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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她的秘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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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的棺材里,确实放的不是尸体,而是叠放地整整齐齐的一包包东西。

程震人高手长,蹲下先提起来一包。

撕开一看,居然是火药。

冲鼻的火药味呛得我们直咳嗽,炸药包的上面还摆着几根管状的东西,我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雷管。

往大理石下望去,大理石棺材里满满当当填了几十包这样的炸药包,蔚为壮观和可怕。

“妈呀!”汪克一溜烟窜到了夏夕的后面,躲了起来。

大家都慌忙往后退,可转念一想,这么多炸药,爆炸的话,逃也来不及。

我对汪克说:“你就别躲了,要是爆炸,这个地方就塌了,我们谁也逃不了。”

“是不是就跟汶川地震的学校一样?”

“是的。”

汪克听罢,绝望地走向岩洞的另一个小圆里。

“你去哪?”警觉的邬灿跳下大理石台,走向汪克,像要去阻止他临阵脱逃一样。

汪克朝他竖了跟中指,说道:“我去小便,你确定也要跟来闻闻味道吗?”

邬灿碰了一鼻子的灰,停下脚步,折了回来。

大家对宝藏的兴趣,盖过对炸药的恐惧,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大理石棺材之内。

那么多包火药似乎放了很久,从程震拆开的那包来看,这些火药一点都没有受潮,看来这个大理石棺材的密封性很强。

我谨慎地拨动火药包,猛然一张脸出现在大理石棺材的底部。

“啊呀……呀……呀……”我惊叫起来,一连叫了八个妈呀。

是一张外国男人的脸,高鼻梁、深眼窝、隆起的颧骨,我们这么快就挖到了另一个半球?

“是个死人。”程震用手里的工具敲了敲大理石棺材的底部,那里覆盖着一块透明的玻璃,上面堆着火药包,外国人的脸在玻璃之下。

“这里真的有死人。”我余魂未定,问道,“他是谁?”

“他应该是汇丰银行大厦的设计师。”答话的是邬灿,他说自己在做保安这段时间里听说过一个传闻:

汇丰银行大厦始作俑者,英商公和洋行的建筑师威尔逊,曾在1955年,汇丰银行大厦归还中国政府之前,表示要与汇丰银行大厦生死与共。1955年4月26日,大厦交还之后,这位著名的建筑师从地球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猜道:“这位建筑师想在那个时候,用炸药把这根大厦的支柱给炸了,让整个大厦成为他的坟墓。”

“所以说,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宝藏?”程震拍去手中的火药,显得很失望。

“不,你错了,我已经找到了宝藏。”

不知什么时候,邬灿走到了程震的后面,他抡起手里的撬棍,只一下,就把高大的程震打倒在地。

程震摔进了大理石的棺材之内,躺在炸药包上面,后脑勺上不断涌出的鲜血,被干渴的炸药包迅速吮吸光。

“你看着他,我去看看那个小子是不是前列腺出了问题。”他把撬棒丢给了夏夕,掏出一把尖刀,走向隔壁的小岩洞。≮我们备用网址:。。 ≯

邬灿解除了我的武装,把我双手反绑起来,绑绳子的方法跟夏夕第一次绑我的时候一样。

一切,犹如梦境,方才还多愁善感的夏夕,此时竟用撬棒对准了我的脑袋。

邬灿和夏夕突如其来的转变,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

为什么?

我现在只想问这三个字。

“对不起,我努力了这么久,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好事。”

夏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可我,看见她背过身去,偷偷拭泪的小动作。

她这么做的原因令人费解,我一个劲地追问整个事件的答案。

希望至少在我死之前,让我明白死在了怎样一个女人的手上。

3。

门一打开,诸葛警官就问道:“你是怎么猜到我来了?”

开门人一头蓬松的枯发,发质能枯成这样真的很酷,他一副睡意朦朦的样子,习惯性地挠挠头皮,说:“我没猜,只是在窗口看见你上楼。”

说话的人就是名侦探左庶,他帮助诸葛警官侦破的案件,大大小小已经数不清了,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历时数年的“死神的右手”一案。当然,他在诸葛警官那里获得的资源,也是同行们无法企及的。

诸葛警官靠着沙发的扶手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着问:“你信箱里的钱已经被偷了,看来我的名片不管用,现在的贼比警校刚毕业的警员还要了解我们司法部门,他知道我的科室没时间管他。”

左庶也笑了起来:“我原本就没在我的信箱里放钱,这不是鼓励犯罪嘛!我只是放了张你的名片进去。”

诸葛警官这才明白,信箱里一正一反的两张名片原来都是自己的。

闲聊到此为止,左庶知道诸葛警官来了两次事务所的目的,而他先行实施了调查,案件的真相已有了端倪。

左庶回到窗边的办公桌旁,慢悠悠地说道:“法医已经告诉过你了吧,小巷女死者尸体的情况。”

“嗯!关于这部分的情况,我心里有数了。目前,只是陆波家的三宗命案比较棘手。”诸葛警官用厚实的手掌搓揉了一下圆脸,像想抹去一些疲劳似的。

“有关那位死去的警员陈骏,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你。”

“你说。”

左庶惺忪地双眼似看非看地对着诸葛警官,问道:“你平时是否发现陈骏有某些特殊的癖好,诸如强迫症、洁癖等?”

经左庶这么一说,诸葛警官觉得陈骏平时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桌子上的东西总是放得一丝不苟,连他用的电脑,桌面也是整理得井井有条。

“好像是有点,他容不得一点点的不整洁。”

左庶转了转眼珠,说:“假如像我所猜的那样,那么凶手是用了心理战杀死了陈骏和丁曦晨。”

“心理战?”

“没错。毒药是涂在了现场桌子上的玻璃容器表面,一般人看见了陆波的尸体,是不会再去碰现场东西的。可中毒而死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去碰那些容器呢?原因是他们都有强迫症。丁曦晨的家我也去过了,看他房间里的摆设,我断定他有着重度强迫症。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故意将玻璃容器放得高高低低歪歪扭扭,有着强迫症的两名死者,为了照自己的意愿去摆放容器,先后接触了玻璃容器之后,中毒而亡。”

“可是丁曦晨先碰了那些容器,应该已经摆放好了,为什么陈骏还要去碰呢?”诸葛警官问道。

“每一个强迫症的人,对于顺序和排列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每个人对于顺序的要求也大不相同。例如,有些人摆放书按照出版年份,有些人却按照书名首字母。所以陈骏很可能对丁曦晨的排列感到十分别扭,才忍不住去碰了玻璃容器。”

诸葛警官抚着圆圆的下巴,恍然大悟道:“看来陈骏是当了冤魂,凶手要杀掉的只是陆波和丁曦晨。”

这重重的命案,在剥离掉迷幻的外衣后,只剩下了一个问题,凶手是谁?

诸葛警官调整了一下二郎腿的姿势,换了条腿,姿势看起来舒适多了,他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现在,距离真相比距离破案大限近得多了。

说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左庶总是挥舞起他招牌式的手势:

“凶手能够避开楼房里爱管闲事老大爷的注意,让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陆波开门,又用电击器和氰化物杀死两个男人,你想到什么了吗?诸葛警官。”

诸葛警官说:“在牺牲的警察陈骏身上的取证袋里,发现一根金色的头发,综合目击者老大爷的口供,有四个年轻人曾去找过陆波,敲门没人后,其中一个拔下头发绑在了门把手上。”

左庶挠了下头,问:“你的意思是凶手可能就在那四个人之中?”

“头发没有断,说明凶手进陆波家之前,先取下了头发,除了知道绑头发这事的他们四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了。我猜凶手是想把现场伪装成密室,门上那根头发没断的话,在时间差上可以证明,陆波和丁曦晨是在他们四个人去之前就被害了。”

这一点上,左庶赞同诸葛警官的观点,他说:“这四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一系列凶案的卷宗里,牵扯范围很大。凶手对陆波进行了残忍的折磨,像是在逼问陆波什么事情。”

“凶手是在找陆波偷偷藏下的东西。”诸葛警官想到了女尸喉咙里的东西。

左庶拍拍桌子上的传真机,说:“我委托了和陈骏一起办过案的警员胡晔,让他为我收集一些资料。马上,谜底就能揭晓了。”

“能知道凶手是谁吗?”

“凶手一定是手上还留着那把致陆波于死地电击器的人。”左庶带着调侃的口气这样回答诸葛警官。

诸葛警官注意到,窗外的天色渐暗,如血般的夕阳在天际边,逐渐消溶在暮色之中。

这意味着,他的时间不多了。

4。

几秒钟后,邬灿用刀抵着汪克的后脖子,押着他走出了小岩洞。

汪克双手举得老高,肚脐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邬灿把汪克推到了我身旁,他和夏夕窃窃私语起来。

汪克悄悄告诉我,他在小便的时候,他的尿把岩洞壁上的泥土冲了下来,居然发现泥土覆盖下的是闪亮的金属。

“那会不会是金矿或者银矿?”我问。

邬灿听见我说话,怪笑道:“那不是金矿,也不是银矿,那里是我们要找的宝藏。”

我刚想问他宝藏到底是什么,他就恶狠狠地叫嚣着,让我们把大理石棺材里的炸药包全部堆到小岩洞的一面岩壁旁,邬灿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握着刀,就像旧社会的码头监工。

趁拿炸药的时候,我试了试程震的鼻息,他气若游丝,再不及时抢救的话,恐怕性命难保。

我对邬灿说:“你看能不能先把他抬出去,这样下去要死人的。”

邬灿手里刺眼的灯光照向我,他从黑暗里发出声音:“死人?死一个人算什么?为了宝藏已经死了这么多人,还在乎多死一个吗?”

我又转向夏夕求救,可她就像一座冰封的雕塑,不理不睬。

女人心,海底针,一针可以刺死你。

炸药包全部搬完,我和汪克累得直不起腰来。我们俩实在没力气再理会邬灿的催促了,一屁股坐在了炸药堆上。

汪克喘着说:“我快死了,与其累死,我还不如被炸死。”

邬灿不仅脸皮像月球,笑声也像来自月球的,他笑得我毛骨悚然,他走到汪克跟前,举起了刀,冷冷地问:“你再问一遍刚才的话。”

我见汪克岌岌可危,刚向他迈出一步,夏夕就把撬棒举到了我的喉结这里。

“别动。”她低声冲我吼道。

汪克抬头见到刀,惊得腿不住的哆嗦,舌头像打结似的说不清话了。

邬灿拍拍他的头,说:“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一道寒光闪过,汪克惨叫一声,“噗通”倒在了炸药包堆中。

“你这个畜生,还有没有人性啊!”我愤怒地咆哮着,不顾夏夕的阻拦冲向汪克。

刀插进了左胸,汪克几乎没有挣扎,就断了气。

邬灿把沾满汪克鲜血的刀,递给了夏夕,并说道:“干掉他。留着他,只会给我们的计划增添麻烦。”

“他可以当人质。”夏夕没有去接刀。

“拿着!听见没有。”邬灿口气中充满了危险,“你是不是想临阵脱逃?我们几个里,只有你手上没沾血,以后判刑的话,你是不是想写份检讨书就能脱罪了。”

我说:“人家不想接,你就不要勉强人家了。”

好像就因为我这句话,夏夕“哐”地把撬棒朝我脚边一丢,一下就接过了血刀,步步紧逼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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