟子悉数覆灭,几是无一幸免。人人只道魂天宗必实力大减。进入衰弱期。

鬼无相此战表露的实力。提醒天下人,魂天宗要衰败,也是五百年后的事。只要诸无道和鬼无相还在,那就是一个魂天宗主宰的天下。

委实是鬼无相表露的实力太具震撼性了。

许多上年纪的人,均是脸色惨淡的想起了诸无道之并的一个时代。一个被传不败统治的时代。

天黑了。谁都不知,第一道曙光何时才会降临。    君忘神色郁郁寡欢。

斗无双和苏黄设法逗趣,也无法令君忘流露一丝笑意,许是有人将她的魂魄儿一道也带走了。

君雷轻轻走来,扮鬼脸的斗无双和苏黄讪讪退去,又始终是关心的凝视这一边。

君雷轻轻长叹,有些说不出的担忧:“乖孙,爷爷知道,你很了不起。你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了你这个女儿。”

“但,你始终是姑娘家家的,总把心事放心里憋住,也不好的。

“君雷此时不是名震天下的武圣。而是一名慈祥的爷爷:“爷爷知道。你很骄傲,看不起旁人。那是你应得的。可一个人把自己摆得太高太重,会少很多滋味。”

“摆得太高太重,那便不是人,是诸天。没了七情六欲了。”君雷笑了:“世人以异样眼光看你。只道你是妖孽。谁又知道,我的妖孽孙女,还是生平第一次哭。”

“爷爷。我没哭。”君忘轻叹悠悠,抬首。哭笑不得,果然没有哭过的痕迹。

“我倒巴不得你哭一次。”君雷看似好玩的抱怨:“哭一哭才像人嘛,那次你爹和鬼无相交成重伤。都没见你哭过。那年,你只得十五岁吧。”

君忘怔怔出神:“我有些懊悔。一直被杂务分心,没有专注修炼,若我是武圣,今次就可以帮到他了。”

若教旁人知晓,君忘二十年前。约一百八十岁修成武宗。还是因为未专心的缘故,必震撼绝伦。一百八十岁的武御,已属天才了。若然君忘专注修炼当谁都不知会有多快。

君雷眦牙:“你是怪我们没有出手。”

君忘浅淡如水,徐徐摇首:“本宗有真幻花蕾,灵元,我要在六十年里修成武圣!”

君雷轻叹,只是真恨不得孙女哭上一场。只是,他这一个孙女,从来都是最与众不同的,不同得简直不像一个人了。许是唯一与左无舟在一道的时节,才依稀可见一些小儿女姿态。

君雷顿得一顿,声沉有力:“左无舟已死了,你想哭就哭。哭过,就重新开始。”再是微顿。君雷苦笑:“你可知。流天宗和真天宗暗示。希望门下弟子能娶你回去。”

君忘嫣然:“爷爷,他没死。”

君雷错愕,君忘浅浅淡淡。凝住天边:“我懂他,他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纵是死了,也会回来报仇。届时,我会看见他。”

哪怕只得一面。

“有一天,他会回来。当他回来的时候,会为黑暗带来一线曙光。”

君忘凝视的天边,正正有一线曙光快速照耀人间。

君忘等你百年。

百年星。在死气沉沉的魂修界,划出一道最璀璨的光华。然后消失了。

好象来过,又好象没有来过。

左无舟极其狼狈的滚入余晖原中。后心火辣辣的剧痛,赫然是拖住大地,拖得血糊糊。伤势入心,方自一口鲜血难以克制的涌将来。心里边大骂一句,暗骇:“这鬼无相实在可怕。”

一念生一念灭。

“二哥!”

脆生生的忧声入耳,一条娇娇小身姿扑来。左无舟喜极,抬首观去,正见无夕紧张关切的看来,顿时大笑。扯动伤势,一口血吐得无夕半身都是。

正欲对答,忽攸同感通道气息霎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无舟苦笑:“还是没能突围。余晖原果然还是被关闭了。”

连服一把药,左无舟化掉药力,稍觉好一些,勉强坐住:“无夕,你怎的来了。不是让你和君忘在一道吗。”

无夕心疼的拿袖口替左无舟擦掉血污:“二哥,莫要多言了,是我要君忘姐姐送我过来的。”

扫眼一观,见众人安然无恙,左无舟松了一口气。本想拍拍无夕以示安慰,一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及碎肉。遂消此念,只责备;“你跟君忘在一起,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过来过苦日子。当初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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