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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宫本帝后-第19章

小说: 宫本帝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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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惊唤,南宫欣儿毫无预兆的瘫倒在地。

碰一声,琴弦被伍媚儿弹断,同时她也被弦的反力量震破了手指,鲜血随着她秀美好看的玉手滑落到七弦琴上。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看见欣儿痛苦的摔倒在地上,伍媚儿赶紧唤来了喜鹊,燕三帝也被欣儿的反应给惊醒,不知她是怎么的?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摔倒了呢?

彼时千秋宫乱作了一团,宫女太监们都吓得心惊胆颤,刚刚还明艳动人的公主怎么突然就摔得不省人事了?

伍媚儿看着太医为欣儿急救,在燕三帝怀里哭得梨花带泪。

“是臣妾不好……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听欣儿说会跳舞就忘了欣儿天生顽疾……皇上,欣儿要是出了什么事,臣妾该如何向大燕交代……皇上,您责罚臣妾吧……”伍媚儿哭着向燕三帝请罪。

“媚儿先别自责,看看太医怎么说。”燕三帝一颗心思也在太医身上。南宫欣儿,不会出什么事吧?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不可能红颜薄命,不是?何况她才十岁!南宫欣儿甚至还未做一个女人,老天不会如此剥夺她的性命。

在两人担忧的神色中,太医摇摇头又叹口气的走过来,无奈的朝燕三帝请罪。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和欣公主此乃先天旧疾无法根治,臣也无能为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主为何会无故晕倒?你倒是给朕解释清楚!”无能为力?莫非是醒不过来了?不可能!燕三帝拒绝接受这个说词。

“回皇上,公主五行六脉皆为虚,凡事实不易太过激动,否则轻则锥心之痛,重则失去性命。刚刚公主定是因为过度劳累导致的晕倒。”太医述说着他的诊断。

“恩,意思就是平时跳跳舞也受限了?”跳舞不需要什么力气啊,如果连跳舞都承受不了,那……床第之间的事岂不是更承受不住?那个……恩,运动量可是比跳舞要大的多啊,欣儿,不会……吧?燕三帝为心里的想法否认着。

“回皇上,跳舞绝对是不行的,依公主如今的身体,莫说跳舞,就算平日里散步也最多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太医再一次很肯定的回答。

“这么严重?”那,男女之间翻云覆雨的事,南宫欣儿岂不是不能做?如此天资绝色,多可惜啊,想想都让他热血沸腾的美人,居然只能看不能用……

如果强行呢?燕三帝摇摇头,否定了这一想法。要真的强行为之,若是南宫欣儿死在了这紧要关头可如何是好?燕三帝固然爱美人,但他爱的是美人在身下那一声娇吟,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跟个死人做那美妙之事简直让他想想头皮都发麻……

哎,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美人……要是能跟她干上一场该多美妙啊!他还从来没有跟仙女干过呢……

燕三帝充满不信任,或者不愿意接受的目光看着太医,让太医顿时鸭梨山大,汗如雨下。迫于如此威严,太医只得用力点头,力道用的那叫一个猛啊,差点就让自己脖子脱臼,然后再配上比天外陨石还坚硬、坚定的语气,这才让燕三帝勉强接受他的说辞。

伍皇后见太医快承受不住强压,便替太医解围,太医写了一个方子让宫女去抓来为公主服用,嘱咐伍皇后公主只能靠平日修养才能得以延续生命后很是狼狈的退出了千秋宫。

妈呀,燕三帝刚刚的神情让他差一点就抵抗不住……太医想着就觉得后怕,感觉自己到地府报道了一回,外人还以为他们这些在皇宫里当差做太医的多了不起,多光宗耀祖,却没想到他们每天都是把脑袋寄在阎王刀下的。

一不如主子的心,那可是要全家满门抄斩的啊!就好比这次吧……和欣公主明明……哎,不多想了,赶紧离开千秋宫这个是非地!想着家里新纳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太医心情才终于稍微舒缓了一展眉头。回去一定让她们好生伺候伺候自己,不然这心里是不平衡的呀!妈的,他在外面为了这个家忍辱负重,担惊受怕,点头哈腰,那几个娘们儿却还在家里兴风作浪,看他回去不好好的‘弄’她们……不然难解心头之郁结啊。

见太医已退下,燕三帝看着仍未清醒过来的南宫欣儿,一时的好心情被这样一搞弄的烟消云散,他现在心里莫名惆怅啊,需要有人缓解缓解。再看看伍媚儿,竟也变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遂向媚儿道了别,移驾去了陈贵妃那里。

燕三帝走了大概一刻钟时间,寝宫里只剩下了伍媚儿与躺在床上的南宫欣儿。

媚儿坐在床旁,唤着欣儿,这时南宫欣儿睁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母后,好了么?”

“好了,只是欣儿,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知道,欺君之罪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你若把这事泄漏出去,本宫,你,你父王母妃,所有跟你有关的人都会被判死刑。你可知此事的严重性?”伍皇后慎重道。

这一次帮南宫欣儿,她是把自己的命押在了这个小女孩身上。

是的,没有错,南宫欣儿刚刚的晕倒是伍媚儿利用欣儿天生顽疾这件事做的文章。她事先让另一心腹小环去收买太医,叫太医配合她们演一场戏给燕三帝看。只有如此才能保证燕三帝不动欣儿,也只有如此欣儿才能平安待到出嫁之日。

当然,伍皇后也没有奢望因为这一次事件燕三帝就会对南宫欣儿彻底死心,此后的时日里,她还会有意无意的安排这样的戏码,直到燕三帝真正死心那一刻为止。

“母后,欣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刚刚听太医说欣儿散步半个时辰就会疲惫,欣儿铭记在心,绝对不敢忘记。”这一次,南宫欣儿知道自己要比在王府看起来更糟糕的样子。

所有人的命,都在她手中,她不得不做好千万的戒备。进宫之前,母妃就告诉过她小心燕三帝,燕三帝喜爱美色欣儿也是知晓的,一旦自己进了宫无疑是落入老虎口中,岂还可能全身而退?虽不能想象具体会发生什么事,但欣儿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所以在伍皇后说了计谋于她听时,她不假思索的选择配合,那一刻,她对伍媚儿的喜欢是打心底的喜欢,也从那一刻,欣儿认定了伍媚儿母后的身份。

“欣儿,告诉母后,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伍媚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南宫欣儿今天一天的表现,完全不象传言所说。幸好,她支开了所有人,不然这件事还会没完没了。

209 不解

如果说南宫欣儿天生顽疾的话,那么她今日在大殿上已经算是超负荷承受了,可下午与四夫人相聚时却未见她有任何异样。好吧,就算品茶不需要什么体力,但欣儿能跳出《天水一壁》,又跳得那么好就让人起疑了。

熟知舞蹈的人都清楚明白《天水一壁》在所有舞技中是最难掌握的一支舞,因为它要一人分饰两人角色且必须是独舞,否则会失去它的意味。那是一种苦恋,两人经历种种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独舞恰好能把这份凄美体现的淋漓尽致。

现如今,欣儿却能完美演绎,那么她学这段舞蹈时又是如何花费心思、耗动体力就显而易见了。

伍媚儿心里突然感到棘手,既然她可以想到这些,燕三帝也一定能想到,这可如何是好?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啊。可已经做了的事断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只有死路一条,伍媚儿也不允许自己回头。只要有她在,南宫欣儿就必须嫁给赵天宇,这是她对自己,对欣儿的一种执着!

南宫欣儿听着伍皇后的问话,沉默了。伍皇后见她沉默也没有催促,毕竟这件事牵连甚大,欣儿不想想再回答就真是太过鲁莽了。

是的,欣儿的沉默不是对伍皇后的怀疑,她只是在想该如何向皇后述说?良久,南宫欣儿终于开口说道:“我出生时候喜鹊在王府盘旋三天三夜才离去,那时正好有位道士出现在府上,告诉父王我的地格很乱,有可能一世颠沛流离。父王问如何避免,道士说让我平安成长方能渡劫。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美貌却注定我无法平凡长大,所以父王对外宣称我天生有顽疾来避免劫数,其实我跟所有正常小孩一样,没有任何病痛。”是的,南宫欣儿从小到大都毫无病患,之所以会假装就是南宫跃为避免女儿地格改变所做的应对。所以目前知道南宫欣儿无恙的人,除了父王母妃,以及刚刚知道真相的伍媚儿和有丝疑惑的太医,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可是不对,你如今被封为公主岂不是会影响地格?”原来,南宫跃是如此保护女儿的!也难怪了,谁要有一个喜爱女色的皇兄都会选择跟他一样的做法吧?

伍媚儿不得不承认,如若不是南宫跃欺骗天下人,那么南宫欣儿早被燕三帝册封为妃了。

看来这个南宫跃并不象他表现的那么懦弱,藏了南宫欣儿整整十年也未被揭穿,这需要多少智慧在其中?让人一想便知。

“我不清楚,父王没有告诉我。”对于相士的话,父王也只告诉了她这些,其他的没有多说。

“放心吧,欣儿,这个秘密母后会同你一起守护。”

南宫欣儿点点头,知道伍皇后会说到做到,不然今天也不会为了自己甘冒被杀头的罪名。

媚儿嘱咐欣儿早点休息,虽然知道她身体无恙,但今天着实也是有些累人的,唤了欣儿从王府带进宫的丫鬟丫丫伺候便退了出去。

彼时正是晚上戌时正一刻(十二时辰中每个时辰平分为初、正两部分,且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戌时正一刻即戌时为晚上19时到21时,正指的是二十点之后,一刻为十五分钟,意思就是二十点十五分。以后不多做解释了。),皇宫外永丰茶楼正是热闹时分,在玄玄,茶楼最热闹时间不外乎早上卯时——早餐时间,午时——午餐时间,以及酉时、戌时——晚餐与娱乐时间。

赵天宇一行几人悠闲的坐在茶楼喝茶,至少赵天宇的神色极其悠闲自在,其他人则有些不以为然。

终于,在坐了将近半个小时之际,有人忍不住开口质问。

“赵公子,我们在茶楼整整坐了半个小时也毫无进展,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了?”应兆天现在是有点着急的,皇上指派他来协助御前带刀侍卫刑御侍调查蝶变事件,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喝茶看热闹的。

出门在外,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几人都是以公子相称。

应兆天对赵天宇的做法深有不解之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刚出皇宫的时候赵天宇问几人可有头绪?几人均是摇头,于是他便带众人来到这永丰茶楼。

起初大家还是很期待赵天宇会有什么新发现,却没有想到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只是在茶楼喝茶,不说话,也不行动,直叫几人看了纳闷、生气……

谁有闲功夫陪他在这里清闲啊?那纯粹是拿自己脑袋与他闲磕啊,要是查不出真相,赵天宇作为赵国皇子燕三帝是不会降罪于他,但应兆天不同,立不了功只有等死的份儿,眼见着赵天宇还未有要行动的样子,他终于坐不住了。

“着什么急?好戏还未上场呢。”赵天宇一副淡然神色,镇定的好像此事与他无关。

说完天宇一口饮尽茶杯的茶,随身侍从见状赶紧替主子斟上。

一旁的纳兰铭风也是未能理解他的行事,“赵兄,为兄对你的做法也是不甚了了,不知赵兄能否相告其深意?”

赵天宇看了纳兰铭风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不参杂其他情绪,却直叫纳兰铭风感觉自己在赵天宇那双犀利眼眸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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