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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木兰,不要!-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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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来了,拓跋宏也是点卯一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她还未有时间与他亲近,他便扬长而去。冯清痴痴的看着他的俊美绝伦,白玉雕琢成一般的脸,一时间呆了。

拓跋宏有些不耐了,抬头看着冯清道:“若是无事,你便下去吧。”

冯清眼睛眨了眨,从痴迷中惊醒,垂下眼帘说:“臣妾今日来是想告诉皇上,臣妾昨日才知道的一些事情。”

拓跋宏抬了抬眉,说:“哦!?什么事?”

冯清说:“臣妾偶然听说,高照容与她的兄长之间有**之恋。皇上是最清楚的,高照容进宫时,并非完璧之身。”

拓跋宏僵了僵,依旧低着头说:“何出此言?”

冯清说:“几日前,朴家有个下人因为偷主人的东西出去变卖,被朴家赶了出来。他喝醉了酒说了一些关于朴照熙与高照容的事情。他说他们两兄妹之间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做出了那苟且之事。朴家的下人全都知道。只是他们兄妹平日对下人宽容,下人们都很感激他们。下人们也可怜他们兄妹情深,便替他们守着这个秘密,没有传扬出去。所以朴家的老爷一直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此事,朴家之外也无人知晓。若不是前几日朴家赶了人出来,高照容怕是要瞒陛下一辈子了。”

拓跋宏冷冷的说:“既是个喝醉的赌徒说的话,怎么可信?我知道了,你便下去吧。”

冯清捏紧了拳头,看着拓跋宏,忍住心中的不满和愤怒,柔声说:“皇上,臣妾恳请皇上派人前去查一查此事。若是属实,让这等荒□伦之人主持后宫恐怕不妥。”

拓跋宏微微皱眉说:“朕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冯清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说:“皇上已经多日未有去看太子。太子这阵子又长大了许多。太子极聪慧,如今已经在牙牙学语了。”

拓跋宏一听,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冯清处抚养。那是林贵人生下的孩子。自从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便极少过问。拓跋宏的眼神便柔软了些,他点点头,淡淡的说:“朕知道了。”

冯清满心不甘的退了出去。

冯清出去之后,拓跋宏才抬起头来看着敞开的大门。门外的秋风将枯黄的树叶吹落了下来,飘飘扬扬的漫天飞舞。拓跋宏想起那日他与花木兰第一次。那一日花木兰也没有落红。他知道,花木兰自小就如同男子一般喜欢骑马打架,无意中破了也不一定。

后来高照容进宫那一夜,自己喝了些酒,意乱情迷的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如今冯清说起了此事,他确实是要好好想想高照容与花木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不久前,他派人去看过花木兰的坟墓。墓中的尸身还在,只是过了一年多,尸身早就烂的只剩下枯骨了。

那时他怀中的花木兰身体的冰冷感觉,到如今依旧清晰得让他颤抖。拓跋宏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亲手抱着花木兰的身体一昼夜。花木兰那是已经冰冷僵硬,毫无气息。然后花木兰才被拓跋祥放到棺椁中下葬。花木兰是绝不可能再生还的!

况且,他与高照容在一起时日不短,自己不止一次的在夜里,趁她睡着之时,仔细查看她的脸。可是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带了面具的痕迹,更别说揭下面具确认她是否真的是花木兰。可是高照容却对他如此的熟悉。除了脸,高照容什么都与花木兰一样。难道是花木兰借尸还魂?!

☆、第八十八章 重回故里

元宏想:“或是,有人对花木兰极其熟悉,教给了高照容,让高照容假借着兰来接近他?!所以,高照容的脾气性格,也只是偶尔显露出与花木兰相似。若是高照容有意模仿花木兰的行为举止,来蒙骗于他,也不是一件难事。”拓跋宏放下了手,抬眼看着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自言自语的说:“若是这样,我绝对饶不了她!!”

他唤来了侍卫长,问道:“高照容在宫中之时,可有与朴照熙私下见过面?”

侍卫长说:“有。”

拓跋宏眯起眼睛问:“他们说了些什么?”

侍卫长低着头说:“朴照熙说要带高娘娘走。高娘娘拒绝了,说让朴照熙不用再等她。还说不想因为朴照熙,为自己招来宫中之人的风言风语。”

拓跋宏手中不由的一用力,手里的笔杆“啪”的一声断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扔了笔,冷冷的说:“吩咐跟着高照容的暗卫盯紧了。若是让她跑了,所有暗卫灭三族!!”

侍卫长惊得猛的一抬头看着拓跋宏。拓跋宏冷冷的看着他。侍卫长低下头说:“遵……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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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容将朴照熙,还有棺木送回了朴家之后,便立刻向朴家人告别,启程往回走。她只说是皇上催她回去,不能在朴家久留。朴照熙和朴父也没有挽留她,因为他们都明白,如今朴照熙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确实也不方便在朴家久留了。

朴照熙站在大门边,看着高照容在夕阳中美丽的脸,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红了眼睛。高照容见他眼中湿润,知道他这是又想起她了。朴照熙转开了眼说:“抱歉,我……”

高照容摇摇头,微笑说:“你若把愿意,把我当妹妹也可以。”

朴照熙勉强笑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的说:“虽然有些唐突,可是,能否让我抱抱你。”

高照容点点头。朴照熙小心的抱住了她。高照容温顺的靠着他,任他抱着。

朴照熙在她耳边低声说:“容容,永别了。”

高照容也红了眼眶,她知道,朴照熙这是在向真正的高照容告别。高照容说:“莫伤心,容容还在你身边。”

朴照熙点点头,松开了高照容,退了一步,低下头说:“快走吧。”

高照容转身,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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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容到了那个自己遇见红袖的小镇子忽然停了下来。她下令休息几日,夜里便悄悄的去了红袖那里。暗卫跟着高照容到了妓院。他们守在妓院大门后门的墙上,盯着门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只是过了几个日夜,侍卫却也再没有看见长得似高照容的男人或是女人从妓院里走出来。他们这才发现不对劲,急了,也不顾明卫暗卫的,直接冲到妓院里面,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惊得妓院里的姑娘和嫖客都大呼小叫的。可是他们将妓院翻了几遍,却连高照容的影子也没有见。高照容像是烟雾一般,风吹散了,便寻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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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照容知道,拓跋宏不只是派了明卫给她,还有暗卫跟着她。可是她要甩开他们,去办一些事情。高照容到了红袖那里,请红袖帮自己拿来了一套男装。然后她支开了红袖,揭了面具,给自己贴了个假胡子,悄悄的出来了。

揭了面具的花木兰,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弄了一匹马便骑着向花家村狂奔而去。她从未如此的归心似箭,漏夜狂奔,一刻不敢休息的往回赶。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她终于到了花家村外。她微微的喘着,看着尚还在沉睡中的花家村。花家村中高高低低的房子,黑压压的静立在微亮的晨光中。她忽然觉得一阵鼻酸,不管自己走到多远,这里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想了想,还是戴上了面具,恢复高照容的样子。高照容牵着马慢慢的进了村。村口的成排的梓树还是那么高大,全都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条参差不齐的指向天空。

村中的狗儿听见花木兰的脚步声,都“汪汪”的叫了起来,惊醒了村中的鸡,前前后后的开始扯着嗓子打鸣。有人走出门来查看。那人看见了高照容,愣了一下,点头笑着说:“年轻人,可是路过?还是来找人的?”

高照容呆呆的看着他。这是村里的王伯,看着她长大的,好几年不见,也苍老了不少。她看见了王伯,如同看见亲人般,忍不住红了眼眶。她看着王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如此的激动,王伯看着都有些诧异了。她强按住满心的激动,笑了笑说:“我来找花村长,请问他家在哪里?”

王伯恍然大悟说:“你也是受过花木兰的恩惠,前来报恩的吧?不用去了,他不会理你的。自从花木兰死了之后,他便傻了,谁也不理,什么话也不说,每日只是坐在家中看着那副盔甲发呆。若不是我们常去看看他,逼他吃些东西,他早就跟着花木兰去了。”王伯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说:“唉,可怜啊,可叹。他们一家满门忠烈,可惜落了这么个下场。”

高照容一听,心中一痛,牵着马,拔腿便向自己家跑去。

王伯大声说:“唉,年轻人,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若要去,便顺着这条路走到底,院子里有一棵大大的桃树的就是他家。”

高照容伸出手,也不回头,朝王伯招了招手,便是谢意,便继续跑。她走到自己家门口,看见门边贴的对联还是自己离家那年贴的那一对。破败的纸在瑟缩的秋风中摆动着。花木兰走上前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她心中一急,立刻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院子里的一切,却她站在那里愣住了。只见院子里堆着厚厚的叶子,似是很久都没有人扫过。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坐在大堂中。高照容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那人的身边。那人蓬头垢面,胡子老长,分明就是花弧。他背对着门坐着,傻傻的看着大堂中挂着的一副盔甲。

高照容认识那幅盔甲,那是花木兰穿过的那一副。自从花木兰被罢免了官职从平城回来之后,这副盔甲便被挂在了家里。盔甲上面,横七竖八的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见战场上的惨烈与残酷。

高照容慢慢的在花弧身边蹲了下来,看着花弧苍老的面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哽咽的说:“花将军,花将军。”

花弧毫无反应,依旧呆呆的看着那副盔甲。高照容刺破了手指滴血揭开了自己的面具,说:“爹,我是木兰。我回来了。”

花弧这时眼睛才动了动,似是反应。他木然的转头,浑浊的眼茫然的看着花木兰。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波动起来,嘴唇哆嗦着说:“兰儿是你吗?原来你真的没有死。于成没有骗我。”

花木兰泣不成声的点着头说:“爹,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花木兰打扫了院子,烧了水好好的给花弧清洗了一下,做了顿丰盛的饭菜,和花弧好好的吃了一顿。花木兰向花弧讲述了自己如何被于成救了出来,如何遇见了朴父,如何带着面具,顶着高照容的身份进了魏宫,如何杀了冯太后。

花弧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只是有些虚弱的样子。他听着花木兰说完,点着头说:“难怪,于成不肯告诉我详情,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他只说你还活着,让我好好的活着,等着你回来。”他摸了摸花木兰的头说:“若不是他的这句话,我早就……”

花木兰想起于成,心中苦涩难耐。她有些犹豫的说:“爹,你……知不知道,于成他……”

花弧苦笑了一声,说:“他告诉我了。他说,他心中愧疚,若是不告诉我,他会内疚一世。”

花木兰说:“那您……!”

花弧叹了口气说:“他也是身不由己,我初知道这件事之时自然是怨他。那时我想,我辛辛苦苦,原来养大了个狼崽子,还害了你和你娘。只是,后来他救了你。我又想,他对你毕竟是真心的,一命抵一命,算是跟我们扯平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了。”

花木兰说:“爹,您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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