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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第8章

小说: 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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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雪冷嗤:“秦少艾,你也听见了。你这个所谓的伟大师傅,只是一名不守规矩爱上自己徒弟最后还把她杀死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你以为他真的是为你好吗?他不教给你任何武功,就是最大的证明!他根本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也许,他只是把你当作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替身,想对你……”

“唰!”一段长袖狠狠抽在天苍雪脸上,可他回过头,素仙衣依然站在原地,未动半分。

“你做什么……啊!”

话未说完,他另一边脸颊也被狠抽,而速度竟然快到天苍雪全然看不到素仙衣何时动过!

“还要说吗?”素仙衣笑容甜美。

天苍雪哪里还敢随便开口,可又憋不过这口怨气,忙后退几步,料想素仙衣该打他不着,才继续:“八年前,你确实是武林第一,映月神功名震天下。可八年了!这八年来,你完全没有用过功夫,只是守这帮姑娘,享受安逸,你以为,这八年来武林没有任何变化吗?你还以为,你自己是天下第一吗?”

这次,他的脸并没被抽,素仙衣连抽他都懒得费这力气。

天苍雪以为得了个乖,便想此时不占个先机,更待何时?突然扬起长剑,便想攻个措手不及。

只是瞬间,素仙衣扬起长袖跃起,十指转合,白衣长袖便如满天梨花飞雨,铺天盖地得压来。柔中带钢,钢中带柔,衣袖缠绕,飞舞如天降而下的仙子,天苍雪凛冽苍劲的天雷剑法,竟如孩子玩耍般可笑幼稚,每每刚劲而出,却在袖舞之下,化为软弱无力的轻弹。

少艾看痴了,普天之下,哪里还有如此美妙动人的武功?

清银皓月下,白衣胜雪,晶莹剔透的手指玲珑弹动,俊美无双的素仙衣犹为美得能吐出仙气,如一段神话,非人世可见。

绝世的武功,绝世的美貌,绝世的聪慧,师傅是含着最华丽的金钥匙出生的人,他该是人中龙凤,他该是武林第一,可少艾却觉得,如此超凡脱俗凄美如画的师傅,竟透露着数不清的悲哀。

——你还真有脸出来!你这个武林的耻辱!

——谅你天才一世,居然糊涂在一名三流女子身上!

——真是丢尽了你白家百年基业建起的门面!爱上自己的徒弟,违反道德规范,弄到这种地步,白白浪费自己一身绝世武功!

——你活着还有什么用!我要是你还不如死掉算了!

无人可敌的神功,八年来,尘封在他体内,从没用过。

是谁?站在故事背后,谱写下注定的悲剧……

师傅是天人啊!

天人就应该有比普通人更幸福的人生,更快乐的光景,更荣耀的辉煌!

绝世的武功,绝世的美貌,绝世的聪慧,这些东西曾经让他快乐过吗?

看到殷红姑娘要和情郎私奔时,师傅的眼神是如此的古怪,他可能更羡慕有勇气寻找自己幸福的他们。

尽管他们在世人眼中,是私定终生,天理不容。

天苍雪是那般着急,他最自豪的天雷剑法,无半点用处,月光下的素仙衣,神情淡然,如诗如画,急缓有序,双手袖衣如满天梨花落雪,洁白无瑕。

少艾看着,看着,眼睛一眨,掉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师傅明明占着优势,他看来是如此美丽,为何,又要如此悲哀?

就像月亮,人人瞻仰月亮高不可攀。

可谁又知道,月亮却向往凡人,能一生一世,和挚爱的她在一起。

永不离弃。

八年来,他真心爱过谁?又有谁爱上过真实的他?

他也只是个凡人啊!

天苍雪纵然自命不凡,又怎是素仙衣对手。他心高气傲,输不得人,映月神功更是志在必得。

既然知道握有映月神功的是白皓月和他徒弟,此事便有变数——白皓月当年危害武林,是众矢之的,即使他出动越天城众将齐来抓拿,也不违过。

“你好好收着映月神功吧,两个月内,我定当再来拿取了!”

斗将中,忽地一男子身着越天城服饰奔来,贴到天苍雪耳边说了什么,天苍雪向天若翼使了眼色,三人便慌忙离开。

少艾心里一片混乱,直到被素仙衣抗回仙人阁,都浑然不知。

她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神功秘笈,心中百转千回,没个准。

素仙衣仿若无事人,依然笑得欢:“小猪猪,在想什么?在想为师我吗?”

少艾呆呆得如实应道:“嗯。”

“哦!”素仙衣笑得更欢快了:“真的在想我?啊!为师好幸福啊!”

少艾依然魂不守舍,直到被偷得脸上一吻,才惊慌得大叫:“师傅你做什么啊?”

他……他……怎么可以亲她?!

也不先说一声,突然偷袭,太不公平了!

不对,这好像不是问题重点,就算先说了也不代表她一定就会同意……

“总算醒过来了!”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淌蜜般甜。

少艾盯着素仙衣的美颜半响,才问道:“师傅,那书……映月神功真是你写的?”听过天苍雪的话,心里也明白,但总有几分难以相信。

师傅只是师傅,仙人阁的老板,貌美胜仙,古灵精怪。这样的师傅,突然和天下第一牵扯在一起,和武林神功扯到一块,始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压抑心间。

为什么呢?她不是非常渴望能学会天下第一的功夫吗?当知道她师傅真的有此神功,为何反有一种莫名的苦痛溢满心间?

而他的过往,更是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宁愿,他当真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凡,踏实,除了动人美貌和欺负人,什么都不会的师傅。

素仙衣收起笑,他的心扑嗵扑嗵狂跳,怕少艾的反应并非如自己所愿:“是的。映月神功是我一时贪玩写的,没想到,害人害己。”

“所以,师傅才千百个不愿意拿回此书?”

“嗯。”他的回答简短而轻柔。

“那,书又是如何落到我爹的手中?”她眨眨一双明亮分明的大眼睛,眼中只有他的身影。

素仙衣垂下眼帘,想了想:“我以前游荡江湖时,与你爹有过数面之缘。那日华山顶上,你爹身为京城第一捕头,也在场,但他并未与我动手。我背叛武林,背叛了白月仙庄,也不知道怎地,独自走下了山,结果你爹捡起掉下的映月神功,追了上来。他要还给我,我跟他说,我不要了,他若要就给他吧。你爹想了想,便说,暂时帮我保管,以后再还我。我当时哪里还想得多,便随口应了他。没料他把承诺当真,如今无论如何要你将它归还于我。”

少艾也低下头:“你跟我爹,是朋友?”

“朋友倒称不上。当年你爹做捕头时,为人光明磊落,锄强扶弱,是江湖上出名的好汉子,人人敬佩。我知他名声是早,他约莫也知道我这个人,只可惜一直没机会真正相识。”

少艾突然明白到,为何爹会让她来拜素仙衣为师。

——少艾,他是一个能教你绝世武功的人!

爹,世间上根本没有真正绝世的武功,是吧?

所以,当素仙衣发现有越天城的人来了,就消失无踪,因他不想和武林人碰面。可善良的师傅又担心她的安危,虽然身在暗,时刻不离她身边。

她眼中,泪水打淌:“师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蠢?如果我没又惹上那个天苍雪什么的,就不会给师傅带来那么多麻烦了!师傅只是想过平凡日子,我却把一切都打破了!”

天苍雪居然说要动用越天城来抓师傅……谅师傅就算再厉害,那么多人,师傅终究难以以一敌千、敌万吧?

素仙衣看着她,看着她的泪水,看着她清澈的双目,然后一把搂住他,温柔得不似她那恶劣的师傅:“你确实是个蠢猪猪,那么容易就轻信了别人,连自己置身危险都不知道。你可明白,当为师看到你和那家伙说话时,是多么得担心!要知道,天下间会武功的人并不都像你爹或为师这般,还会有许多满嘴甜言蜜语的危险男人……”

他并非不懂自己胸口因何而悸动,他只是害怕,怕一切只是历史重演。“可是,我也是个笨蛋,每次每次,都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女人。明知道是危险不可为,还是要在最不该出现的时间现身。”

“然后,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抛弃掉一切……”

少艾感觉到素仙衣枕过来的脸竟有几分湿。

“小傻猪!不要理什么越天城了,不要理什么武林了,好吗?你在仙人阁不是也很开心吗?每天和大家一起玩耍一起忙碌,不是也很快乐吗?答应师傅,以后不要想那些烦人的事了,不要学武功了,师傅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经营仙人阁,让所有姑娘们都快乐起来,每天可以安然睡下笑着起来,天下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如果你真的还想学武功,那师傅教你,师傅可以把所有功夫就教给你。映月神功不算什么,师傅既然能写出这一本,就能写出第二本、第三本……只要你愿意,师傅就把毕生武学都教给你!但不要去涉足什么武林,不要再讲什么天下第一了,世间上的人都沉迷于争夺第一头衔的迷宫里,他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仁义道德忘记了什么是人的生命!你在江湖里走,不会快乐的。”

师傅何时说过如此这般多话!

他只会欺负少艾,然后笑呵呵得满意于少艾无奈的怒气。

可其实,师傅的欺负并不是欺负,师傅的玩耍并不是玩耍,师傅的爱笑也并不是爱笑。师傅只是希望她能快乐,能幸福的笑。师傅不会抢夺别人的东西,不会为达到目的就随便伤害别人,然后还满口仁义道德的将自己捧上天。

——为师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样?

师傅总是仰着头笑得奸诈,然后用手指弹她的小脑袋瓜。

喜欢欺负她的师傅是那样温柔,温柔到不愿教给她任何一招一式的武功。

“小猪猪,答应我,好吗?”

师傅的手,明明是那么冰冷,此刻却如灼热燃烧中的烈焰,温暖她的颈项,温暖她的背脊,而不畏这种温暖是在燃烧他自己的身体。

少艾突然想起十一岁那年的春节,她和爹去买鞋子。

本来是打算买平时她最喜欢的碎花小布鞋,但当她看到一双绣着凤凰的小红鞋后,眼睛就离不开了。

她见过类似的鞋,镇上的一大户人家中的小姑娘就穿过。红色的布鞋,踩在脚上,随着脚步移动,似凤凰飞舞,烙在她眼中,久久不离去。

小贩说得唾液横飞,什么这鞋子可是某某大户人家订做的,因为不合那小姐的脚大小,无奈下才拿出来,想贱价也卖了。

少艾盯着那双鞋,抬头看想爹,眼中全是期望。

爹还是一贯的温柔:“你自己决定。”

少艾试穿上那双鞋,看着那对凤凰也在自己脚上舞蹈,心里一片明亮。

可脚跟却隐隐透着不适感。

“合穿吗?”爹问。

她知道,如果这时候说出来,爹定然不会买了。她摇摇头,坚定地说:“合穿。”

少艾欢天喜地捧着那双鞋冲回家,那是她过得那么多个春节中最最快乐的一次。她不会再穿那些每家女孩都一样的碎花蓝布鞋,她可以有一双和其他大姑娘一样的漂亮鞋子,让镇上其他女孩都羡慕不已。

第一次穿着鞋去书院回来,脚后跟全磨破皮,脚底的水泡痛得她两天下不了地。

爹没有说话,只是帮她上药。坐在床塌上,少艾哭得两眼发肿。

那双漂亮的鞋子,只换来了一次的赞赏,就再没走出过家门。那一年,少艾是穿着旧布鞋渡过。

少艾当然知道,师傅并不是那双红凤鞋。

师傅就是师傅,不会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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