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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邀月戏凤-第4章

小说: 邀月戏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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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马上放开我。”被他扣住的手腕像被火钳子烧烙,她心跳得好快。

“别使性子。”他怕她受伤,又不愿伤及无辜只好不断闪躲。。

“我就是任性,关你什么事。”没经大脑多想的她只想挣脱他,她张嘴往他手臂使劲咬下。

“啊l妳这是在做什么?”是魂不得已放开了她,霍地眼尖的扫见一把横来的大刀,反射性的推开她,那大刀便硬生生的落在他手臂上。

霎时,鲜血飞溅,溅满了飞凤的脸。

她呆若木鸡,整个人傻了眼,登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该死的!”是魂肝胆俱裂,及时抱住倒下的她,提气飞跃上树,这儿交给你们。”

“是!”树丛后闪电般的飞出几道黑影,没三两下,四周又恢复昔日的平静。

第三章

飞凤倒下的那一刻,是魂感觉心脏抽离了身体,愤怒席卷了他的冷静与理智。

他发现他在乎她的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会是因为看了她的身子的后遗症?

凝视躺在床榻上娟秀的娇颜,坐在床边的是魂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拂开她脸颊边的鬓丝。

邀月楼里什么样倾国倾城的美女没有,他每一个都爱,却没有让他在乎到动怒的,她是第一个。

曾经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这全都归功那个自幼骗他说他是女人,害他信以为真的穿起女装的月灵。更可恶的是,师父和师兄们也都没告诉他,一方面是师兄们个个怪异孤僻,一方面他们都勤于练功没人管他,前后是他的小师妹-灵玉那恶女哈哈大笑的戳破真相。

也许是因为曾经以为自己是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同情女人,无法不去呵护关爱每一个认识的女孩,至于江湖上传言的花心风流,都是有心人乱造谣生事,他其实是很纯情的,对每个姑娘都很专情。

微弱的申吟飘入他耳中,是魂连忙缩回停留过久的手。

“妳醒了?”

“是魂!”映入眼帘的是他安然的模样,飞凤看见他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二者实松了口气。“你这祸害怎么还没死?”她粗声粗气的掩饰心中的担心。

“妳这千年女妖都活下来,我这千年祸害怎能早妳一步走。”他释怀的一笑,有力气咒骂人表示她已经没事。

“你…”她随手抓了东西要砸他,只见他不闪不躲,仅抬起手挡。看着他手臂上包扎伤臼的纱布渗出血,飞凤发现她竟下不了手。

“怎么不动手?”他咧嘴一笑。

“你的伤?”这都是她惹的祸!

“小伤,不碍事。”是魂舔了下伤口渗出的血。她不是特别美,为什么脑海中都是她?这是所谓的心动吗?

“走开!”飞凤推开他走下床。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厘清自己无法解释的心情。

“妳又怎么了?”她脾气还真大。

“不关你的事!”她头也不回的说。

以前见到宛如喷火恐龙的表哥给人追杀,她一定在旁鼓掌叫好,就算爹跟人过招受伤,她也不觉得可怕,可是为什么见到他受伤,她会骇然变色,感觉那刀彷佛刺进她的胸口,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昏了过去?

“妳要去哪?”是魂追上她问。

“不关你的事。”

又是这五个字!目送她远去的身影,他苦笑。

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他,只要拋个性感的微笑,哪个姑娘不是乖乖的臣服在他裤下,对女孩子表态却被泼冷水上这还是生平第一遭,或许这是他留连花丛从不交付真心的报应。

“是公子!有访客。”地狱门的管事福伯敲了下门。

是魂正吃力的为自已的手臂换药包扎,他头也不抬的开口,“让他们进来。”

若非福伯认识,地狱门绝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进入,通常那些人不是埋在土里就是还未出生。

“楼主!”两个绝色美女奔入他的怀中。

“等等。。。哎呀呀!小心我的手。”是魂赶紧一手举高,一手抱住她们,以免手臂“灾情扩大寸这一幕无巧不巧的正好落入经过的飞凤眼里,她冷冷的睥睨他一眼,扬声说道“阿大,我们去吃早膳。”

“阿飞!”完了!见飞凤面无表情,连她身边的大黑狗都投以不屑的一眼,是魂欲哭无泪。

“楼主,听说你受伤了,我看看伤重不重。”身穿雪衫的美女毫无男女之嫌的拿起他的手端详着。

“阿雪,我没事。”

风花雪月为邀月楼四大婢女,都是他在路上无意间捡到的无依少女,经月灵一手调教,个个能文能武,闻名天下。

“胡说,你看看血流那么多,还说没事。”另一个穿湖绿色罗裙的美女薄嗔的点了下他的额头,“你喔!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风儿,这一次是意外。”握住她的柔莫,是魂陪着笑。在地狱门凄凉无人问,难得有美女关爱,他心里泛着甜蜜。“谢谢妳们的关心。妳们怎么会来地狱门?”

非常巧的,在外人看来为打情骂俏的这一幕,又被捧着早膳经过他房门口的飞凤给看见。

大色狼!她气得脸都绿了,“阿大上这些肉包子给你吃,我们待会再去后山抓那只风流的雄鸡,把牠给阉了,免得更多的女性同胞受骗。”枉费她那么担心他,一早特地过来看看还给他送早膳。

“阿飞,妳别走,我有事……。”接收到飞凤临去前那恶狠狠的一眼,是魂感觉乌云当头。风流鸡?他什么也没有做啊8别乱动。”阿雪细心的替他上药包扎。

“你就乖乖坐好。”风儿拿出她带来的衣衫,准备替他更衣。

“不用了上道些我可以自己来。”他不想再引起任何误会。

“别乱动,小心手臂的伤口再裂开。”

阻止不了她们,是魂只有任她们摆布了。

“妳们还没说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是月灵师父派我扪来协助楼主你的。”风儿脱下他的外袍,露出他那精瘦阳刚的强健体魄。

“是公子,啊……。对不起,我打扰了。”若男正巧闯进来,看到这幕,羞窘的赶紧离开。

这下死定了,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都没一个好束西。”后花园里,飞凤烤着刚偷抓来的鸡,忿忿不平的咒骂着。

阿大蹲在一旁饱受她的声音摧残,无奈自个儿的双脚捂不住尖耳朵。

“阿大,你千万不可以学那个花心烂萝卜,到时得了花柳病,活该。”狗也有花柳病吗?

“阿飞,妳在这呀!”若男走上前,挑颗大石块坐下,她犹豫着该不该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诉飞凤。

“男姊,对不起,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向妳坦白说实话。”飞凤歉疚的觑了觑若男,“其实我的本名是杨飞凤,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妳以为的十三,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告诉妳。”

“呃……。妳比我大?”若男楞了下。

“我也不是个乞丐。”

“看得出来。”飞凤无形中流露出的仪态和教养,分明是出身良好的大户人家。

“如果妳有困难的话,到杭州城的杨家酒楼就说杨飞凤叫妳来的,他们会照顾到妳不想待为止。”

去?”她这还是第一次听阿飞……。。。飞凤谈起她自己。

“我老爹逼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就逃掉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可是听在若男耳里却成了另一种版本。

“妳好可怜,连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若男眼泪扑簌簌的掉下。

“ㄟ,妳别哭呀!”她这么一哭,搞得飞凤手足无措,骂人吵架她在行,可是叫她安慰女人她就没办法,观音天公佛祖,什么西洋的圣母,谁来救救她?

“妳在家一定受尽爹亲及其它妻妾子女的欺陵,肯定是那些坏人在妳爹亲的耳朵旁胡说,把妳当牺牲品。”若男想象着,哭得更伤心。

“别哭了!”事实刚好跟若男想的相反,她不去欺负人就阿弥陀佛了,连她爹都管不了她,更别提那些宠她而抱定不生的大娘、二娘和三娘们。

飞凤哭笑不得,“妳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而且还认识妳这个好朋友,如果不是妳,我可能真的会饿死在街头。”

“我哪有做什么,是妳不嫌弃我这做姊姊的……。不,我应该改口叫妳姊姊。”

“省去这些繁琐的称谓,妳还是叫我阿飞比较顺口。”坦白之后,她心头的压力顶时减轻。

“阿飞,妳知道吗?我刚刚经过是公子的房间……”

“妳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那个混蛋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飞凤故作若无其事。亏他还说会对她负责,幸好她没答应。

“那或许只是是公子的普通朋友。”“明耳人”一听就知道这话赌气的成分居多,阿飞应该是有一点喜欢是公子吧!

“普通朋友会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去骗白痴吧!”

“妳不觉得妳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若男想做和事佬。

“什么机会?我跟他之问又没什么,不谈他!”

“妳知道我说的是谁吗?”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个玄谷千金分明是要来跟妳抢男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花心烂萝卜,好管闲事,介入别人私事。

若男嘴角泛开涩涩的笑,“不曾属于,又何来拥有?他爱的是灵玉,我是不该奢求太多。”

“妳真傻。”

自古以来哪个女人不痴不傻,为了良人守家,在柴米油盐中打转,而丈夫却老往花街柳巷钻二右不能生,那丈夫更有借口可以向外发展,甚至休妻﹔而身为妻子的在丈夫过世后还不能改嫁,要为夫君守寡,养成群的妻妾和子女,那样才能为世人赞扬,否则就是荡妇淫娃,她绝不要沦落到那种可悲的下常

这一天终于来临!

若男看到了灵玉和不弃相拥吻的一幕,再加上骤失亲人的打击,她决定离开不弃,成全他和他的青梅竹马玄谷千金。

“那好,我们一起走,不过得先详加计划,免得还没走出地狱门就被抓了回来。”飞凤早有此打算。

首先,当然要囤积多一点的盘缠和粮食,免得和上次一样,用光了盘缠差点饿死。

再来得摸清逃脱路线。

她探听得知地狱门和邀月楼合作接下玄谷委托,即将有一批西域来的贡品要运往京城。

“妳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飞凤向若男许诺后,便开始暗中筹备。

接下来呢,是要想办法拿到路线图,而在地狱门门徒和护镳的人身上不可能有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敢肯定,地狱门王和是魂身上一定都有一份地图。

问题是该如何取得?

住在地狱门的地盘上,她当然不可能自找死路的把主意打到地狱门王身上,何况光想到他那深不可测的武功就令人不寒而栗。

她唯一能找的人便是看起来武功平平的是魂,最近他跟那两个娇媚的美女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应当有机可趁,凭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瞄一眼就可以背下。

想到随即行动,蹑手蹑足的潜进是魂的房间,飞凤确定没有人后迅速关上门,并开始大胆的翻箱倒柜。

“妳在做什么?”

如鬼魅般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她寒毛直竖。

她慢慢转身,发现到倚着屏风而立的是魂,他衣襟敞开,展露出钢铁般的上半身,双手挂在腰带上,慵懒的神情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或许我该问的是妳在找什么?”

“我……”飞凤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迎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犀利的注视彷佛要将她看穿。“我……我只是进来看看你在不在。”

“找我?”是魂嘴角微勾,瞧她眼神闪烁不定就知道她在说谎,她说谎的技巧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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