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谪仙-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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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力反对她与杨广之事。杨广也因此对向雨田心怀恨意。不久之后明月愤然出走,而杨广因为突厥骚扰北疆之故挂帅出征,两人就这么分开了。明月的再度外出,又见到了李渊,李渊便施展所长,一力奉承讨好,令她的心有了松动。再后来似乎她又遇到了什么事,见到某个姓卜的神秘男子。辗转几年,后又与杨广有过多次接触,最后在二十多年前销声匿迹,至今未出。她的所在,恐怕也只有岳山才知道了。”
鲁妙子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好久才平息下来。
朱浩疑惑道:“这么说尚秀芳她……”
“是的,老夫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的女儿。”明月是向雨田的女儿,自然是姓向的。尚秀芳不姓向,也不姓杨或姓李,但“向”字头上加一个“卜”就成了“尚”字(繁体的“尚”字上面是“小”字头,大家都知道)。难不成尚秀芳竟然是某个朱浩听都没听过的姓卜的某位神秘人士与尚秀芳生下的女儿?能被明月看得上的,至少也要鲁妙子这样才情又长的英俊潇洒吧?这样的人物,不可能不出名。除非他不是江湖中人,也不入朝做官。
“前些时候老夫外出,也曾见过她,她与明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老夫也未见过那个姓卜的神秘人,看不出她的父亲究竟是谁。”顿了顿,又补充道:“杨广与李渊是表亲,相貌也有四五分相似,这个你是知道的。”
“知道。”朱浩思索一阵,道:“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明月的身份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是说我觉得她不仅仅是向雨田的女儿那么简单。嗯,不过有可能是我感觉错误吧,毕竟我从未见过她,只见过她女儿两次,最后还中伤了她。”说到这里朱浩不禁苦笑一声。
“哦?那是怎么回事?”鲁妙子长眉一挑,“老夫看你不似不解风情之人吧?”
“这与解不解风情有什么关系吗?”朱浩哭笑不得,又将当时的事给鲁妙子讲了一遍,毕竟这件事令他困惑了很久,潜意识里也认为对方就是李渊的私生女。
鲁妙子听罢陷入沉默,半晌方才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唉……老夫当年一直猜测明月可能是花间派的护法尊者。”
朱浩目光一凝,沉声道:“鲁老是说这件事与石之轩有关?或者说那个姓卜的神秘人就是石之轩?”
“对!”鲁妙子点了点头。
“这什么跟什么了……”朱浩苦笑着摇头,觉得本来明晰的事情一下又变得混乱了。
“当年石之轩身兼花间派与补天阁之长,这个卜姓与补天阁的补却是极为相似的。”鲁妙子怅然叹道,“本来老夫也想不到这方面来,但石之轩心里一直极为忌惮向雨田,明月却是他当时对付向雨田的最佳选择。至于他化身裴矩入朝为官,其实多半是向雨田逼他的。花间派之人追逐自由,又岂会对他人卑躬屈膝?”
鲁妙子脸上带着一抹讥诮,继续说道:“三十年前,向雨田就是压在正道与魔门心头最大的巨石,谁都想将它移开。向雨田很少活动,不过后人将宁道奇、祝玉妍之流与他并列,也是在他消失很久之后才有的事情。如果他还存在,就连宁道奇也要对他执晚辈礼而不敢逾越丝毫,更不说来挑战他了。”这个倒是很好理解,就像魏征活着的时候深的李世民器重,但尸骨未寒之时就被李世民给掘了坟。这个比喻并不太恰当,或者应该说不管一个握有实权的皇帝在生前多么的昏庸残暴,但中直能臣都被他给杀了,留下来的也只有会拍马屁的。不过一等到他死后,那些来批评他的,来为前人平反的就会一窝蜂的冒出来泼脏水放马后炮,也是这个道理。
在那个时代,向雨田应该就是习武之人中的皇帝了。
想起有关尚秀芳与明月这两母女的事,朱浩不禁有些头疼。
“照我说来,尚秀芳倒是挺像花间派传人那般。勾动了了天下无数男人的心思,但不管见到多么优秀的男子,却从不轻易陷入情网。又同样的善于交际,凭借其见识口才,可以令任何人都觉得舒心。”
鲁妙子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你不就是令她陷入情网的那个人吗?”
貌似有读者反映VIP章节上传重复了是吗?汗,我下午四点过把这一章上传了,然后按照书友提示将上一章的那个李渊原配的那里修改了一下。然后就是自动发布。问题都不知道出在哪里的。要是复制错了,标题也不会是这一章的了。总结一下,貌似系统原因。大家刷新一下就好了。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三百二十二章 … 争斗漩涡
朱浩顿时哭笑不得的道:“鲁老,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鲁妙子肃容道:“老夫并没有开玩笑。如果不是她触动了你的什么心事,你定然不会用一句讽刺的话来伤她。我说的对吗?”
朱浩脸上的笑容淡下来,想起在洛阳时强行用精神力封锁了对她的念头,直到月前在岭南达到宗师境界,这个自己给自己的记忆封印虽然消失,但自己已经能彻底的将互相纠缠的两个人分开。尚秀芳就是尚秀芳,一个朱浩只见过两次的女子,仅此而已。只是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心思却是淡了下来。
朱浩忽然一笑,坦然答道:“她长的很想我的一个故人,一个记忆深处的故人!”
鲁妙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亲自将两个酒杯添满,随即苦笑道:“老夫终究是不如你,几十年前的事直到现在仍旧有些放不下。”
“因为我不曾强迫自己忘记,只将它埋藏在心底深处就好了。”朱浩举起手中的酒杯,“有些东西越怀念就越有味道,就像这杯女儿红,经过时间的沉淀,味道会越来越香醇。”
鲁妙子默默的与他喝了几杯,神情郁结。朱浩看了他一眼,道:“其实祝玉妍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她的肩膀担不起那么重的责任,可惜她不光肩上担了,还在心头压了更沉重的负担。或者说天下的女子肩上都不该承担过重的责任,不然还要男人做什么呢?”
朱浩笑了笑,又抓过酒坛给鲁妙子斟了一杯。
鲁妙子神色缓和了些,复道:“既然你这么同情她。为何现在却要严加打压阴癸派?”
朱浩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一向公私分明,再说我同情她,但她绝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
鲁妙子意味深长地道:“老夫有些不解,你为何经常为自己的敌人开脱?”
朱浩放下酒杯,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忽然笑道:“鲁老不说我还真是没有发觉。其实我年少的时候也是很自私的。当然现在也有些自私……后来也是在一个人的熏陶下懂得多为别人考虑一些,这样并不会令自己损失什么,而且有时候会有意外地收获。所以渐渐的改变了习惯。不过现在……”
朱浩苦笑一声,道:“现在多半成了我分析敌人缺点的思维方式,已经很少顾及对手地事情了。”
鲁妙子打趣道:“原来你竟是个大好人啊!”
“别,我最怕别人说我是好人。”朱浩赶忙道,见到鲁妙子不解的目光,又讪讪的解释道:“在我们那里,好人并仅仅是好人的意思。尤其是男女相对的时候。”
鲁妙子顿时愕然。
两人聊起一些相对轻松的话题。不过没一会儿。鲁妙子突然道:“小心王世充,这个人很不简单。”
“嗯?哦,多谢鲁老提醒。”朱浩顿时反应过来,稍稍理了理思路道:“鲁老的猜想却于我不谋而合。我此次来江北,也多是与此事有关。”
鲁妙子赞许道:“你思虑周全,却是老夫多事了。”
朱浩微微一笑,道:“这个老狐狸太过狡猾,我不得不提防一些。鲁老你是知道地,现在地形势并不在我这边。隋室的力量其实已经接近空壳了。强大仅仅是表面而已。王世充到底会选择哪一方,我也不敢肯定。”
鲁妙子点头道:“没错,王世充这次稀里糊涂的被独孤阀和李阀联手出卖,心里定不会好过。而他之前离开江都就已经再难以回来了。”
“鲁师是说王世充会投向宇文阀?”这时候寇仲大步走进来,嘿嘿笑道:“刚刚没有蚊子苍蝇来打扰你们的谈兴致吧?”
“嗯。做得不错。所以叫你进来听听。”朱浩笑了笑,“正好缺一个给我们倒酒的。你连苍蝇都能赶,倒酒应该不成问题吧?”
寇仲顿时苦着脸道:“遵命师父!”
朱浩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么好的机会听讲你要是不愿听的话就继续出去站岗赶苍蝇吧!”
寇仲立马大义凛然的道:“鲁师和师父谈论天下大事,怎么能少一个在身边侍奉的人呢?这么重要地事,自然是我来代劳了!”说罢就快步过来提起酒坛来给他们添上,只是闻着酒香咂了咂嘴。
朱浩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你喝酒,还要我亲自来给你倒么?”
“不用不用,小子自己倒就好了!”寇仲立马赔笑着取来一只酒杯给自己添上。
鲁妙子看着他们两师徒的笑闹,也露出会心的笑意。
朱浩道:“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吧!小仲,你说王世充会投向宇文阀还有其他地理由吗?”
寇仲赶忙放下酒杯,用袖子揩掉嘴角地酒渍正容道:“除开刚才那两个理由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关中宇文阀的地位最为微妙。”
鲁妙子与朱浩都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他这里,寇仲得到鼓励,精神一震道:“洛阳迎来了李阀,但也为以后的争权夺利埋下了隐患。独孤阀一向主张是拥立越王,利用隋室的影响力先除掉身旁窦建德这一心腹大患然后缓图江北江南。李阀不光得到突厥人的支持,更兼数年来积累了大量的兵马粮草,战斗力强悍。与此同时,却也拥有最大的野心,他们肯定不甘于受到独孤阀以及他们拥立的越王名声上的钳制,以后自是有好戏看了。王世充是从洛阳被赶出来的,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再投回去。”
“继续!”朱浩慢慢的抿着杯中的女儿红,细细品味着她醇香中带着甘甜地味道。
寇仲继续道:“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前些时候极为宠信王世充,结果却在病重的时候受到他的背叛。这样的结果下。他就算倒向隋室也永远不可能再拥有原来的信任,甚至能做一个闲散地郑国公安乐到死都是有些奢侈的想法。王世充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当然不甘于这样平平淡淡地就过完后半生。虽然表面上要倒向我们,实际却是要麻痹隋室的同时,准备在襄阳会战最紧要的关头发挥作用。”
鲁妙子一直听着,不是颔首微笑。
寇仲讲的兴起。将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沉声道:“最后一个选择就是宇文阀了。在鼎足而立的三大势力中,就是宇文阀声势最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似乎从一开始就处处受到钳制,在我们洛阳之行前甚至险些丢了赖以立足的关中。但是实际看来,宇文阀拥有八百里秦川地帝王之资,土地肥沃,城高墙厚,又有数十万百战雄兵。最近更是开展和西域地贸易,巩固了后方的同时更保证了经济的流通与繁荣。大兴自古就是与西方贸易的中转站。几乎天下的货物都可以在此地集散。以后大兴的再度繁华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了。”
顿了顿。寇仲继续讲到:“俗话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现在宇文阀困守关中,难有进取之地。只有拥有襄阳之后才可以进退自如,不管是南下还是西进都是绰绰有余。待宇文阀的经济缓和过来,王世充就算是投靠对方也得不到重用,所以这个时候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