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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木兰,不要!-第40章

小说: 木兰,不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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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躲闪不开,嘴里和鼻子里都是拓跋宏的气息,微凉的,温润的又带着一丝霸道的味道。数月的思念像是那日湖边的浓雾一般,立刻将她包围了,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只能想他。所有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

拓跋宏的另一只手,温柔地褪去了她身上的红得耀眼的衣裳。他从花木兰嘴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花木兰的白皙的脖子,如今像是那绯红的翡玉一般,晶莹的让拓跋宏忍不住要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更多的吻痕。花木兰微微喘着,带着一点迷糊低声说:“宏,我好想你。”宏收紧了手臂,将花木兰搂的更紧,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他的声音都沙哑起来了,他也低声说:“我也想你,没有一日不想。”

他移到了花木兰的胸前,花木兰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害怕他会嫌弃她,紧张起来,她立刻拖过被子,盖住自己。拓跋宏知道她的担忧,他只是吻着她紧紧抓着被子的手,低声说:“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花木兰渐渐放松下来,拓跋宏拉开被子,低头轻轻的吻着她胸前的伤痕,仿佛那不是如蚯蚓盘蛇一般纵横的丑陋的疤痕,而是锦绣上的美丽花纹一般。花木兰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和挣扎,抱紧了拓跋宏,随着拓跋宏陷入了迷幻的快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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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似是打算在花家村住下来了一般,也不说要走。早起捉着花木兰给她画眉。花木兰伺候他穿衣。白日里他便悠闲的陪着木兰瞎逛,帮花弧做些活,或者拖着木兰去河边钓鱼。日子悠闲得就像如今这初夏的天气里,天上慢慢飘过白云一般。

拓跋宏那悠然自得的神色,让花木兰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战场上和皇宫中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拓跋宏真的便是个从家中逃出来,身无分文的元宏。他被她抢来后便一直住在这里。她不曾当过什么将军,他也不是什么皇上。没有让她吃醋难受的后宫佳丽,没有烦人的朝政。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他们之间,只有花家村,只有简单的幸福和快乐。

有一日,花木兰陪着拓跋宏坐在河边的樟树下钓鱼。花木兰忽然想起第一次看他钓鱼时的情景。那时自己坐在他的身边,像是夏日里坐在火炉便一般惴惴不安。那一日拓跋宏什么也没有钓到,他还开心得很。更要命的是,花木兰自己看他钓了一日的鱼,他什么也没有钓到,她依旧迷得开心的要命。花木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拓跋宏转头瞟了她一眼说:“那一日,我根本就没打算钓上鱼。”

花木兰收起了笑脸,睁大了眼,疑惑的说:“啊?”

拓跋宏眯眼看着远处飞来飞去的翠鸟,幽幽的说:“那时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可是又不知要怎么说。因为在这之前,我从未主动和宫女以外的姑娘说过话。”他嘴角微微的上扬,垂眼看着水中的线说:“所以我便想了个笨办法,坐在这河边钓鱼。因为我发现只有我钓鱼之时,花木云才不会跟着我。没想到我运气那么好,等了两日,便等到了你一个人来到河边。”

花木兰扑哧一声大笑起来,说:“我那日紧张得要命,原来你是在等我的。”

拓跋宏说:“其实那日我比你更紧张。”

花木兰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你要是早说,何必让我追到那比干城中那么辛苦。”

拓跋宏微笑的伸手揽住了花木兰,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拓跋宏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他们身后。那人低声叫了声:“皇上。”

拓跋宏又恢复了平日那淡淡的微冷的神色,他不紧不慢的问:“何事?”

那人伏在地上说:“奴才该死,扰了皇上的雅兴。只是宋国太师萧道成谋反,杀了宋顺帝,萧道成篡夺王位,改国号齐,撕毁了我北魏的与宋签订的合约,现在正在我大魏边关聚集兵力。朝中群龙无首,已经乱了套了。朝中诸多军中之事等着皇上定夺,所以薛渊大人请您快回去。”

拓跋宏把手中的钓鱼竿扔到了水中,叹了口气。扶着花木兰站了起来,揽着花木兰说:“我本想自欺欺人的陪你多过几日悠闲日子,现在看来,也不能了。”

☆、第四十六章 木兰入宫

拓跋宏牵着花木兰回到村中,一个村民也不见。原来热闹的小村子里,忽然变得死气沉沉的,气氛凝重。村中大路两边的树下站了许多穿着铠甲,拿着长矛的侍卫。花家村的老老少少全被赶到家中,勒令关上门不许出来。每家门口还有两个侍卫守着。侍卫们一见拓跋宏齐刷刷的单膝跪下来。

他站在村中的大路中看了一眼安静的村子,微微皱起了眉。他对跟着他的侍卫长说:“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全部到村外等着,不许扰民。”

侍卫长有些犹豫,他看着拓跋宏有些担心的说:“皇上,村中人口众多,龙蛇混杂。恐怕有什么无赖地痞冲撞到皇上。”

拓跋宏好笑的回头看了一眼花木兰。这村中最大的地痞无赖此刻便在他的身后,被他牵在手中,还有什么地痞流氓可害怕的?花木兰知道他的意思,任脸皮再厚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红。她干咳了一声,转开了头,看向远处飘着幽香,开满黄色小花的梓树。

拓跋宏收紧了手指,握了握花木兰的手,然后淡淡的对侍卫长说:“我在这里都住了月余了,要真有什么人要对我不利,早就有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侍卫长立刻低头退下,把村中的卫兵撤了个干净。

过了一会儿,胆大些的村民才敢伸头出来看看情形。拓跋宏和花木兰走到家中,花家的院子里里外外也满是穿着宫装的宫女、侍从。见到了拓跋宏,所有人都跪下了,伏在地上。花木兰站在拓跋宏身后,犹豫着要不要下跪。拓跋宏却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跪下去。

花弧听见了响动,走出来,看见了拓跋宏和花木兰。花弧眼神喜忧参半,他走到拓跋宏和花木兰面前,跪了下来,说:“草民花弧,叩见皇上,娘娘。”

花木兰一见吓了一跳忙扑上去要扶起花弧。拓跋宏依旧紧紧的捏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上前。花木兰垂下了眼帘,心中满是苦涩:莫非从今日开始,她便连这个小小的藏身之处都不能有了?连这唯一的亲人都要疏远了?

拓跋宏淡淡的说:“花橦主不必多礼。今日起花昭仪便要和我入宫去了。花橦主若是想念她便来宫中看她。”

在宫中,昭仪是仅仅次于皇后的妃子。花弧抬头看着拓跋宏,他知道拓跋宏这是向他许诺,花木兰到了宫中他会好好待木兰。

花弧转眼看着花木兰,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他这个女儿,聚少离多,本不指望着她能多大造化,只想着她能平安一生,嫁个好人家。花弧早就隐约的觉得元宏不是一般人,却没有想到他竟会是皇上。花弧满心的担忧,以花木兰的个性,去那复杂的宫中,恐并非是福份啊。花弧看着花木兰,满腹的话却不能说。

拓跋宏点点头,说:“启程回宫!”拉着花木兰上了已经等候多时的马车。此时已是黄昏,漫天通红的晚霞,夕阳将院子里也映衬得通红的,花木兰从马车的车窗中伸出头去,看着院子中跪着的父亲,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当夜拓跋宏便住在城中的府衙中。花木兰一路一直沉默着。拓跋宏知道她心中所想,却也不解释。因为从今日起,她便要学会离别和硬下心肠。

夜里,等夜深人静之时,拓跋宏才悄悄转身,抱住了背对着他的花木兰,亲了亲她的后颈,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一定在怨我为何如此狠心。为何将花弧带到京城中去,为何不给他赏赐和官职,为何连话都不让你们说。”

花木兰没有动。拓跋宏接着说:“宫中复杂,平城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你家人口单薄,有没有什么亲戚在京中,就是你也不能常出宫。若是岳父去了京中,怕是会觉得孤独难受。”

拓跋宏顿了顿。花木兰转过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这些她也知道,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要怨他。

拓跋又柔声说:“我不想将花叔带到京城,也没有给他加官进爵,一是不想你更遭人记恨,二是不想把花叔也摆在这些人的眼皮下。宫中险恶复杂,你要处处小心。如今我封了你做昭仪,定有许多人不满,他们会想法设法的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不利。我在时还好。我若不在,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花木兰闷声应了一声。拓跋宏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明日起,我便会很忙,你也会有很多事情,再不有那般的悠闲了。”

花木兰抬头青涩的吻了一下拓跋宏的唇,但是回应。可是这又勾起了拓跋宏的**,他忍不住又向花木兰索要更多。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拓跋宏用残存的理智逼着自己停了下来。他嘶哑着嗓音说:“乖乖的,别乱动了。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陌生的地方要你。”花木兰立刻乖乖窝在他怀中不动了。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果然到了第二日,那奏折便似雪片一般的飞来了。拓跋宏每日在车上,除了吃饭的时间,都是在看奏折批奏折。如今和过去不同,过去政事军事都是冯太后批了,才给拓跋宏过目。大小事情拓跋宏也就只是过目,没有权利做任何决定。如今,政事依旧是冯太后批,可是军中之事,因为军中大半都是拓跋宏的人,所以冯太后便只能让拓跋宏来办了。在刘宋又来骚扰边关的时候,即便只是军中之事需要他定夺,也格外的繁杂。再加上,军中事情一多,朝中的各项补给就都的跟上,所以政事,拓跋宏也要细细的思索,看冯太后的批示对不对。

有时候拓跋宏看累了,花木兰便念着给他听。初时花木兰还只是念念,只是念得多了,她那爱管闲事的本性又冒了出来。她若是看到那奏折上写了些不平之事,便会忍不住露出几分愤愤的颜色来。拓跋宏看在眼里,只是嘴角弯一弯,并不说话。

有一日,花木兰看见一个叫陈虎的副职,上了个奏折。那奏折上写着:他的上司,一个叫黄离的官员刮取民脂民膏,无恶不作。奏折上言之凿凿,连苦主的姓名都列了许多,上面还有些百姓的签名。

花木兰一边念,心中的怒火便一边蹭蹭的往上冒。她低头看冯太后的批示,却只得几个字:“陈虎和黄离升官一级。”

花木兰忍不住嘀咕起来:“这种贪官如此可恶,证据确凿,为何冯太后不办他,却说要升他一级。莫非是她亲戚,她想包庇他。包庇了他,又怕陈虎有异议,便又将陈虎也升一级,就是为了堵他嘴巴。”

拓跋宏靠在靠垫上,伸手接过奏折看了看,边扔到一边,说:“下一个。”

花木兰皱眉说:“你也不管吗?”

拓跋宏抬眼看她问:“你倒说要如何管?”

花木兰恨恨的说:“将黄离家抄了,杀了他。”

拓跋宏说:“你就如何一口咬定黄离便是贪官?”

花木兰愣了,说:“这折子上又那么些证据和苦主的名字,莫非还不够?”

拓跋宏叹了口气,一把拉过她坐在他身边说:“朝中之事,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他拿过刚才那本折子,说:“这个黄离,我认识。他少时家贫,为人勤勉,清廉爱民,又颇有些才华,只是耿直了些,所以得罪了些朝中之人。”

拓跋宏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摸了摸花木兰的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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