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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木兰,不要!-第47章

小说: 木兰,不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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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承不住她,便不许她去。谁知道她趁着我中午午睡之时,自己一个人偷偷爬了上去,然后从上面摔了下来。她摔了之后便昏睡不醒,吓得我和大婶要都失了魂一般。那是大夫也和太医说的一样。我们俩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两日,她终于醒了。她醒了之后看着我第一句话竟然是:成,原来那是只小黄鹂。”

于成摇着头苦笑道:“她便是如此,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要不是伤了她的心,万事不往心里去。即便是再疼,她也是咬着笑笑。但是,若是真伤了她,她便会决然而去,没有回头之时。”

拓跋宏转回头,看着此时安静得让他害怕的花木兰,心中酸痛起来的:这些日子,他为了保全她,在人前故意疏远冷落她。他道是她明白他的心,他道是她粗枝大叶,不会在意,如今看来他还是伤了她。

花木兰忽然喃喃的说:“娘,娘。”眼角流下泪来。拓跋宏伸手替她擦去了眼泪,握紧了她的手。

于成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便是那伤了她的心的人。我若真是那一夜死了,她便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可惜没有。”于成苦笑了一声接着说:“可惜我成了她的杀母仇人,可惜我真的伤了她的心。从她知道这些的那一刻起,她对我,便永远只能是远远的看着了。她也永远不会再对我有任何除了兄长之外的情谊了。”

拓跋宏忽然明白了予成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些。他俯身将花木兰抱起,搂在怀里,吻着她,在她耳边说:“兰,醒来吧,我错了。我以为你知道你在我心中与别人不同,你便会体谅我。我忘了,既然我会嫉妒吃醋,你也会。”

于成忍住心中的酸痛,转开了头,不去看他们,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若对她好,我便永远只是远远的站着。你若对她不好,即便她不愿意,我也要来带她走。”

宫女忽然进来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澜夫人来问,午时了,您要用膳吗?”

拓跋宏听见冯澜来了,心中有些不快,说:“你们把午膳端到漱兰宫中来,我与予成可汗就在这里吃饭。让冯澜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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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花木兰从前殿回来后便觉得头晕目眩,她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她梦见了许多,她母亲,予成,还是元宏的拓跋宏。她似是心力憔悴一般,反反复复的做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花木兰觉得耳边总是有人在呼唤她,吵得她无法安睡。她终于被吵醒了,不情愿的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窗户中透过来的阳光刺得她眼睛一眯,她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口站的人。那人背对着她站着,她有些疑惑:为何那人看着如此像于成,难道是她还没有醒,还在梦中吗?!

☆、第五十三章 哪里来的美男子(下)

花木兰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眼前那人还在,确是予成没错。

于成听见身后有了动静,忙回头查看,便看见花木兰坐在床上傻傻的看着他。

于成惊喜的回身走过来说:“兰儿,你醒了?!”

那日匆匆一瞥,花木兰也没有看清楚。今日花木兰才有机会仔细的看看他。于成似乎又长高了些,身材也健壮了许多,脸上的线条更加刚硬,像是刀削斧砍一般的轮廓,越发显得霸气了。他英俊的脸,丝毫没有削弱身上的彪悍气质,即便是站着不动,也透出威严的王者之风。于成站在阳光中,就像多年前每个早晨叫醒花木兰时一样,朝着她微笑,让花木兰一阵恍惚。花木兰眯起了眼睛,盯着他。

于成想起太医的话,心中紧张起来:难不成她落下了病根?为何只是恍恍惚惚的看着他。于成快步走到花木兰身边,捉住她的胳膊问:“你觉得怎么样?为何只是看着我不说话?莫不是真的伤到了脑子?!”

花木兰张张嘴,觉得口中干涩,她指了指桌上的茶水。于成忙端了一杯水给她,花木兰连喝了几杯才停下。花木兰喝足了水才望着于成,奇怪的问:“成,你为何在这里?那个醋坛子竟然准你进来看我?”

于成听见她说堂堂北魏的皇帝是醋坛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摇着头叹息说:“他原本是打算将你关起来,关到我离开之日。没想到你晕了,他一着急,没想清楚便放我来了。”

花木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包,说:“我晕了?我睡了多久?”

于成说:“两日了。昨夜拓跋宏在这里守了你一夜。今天早上他要去上朝,见你未醒,不放心,这才让我来守着你。他走时还嘀咕:大臣可以请假,他却不能,真真是不公平。”

花木兰咧着嘴笑了;说:“那他就不怕我对你怎么怎么啦?”

于成说:“我应承他,你醒了我便离开北魏。一回到柔然便颁布指令,封你做柔然的公主,我的妹妹。”

花木兰的笑容僵了,垂下了眼帘。

于成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与我有任何关系,只是这样,你的娘家便是柔然国了,在这宫里也会好过些。”

花木兰抬眼看着他,勉强笑笑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成,其实,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

于成苦涩的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怎么会恨我。只是我们中间隔着太多的无奈。”

这时拓跋宏从门口进来了。花木兰一见他,便睁大了眼睛,指着拓跋宏,茫然的问于成:“这是谁?!为何在我家?!”

于成笑了笑,转头看着窗外微风中摆动的桃树。

拓跋宏方才在朝上如坐针毡,迅速的处理完了朝事,便飞奔回来。他回来时听见花木兰和于成正在说话,便站在外面听了听。等他们说完了才进来。谁知道,花木兰一看见他,竟然开始装傻。他知道她这是在气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装作没有听见花木兰的话,只是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问:“醒了?!饿了吗?”

于成回头对花木兰说道:“既然皇上回来了,你也醒了,我便走了。你……多保重。”说完深深看了花木兰一眼,似是想把她刻在心里一般,然后转身走了。

花木兰朝着于成的背影,张张嘴,想和他再说什么。可是她瞟了一眼拓跋宏,又改变了注意,闭上了嘴,没有出声了。等于成走了后,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冷笑道:“装啊,继续装啊。”

花木兰瘪瘪嘴,转头不理他。拓跋宏伸手拉过她,把她搂在怀里,抱紧了说:“你还事闹一点好,你昨日那样不声不响的真吓人。”

花木兰在他怀里,觉得他的身子似在微微的抖着,想必昨日他确实是被她给吓坏了吧。花木兰也不忍心作怪了,乖乖的窝在他怀里。

可是,拓跋宏没有撤去花木兰禁足的命令,这让花木兰郁闷得要命。才一日,她便难受得浑身上下都痒,实在是坐不住。只是,她这里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一日,冯澜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漱兰宫。花木兰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转着圈圈,有人“哗”的猛然推开了了院门。花木兰回头一看,只见冯澜带着人甜笑的站在院中间。

花木兰看着冯澜,有些迟疑的问:“澜夫人何事?”

冯澜柔柔的笑着,朝身后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把一个盒子递了上来,放在她手上。冯澜说:“听说花昭仪病了,本夫人特来探望。皇上和太皇太后赐了我许多燕窝人参,说是我身子虚,要多补补。我见你大病初愈,怕你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好心的特地亲自送些过来给你。”

花木兰暗暗的苦笑:“说来这还是第一个来探我的妃嫔,只可惜不是真心的来看我,而是来示威的。”

平日花木兰对宫中的宫女极好。一个宫女叫翠啼的,见冯澜说得有些过分,心中不服,又急着护主,便张口回道:“这些东西,我们昭仪娘娘这里多的是。皇上说要多少就直接从库房中拿,柔然予成可汗昨日还送来了许多,昭仪娘娘根本就吃不完,澜夫人您要不要拿些回去?”

冯澜一听气得脸都涨红了,她冷声说:“漱兰宫里的宫女真是和主子一样,没有家教。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给我掌嘴!”说完,立刻有一个宫女从冯澜身后走上来,伸手便要打翠啼,花木兰一步上去,一把捉住那个宫女的手,往后轻轻一推。那宫女那里禁得起花木兰这一推,立刻踉踉跄跄的往后倒去,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冯澜一见自己的奴才吃了瘪,心中更气愤,便走上来,朝着翠啼的脸上扇过来,想要自己动手打她。花木兰捉住了冯澜的手说:“澜夫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冯澜说:“你敢打我?!”花木兰笑笑说:“我不屑于与你动手。”

这时拓跋宏从门口进来了,看着这情形,忍不住皱起了眉。冯澜一见拓跋宏,立刻挣脱了花木兰,跑到拓跋宏面前,扑到拓跋宏的怀里哭了起来,说:“皇上,我好心给她送补品,她竟然打我。你要替我做主。”

花木兰好笑的看着她。冯澜举起手臂给拓跋宏看。拓跋宏看见冯澜手臂上果然青紫了好多块。

花木兰皱起了眉:自己就拦了一下,怎么就青了这么些。

拓跋宏见冯澜雪白的手臂上那么多淤痕,以为花木兰还在为那日他临幸冯澜的事情吃醋,在借机教训冯澜。他心中也有些不舒服起来。虽然他也未必真心疼冯澜,只是这么打冯澜也有些折他的面子。毕竟冯澜是他刚封的夫人。他安慰冯澜道:“你先回去吧。我自会处置。”

冯澜被宫女们扶着抽抽搭搭的走了。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冷声说:“你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在宫中要少惹事。为何你还要仗着自己的功夫欺负她?”

花木兰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拓跋宏没等花木兰说话,便走了。

第二日,拓跋祥来找她。花木兰见拓跋祥来了很吃惊,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拓跋祥笑嘻嘻的说:“我来找你学射箭啊。你不是我师傅吗?”他放低了声音说:“其实是我皇兄怕你无聊,叫我来陪你玩玩。他最近比较忙。” 花木兰笑笑,在院子里摆开了靶子,便开始教他。

花木兰原本不敢给他真箭,怕他走了靶伤了人,只给他去了箭头的箭。可是拓跋祥毕竟有些功底,学得极快,才来了几日,便射得很准了。花木兰给了他几只真箭,拓跋祥试了试,只离红心一点点。

宫女们躲在暗处,心中满是痴迷的看着拓跋祥。这个北海王,长得很帅,比皇上要和蔼得多,整日笑眯眯的,是宫女们心中理想的夫婿人选。宫中如今有了冯家三姐妹,拓跋宏这边是没戏了,所以许多宫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都破灭了。于是年轻貌美的北海王便成了最佳的人选,宫中许多宫女都梦想着能被北海王看上,然后被他要过去,哪怕是做个侍妾也好。

拓跋祥唇红齿白,眉黑目美,面色白净,很有几分似那拓跋宏,一低头间一浅笑间都让人屏息。花木兰看着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

拓跋祥见花木兰有些恍惚的样子,抿嘴笑道:“师傅,你又想我皇兄了吧。”

花木兰惊醒了,厚脸皮也忍不住红了红。她干咳了一声说:“你在我这宫里不许这么笑!你还要不要我的那些宫女们活了?!”

拓跋祥无奈的苦笑,他转开话题说:“师傅我射得不错吧。”

花木兰看了看靶子,满意的点头说:“好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不同凡响。”

拓跋祥一边叹息花木兰的脸皮厚一边笑着摇头。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个小虫子,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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