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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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卷着水花,绕在那如梅骨朵儿一般的雪白之上,缠绕却并不挑捻,只是挟着水逗弄着她,就是这样的逗弄,愈发地着人 狂让人疯!
正在阿容感受着那些如流水一般涌来的愉悦感时,却发现谢长青的唇一路向下,掠过山峰深谷,掠过水与衣裙间竟然吮啃荐她一 直感觉有些麻木的脚趾。
因为麻木了很久没有感觉,又被水底的微凉水一沁,顿时间分外敏感了起来,这时那唇舌湿润而滚烫地熨帖着,她只觉那快感从 脚底直到口腔,然后直冲后脑勺而去。
他久久地停驻,直到每一个脚趾都在他滚烫的嘴里被吸吮得充血时.才重新浮出水面,紧紧地搂住了阿容……她知道,他终究还 是在为此自责,始终没有一刻放下,这是个责任感太强的男人啊!
“长青,我不疼了,真的!”她是指脚!
显然,某人这时很愿意领会错,看不太请的月色底下,他的眼里光彩灿灿地睁大了,饱满的情潮如同水一样漫过来,让阿容后悔 她说了这句话:“真的不疼了……”
说这句话的同时,谢长青炙热的身体更加贴紧了阿容,让她感受到他此刻是多么的饱满而充实……于是阿容又顺利地羞红了脸, 嗔怪地道:“你是早有预谋的对不对……”、这下谢长青点头点得特爽快:“既然谋了,那就预备了要 谋彻底的!”
“讨厌……”
就在这一声讨厌里,他们俩深深地交缠在了一起,身体与身体,唇与舌,灵魂以及心。遂有一阵阵地水波荡漾开,轻轻地拍打在 岸边,一如那亲密暖昧的男女相互迎合着,遂响起一阵清清浅浅的声音。
当她从喉咙里呻吟出声时,便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细细地手指在水上水下游移,引得他也是一阵战栗。也引得他因此更加用力 地埋首在水里,浅浅而出,深深埋首……但是她却总是这样不堪折腾,也许到底是受了伤的关系,每回下来总要被揉捏得不成任性研 。但也就是这样,更让谢长青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耕耘着、探索着……当她娇喘着说“不要”时,他却勾起她的腰深.然后两人一起 深深地摔进水里,水花四散开之时,不管是视觉、感觉还是心都似乎到了一处时着七彩光芒的地方,或不是天堂,但却极乐!
“声声……”他叫她的时候她连一个指头都不愿意动了,谢长青只好拽着把衣裳给她穿上了,瞧着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谢长青 只觉得胸口是满的,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是坏人!”这绝对是控诉,但是谢长青听了却笑得带了几分得意,这让阿容非常不满,恨不得咬他一口才好,可是这会儿她 就连咬都觉得费劲儿。
穿好了衣服,谢长青拿着束腰的朱砂色衣带说道:“束腰湿了,就这样吧,乖……我抱你上马,咱 们回去睡觉。”
点头应了声好,阿容细细地睁出一小条眼缝儿来,然后忽然睁大了眼睛,一下子又精神百倍地站了起来:“如果水只能到这儿. 杂质只能到这儿,那么青霉素就能到这儿,那就意味着这一截的青霉素是纯净没有杂质的。”
于是谢长青顺利地糊涂了,清着阿容拿着那朱砂色的衣带比了比,先是停在水线上,又指着水线上的一处,最后停在了最高的地 方笑得眉眼都没了。
“声声,你说什么呢?”谢长青实在不明白这些东西,他之所以支持阿容,那也纯粹是解信阿容,虽然不太能理解这些东西。
精神抖擞的阿容也不解释,因为她知道解释也没用,到时候等效果再说:“我是说,我想到祛除杂质的方法了。”
感谢电视剧,感谢那根被水打湿的朱砂色束腰,要不是它湿得这么明显,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看过这样的介绍。
“刚才还没精神,这会儿又元气十足了。”谢长青浑不是滋味儿的说道。
听出谢长青那点儿酸劲儿来了,阿容笑靠在谢长青体里说:“长青,如果我们成功了,我们就可以治好很多原本被判定无法医治 的人。做为一个药师,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当然没有了!不过在药师的身份前呢,我先是容雨声,平郡王妃……”
话一说完谢长青就似是被安抚了,阿容凑近了看着,心想:她家男人好哄,太有爱了!
“声声,我一直就看准了,你就是天生要做药师的.就这时候你还能想到这个!”太伤男人的自尊 了,谢长青哪儿是被安抚了,那是眯着眼儿更加幽怨了。
闻言阿容理解了,嘻嘻笑着靠近谢长青,愈发觉得谢长青的属性里有一栏写了个萌宇:“呃,过去了过去了嘛,那啥……的时候 我很专心啊.你也没让我有工夫想这些嘛!”满意了吧……囧,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满意,主要是新婚我不想写,每每写到“疼……” 我就牙酸!于是跳过……
第243章 前尘事了与携手同游
这一回阿容提取的青霉素纯度完全符合耍求,在卫朝她第一个感觉到青霉素药效的人,不过对脚上的伤没效果,是她感冒发烧了 ,连着烧了三天,烧也不下去。
她一发狠心,拿还没给药猴试过的青霉素给自己先用了,结果六个时辰后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于是她知道她成功了!
闻讯而来的药师们齐齐围着桌子,看着桌子中间那琉璃小瓶儿,一个个大眼儿瞪小眼儿地看着,心中都是一样的疑惑:“这东西 真有效?”
于是阿容明白了,敢情他们就一直没相信过她做的东西真会有奇效:“当然了,要不然你们皆我最近是在玩儿啊,它叫青霉素, 就是从你们说的那些吃了会毒死人的霉霜里头提炼出来的。”
“我能试苏药么?”有位药师跃跃欲试了,看着小琉璃小瓶一脸的狂热。
不是第一个人要试药了,可是谢长青试过没有任何感觉,所以阿容摇头说:“试了也没有用,大家也不用把它想得太奇怪,这就 和炼丹差不多,只是过程相对要复杂一点儿。”
然后黄药师开口了,一语就切中了要害:“阿容,你这从哪儿来的方法,就不怕自己把自己治出问题来!”
“上古药书!”
这时深受阿容所害的郭药师站出来了,他是恨不能喷阿容一脸啊,郭药师说道:“别拿这做幌子,从前那些丹药你说上古药书我 们还信,这东西在场的没一个会信,老实交待。”
久不抓耳挠腮的阿容又开始不自在了,右手在耳朵后边挠完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根子,最终决定把青霉 素发明人的故事套到自己身上,然后开始了她的忽悠之旅……只不过她的故事要比青霉素的发明人更曲折更狗血一些!
好在最终药师们大致上通过了她的忽悠,觉得这才像是事实真相:“那这方子怎么入丹方成典?”
这问题可难住了在场所有的药师,有药师提道:“要不就写取自金薯之霜?”
金薯就是甜瓜,阿容是用甜瓜培养出来的青霉,所以这位药师才这么说。
“就金薯霜吧,鉴于此药来得特殊,炼制过程就不必写了,性味归经还是需要的。”药王最后一句话定音,这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
金薯霜,于是阿容恶心着自个儿了,她想起了西瓜霜喉片,虽然明白不是一个原理,但她就是恶心……等会儿,恶心?她掐了把 自己的脉,幸好不是,这时候她的身子骨还不适合怀孕,万一怀上了那才各种痛苦哩!
药送到京城里去时,宫里的御药房不让用,最后周毅山一看琉璃瓶上的三个字儿就自发自动地配药、挂瓶,然后撩起袖子自己扎 在了静脉上。
他扎完那些御药房的人还没吵完,周毅山这时学了阿容惯带的白眼,向天一望叫肖校尉把他们“请”了出去。
好在当年为了追阿容,没少在她爷爷那儿待,最后没讨着爷爷的好,反而把打针配药学会了,因为阿容那会儿身体不怎么好。
“小楼,你竟然连青霉素都弄得出来,看来我不做点儿什么,对不起这满脑子飞天遁地的东西。” 一个学了好几科的人.周毅山相对阿容来说,有更多的优势。
只要他愿意,只要给他足够的生命,他说不定能带卫朝人上月亮上转转,但是时间最多够他改变一点很小的东西。上天是公平的 ,不管你是帝王还是升斗小民,生命匆匆没几人能过百年!
“小楼,你可真狠心,真不回来看我一眼.万一青要素治不好,你可连我最后一面前见不着了。”周毅山也知道自己伤着了她, 最终叹了口气,看着药一点点从胶管里滴落下来,最终凉凉地进了血管里。
胶管半透明,像是某种树的计液,做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从琉璃瓶到胶管再到青霉素,每一样看着造价都高得吓死人。
“小楼,这个我倒能帮着你。”
其实就中药里也爷很多是可以提取出来做为注射用剂的,静脉注射总比口服易见效一些。在这上面说来,周毅山还真算是帮了一 个大但是他之天下,他不忙谁忙!
这时阿容却在扬子洲和谢长青闹上了,因为谢长青让她养着,她起初还听着话,可到最后实在坐不住了。就央着谢长青带她回绵 江一带的山脉去,她的《本草集》还没弄完整,本草研习院的院刊都发到第五期了,可半点她的事儿没有。
“长青,你看我都快霉得跟金薯霜一样了,要么让我坐诊,要么让我回绵江去看药材,都不累人的嘛!”阿容进来越觉得自己骨 头轻了,因为她一闲下来就很暴躁。
“你啊,别闹了,回头我跟药师说说,让他把学生还给你。”这俩师徒一个样儿,黄药师带那群孩 子上瘾了,主要是那群孩子阿容起先教法不同,所以这群孩子的思维特别有启发性,不仅是黄药师,别的药师瞅着空也愿意领着玩儿 。
阿容也明白这个,所以以口气说:“也要师父愿意还给我,你没看我一说他就端师父的架子,又叨叨我的身体不好,我还是别上 赶着被他训了。”
想了想,谢长青也认同,就说道:“要么我领着你卫朝各处转转,青山秀水的地方也不少,你去散散心也好。”
“好啊好啊好啊!咱们隐姓埋名去各国玩好不好,卫朝我是看足了,这些年施医布药,我可没少到各地去。咱们去领略一下异国 风情吧,听说边夷几个小国风情好得很,吃的也很有特色。”主要是阿容听说,那边以医师为主、药师为辅,所以她想去考察考察。
而且那边用药也有些不一样,阿容寻思着把谢长青拐过去,然后再深入的探访一番。
可是谢长青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吗,答应是答应了,可是到带她去的时候,却就不朝那些地方去,惹得阿容都不爱搭理他了。
“声声,小心……”谢长青捞了正在神游天外的阿容一把。
这时他们身在晋国的南部重镇寒单,寒单城以出产羊毛制品出名,有不少卫朝的客商来往,在诸国中晋国一向与卫朝交好,所以 相较来算是比较稳定的地方。
只是今天街面上却有些奇怪,来来往往的人都匆匆忙忙的,到最后发现行人都往一边跑:“长青, 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奇怪?”
拽了一个人问了,才得出了一个让阿容哭笑不得的答案:“了不得了,西码头飘来一艘鬼船,上面的人全死了……”
鬼船,阿容还真不信这个,你说她什么没见过,未必还能怕这东施药之人眼里,没有鬼神之说,只有生死之别。她还没动,谢长 青已经问明了方向,准备去看了,只是一看向她又摇头说:“阿容,我去看一眼,你回客栈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