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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穿越种田纪事-第210章

小说: 穿越种田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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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篱冲着神色不明的三人,嘿嘿一笑,“我去帮县主摆宴。”

说着哧溜一声下地,头也不回的跑了向小厨房。

厨房内几个丫头热火朝天的忙活着,连带还有大厨房的杨管事和两个粗使婆子,见青篱过来,笑着上前行礼:“夫人知道少爷少奶奶要设宴,特派奴婢来搭把手。”

青篱笑着谢过,又查看了备下菜色,除了她安排下的荷叶剁椒蒸鸡,清蒸鱼以及青阳要求的烤羊肉串,青葱五花肉卷,烤蘑菇等,还有不少新添的菜色。

杨管事上前回道:“这些是夫人安排下的,说小王爷胡公子还有青阳县主虽是少爷的至交,本不用这么掬着,可这也算是少爷自成亲以来,第一次设宴,少不得要备得丰盛些……”

青篱点头笑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全。”

青阳从外面晃过来,听到二人对话,朝着杨管事道:“回去告诉岳夫人,就说刚才这丫头还想赶了本县主出去呢。”

碧月在身后笑道:“县主这状子寻错对象了。岳夫人自然是偏疼少夫人,”

杏儿在一旁笑着问柳儿:“柳儿姐姐,方才可听到咱们小姐赶县主了么?”

柳儿手中一边忙活,一边笑:“咱们小姐盼星星盼月亮的,将县主的盼了来,如何会说这话?”

碧云上前点了柳儿一下,“好个利嘴的丫头,你们小姐刚消了气,又你来勾着,我们县主若是吃得不痛快,回头看我和碧月不找你算帐”

将近午时,宴席备得差不多了。青篱让红姨挑了几样菜用食盒装了,与那几人打了个招呼,向府中饭厅而去。

岳老爷今日有应酬,未回来用午饭,饭厅之中只有岳夫人与岳珊珊二人,自岳行文成亲之后,家中多了一个人,青篱又时不时逗岳珊珊,倒似是回到岳行武在家的时候。乍然这么一冷清,心头颇是感慨。

“夫人,大少奶奶来了。”檀云声音刚落,门帘一挑,青篱与红姨进来,笑着行礼。

岳夫人笑道:“你怎的来了。不是院中有客么?”

青篱让红姨将食盒打开,亲手取出里面的菜放到桌上,“不碍的,那几人常来往的,倒是记挂着母亲与珊儿便过来瞧瞧,这几样是儿媳亲手做的,母亲也尝尝。”

岳夫人心头满意,笑意更浓,“设宴累人,你还再跑一趟作甚?快回去吧,莫让人久等了。”

青篱笑着应下,又见岳珊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脸期盼,想了想又说:“母亲,不如叫珊儿跟我去院中吧,青阳、胡公子和小王爷一向也极喜珊儿的,她去了也添些热闹。”

岳珊珊十分鬼灵精的扑到岳夫人身上,叫了声:“娘……”

岳夫人含笑斥责她:“你哥哥和嫂子宴客,你去添什么乱?”

岳珊珊不服气:“大嫂都说流风哥哥青阳姐姐还有轩宇哥哥极喜我的……”

“好了,好了,让你去。”岳夫人无奈点头。又叮嘱青篱,“莫惯着她,让她淘气。”

青篱应了声,带着岳珊珊回院中。

岳夫人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朝着檀云翠云道:“都收了吧,本有一个珊儿陪着还能吃得下饭,偏她也跑了。”

檀云如何看不出夫人假责怪实满意。笑着劝:“夫人看在大少奶奶的孝心上也该多吃些……”

岳夫人笑了,又拿起筷子,“我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儿还能想着过来。”

翠云跟着笑:“夫人疼爱她,派了杨管事去帮忙,大少奶奶那样通透的人,如何能不知夫人的心。”

檀云将青篱送去的菜色,挑了些到岳夫人面前,笑:“大少爷孝顺,大少奶奶懂礼知进退,对夫人和小姐是真心实意的好。看遍这京中,有哪一位能有夫人这样的福气?您就放宽心多吃些吧。”

说得岳夫人笑意更浓,“好,好,我就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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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码不动九千字了,只有七千,55555555555555555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让人不太愉快的“真像”

第七十八章 让人不太愉快的“真像”

青阳几人在她的小院之中,用过午宴,那三人去石亭中下棋喝茶,青篱与青阳靠在长塌上说着闲话,直到夕阳西下,三人才意犹未及的离去,临走时,青阳还说,燕山脚下有一条桃花沟,这会桃花刚开,过两天差人送贴子,请她一同去玩。

送走这三人,回了上房,一眼瞧见放在桌上的油菜花。

“杏儿,柳儿,”青篱扭身叫道:“快来把这花搬走。”

岳行文轻笑:“不忙,来,我们先说说话儿。”

瞧瞧,来了。

青篱在他对面坐下,隔着油菜枝叶花影的间隙向他看去,“说什么?”

“坐过来。”岳行文指指身边的椅子。“说说你那本孤本农书,齐农要术。”

青篱磨磨蹭蹭的过去,嘟哝:“先生不都知道了么,还问什么。”

“这么说,那齐民要术,纯属子虚乌有……”

“对”青篱痛快的承认。

岳行文神明不明的瞧着她,“那么,书中的内容,你从何得知的?”

青篱略微头痛的抓抓脑袋,应对之法她早就想过,只是不知能不能一举蒙混过关。

可是更好的说辞她也没有了,管他信不信,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便说道:“先生可还记得我曾说过我得了一场大病?”

岳行文点头。

“所有的古怪都来自那场病。”青篱一咬牙一闭眼,开始编:“我那场病之所以古怪,不止是因为病因不明,而是因为在那一病中,我好像到了另一地方……”

“嗯……”她装作努力的想,然后又说:“……就好像是魂魄出窍了似的。刚开始只觉得混混沉沉的,等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个很古怪的地方,我就像是被人塞到云彩中,高高挂在天上,俯瞰着他们……好像是个小村子,不过那地方的人穿着很奇怪,不穿长袍,只着上衣下裤,样子和我们这里的里衣倒是似的,夏天热的时候还会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衫往外跑……”

“刚开始以为是梦,可是梦应该不会那么真实吧?我甚至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闻到他们做饭时味道……”

说着到这里,青篱手上一冷,岳行文手指冰凉的抓在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量倒不是重,似是在探她的脉搏。抬头对上他极力压制的眸子,心中苦恼,谁让你非得刨根问底来着。

“先生,这件事儿非常不可思议,否则,我也不会紧瞒着你。要不,我们下回再说?”

“不用。”岳行文淡淡开口,“我想知道全部。”

青篱点头,将手按在他的手上:“你想知道我便说。不过我现在身体真的很好,不用担心。”

岳行文点头。

青篱继续说:“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听到哇的一声小孩子的大哭,原来是一户人家生了个女孩,从那以后,我便只能跟着那个小女孩了,看着她会爬,学走路,会跑,慢慢一点点长大,到她五六岁时便跟着父母到田里干农活,再然后,她走到哪我似乎都得要跟到哪里,那些关于农事的知识,多半儿是在跟着她做农活的时候,记在脑中的……”

“……而且她不管做什么,都像是自己做一般。她上学认字,然后我发现我自己也认得那些字,她哭我也跟哭,她笑也跟着笑,我每天就这么跟着这个小姑娘,从她上学前班,到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补充:“小学大约相当于我们这里的县官学,中学大约等同于州学,大学大概是与国子监等同吧……”

岳行文还是不作声,青篱能感到他的手愈来愈凉,而且细微的颤抖,只是他以目光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便又接着说:“然后她大学毕业,就开始找差事儿挣钱,有时候被人欺负,会一个人偷偷的哭……后来,她找到一份好差事儿,挣了些钱,买了房子买车子,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遇上车祸,被一辆更大的车撞死了,我也跟着眼前一黑,再醒来时,突然就发现躺在自己床上……听红姨说,我那会儿已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十日了。”

“……醒来就很奇怪,发现自己前事儿都记不大清楚了,连带着把以前会的都忘光,脑子里全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学的东西……”

青篱结束的她胡编的故事,低下头。

良久,岳行文才轻声说:“原来,你那时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青篱猛的抬头瞪眼,“难不成先生还以为我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故意接近你么?”

岳行文“呵”了一声,似得想轻笑,可是却做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青篱偎过去,钻到他怀中,双手贴在他脸上:“先生,你看,我手热乎乎的,刚才你把了脉,脉相也很平稳吧?我现在没事了,很健康的。”

“嗯”,岳行文轻应一声,手臂却似将要她的腰折断一般用力,将她紧紧拥在在怀中。

青篱反手环上他的腰:“先生,我真的没事。”说着又抬头责怪他:“我本想瞒着呢,可你偏偏追着不放。费心费力的写了那齐民要术,还被你发现了……”

“那个地方在哪里?”岳行文不理会她的责怪,轻声问。

“我也不知道呢。”青篱低眉垂眼,继续编。

“地名呢,记住没有?”一阵沉默之后,他又问。

“先生,你还是不信我。”青篱瞪眼。

岳行文摇头,轻叹:“有了地名,寻也有处寻……”

青篱眼睛一热,嚷道:“都说我现在没事了,没病没灾的,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嗯,是了,我倒忘了。”岳行文低叹:“有我在你身边,定然不再让你再生病的。”

青篱不会劝人,也知道他心中恐惧不安,就连她刚刚在讲述之中,也有几分毛骨悚然,嘴里喃喃责怪:“谁让你非逼着我说的。说了你又忧心,让人跟着难过……”

岳行文不语,只是双臂将她锁得紧紧的。

一直到屋内黑成一团,院门灯笼的光线透了进来,青篱才猛然惊觉,“午饭没陪母亲吃,晚饭可不能错过,我们快去。”

岳行文点头起身,手却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唉,反正天色已晚,外面没人,便让他握着吧。

快到饭厅的时候,岳行文松开她的手,“走前面。”

青篱叹息,真怕这事儿给他心中造成什么阴影,可是……都是他逼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然还有自己不太安份的结果

岳老爷已回来,与岳夫人坐着说闲话。

见他二人神色不似往常,疑心是拌了嘴,又摇了摇头,一点动静没听到不说,以自己儿子对这儿媳妇的心思,不太可能。

“让母亲担心了,平日不大做活,今日宴客身上觉有些累。”青篱觉察出岳夫人的疑惑,笑着解释。

“累了就打发人过来说一声,自己在院中用晚饭也使得。”岳夫人笑着点点头。

青篱扯了身边的人,依次在桌前坐下,笑言:“哪里能累到那般地步。再者,身子骨是愈练愈结实,越歇越懒呢。”

岳夫人笑着点头,因担心二人真的因宴客累着,用了晚饭便紧着打发回去。

两人行在小路上,青篱拉着他的手,边走边问:“可还在担心么?”

岳行文摇头,可那样子分明是有的。青篱叹了一声,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两人默默的回院中,柳儿几人很是诧异,上午下午都好好的,怎的两人在房中呆了一阵子,便是这样的神情,直到这会儿还未好。

可是谁也不敢问一句,将一应洗簌用具准备好,默默退下。

“先生,你倒底在担心什么?”青篱坐在床边,盯着他的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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