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情话谈-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当时那一招啊,吓死我了,要是没那个符咒,不死也是个植物人了。”
“那个女鬼真那么厉害?你的血不是一向和厉害吗?”
“可能和那次天象中的力量有关吧,在一个,那时候自己的本事还没到火候吧。而切那些阴气凡人耳朵要死,我最怕的就是啦。”
楚泽点了点头“那你后来用的法术是借用阴气?”
易行点点头,看见楚泽怪挂地眼神,便道“别那么看我,我就用过一次,后来我一年吃好饭,减肥彻底成功,再吐一年,高考彻底完蛋。”
“为什么啊?”
“便宜不是白占的。”
“你算是把那个女鬼给收了?”
“没啊,那个法术用的着急,效果没那么好,最后我一着急想出了一个极其脑残的办法。”说着易行将一大块鱼肉放在嘴里使劲地嚼着。再次陷入回忆。
周眉将女生平稳地放好,起身,向易行走来,那个女鬼在结界中伸着手指不断扣着那道无形的墙壁。
“怎么办?”周眉问道,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易行走到门前,还是打不开,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莫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来,这个女鬼不知道能被困到什么时候,屋子里的阴气越来越重,两具尸体在这,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更大的意外。
转身对周眉说“我刚才用的那种看清楚了吗?”
“啊?”
“那个是不要求灵力的,就本就是借力打力,你看清楚。”说着易行又把梵音结了一遍,“我没有符咒了,一会她出来攻击到你,就用这招,不过就是有点后遗症,但是可以保命。”
周眉点头,做了一遍,又道“这里的一切会不会影响外面啊?这是学校啊,很快就上课了。”
易行听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老宅柜子里的那些鬼,你治不服,他们也不会去闹事,但是这个不一样啊。
想着易行心里一狠,不管怎样,都要处理掉这个鬼,至少要引到一个对外界来说安全的地方。
这么想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便对周眉道“我们要冒一个险,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相对安全,我也更有能力处理这个鬼,只是那个地方我控制的不是很好。”
周眉听着想了想,易行又道“这里不能呆了,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东西,跟我去,我还能照顾你们。”
周眉仔细想了想,狠狠点了点头,过去背起那个昏迷的女生。
易行看着女鬼,瞳孔开始变成红色,“你也该清醒清醒了吧。”
说完双手合十,嘴里缓缓开始诵读经文,那是一种漫长和古老的语言,似乎空间与时间都在那声音中开始扭曲,破碎,重新拼凑,周围的景物渐渐开始清晰。
那是一片旷野,一望无垠,看不见边际,天蓝蓝的,动人心弦。周围都是杂草,却不是很高,偶尔会有一朵朵的小花冒出,漂亮的很。
易行深吸一口气,很清新的空气,身子清爽了很多。
周眉看着周围的景色,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背着那个孩子走到易行旁边“这地方?”
“很安全的,不会影响到外面。”说着眼睛望向远处,那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走了过来,只是有了些表情,似乎是带着些疑惑,问道“你们是谁?”
易行撇撇嘴,道“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
女孩眼神一滞,过了很久,渐渐露出些狠戾之色,喊道“是他们该死!你们也该死!”话音未落,便向易行冲来,易行把周眉推到一旁,手指虚空画了几下,一道咒印浮现,向那女孩打去。
易行一笑,这里就轮不到你动手了。
莫默在屋外,使着各种符咒去开门,却没半点成效,连个声音都听不见,心里急得不行,却想不出办法,却忽然听见里面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莫默趴着门上仔细听着,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个家伙居然敢用这个,她根本就不行。
易行不断打出符咒,那个女鬼节节败退,捂着胸口跪坐在那里,怨毒地看着易行,易行手指捏着决道“如果你愿意放下仇恨的话,我可以帮你超度,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了。”
那女鬼咬着牙道“我就是要恨,一直恨下去,杀掉那些人,全部杀掉!”
“你到底在恨什么?”一旁的周眉冲着女生喊道。
女鬼愣了楞,想了想,“我恨什么?我恨所有人,你们都该去死,是他不要我的,害怕我的诅咒就把我关了起来,那些人还利用我去诅咒,都是该死的。”
说着嘶吼着向易行冲过来,易行只好结印打算给她个了解。却看见一道剑光划过,好像要刺向自己的喉咙,有个人一身儒衫,握着长剑,似乎轻轻着说着什么。
易行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干净,楚泽放下筷子,好奇地道“剑光?那个女鬼?”
“当然不是,是谁我不知道,样子也不清楚,反正是个男的。”
“那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不是出现,是他本来就在,那个地方其实是由人的意识构建的,人可以进去,也不能进去,总之很难解释,简单说那个世界其实不存在,有些像幻境,但是他可以让真实的人在那里生活。”
楚泽听似懂非懂,只道“你是说那个对方是你的意识创造的。”
“对,我意识深处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那里的样子。”
“那个人?”
“也许是前世的遗留吧,反正我实在想不出这辈子在哪见过。那种地方的构建要求意识的纯净,那样才可以消除阴气的干扰,所以他的出现真是搞死我了。”
“后来呢?”
“后来?”易行撇撇嘴很不情愿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保健室,警察什么的都到了,其他人都在做笔录。”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莫默,他从他的那个地方把我带出来的。”
“哎?”
“就像现实社会一样,那种地方是可以相同的。”
“他也会?这算是什么法术啊。”
“这个法术现在全天下会使的只有三个人,我是偷学的,基本就是失败品,我也再没用过,剩下的就只有他和普济寺的主持。”
“普济寺主持?”楚泽很是不解,一个大师和莫默那样的怎么都对不上号啊。
易行看着楚泽道“你没猜错,他俩是师徒,而且是主持唯一的关门弟子,像我这样的就是顺手教教而已。”
“唯一的……”楚泽说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又不是和尚。”
易行嘿嘿一笑“早晚会是的,逃不掉的。”说着易行拿起碗筷准备去刷,楚泽想了想,拿出手机,把莫默的备注改了,要是和尚应该没啥可担心的吧。
易行哼着小曲刷着碗,楚泽走了过来,帮着弄着“那个女孩到底是恨什么啊?”
“他男朋友把他甩了。”
“啊?”
“傻吧,那个男的更傻,女的死前给他写了一封信,满篇都是诅咒,那个人居然怕了,让自己老爸帮着找人镇压那个女孩的魂魄,居然让他找对了人,真把那个魂魄镇压了。”
“那个老爸不会是校长吧。”楚泽道。
“还真就不是,之所以会被镇压在那里,完全是因为那的风水什么的,适合镇压而已,估计那个校长都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一直有个鬼。”
“那几个孩子呢?”
“那三个啊?是玩笔仙的,后来那个女孩醒了之后说了他们是想用那个方法诅咒别人。”
“诅咒?才多大啊?”
“就是,而且他们诅咒的周眉。”
“啊!”
易行撇撇嘴,道“估计是被平时被班任训的吧,周眉平时很严厉的,但是这那次之后似乎好了很多,估计也是阴影吧。反正后来我再想起那件事我觉得就像一堆孩子瞎搞出来的,其实本来真的可以什么都没有的,估计这也是青春期的极端表现之一吧。”
楚泽叹口气,想着这种青春经历真是够血腥了,便问道“那个女孩怎么样?一直睡着倒是逃了一劫。”
易行听着停下手里的活道“谁都逃不过的,她被甩进屋子里的时候,颈部就受了重创。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注意到。”
“那她?”
“全身瘫痪,你说这比死能好多少?算来算去,周眉其实是最幸运的,不过死后也没个清闲。”易行说着苦笑,也怪当时自己没本事吧。
☆、第十五章 等价交换
楚泽听着也不再言语,心里有些沉重。
过了好久,易行忽然把洗碗布狠狠地往水池里一甩“我最不能明白的是,我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那鬼还是要杀我,凭啥莫默去了,就啥都招了。”
“苦口婆心?”楚泽挑着眉笑着看着易行“你那是威胁好吧。”
说完拿起洗碗布接着干着。嘴角倒是扬起了笑。
易行撇撇嘴,哼了两声。
楚泽突然放下碗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周眉打开校长室的钥匙是从哪来的?”
易行愣了一下道“应该是校长给的吧。”
“为什么会给他?”
“教育学生啊。”
“大中午的?而且他可以也跟过去啊。”
易行想了想,有些头疼“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
楚泽又道“还有那几个学生是在校长室门口玩的笔仙吧?”
“是啊。”
“是谁告诉他们那里有鬼的,又是谁把这事告诉周眉的?”
易行听着头越来越大,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校长怎么样了,当时的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易行想着那年的事情,那件事情最后的处理她还真不知道,反正似乎没有什么官方说法,有些事时间久了就会被人忘记的,所谓的说法就是一时的说法而已。至于那个校长,易行不记得了,反正不久之后学校就换了个校长。
易行想着这些,使劲地摇摇头,对楚泽道“真是的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都快十年了。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一句话,谁也逃不掉的,身上竟然不觉有些寒意,干笑地说道“小说写多了,突然整出这些,我去洗澡去了。”说着转身离开,楚泽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说了些没用的,都过了那么久了。
易行洗完澡,就回到了屋子,趴在床上。看着手机,楚泽洗完澡进了屋,坐在一边看着易行道“晚上少玩手机。”
“没了。我可是在办正事。”
“正事?”楚泽凑过去看着手机屏幕,又是一堆古文,便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这些名著什么的搞成电子版啊,看着没意境啊。”
“这又不是名著,都是些老道士生活无聊瞎写的,再说捉鬼要什么意境。”说着易行往楚泽脑袋那凑了凑,上面还有些水珠,嘟着嘴道“为什么你买的洗发水就会比我的好闻呢?”
楚泽扭头,正视着易行,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楚泽笑道“因为我的品位比你好那么一点点。”易行狠狠地切了一声,身子一翻,躺在床上,道“你说说你知道的婴灵方面的事呗。”
“婴灵啊,婴儿的灵魂被。”
易行满脸黑线,一把把枕头丢过去“好好说,要不就睡客厅去。”
楚泽接过枕头放在一边道“婴灵啊,我也知道的很少,这东西很少见,不是谁都那么倒霉正好踩到的,我就知道那是未出生的婴儿的灵魂化身,因为是未出生的,所以还不能有投胎的机会,是一种非人非鬼非妖非魔的存在,不过感觉上更像是鬼,灵力怨念都要比一般的鬼高出许多。但是也因为是未出生的婴儿,怨念那东西还是比较少的,所以出现几率很低。”
听见楚泽说完易行恩了一声,然后到“我知道的也是这样的,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哪怪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