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玄术: 墓闻录-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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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说得这些我能够明白,因为当年师父在我家做法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问题。后来我也看过很多科普书籍,据说鬼魂是能够发射电波的,这种电波实际上也就是人体的磁场,只不过人死之后,磁场变得比生前较弱而已,正常人一旦与这种磁场相遇,本身的磁场就很容易被干扰,从而做出莫名其妙地事情。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个道理就好像我们把两个手机放在一起,它们就会相互干扰彼此的信号是一样的。
古老的大树上怎么会出现冤鬼衣呢?看来这九骨妖塔古果然邪门的紧。
阿彪说:“也许这树下的九骨妖塔是用来进行一种神秘的祭祀,我们知道,在古代,许多祭祀都是用人祭,这件冤鬼衣放在这里,多半是用来吸收那些枉死的冤魂,久而久之,这件鬼衣因为吸收了太多的冤魂,所以它的电波变得无比强烈,当电波强烈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甚至能使人产生幻觉!”
我顺手折断一根树枝,然后挑起那件冤鬼衣,向着树下的岩浆里扔去。
鲜红色的冤鬼衣从空中缓缓飘落,我仿佛看见衣服上出现了无数的脸,无数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感觉快要窒息。我赶紧转过头去,不再看那邪门的鬼衣。
身后的强子忽然叫了起来,“他爷爷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地向树下看去,只见那件红色的冤鬼衣像具尸体般躺在地上,方才那滚烫的岩浆竟然没了踪影!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惊恐地望着阿彪。
阿彪道:“也许我们刚才看见的东西都是幻觉!”
第28卷 九骨妖塔(9)
幻觉?!靠!也许从古至今死在这棵古树下面的人太多了,他们的冤魂都聚集在这里,完全扰乱了我们的正常脑电波。我咽了口唾沫道:“我们还要往前走吗?”
强子看了看树下,心有余悸道:“往前走吧,万一我们一下去,下面又变成岩浆,我们可就成烤鸭啦!”
我想强子说得有道理,这种情况,我们都不敢贸然下去。所谓的幻觉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我们谁也不敢去冒这个险。于是我咬咬牙,硬着头皮往树干里爬去。
越往里爬光线越是暗淡,我们就像蚕一样,慢慢地向前蠕动。此时我才发现,这棵古树的形状就像是一只朝天张开的手掌,我们现在正处于一根手指头上。繁茂的枝叶不停地割着我们的肌肤,我们身上都被划拉出了许多血口。
爬着爬着,我隐约看见前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心下蓦地一惊,身子不由地停了下来。我这一停,后面的强子一头就撞在了我的屁股上。强子说你丫的没事不要紧急刹车行不,我指了指前面道:“你们看那里!”
强子瞅了半天道:“那是什么东西?”
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我们麻起胆子爬得更近一些。这次我们看得稍微清楚了,只见在繁枝茂叶的中间,摆放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差不多有一个人那么大,上面横七竖八地缠绕着乌黑的藤条。
我伸手摸了摸那些藤条,竟发现那些藤条又柔又软,而且毛茸茸的,十分寒人。我的心下掠过一道闪电,他娘的,这些藤条该不会是……
“头发!”强子的一句话说出了我的惊骇,“这些都是头发丝!”强子大叫起来。
我赶紧将手抽了回来,他爷爷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头发丝?这些头发丝又浓又密,也不知里面包裹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人的头发丝会有这么长吗?我壮起胆子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些头发丝都是经过加工的,它们相互纠结,编织成了一张大网。我不禁惊叹古人的智慧,他们是怎么做到将头发丝编制成如同渔网一样的?
第28卷 九骨妖塔(10)
强子反手拔出苗刀,“我来看看这里面装着什么好东西?如果是一大坨黄金我们可就发财啦!”
我刚想阻止他的莽撞行为,没想到他这一刀已经斩下去了,就听哐当一声,火星四溅。强子惊讶地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上面的头发竟然没有半点断裂。强子不可置信地举起苗刀看了看,又猛然砍下,同上次一样,除了火星更加灿烂以外,那些头发丝一根也没有断裂。
强子诧异道:“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阿彪说这些头发丝肯定是加入了某种特殊材料,所以才像钢丝一样坚韧。
我对强子说:“你身上不是有火石吗?头发丝应该怕火吧!”
强子从怀里摸出火石,擦了两下,正准备点燃,忽听树干上传来“呜……呜”的声音。强子手一抖,火石差点掉树下去了,他惊恐地转头问我们,“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话音刚落,“呜……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声音如泣如诉,就像是一个女子在悲戚地呜咽,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让人忍不住心里发酸。
过往的伤心事如白马过隙般在这刹那间从我的心田上飞驰而过,我莫名地难过起来,就跟吃了一颗酸柠檬一样难受。我转头去看强子,只见他神情呆滞地坐在那里,脸上挂满泪痕。
我心中一凛,强子这厮该不会又中邪了吧?正想伸手去推强子,忽听阿彪说道:“那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阿彪说的里面就是指头发丝里面,我问阿彪这里面不会藏有女粽子吧?
阿彪说:“这很难说!”
嚓!就在我和阿彪说话的时候,强子那家伙竟然点燃了火石。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一样,那些头发丝十分怕火,但令我们奇怪的是,当火光靠近那些头发丝的时候,那些头发丝竟然齐唰唰地向四周退去,仿佛那头发丝是生长在树干上的。
我们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当头发丝退却之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块差不多一人大小的澄黄色琥珀,那块琥珀上面并没有刀削斧砍的痕迹,应该是天然凝固而成的。但最为奇特的是,这块黄色琥珀竟然是一块人形。据说能变成人形的东西都是成了精或者是吸收了灵气的,就像人形何首乌,传说吃了能够延年益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块琥珀,当下激动得连呼吸都静止了。
第28卷 九骨妖塔(11)
那块琥珀晶莹剔透,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澄黄色。借着火光,我们惊讶地发现,在人形琥珀的正中央,竟然有一团模糊的黑影。我们凑近了仔细观察,那团黑影像极了一个蜷缩着的胎儿,我们甚至能判断出哪里是他的脚,哪里是他的脑袋。
蓦地,强子忍不住惊呼:“那是一个小女孩!”
我们定睛一看,那团黑影果然像极了一个小女孩。渐渐地,我们仿佛看见了她的模样,一点一点慢慢清晰起来。
吧嗒!有什么东西掉到树下去了。
我们这才发现,由于强子将火石拿得太近,靠近火焰部分的琥珀在高温下竟然开始慢慢融化,澄黄色的液体犹如奶酪一样缓缓滴落。随着琥珀的不断融化,我们仿佛已经看见了小女孩的脸庞。
我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发现宝藏前的激动,但又带着一种本能地恐惧。这些怪异的鬼东西,邪乎的紧,谁知道里面的小女孩是妖还是鬼?
强子折断了几根树枝,做成了三个简易地火把,我们一人拿着一个火把,分别蹲在人形琥珀的三个不同方向。火焰越烧越旺,琥珀融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有些不放心道:“我们真的要把她放出来吗?”我说得是“放”,因为我认为这女孩八成是个邪物,不能以常人的目光来看她。
强子看着融化的琥珀叹气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大一块罕见的琥珀,好歹也得值几个钱吧!”
我说要是别人知道这里面还藏着一个小女孩,我看就没人敢要这东西了。不过说句实话,这天然的人形琥珀真的算是一件不错的艺术品,只可惜现在已经被我们给毁坏了。
琥珀很快地被我们给融化掉了,树干下面堆积了一大滩黄色液体。我们屏住呼吸向树干中间看去,那是一个胚胎形状的小女孩,她就像一只蜷缩的兔子,正在安静地熟睡着。
第28卷 九骨妖塔(12)
强子奇道:“这东西到底是胎儿还是小孩?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呢?”
阿彪呀了一声,火把竟然从他手里脱落,翻转几圈后,掉在树下,熄灭了。
我们从未见过阿彪有这般惊讶地表情,不禁问道:“怎么了?”
阿彪指着那胚胎沉声道:“这是灵胎呀!”
灵胎?!这个词语太新鲜了,我和强子都是闻所未闻,我们忍不住问阿彪道:“什么是灵胎?”
阿彪咳嗽两声道:“灵胎这东西太神奇了,我只听老一辈的人提起过。大凡灵力高强的人,他们的体内都会有一个灵胎,简单地说,灵胎是他们体内的精元所凝聚而成的,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元神。拥有灵胎的人相传都有不死之身,只要灵胎没有破灭,他们就永远也不会死去。但是如果灵胎破灭的话,真身即会灰飞湮灭!”
阿彪讲得东西实在是太过悬乎,我和强子听得似懂非懂,反正我大概知道了,所谓的灵胎就是元神所凝聚出来的东西,也就是灵魂的精髓所在。
强子问阿彪,“照你这么说,这灵胎的主人肯定是灵力高强之辈了?难道是超人?”
阿彪道:“是不是超人我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人体内潜藏着许多连我们自己都无法知道的超能力,能够凝聚出灵胎的人,他们必定也会某种超能力,这对我们常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这些超能力是确实存在的。”
我恍然大悟道:“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特异功能对不对?”
阿彪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强子道:“这个灵胎完好无损,难道他的主人还活着?”
正说着话儿,“呜……呜”的声音又在古树上萦绕回荡。我摸了摸发麻的脸庞,我们所遇到的事情简直是太过诡异,我实在有些无法接受。不过我是从鬼洞里活过来的人,我深切地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但即使如此,我所掌握的科学知识也很难让我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如此荒诞怪异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自己剖开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灵胎。
“你们快来看这里!”强子举着火把招呼我们。
第28卷 九骨妖塔(13)
在贴近树干的地方,有一根晶莹透明的丝线从树干里穿出来,然后一直连接到灵胎的肚肌眼上,因为那根丝线是透明的,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
我们绕过灵胎走到靠近树干的地方,扒拉开一丛树叶,只见树干上清晰地刻着一个六芒星图案。
我们都是一楞,六芒星?怎么又是六芒星?这里怎么会有六芒星的图案?
强子举着火把凑近树干,仔细观看下,只见那根丝线正是从六芒星图案里面穿出来的。
我伸手按在那颗六芒星图案上面,忽然间,那个图案泛起暗红色的光芒,渐渐地,那纤细的线条仿佛变得柔软起来,就像是一缕缕的鲜血,慢慢汇聚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是一种封印,很明显,这个封印并非属于黑苗族的。我心下模糊地闪过一丝念头,难道这块人形琥珀和那支瞬间转移的波斯送亲队伍也有联系么?
我正想得出神,就听朦胧的黑暗里,仿佛有齿轮的声音咔嚓作响,然后就听哗啦啦响,就像是有无数的裂口在树干上飞快蔓延,整棵古树剧烈地摇晃起来。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听哗啦一声,这棵粗壮的古树竟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形如倒立着剖开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