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帝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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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替代的是不耐烦兼想找人泄怒的心。
虽然张震只是一介商户,但在官场也是有后台的,得罪了他东城第一富贾,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怎么行?
“张老爷怎的如此说话?我说了不买吗?”纳兰铭风眉头微聚,显然被张震无礼的话激怒了。
这这这,到底该谁怒谁解火啊?貌似纳兰公子搞反了吧?是不是?是不是?人家张老爷被他忽悠了大半天都没发火,他却反而不悦???若张老爷能读懂纳兰铭风的心一定气得捶胸顿足,吐血不止。更甚至,会激起抹脖子上吊的心——冤啊。冤的以死明志也不足以说清心中的委屈。
一旁纳兰铭风的随从都忍不住替张老爷叫屈,他家主子的本事是越来越见长了。在不声不息中得罪人的本事堪称整个玄玄无人可以与之匹敌啊,终于领教了主子气死人不偿命的绝活。啧啧啧,见识啊见识啊。
“哦?那纳兰公子是买了?”尽管此时纳兰铭风决定买,张老爷也是给不出好脸色的。他没好气的对身边伙计道:“刘三儿,过来帮纳兰公子办一下相关事宜……”
不待张震说完,纳兰铭风不冷不淡的语气再度响起:“张老爷,你何时听我说买了?”
“什么?”张老爷如鸡鸣的声音彻响整个一楼大厅。
这这这……这纳兰公子未免欺人太甚!
张震总算明白了,这个看似权势颇大的纳兰公子今日是存心来找茬儿的,亏自己被他当作猴儿一般耍弄至斯。这个仇,不报就不是他张震。
被后生小辈玩弄鼓掌之中,说出去了,张震还有何颜面可存?现下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莫非张老爷耳背?需要我再说一次么?”象火烧得还不够大,纳兰那不死不灭的口气继续贯彻人群。
“纳兰公子。”张震咬牙切齿看着纳兰,直想让他永远出不了香满庭的大门。“我敬你远道是客,你却如此为难于我。既然你存心跟我作对,那这绸缎不管是你买或者不卖,都必须买了才成。”而且即使买了,也不会让他活着踏出洛县!!!张老爷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最最最犯贱的人。直让他在谈生意的时候就动了杀灭之心,眼前的纳兰公子实属第一人。
“哦?是么?我不买你还能非逼着我买不成?难道张老爷是想做切糕人?”他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只是考虑也不成?
“我管你什么切糕不切糕,勿要胡搅蛮缠侮辱我张震。”生意场上的人,最注重信誉,特别在如此多同仁的情况下,张震更是不允许谁悔了自己的信誉。虽然,他的信誉也没有多少,但如果再少的话,就木有了啊,岂不是让他陷入绝境?此事万万不能。
“非也,我没有说过要侮辱张老爷的意思,不过这切糕人却是跟张老爷甚是相似。”纳兰铭风意有所指道。
“哪儿来的切糕人?纳兰公子你倒是解释清楚了。”张老爷现在已被铭风气得丢了理智,任纳兰随意摆弄,看吧,他乖乖的就落入了一个圈套,一个让他瞬间变成野兽的圈套。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在一个蛮横的部落,有一群人专以买糖糕为生,此糖糕足足长2米宽2米,有一次,一个外来客人路过此部落,见糖糕很是稀奇,遂生了购买之意。当这切糕人切下糖糕时,路人见比自己所要求的大了很多,本来路人只要一斤,切糕人却硬是划割了十斤,如此情况,路人怎会购买?所以路人转身走人,在他踏出不到5步之际,切糕人追上拉住路人,说路人必须买,既然划割下来了就必须买。路人对切糕人的蛮横无理表示无视,想要继续赶路,可切糕人不允许,拉着路人说如若不买就留下命。路人这时也气大了,与切糕人发生争执,争执中切糕人因手里有刀,杀死了路人,然而最后切糕人依旧逍遥法外。这便是切糕人的故事,张老爷,难道你想做这切糕人?”纳兰铭风一口气说完整个故事,只花了两三分钟,不用怀疑,这是他有史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说完,他不仅想起昨日的白玉,如果让白玉说的话,肯定比他说的精彩,哎,看来他实在不适合说故事。
赫!纳兰的说词,不是正中自己想法?难道他察觉到自己有杀他泄怒之心?
好吧,就算他想要了纳兰的命,也绝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张震要做切糕人也会做一个聪明的切糕人,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张老爷听着四处窃窃私语的声音,毅然愤慨了,这纳兰小子,不是变相的骂自己么?曾几何时,威震皇城以东的张老爷受过这等侮辱了?所以他愤慨啊,不愤慨不行啊,旁边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如若今日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年轻人三番四次耍弄了却无半点行动,张老爷是真不用混了,脑袋直接塞裤裆里得了,哪儿有颜面见人?
“胡说八道,你简直在羞辱我张震。你这毛头小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张震在皇城以东的名气。”张老爷气的瑟瑟发抖。
“来人,来人。”不灭了这可恶的家伙实在难解张震的心头怒啊。
223 谁敢让我兄弟买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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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老爷高亢的怒气,香满庭一楼展会上,以他们为中心的地方霎时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越来越多的人靠近此处,人群里好整以暇的给他们让开了一定空间。就象大街上卖艺的人一般,将几人围在中间,众人则留出安全距离旁观。
场面甚是壮大啊,这张老爷想来目中无人惯了,以为自己是皇城以东商业霸主就拿鼻孔看人,如今有人不怕死的跟张老爷明里杠上,岂不是洛县第一要闻?!万万不能错过。
且看鹿死谁手?
可是,看这年轻人细皮嫩肉,温文尔雅的模样,好似养在温室的公子哥儿,不知人间疾苦,不知人世险恶啊。如此一想,有人则不忍这么一个俊朗少年英年早逝,有人则心里爽快的幻想着xxoo,折磨这么一个俊美的少年定是非常刺激非常过瘾吧?(?◇?)/~~~人群里,有人默默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惋惜,也有人幻想着以折磨纳兰为生平乐趣,总之,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
侍从眼看大战在即,做好了护住主子的准备。这大燕子民怎的如此霸道?大庭广众之下就想打杀不成?这都是一群怎样的人啊?果然如世子所说是切糕人。
“咚咚咚。”张老爷身边出现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正当张老爷准备下令捉拿纳兰时,人群里走出一个男子,他说的话震撼整个香满庭,气势之强烈无人可及。
“谁敢让我兄弟买切糕?”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是一阵铃铛——剧情有转变了。
男子看起来比一般人高大健壮,一步一步踏向白衣青年,此刻人潮里异常安静,以致整个场地只听见了男子的脚步,沉稳,有力。就像一头关了许久的猎豹被释放出来的狂野,甚至渴望着一场战斗来疏解他久未活动的经骨。
所有人被男子磅礴的气势所折服,心里都在猜测着这么一个气宇非凡的男子是何方神圣?怎的如此面生?
纳兰铭风一直保持冷漠的态度从未变过,即使意识到张震有杀他之心也是半点不放在眼里。就张震那几个人,不说身边的两个随从,随便一个就能解决几十个人,而他自己本身也是武功高手,应付那些看似健壮的人根本轮不到纳兰出手就可以搞定。
虽然纳兰铭风心里有这份笃定,但他在看到刑炎时,心绪仍是忍不住小小浮动了一下。兄弟?他们是兄弟么?呵呵,虽然自己不需要刑炎的帮忙,但刑炎肯站出来和自己同甘共苦也是让纳兰铭风感动不已。从来没有一个人把他当兄弟,如今,他算是有了么?
是的,没错,出场的男子正是大燕国第一侍卫,有着神勇之称的刑炎。在与赵天宇等人分开之后,他去了二楼,结果却收获不大,所以下来一楼溜溜,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么劲爆的一面。有人敢杀吴国世子?他是活得太耐烦了还是想早日到地府报到?
听刑炎的话,他应是看了一会儿了,至少纳兰说切糕之时就在,不然也不会知道切糕一事。
“你小子是谁?”眼见出来一个威仪的男子,张老爷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怎么都是些生面孔?难道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尽管如此,张老爷也强装镇定,莫要自己吓自己。
看张老爷一副怒目斜视的忿然,刑炎忍不住蹙眉,响起他不冷不淡、刚好可以让所有人清楚听见的话:“不管我是谁,你今日休想动我兄弟。”对于纳兰铭风,刑炎是欣赏的。不管他是不是吴国世子的身份,刑炎都对他有很大好感。原因无它,两人有惊人的类似,不爱说笑,看似冷酷。单是冲着这份相似,这种同类气息,刑炎也非帮不可。
“我……”正当张老爷准备再放狠话时,人群里又冒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男子阻止了他说话。
“爹,不可。”出来的正是张震之子,张晓波。与他在一起的则是应兆天,两人同时冲出拥堵的人群出现在只有几人的圈子内。
“纳兰公子,刑公子,请息怒,也请恕家父无礼之过,在下给两位赔不是。”张晓波哈腰驼背直道歉,在场面即将发展到无法收拾之前逆转局面。如果真让老爹放狠话于纳兰公子和刑公子,张家岂不是要惹上不敢惹的祸端?
当应兆天出现在展会上时,张晓波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发现了不对劲儿。向来商业展会,官宦之主从未有参加过。即使要买,也是平日里唤家仆来买,而且商家给官家的价格绝对是最低价,只敢少收不敢多收啊。而展会上给的优惠,也绝对不会低于官家优惠,所以对于这类型展会,官宦之人根本不屑参加。
可应兆天却出现了,这不是意味着事情的反常吗?至于哪里反常张晓波也猜不出。好不容易软磨硬泡从应兆天口中揣摩出些许端倪,大概是几人正在办大案子,最近勿要生事端等等。不过对于刑公子,纳兰公子,赵公子等人的身份,应兆天却未有给出任何回答。但张晓波是何许人?聪明人呐,脑袋一转,就知道几人肯定身份大有来头。而刑公子,张晓波隐约猜到他很可能就是兵部尚书之子,当今皇帝身边红人——刑炎。能让应兆天低头恭维又姓刑的人可不多,张晓波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个个可能,最大的结果就是皇朝一等侍卫刑炎。
如果老爹真得罪刑炎的话,张家还有无活路?答案显而易见,张家纯粹是在自取灭亡,没有任何悬念。
至于纳兰公子和赵公子的身份,虽然不明,但只要一个刑炎就够张家灭门数百次了,张晓波哪儿还敢让老爹继续得罪几人?不过张晓波同时也在心里纳闷,平日老爹可不是这般容易激动的人啊,怎的今日却被气得失去理智?
当张晓波赶到时,正巧看到老爹准备唤人拿下刑公子和纳兰公子,张晓波吓得两腿几乎发软,爹啊,您想让张家灭门也不用这样直接啊……张晓波听到老爹的话简直有苦无处诉,希望,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弥补,也希望刑大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张家一条活路。
“张老爷,你倒是说说,如何让纳兰公子买切糕?”当张晓波道完歉,纳兰和刑炎还未有反映之际,应兆天抢先质问着张震。虽然他不知道何为切糕,但刑炎的声音贯彻整个大厅,他也是有听见的。
刑炎被张震等人逼威,自己如若不站出来,后果是很严重的,因为他,毫无势力的他,得罪不起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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