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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心恶少-第9章

小说: 花心恶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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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湘?大哥为了救纪湘才受伤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冷少桦不懂,梭巡的眸子转向一旁的三个男人。

「我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井藤龙日的枪法太快,只有在纪湘那个方向才能找到他身形的破绽制伏他,救到那女人只是巧合罢了。」当时他若不这么做,唐逸就有生命危险。

虽然冷子杰只是轻描淡写一提,唐逸已心知肚明自己又欠了冷子杰一次情,看来冷子杰真的是天生便欠他唐逸……

「你的判断很合理,不过却不切实际。」唐逸冷冷一笑,替自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去救一个敌人,只有冷子杰这个笨蛋会这么做!而他愈来愈对这个笨兄弟没辙。

冷子杰在冷少桦身边坐了下来,关心的眸子扫过他全身,「你没事吧?井藤龙日为什么要这样对付你?」

冷少桦看了他们三个一眼,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想不说都不行,「他想要娶纪湘,怕我们冷家在他与纪湘准备大婚期间轻举妄动,所以请我去做客。」

纪湘被关进冷家已经三天,天知道她是怎么会被关进来的?她明明是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却在一阵昏迷不醒之后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冷家,被关进一间又湿又冷的石室之中,每天只有下人送吃的来给她,在来人的口中她只能得知自己是被关在冷家的石室之中,这让她真的很沮丧也很无助。

爸爸怎么样了?她失踪了三天,他一定担心极了,会不会又突然发病?她真的好怕她再也看不到爸爸……再怎么气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将她许配给井藤龙日,但他毕竟还是她爸爸:

冷家人把她抓起来关着,是因为冷少桦吧?他们—定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她身上,怪她害他变成如此……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啊!如果可以,她会放冷少桦走的。

纪湘的身子靠着冰冷的石壁,三天来她只吃了少许的东西,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每天面对的除了墙壁还是墙壁,她都快疯了!

突然间,石室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朝她走来,似熟悉又陌生,一直到那身影在她面前站定,她才能真的确定来人正是她一直担心着的冷少桦。看到他,她陡地热泪盈眶,说不上自己对他的种种矛盾情绪,既担心他又恨他,担心他的身子,恨他的家人把她关进这里……

冷少桦见到靠在石墙上奄奄一息的纪湘,方才在大厅的怒火再次被狠很的挑起,他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连跟他说一声都没有的便把纪湘掳来关进石室,天知道她一个女人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他冷眼瞧她,内心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波动,她总能轻易的挑起他不平常的情绪,将他以往冷眼旁观的洒脱给丢得精光,他真的恨透了自己如此!

「起来!」冷少桦上前将她拉起,纪湘一个不稳便跌在他的身上。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事实上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宁可待在他的怀抱里,她恨自己的没出息,可是,她奇+書*網真的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他讶异于她的顺服,却在下一刻皱起眉来,伸出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低咒出声。不顾自己身上伤口未愈,他一把将她抱起,大踏步的走出石室。

「来人!」他大喝一声。

「三少爷?」几名手下闻声前来。

「十五分钟之内把医生给我请来,迟了我就要你们的命!」

几名手下讶异于冷少桦的怒不可遏,相视一眼,忙不迭地躬身覆命,「是的,少爷,小的马上去请医生。」

冷少桦将纪湘抱进自己住的别院,放在他那张宽大舒适的卧床上,英挺飞扬的俊眉紧拢着,亲自替她用冷毛巾擦睑,一双大手来到她胸前时毫不犹豫的便要将她的上衣解开。

「住手……」她虚弱的抗议着,一抹热潮在她的脸上涌现。

「你在发烧,需要散热,乖,把衣服脱了,我找件宽大一点的便衣让你换上。」

纪湘抓著胸前的领口频频摇头,「不要,这样就可以了。」

「怕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冷少桦的脸上浮现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容,「你自己脱,还是让我来为你效劳?」

「你不可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恶!要不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一定会甩他一巴掌。

「看来你是很希望我为你效劳了?」冷少桦轻笑一声,动手便要去解她的上衣钮扣。

「三少爷!」一名手下急匆匆地由外奔进。

冷少桦拉起被子覆盖住她的身子才转过头去,没好气的瞪了来人一眼,「做什么?」

「老爷子找不到纪小姐,已经朝这里走来了。」来人慌忙回报。

「老爷子要来就来,用得着这样慌慌张张的吗?他老人家爱运动是好事,去叫人准备水果,爷爷最爱吃樱桃,别忘了。」

「嗄?」来人被他这一说,有点接不上话。

「嗄什么?快去啊!」冷少桦真是受不了这些人,杀人放火都不怕,就怕他的爷爷跟二哥,做人做成这样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不怕你爷爷吗?他会不会再把我关进石室里去?」纪湘怯生生的盯著他的背问了一句。

闻言,冷少桦淡淡的挑了挑眉,微笑,「你在生病,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关进去。」

「如果我没有生病,你是不是就不会救我出来?」她看着他,想在他的眼中找到答案、

「你凭什么以为不是我把你关进石室里的呢?」他的手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低喃轻问。

「因为你是冷家唯一关心我死活的人。」她虚弱的扯了扯唇角。

就连冉阳的死,她都下意识地认为与他无关,只不过,他一样是冷家人,都是她该恨的对象,这一点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第6 章

冷少桦坐在冷家大厅里,听着耳边嗡嗡叫的声音,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被审问的犯人,不过他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不时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对爷爷的挑眉瞪眼及父亲的气急败坏根本无动于衷。

顶多,他会担心的觑着母亲的反应,他的母亲一向弱不禁风,受不了太大的打击与压力,随时都有昏倒的危险,而他的一双有力臂膀算是唯一可以报答母亲对他疼爱有加的回馈。

「我在说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见?」冷绍瑜不得不端起爷爷的架子,这个孙子简直没把他这老头放在眼底嘛!真的气死他了!

「有啊,爷爷,你刚刚不是说纪湘害得我遍体鳞伤,所以你绝对不会放过纪家,也不会放过她,我说得对吗?」冷少桦笑咪咪的道。

怎么这小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绍瑜微微挑着眉。

「没错,我就是说这个,所以我不管你究竟是用什么理由把那女娃放出来,我都得再将她关回石室里去,你有话说吗?」

「我怎么好像记得不久之前才有人要我娶这女娃的,怎么才短短不到半个月就改变主意了?我真的很好奇哩!」冷少桦说着还瞄了一眼在旁沉默的冷尔谦,在长辈面前他这个二哥一向惜言如金,而大哥则是根本不打算说话,唉!这就是他「温暖」的家,

「情况已经改变,纪家这回让人把你打成这样,他们已经不够格跟我们联姻,再说……纪氏传播已剩下一个空壳子,我们已经没有兴趣。」冷绍瑜有点心虚的眨了眨眼,说他现实也罢,商人哪一个不是见风转舵的?

「空壳子?」冷少桦不解的扬了扬眉,询问的看了冷尔谦及冷子杰一眼,还没等到答案,又听到冷绍瑜不厌其烦的继续说话。

「纪家那女娃先前不知天高地厚老找我们冷家麻烦,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她一马,还想与纪家联姻,结果那纪光荣竟然不识相的想把他女儿许配给井藤龙日,光是这一点我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给他脸他不要脸,的确不该轻易饶恕。」突然间,冷尔谦冷哼一声,在一旁煽风点火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像什么?」冷少桦不耐的挑眉,一把火在胸口上烧,「像强盗掳人绑架!这是黑社会才会做的事。」

「我们本来就是黑社会。」冷绍瑜一点都不否认,还沾沾自喜,「想当年我叱吒风云,在黑白两道……」

冷少桦连听都懒得听,将矛头指向做事一向沉稳内敛、不诉求暴力的大哥冷子杰,「大哥,你怎么说?」

冷子杰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一反平日的温和态度,对纪家这件事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坚决,「我是不主张以暴力解决事情,但人家都明目张胆的骑到我们头上来,我没有道理以德报怨,不是吗?」

「你们明知道这不干纪湘的事!」

「她是纪光荣的女儿,她爸爸犯的错,她也有责任承担,再说,井藤龙日可以在她家的地盘把你打成这样,难道你以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也未免太天真了!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冷尔谦冷笑一声,缓缓地提醒道。

冷少桦的目光懒洋洋的扫过众人,看来他们是压根儿决定非要对付纪光荣不可了,而纪湘则是他们手下的一颗棋子。

想到那张细致美丽、夺人心魄的面容再度掩上一层恐惧与哀伤,想到她璀璨的眸光中充盈着对他的恨意,他的心不由得一紧,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浮上心头。

「我决定娶她。」冷少桦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冷绍瑜的眉头第一个皱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你不是不婚主义的拥护者吗?」冷尔谦讪笑一声。

「少桦,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冷子杰也加入游说的行列。

「是啊,少桦,那丫头对我们冷家人不存善意,老是跟我们作对,你若真娶她,万一不小心被她……那怎可好?再说她让人把你打成这样,我看了都心痛不已,像她这样狠心的女人,你究竟为什么要娶她?」伍若梅担忧的趋上前去,也是一样满睑的不同意。

「妈,我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娶。」冷少桦笑着安抚母亲,接着,他抬起一双带著玩笑却又坚定的眸子看向站在一旁的家人们,道:「你们可以准备婚事了,不如,就和二哥的婚礼一块办办吧,也省事些。」

「你说真的?」冷毓天实在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喜、是怒,连他自己都搞不太清楚。

「婚姻之事岂能儿戏,对不?大哥。」冷少桦冷笑一声,起身走出了大厅。

冷家的不成文规定,只要是自己人绝不可欺,不管跟对方结有再大的仇或不满,只要一旦成为自家人,所有的恩怨只能一笔勾销。

他娶纪湘,算是救了她和她的父亲一命,他不想她恨他,一点都不想,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他开口说要娶她,连他自己都还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哪条神经接错了。

「醒了?」

纪湘一睁开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冷少桦,他那俊逸迷人的脸庞正带著一抹笑,还是那么的不经意、不在乎的模样,然而,她却似乎看见他眸光中的困惑与矛盾。他怎么了?如果可以,她还是喜欢见到他那飞扬跋扈的模样,而不是这样既沮丧又迷惑,像个做错事离家出走又迷路的小孩。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知道是因为那几天在石室里睡不安稳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生的这场病,总之,现在的她感觉好多了,尤其一睁开眼还可以见到自己在梦中追逐的影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一直在这里?」

「不,我刚刚才回来,医生说你的病好多了,所以我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警觉起来,总觉得他说出口的绝不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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