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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女二男三分情-第3章

小说: 一女二男三分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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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收音机旁的朋友,是不是发现今晚的深深特别感性呢?何不同我一起放纵思念,感性一下,CALLIN告诉我你们写信的经验和心情,是写给朋友呢?还是寄给恋人?是温柔的情话?还是报平安的家书?   
    O二,听完张惠妹的这首歌,再回来接CALLIN。”   
    ……听——海哭的生意,曾经是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   
 第二章   
    “上车。”   
    殷深深和电台同事柯亚男约好在巷口碰面。这一个星期以来为了和汪雪凝取得联络就不知碰了多少钉子,心情真是down到了谷底,如果礼拜天再闷在家里打那个找不到人的电话,殷深深肯定自己一定会疯掉。   
    “军训课你打过靶没有?”熟练操作方向盘的柯亚男在上路后不久开口问道。   
    “打过。”殷深深看着前方般的车流,不太专心地回答道:“但是——扣扳机的声音听起来很吓人。”   
    “那你打过BB弹吗?”柯亚男有问。   
    “没有,我想和打靶射击差不多。”殷深深的思绪仍飘得老远。   
    “喂!心不在焉的再想什么呀?”柯亚男是个十分率直的女孩,平常电台里头的那些资深关广播人,或者红牌节目主持人,那些人的磁场和她不是很合,而像殷深深这种从学校毕业不久,刚出道的年轻播音员,结交起来比较自然,也没什么代沟。   
    “没什么,对不起,我常常会不自觉的发呆。”殷深深在电台也只交了柯亚男这个还算得上知心的朋友,其他的不是上司就是前辈,相处起来多半有距离。“你今天打算带我上哪?”   
    “野外求生。”柯亚男有些兴奋。   
    “露营?”   
    “NO!这是个时下最时髦、最刺激的游戏,我们那伙人称它做实战演练,等带你到现场,看了比较好说明。”柯亚男的右脚朝油门多施了点压力,车子在车流间朝外双溪方向驰去。   
    路程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些电台里的琐事,殷深深并未太在意柯亚男带她去哪,反正每次她邀她出游,总会带她去新鲜的地方。柯亚男是道地的台北人,而她却是那种连选台北县市长都没投票权的幽灵人口,无人相邀也赖得走远路出门出外人,这些时日还亏得有柯亚男这个朋友与她出游,另殷深深对台北盆地有了较深入的认识。   
    车子经过故宫、明德乐园,进入迂回的山路,路径两旁稀疏散落一些农户及住家,在越过一座山头后,柯亚男将车子弯进左方的岔路,树林前方坐落一幢朴实的小屋。   
    殷深深随柯亚男下车,屋子前方也停了不少车辆,两人走进小屋,里头早已坐满了人,大约有十几个。   
    “小男,你再不到,我们就不等你了。”   
    其中有个大块头着草绿色军服的男人朝她们走来。其实,当殷深深仔细朝众人看去,男男女女都是身穿军队迷彩服。   
    “对不起,司令,我带了新朋友来。”柯亚男做个举手礼。   
    “好吧,赶快着装,检验装备。”绰号司令的男子朝她两郎笑了下,露出他洁白的两排牙齿。   
    “是。”   
    柯亚男拉着殷深深朝左方门板上悬着“库房”两字的房间走去,在靠墙的置物箱内取出一套衣服,丢给殷深深。   
    “你先换上。”   
    在这种军令如山的情境中,殷深深亦受感染,只是点头接过军装,瞥脚地换上这一身从未穿过的衣服,套上一双看起来十分暴笑的靴子。   
    “哈——”   
    柯亚男看了眼殷深深,整个人几乎笑翻了。殷深深身材本身就比较娇小,换上这身草绿色军服,尤其带上那顶千斤重的头盔,样子实在好笑。   
    “笑什么?”殷深深拉拉衣服。“我的样子很可笑吗?喂!别笑了,是你带我来的,再笑,我就要走了!”   
    柯亚男深吸一口气。“我不笑了,我是没看过这么秀气的军人,看你待会怎么冲锋陷阵,我先带你去选把枪。”   
    殷深深举着有些碍手碍脚的步伐,突然发现身处的情况愈来愈混沌不明,有种危机四伏的不安感。   
    “你要这挺M十六步枪?还是这把乌兹?这个是AK七,这是——”   
    “等一下——这些枪——是要干嘛的?”殷深深双手冒汗,一个头被眼前的武器压得发昏。   
    “待会打仗对峙要用的呀。”   
    “不会是真的吧!?”殷深深触摸着冰冷的枪管。没想到柯亚男竟加入这么一个可怕而恐怖的组织,这库房中整面墙悬列着各式各样的火力,天啊!她自己竟也被牵扯进来。   
    “假的!看你脸色发白,真枪哪会这么轻,这是瓦斯枪,子弹是颜料弹。没时间了,司令在吹哨子,这支拿去,这些是子弹,就跟当年打靶一样,填装子弹,开保险,瞄准心,扣扳机。游戏规则很简单,我们先到前头去,作战前司令会说明一遍。”柯亚男高挑健美的身材在军服的衬托下更为英俊帅气,迈步间更有一股英风从她身上飘过。   
    前厅装备整齐的人们已分裂两边,男女各有十人左右,叫做司令的男人立在正中央,发号司令的大声宣布规则。   
    “今天参加对峙的人马有十八名,男女各九人,所以我打算分编九组,每组一男一女,分配一张地图,图上三角旗的位子就是攻坚的地点,哪一组先夺旗就获胜,当然今天一样有猎人奖,谁俎杀的敌人最多,猎人奖就颁给谁,希望有人能在今天终止我们的城市猎人十九连胜。开始由女生抽签来决定队友。”   
    站在右边一列的女战友开始在一个笺筒里抽签,抽完便将纸上的名字念出来,一男一女的小组成员便形成,柯亚男和殷深深排在最末,当柯亚男念出她所抽中的名字时语气间似乎有些失望——“左秋笙。”随后他看向殷深深,向她眨眨眼,跟着投来的是其他女孩注目及关爱的眼光。   
    其实这个时候筒中也只剩一支签,殷深深是排在最后一个,她伸有进去取出唯一的签条。   
    “牧可风。”   
    “祝你好运,待会碰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柯亚男在殷深深耳畔低语几声便走向雄壮魁梧的司令。“二等兵柯亚男报道!”   
    “好好表现,今天城市猎人捡了个菜鸟,黄旗非我们莫属了。”   
    原来司令的本名是左秋笙。   
    身边的人快速移动,一一步出前厅之际,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人来,抓住殷深深的左臂,粗鲁的将她从右侧小门“架出去”。   
    “啊——”殷深深才想喊出声,嘴巴立即被厚实的手掌给堵住了。“从现在开始,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殷深深眼前的这个男人差不多高过她一个头,这时他不知在手上涂抹了什么,并朝殷深深脸沙锅内和自己脸上涂了起来。   
    “你干嘛?”殷深深想反抗却又不敢太大声地问道。   
    “伪装。”对方很简洁地回答。   
    不一会的工夫,男人脸沙锅内已乌漆抹黑一派内,殷深深猜想自己一定也已惨不人睹。   
    “我看你一定没玩过这种对峙游戏。”   
    男人取过殷深深肩上斜背的步枪,略微检视了下。   
    “M十六会不会用?”他操作枪身。“子弹呢?”   
    殷深深顺从地递上腰间的子弹。   
    “你是牧可风吧,我叫殷深深,这是我第一次,我想我一定会拖累你——”殷深深看着对方将一排子弹熟练地装填进弹膛。   
    “集注,你的枪保险已开,扣扳机就能置敌人于死地,尽管瞄准射击,这把枪是可以连续发射的。”牧可风似乎并没有把殷深深的话听进去。   
    “我——”   
    殷深深还想说什么,牧可风却把看起来很重,拿起来像玩具的枪递交到她手上,不待她开口,他已摊开地图。   
    “按照图上地形来研究,旗子的位置可能在废墟的密林深处。”   
    殷深深两眼发怔,也不知为什么握着枪的手一直发抖。   
    牧可风收起地图,看到殷深深这副模样,知道这回他碰上的可不是菜鸟这么轻松,苦笑了下。   
    “刚才你说你叫什么——阴森森?你爸妈怎么会给你取这样的名字?”   
    原来紧张得要命的殷深深听了这话有些不悦。   
    “这名字哪里不好——”   
    牧可风仿佛明日硬件她说的话,径自没入提片密林间,一时间殷深深反没了先前的紧张,也往密林内专去。   
    ~~~~~~~~~   
    “记住,现在交给你的唯一任务就是不许叫出声音。”   
    牧可风十分慎重且严厉地下达命令,殷深深从游戏开始到现在一发子弹也没发射过,还靠着牧可风的掩护躲过无数子弹,而截至目前,牧可风一人已经取了四名敌人的性命。   
    这种颜料弹的对峙游戏进行中,只要是中弹的一方,身上便回沾上颜色,也就代表阵亡,同时需立即退出游戏。   
    “紧紧地跟着我。”牧可风一面留意四周的动静,一面还得看紧他的队友。“前头就是废墟,那里一定聚集不少敌人——”   
    此时有一些枪声传来。   
    殷深深屏着气息,揪着筐跳的心,眼睛一下都不感瞅地跟随着牧可风;那是一个她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背影。早知是这种杀戮游戏,她一定不会来参加的。   
    “走。”牧可风领着殷深深在树丛中穿越,并在一个隐秘处停下脚步。“你看,前面那几栋废弃的屋子是我们现在的目标,右边有一扇砖门,我们一起冲向前去,你靠门的右边,我靠门的左边,等确定屋内安全,再一起冲进去。”   
    殷深深机械式地点头。   
    “上。”   
    就连动作都得让牧可风拉着往前行进,殷深深蹑手蹑脚地往前推进。   
    短短的十步内又有不少枪声传来,牧可风和殷深深顿踞砖门两侧,这是殷深深看见牧可风投来一个暗示性的眼神,她以为是要她进屋的指示,不料——一切事情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发生——殷深深窜入废墟的时候,身后有子弹飞啸而过,有人哀鸣应声倒地,而她进屋的刹那,眼前活生生就站着一名敌人,她的枪指着对方,而对方的枪当然也毫不客气地指向她。   
    正确地说——应该是殷深深两手发抖,两腿发软,手中的M十六是不小心才指着敌人的,而敌人人似乎也很轻易就看出殷深深的弱点。   
    对手咧嘴轻笑。“嘿!嘿!嘿!”就要扣下扳机,机械的摩擦声是那么骇人!   
    也几乎是同时,殷深深被这种杀人的气氛吓得失声尖叫,枪也响了,子弹在空中飞过。   
    “冷静下来。”   
    在失去理智的几秒钟内,殷深深整个人被圈在一个宽厚的臂弯里,她的脸被埋在一个很深、很深的胸膛,嘴被捂住,牙齿紧紧地锲进某个厚实、有弹性的东西。   
    “冷静点!吓成这个样子,你嘛还来玩这种游戏。”牧可风冷言,语言中却没有抱怨。   
    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惊骇中的殷深深什么也来不及接受,只知发抖,直到唇齿间感到一种异常黏腻的味道,她才松开咬紧的牙齿。   
    “对……不一——你的手——”殷深深想着被人用枪指着,几乎被杀的感觉,心有余悸。“我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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