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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血海飘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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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道:“我听那位‘寒星’少主称他玉麟兄,却不知道他是何许人。”

“怎么?”白衣姑娘道:“你连鼎鼎大名的柳玉麟柳公子都不知道么?”

李存孝道;“我不是跟姑娘说过么,我算不得武林人。”

白衣姑娘说道:“那只能说你是刚刚出道,柳玉麟是武林中四公子之一,也就是当世四块玉之一……”

李存孝道:“四公子?四块玉?”

白衣姑娘道:“这四个人每人的名字都带个玉字,因为他们家大业大名气大,所学不凡,人嘛也都长得不错,所以好事的就称他四人为武林四公子,也叫当世四块玉,这就跟战国孟尝、信陵君、春申君、平原君四公子一样,当然,今世这四个比起战国那四位是差得多。”

李存孝道:“原来柳玉麟在武林中有这么大的名气,要不是姑娘说我还真不知道……”

白衣姑娘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确是够嫩的,放眼天下武林,不知道四公子,四块玉的可说只有你一个,或许你真不是武林人……”

李存孝道:“我本就不是武林人。”

白衣姑娘倏转话锋,问道:“为什么你会伤在柳玉麟的暗器下,这你还没有告诉我?”

李存孝道:“姑娘怎么知道伤我的是柳玉麟。”

白衣姑娘道:“那伤你的暗器,是柳玉麟的独门暗器‘搜魂银针’,所以我知道伤你的人是柳玉麟。”

李存孝道:“那‘搜魂银针’定然十分歹毒霸道,是么?”

黑衣少女突然冷冷说道:“当然喽,要不然你这条命会差点没了?”

白衣姑娘嗔怪地看了黑衣少女一眼,道:“那‘搜魂银针’淬有剧毒,能破穴,一经被它射中,整根没入肌肤,一个对晚之后它更会进入血脉随血脉转运,到那时就是大罗金仙也要束手……”

李存孝神情震动,道:“这么说姑娘碰见我的时候,那‘搜魂银针’还没有进入血脉……”

黑衣姑娘冷然说道:“废话!”

白衣姑娘翻了她一眼道:“小琼。”

黑衣少女道:“您听他说的……”

白衣姑娘道:“我又不聋,还能听不见么。”

黑衣少女低下了头,没再说话。

白衣姑娘转眼望向李存孝道:“现在你可以答我问话了吧。”

李存孝道:“姑娘是问我……”

白衣姑娘道:“我问你伤你的怎么会是柳玉麟,而不是温少卿。”

李存孝道:“那柳玉麟跟温少卿在一起,柳玉麟先用暗器伤了我……”

白衣姑娘道:“这么说是柳玉麟帮温少卿对付你,是不?”

李存孝道:“是的,姑娘。”

白衣姑娘道:“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温少卿跟柳玉麟虽说彼此认识,但却从没有在一起过,更没有联手对付过人,如今怎么会在一起,更联手对付你一个?”

李存孝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温少卿是在什么地方碰见了柳玉麟。”

白衣姑娘摇头说道:“不,这我知道,就是他两个碰在了一起,也绝不可能在一起,更不可能联手去对付谁。”

李存孝讶然说道:“那为什么?”

白衣姑娘道:“文人相轻,武林人亦然,尤其温少卿与四公子之间,这你不明白么!”

李存孝呆了一呆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我就不知道温少卿跟柳玉麟为什么会在一起了……”

白衣姑娘眉锋微皱,沉哼说道:“这里头必然有什么原因……”

眉锋一展,含笑说道:“这是他俩的事,踉我无关,我为什么费那么多心思去想它,还是说说你吧,温少卿对你真是误会么?”李存孝道:“姑娘这话……”

白衣姑娘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跟令狐瑶玑之间,当真仅仅是邂逅而已么?”

李存孝脸上一红道:“这个……”

白衣姑娘道:“不仅仅邂逅,是么?”

李存孝双目一扬道:“我不愿欺骗姑娘,令狐姑娘错爱,我不敢存有非份之想。”

白衣姑娘美目中异采一闪,道:“这就是了。那就不能说温少卿对你是误会了,也不能怪温少卿醋海兴波,一怒之下要杀了你了。”

李存孝脸上红了红道:“我本就不怪温少卿……”

白衣姑娘微微一怔,轻”哦”一声说道:“真的么!”

李存孝遭道:“自然是真的。”

白衣姑娘问道:“是因为你自认横刀夺爱,曲在自己?”

李存孝道:“姑娘,那不能叫横刀夺爱,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曲,什么错,我只觉得对他有点歉疚,要不是我,令狐姑娘不会跟他闹翻……”

白衣姑娘道:“他要致你于死地,你一点也不怪他了么?”

李存孝道:“是的,姑娘,我不怪他。”

白衣姑娘道:“你倒是我见所未见的人。那柳玉麟呢?”

李存孝道:“那就不同了,若有机会,我非找他不可。”

白衣姑娘道:“那又为什么?”

李存孝道:“事不关他,他不该以那种卑鄙阴狠的手段对我。”

白衣姑娘微一点头道:“看来你是个能分得清是非曲直的人……”

顿了顿接道:“我也相信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令狐瑶玑……”

“不,姑娘”李存孝说道:“这也不能怪令狐姑娘。”

白衣姑娘倏然一笑道:“怎么你这么护她?”

李存孝道:“我不是护她,我说的是实情,要么只能怪我不该跟她邂逅……”

白衣姑娘笑道:“你很会说话,这话听来也十分动人。”

李存孝道:“这是实请,姑娘,”

白衣姑娘笑笑说道:“恐怕你不知道令狐瑶玑是何许人。”

“不,我知道”李存孝点点头道:“她是‘冷月’门人。”

“不错。”白衣姑娘道:“‘寒星’、‘冷月’,当世武林之两大门派,一般地威震天下,慑服武林,你可知道‘寒星门’跟‘冷月门’是什么交情?”

李存孝道:“听说是世交……”

“对了,”白衣姑娘道:“这两家确是世交。而且交情一直很深,因之令狐瑶玑的奶奶,也就是‘冷月’主人跟温少卿的父亲,有意思让这对小儿女的关系更进一层……”

李存孝道:“姑娘怎么知道……”

白衣姑娘淡然说道:“你且到武林去打听打听,看看谁不知道。”

李存孝道:“那也只是老一辈的意思……”

“你错了。”白衣姑娘道;“令狐瑶玑跟温少卿两个人一直处得很好,我是说在令狐瑶玑没遇到你之前……”

李存孝道:“姑娘的意思我懂。”

白衣姑娘道:“所以我认为该怪那令狐瑶玑于情不专,移心别恋……”

“不,姑娘,”李存孝双眉一扬道,“令狐瑶玑不是那种人。”

白衣姑娘淡然一笑道:“对令狐瑶玑你知道的不会比我多,这就像你知道的武林人不比我多一样,令狐瑶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儿家,你日后就知道了……”

李存孝才待再说,白衣姑娘话锋忽转,问道:“那令狐瑶玑人呢?”

李存孝道:“被温少卿的父母带走了,我就是为救她才跟温少卿,柳玉麟……”

“我明白了”白衣姑娘道:“我要直言说你一句,你跟令狐瑶玑之间要是真没什么,你就不该强出头救她,那样会更加深你跟温少卿之间的误会,‘寒星门’威震天下,势力无匹,那对你可能……”

李存孝道:“姑娘,我并不怕什么‘寒显门’……”

白衣姑娘“哦”地一声道“真的么?”

李存孝道:“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怕‘寒星门’?”

白衣姑娘道:“你可知道‘寒星门’杀你易如反掌,随时随地都可以置你于死地么?”

李存孝道:“我向不犯人,人要犯我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白衣姑娘淡然一笑道:“看来你是够倔强的,你被柳玉麟所伤差点丢命这件事怎么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你连柳玉麟都防不了,还说什么防‘寒星门’?”

李存孝为之哑口无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得不承认这八个字,事实上他就是伤在那难防的暗箭之下。

白衣姑娘见他没说话,微微一笑又道:“不谈这些了,说多了,你未必爱听,我何必惹你不快,不管你跟令狐瑶玑之间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尽可以放心,令狐瑶玑既是被‘寒星’主人夫妇带走,那就踉到了她的家一样,绝没有任何人会拿她怎么样的,更不会让她受一点委曲!”

李存孝开口说道:“姑娘知道……”

白衣姑娘道:“任何人都知道‘寒星’主人夫妇对令狐瑶玑视若掌上明珠,把她当成了未过门的媳妇,疼她、爱她犹甚对自己的独子。”

这话李存孝倒是真有点相信,因他见过那银衣妇人对令狐瑶玑怎么样。

这时侯,站在一边的黑衣少女,向着白衣姑娘投过探询一瞥,白衣姑娘看见了,她微微地摇一摇头,然后望着李存孝,含笑道:“我该问问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李存孝道:“我从‘开封’来。”

白衣姑娘道:“你是在‘开封’碰见温少卿跟柳玉麟的?”

李存孝道:“是的,就在开封城郊。”

白衣姑娘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据我所知,‘寒星门’并不在开封。”

李存孝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确是在开封城郊碰见温少卿跟柳玉麟的,也许‘寒星门’到开封去有什么事。”

白衣姑娘道:“他们会有什么事?”

李存孝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白衣姑娘沉吟了一下道:“定然是有什么大事,要不然他们不会到‘开封’去的……”

话锋一顿,凝目接问道:“这么说,你是开封人了?”

“不,”李存孝摇头说道:“我是到‘开封’去找人的。”

白衣姑娘“哦”地一声道:“你找谁?亲戚?朋友?”

李存孝道:“我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

白衣姑娘讶然说道:“你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这话怎么说。”

李存孝道:“我跟他不是亲戚,要说是朋友,我又没见过他,所以说我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

白衣姑娘诧异地道:“那你找他干什么?”

李存孝道:“是…是我一个朋友叫我来‘开封’找他的,我有件事要问问他。”

白衣姑娘道:“什么事?”

李存孝道:“一点私事。”

白衣姑娘淡淡一笑道;“是我不该问你,这也许是你的隐密……”

李存孝脸上红了红,没说话。

白衣姑娘接问道:“这个人找着了么,他姓什么,叫什么,也许我能帮你……”

李存孝摇头苦笑道:“谢谢姑娘的好意,不必了,这个人已经死了。”

白衣姑娘为之一怔道:“怎么,这个人已经死了么?”

李存孝道:“是的,他是被人杀害的。”

白衣姑娘轻呼一声道:“他是被人杀害的,被谁杀害的?”

李存孝道:“我不知道。”

白衣姑娘道:“我明白了,等你找到这个人的时侯,这个人已经被杀害了,你没有看见行凶的人,也没有发觉什么可疑的痕迹,是么?”

李存孝道:“正是这样,姑娘。”

白衣姑娘道:“这么说你要问的事,不就问不成了么。”

李存孝脸上浮起一片异样神色,缓缓说道:“姑娘没说错,恐怕这件事在我心里要永远成为一个谜了。”

白衣姑娘睁大了美目道:“这么严重么?”

李存孝道;“事实如此,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白衣姑娘道:“当世中就没有第二个知道了么?”

李存孝道:“据我所知是没有,要有的话我就不说这件事要永远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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