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水人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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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正见罗颂贤如此姿态,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高大山。高大山适时解惑:“呵呵!这是我请的小掌柜。他识过字,读过书,可比我这个大老粗懂的多。这租铺子的事,他比我清楚,所以就让他跟关老哥商谈商谈了!”
关正一脸恍然大悟,立马对罗颂贤端正了态度。罗颂贤便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关老板,东区和南区的铺面就算了。小子想先去看看西区那两处铺面,看过这后再行决定,您看如何?”关正一听,这是正当要求,哪有不答应之理?于是一行四人前往西区。
他们首先去看了那个五十平米的铺面。刚好位于西区的正道上,左边是酒肆,右边也是一个茶寮。铺面尚可,但小院逼仄。高青看得是频频皱眉,最让她不高兴的是旁边还有一家同行。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她要是将茶铺开在这儿,那不是成心找事么?罗颂贤看到高青紧皱的眉头,就知道她必是极不满意。其实他也觉得这个地方虽说地理位置十分理想,但千不该万不该,旁边已经有了一个茶寮了!
关正也是个极有眼色的人,他见高大山、罗颂贤都不做声,知道他们肯定没相中,遂打着“哈哈”说道:“咱们去看看下一处再说吧!”于是,高大山、高青、罗颂贤跟着他从正街上拐到了一条偏巷里。
一进到偏巷,高青首先就感觉耳边为之一静,刚才正街上那喧闹的声音好似离她远去。再看看这个铺面的位置,左边是个小杂货铺,右边是家小食铺,与之相对的是个小酒铺。铺面三十平米确实不大,但附带的那个小院子还挺宽敞。八九间房,挨着墙根种了一排小雏菊。
高青看了挺高兴,这可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去处啊!就是不知道这租金还有没有讲价的可能?毕竟这里偏离正街太多了!心里正如此想,罗颂贤已经朝关正发问:“关老板,这个地方好是好,但位置也太偏了!这租金上可有调整的余地?若是再便宜点,我们就将其租下了!”
关正一听,稍微思考了一下:“嗯…不知道小老弟想要出多少钱?”
罗颂贤“呵呵”一笑:“关老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若是你能从中周旋,将价格定到六十两一年就更好了!当然,该关老板的好处,我们是绝不会少的。此次省下的十两银子……?”
罗颂贤的侃侃而谈让关正对这个少年是刮目相看,后面那未尽的话意更是让他怦然心动。他咬咬牙:“我试试!明天给你们答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住在平安客栈,关老板有了消息就去那儿找我们。如此,我们明日就在客栈里静候关老板的佳音啰?!”罗颂贤淡然笑道。
关正“哈哈”一笑:“人不可貌相!小老弟了不得呀!好,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关正就与高大山三人告辞,急匆匆地找房主商议去了!
高青想到被她支使出去探听消息的苟金蛋,街也不逛了,新鲜也不看了,催促着高大山回到了平安客栈。回到客栈,苟金蛋正嘻嘻笑着跟那个叫重七的店小二聊得投机。他一看见高大山三人的身影,眼睛一亮,话也不说了,马上跑了过来。
等回到二楼高青所在的房间,苟金蛋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聚福楼还在整修,听说年后开张。那个叫仇荣的小子现住在仇家别院里,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是遛鸟逗狗,就是纠结一帮富家子赌博嬉戏,逍遥地不得了!上延镇的‘地头蛇’人称‘豹爷’,是县丞老爷的小舅子。三个乞丐头,一个叫孙六,一个叫钱七,一个叫王麻子。钱七帮‘豹爷’做事,另外两人则没有。”
高青安静地听完,略一思忖,双眼熠熠地盯着苟金蛋:“你现在手上有二十多个人,我想让你在上延镇发展发展,你有把握吗?”
苟金蛋听得精神亢奋:“那有什么说的?不过,你得让宋石头跟着我,那小子现在可不得了!三、五个大汉根本不在话下。唉,青儿妹妹,你当初怎么不让我们也学武呢?”
没好气地瞟了一眼苟金蛋:“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你吃得了那个苦吗?你有那个长性吗?还好意思怪我?”
正文 第九十七章 秦皓出事
苟金蛋见高青发飙,立马蔫了:“嘿嘿!别动气,别动气,我只是说说,说说而已!那你看我是年前就开始,还是年后开始?”
“铺子租好后,你就和颂贤哥、石头哥一起进铺子忙装修的事,而你手下那帮人要不动声色地安排进镇。呐,你得在里面精挑细选五个人,安排他们混入聚福楼、豹爷、孙六、钱七、王麻子处。这样做,以后探听起消息来才能事倍功半。听清楚了吗?”苟金蛋听得是不住点头,自去思量不提。
等苟金蛋走后,南宫睿“飘”到高青面前,定定地看着她说道:“我呢?”
高青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歪着头,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更是将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射了无数遍,然后才摩挲着下巴贼兮兮地一笑:“阿睿,公子大人交给我一批暗卫,三十五人,具是灰衣卫,是他五色卫队中最低阶的,所以你帮我训练他们吧!让他们变得像黑衣卫那样以一当十,能行吗?”
南宫睿肯定地点点头:“能!不能就废!”
“嘻嘻,阿睿你真好!天色不早了,咱们睡吧!你也上床睡,听到没有?”高青认真地命令道。
“好!”南宫睿爽快应承。
于是,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的高青,一个压根儿不知礼教为何物的南宫睿,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他们出门在外的相处模式: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大早,高大山几人正在吃早点,关正就一脸喜气地跑来了!看到高大山和罗颂贤,他“哈哈”笑道:“成了,成了!房主同意将房租减至六十两一年。你们看是年前签约还是年后签约?”
罗颂贤淡笑道:“关老板何必如此着急?看您这一身的露气,您应该还没吃早点吧?不如坐下一起吃点?”
高大山也在一旁热情地说道:“关老弟为我们的事这么上心。真是多谢了!快坐下吃点,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关正确实没吃早点,这会儿已是饿得饥肠辘辘,当下也不矫情,点点头,朝高大山拱拱手:“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说完便坐下吃了起来。
吃完后,高大山、罗颂贤、高青就跟着关正一起去见了房主,并当场签下契约,附了一年的租金。签好约,在与关正告别时。高大山对他是谢了又谢,罗颂贤则是从那省出的十两银子中取出二两连同中人费一起给了关正。
关正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里不住地说道:“若是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保证让你们满意而归!”
高大山“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高青想到高大成的食铺子,说不定真的会再麻烦到这位关牙人呢!看来那二两银子花得不亏呀!
签了约,铺子租好,罗颂贤就跑去打听匠人的行情。高大山就决定与高青先去探望一下那位秦劲松秦镖头。然后再去牛马市场买马。
一路上边走,高大山边跟高青说道:“我还是去年还钱的时候来过镖局见了秦兄一面。今年一年,竟是忙得再来看看秦兄的时间都没有!还说让他带着孩子去我们那儿玩两天,也没见他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当初要不是他借给我们钱,你二伯怎么救得出来?咱们家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过。唉!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呀?”
看着高大山一副苦恼的样子。高青安慰道:“爹,听您说了秦大叔那么多,我想他是位真正的侠义之士。也是位真正的‘施恩不望报’的君子,所以您也用不着这么苦恼。反正,如果他遇到什么有难处的地方,咱们也倾力相帮不就行了?”
高大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但令高青没想到的是,被她的乌鸦嘴说中。秦劲松正遭遇了一场祸事!
原来,秦劲松的儿子秦皓。从小就在秦劲松的指导下练了他们家传的秦家枪法。小小年纪就喜欢打抱不平,立志以除暴安良为己任,因此很是得到了许多孩子的拥护!
仇荣的到来本没有秦皓什么事儿,因为怎么看,他们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但无巧不成书的是,仇荣那一伙人里偏偏有个小子与拥护秦皓的一个小子“不对付”。这两个人掐架的水平有的一拼,谁也扳不倒谁。为了找回场子,两边的老大就被推上了前台。
九岁的秦皓对上十三岁的仇荣,各位看官觉得谁成算大些呢?那咱们就比比吧!单以个人实力来讲,仇荣是秦皓的“下饭菜”。因为仇荣虽然年龄大,但他怎么敌得上从小练武的秦皓呢?可是以背景势力而论,十个秦皓都不是仇荣的一合之敌呀!所以,虽然仇荣被揍得很惨,但是秦皓却被关进了监牢!
为了救出宝贝儿子,秦劲松是求爷爷告奶奶,几乎倾家荡产,也没能将儿子救出来。因为有人跟他说了,打谁不好,为什么偏要去打尚书大人唯一的嫡子呢?尚书大人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秦皓打他的儿子,这不是找死吗?因此秦劲松绝望了!他无法可想,无计可施,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而且为了救秦皓,秦劲松已将房产变卖,今天恰好是买主收房的日子。他打包好行李,出了大门,才发现自己竟是无处可去!
高大山带着高青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夜愁白头,神情萎靡,一脸茫然坐在路边的秦劲松。一见之下,高大山大惊失色,这…这还是那个神采飞扬、威风凛凛的秦镖头吗?
来不及多想,高大山连忙跑上前询问:“秦兄,你…你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啦?还有,你怎么会坐在路边呢?”
秦劲松见是高大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自己儿子发生的一切向高大山娓娓道来。待高大山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跟着陷入了深深的无措与伤感中!高青听了,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乌鸦嘴”找针线缝起来!好死不死的,怎么就真的让她说中了呢?不过,对那个秦皓不能见死不救啊!该想个什么法子呢?高青沉思起来。
秦劲松与高大山沉默无言地呆坐了半晌,高大山长叹口气,终于出声说道:“秦兄,你现在既然无处可去,就先去我住的地方歇息吧!至于皓小子,咱们回去再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其它的法子救他出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就算倾尽所有,只要能将皓小子救出来,我都在所不惜!”
秦劲松听了高大山的话,已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和感动,他只是紧紧地握着高大山的手,久久都未曾放开!
回到客栈,高大山朝刘掌柜要了一间上房,嘱咐秦劲松好好洗漱休息一下。自己则将高青带到房间,迫不急待地问道:“青儿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把皓小子救出来?只要用得上爹,爹肯定二话不说。还有,如果还要银钱,咱们今年布娃娃赚的钱和卖野兔赚的钱都可以拿出来。不够的话,爹还会找你二伯借。快说说啊!”
见高大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乱得失了方寸,高青轻叹一声,张嘴慢慢说道:“爹,这件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您看,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秦皓哥被关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那个仇荣到底准备将他怎么样?还有银钱的事,咱们必须将事情打听清楚后,务求能一击必中,才能将钱拿出来打点。摸头不知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