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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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跑了,这二人竟然擅于易容,果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见他没有吭声,也并未对此事发怒,毕希佑想着今天的事,当时韩采文所说的内幕……若不是凤倾城打断的话,也许……再起的心思,又蓦的压下,他实不愿见禹圣焱太儿女情长,毕竟他是做大事的人。
于是另道:“不过还留下一个,是个中年妇人,此时我已派人抓她去了城外别院,与莲笙带去的女子关在一处。”也许两人呆在一起,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毕竟如今大禹的局势,他们必得处处谨慎处事,就算不是太妃所派的人,也大有可能是其他封王暗派的细作。
禹圣焱一直未回过身,此时天刚黑了下来,一月份的天气乍冷犹寒,可却抵不过禹圣焱周身散发的冷气,有时毕希佑会怀疑,凤倾城给的那三片火莲花瓣,到底是真是假,为何禹圣焱这周身的冷气没有一点回暖的迹象,反而时日长久下来,更加的冰冷摄人。
不过有一事到值得恭喜,毕希佑说,“幸而有那三片火莲救得您的性命,而且更得意的是,清风夫人也有一个月余的身孕,若是一举得男的话,那么咱们燕王府也就与往常大不相同了,并且振奋了军中士气,就算不暗耐压抑,此时上了战场,定将所向披靡!”
犹听此言,禹圣焱周身的冷气突暖了几分,寒恻的气势微微收敛,此时才缓缓转身,他说,“清风的身子本就弱,以后她的静养全由你来调理。”那是一个月前,他的身体刚好,可是被韩采文伤透的心却再不起波澜,犹记得为了这个女人,他曾有一度的迷惘,女人带给他的除了痛,便是深入骨髓的伤害,如今,他想除了责任和意务,对于女人便再无其他。
毕希佑点头称是,心下不止一次叹息禹圣焱走出情伤,如今的他较之前相比,虽险阴鸷森严,但是却是极好的上位者心态,为将来所谋的大事做足准备,无论是军事势力上,更是做为上位者的心态上,禹圣焱自是当仁不让。
不然一直老谋深算的凤族族长,何故非要把凤倾城嫁给燕王府,肯定也是为了长远考虑所故,只是凤族终是邪门儿的很,这燕王妃之位岂能落到她的身上。思起此事,毕希佑担忧道:“清风夫人刚有身孕,凤倾城便回族施压于燕王府,焱,你对此事可有万全的准备?”
禹圣焱清冷乍寒的黑眸中,暗流微涌,此事心头早有计划,却不愿此时提及,于是回身另道:“也许时间够了,你随我立即去城外别院,我想知道,能从那两个妇人身上套出些什么?”才说着,已起步往外走,毕希佑见他不愿意提及此事,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思虑一下也集中到今日出现的韩采文的事上。
见禹圣焱前行的步子稍稍显得急燥,毕希佑欲言又止,终是开了口,“焱,你也是看出与韩采文同来的那年青妇人有点奇怪吧,我觉得她很有可能也是易容。”就不知这真实身份与目的,会不会给他们更多惊喜呢?
第141章怀疑抓人2
到不是惊喜,却是惊讶。
被玉莲笙关押在一起的芽儿与卉芳夫人,二人乍一见面才知事情败露,原来禹圣焱表面不追究韩采文之事,终究是难以放过她,派人跟踪回了客栈,幸好是韩旭文机敏,与琴音易成老夫妻才能逃得一时。
而卉芳夫人担忧芽儿,便自愿留下,当时韩旭文也说,只要禹圣焱没有抓到他二人,相信不会为难芽儿与卉芳夫人。并提前让卉芳夫人准备好说词,不让人怀疑什么,那么离开此地也非常容易,待她们离开庐洲,韩旭文会设法找到她们。
待禹圣焱他们来到别院时,刚问玉莲笙屋里的女人如何,就听屋里有人声唤起,“来人呀,快来人呀,我的媳妇儿是有身子的人,怎么能被这么捆在这里,若是伤了我的孙儿,我绝对跟你们这群大头兵没完了我,来人啊……”
“怀孕?”毕希佑疑问了眼玉莲笙,若是谁派来的细作,会用一个孕妇?玉莲笙只对禹圣焱道:“那老妇都叫了很长时间了,翻来覆去就这些狠话,活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婆妇,这二人也没见有什么奇怪的交谈,也许咱们想错了也说不定。”
“先进去。”禹圣焱先行一步,当他推开柴房的门时,里面微弱的灯光照应下,只看两个女人被捆在两根柱头上,其中那个一直叫嚣的妇人,乍一看有人进来,背着光也没有看清是谁,反是扬了更高的声喊道:“你们是活土匪呀,我们一没有杀人、二没放火,就是两个无依无靠的妇人,你们却说抓就抓,难道这世道就这般黑吗,老天爷呀……”
“闭嘴!”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让禹圣焱额上青筋突跳,再闻如此相似的音色,不仅让他想起了过往,就是毕希佑也一眼怀疑,他先看玉莲笙,眼中正是怀疑和惊讶,玉莲笙差点失笑,太妃如何能来这里,于是只摇了摇头。
“掌灯!”随着禹圣焱的吩咐,房里立即有人拿进烛灯,同时玉莲笙亲手扶起椅子,为禹圣焱安好坐,他便坐在两个捆绑的女人面前,此时,柴房里烛光充足,一时间太过明亮,射得芽儿与卉芳夫人纷纷闭上眼睛,半晌了才适应,而在她们再睁开眼睛时,对于在这里见到禹圣焱时的震惊,已被拼命的压抑了下来。
卉芳夫人看着儿子,那万千的牵挂和担忧呀……此时已汇成了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那亲情冲激的河水,就涨在心口上,一跃再跃,她都快压抑不住,一直颤抖了起来,心颤、眼颤,一行热泪滚落而出,就盯着他看,满眼的思念和只属于母亲对于儿子的柔情,涓涓而出,缠绕不去。
她张了张嘴,嘴辱诺诺发出不成句的单音,最后只在三人面前化成一声悲痛却欣喜的呜咽,一时看傻了三人。
奇怪……毕希佑心中暗道,今日初见那个年青的妇人也是如此复杂的眼神,好似她们认识禹圣焱一般,而且不止是认识那简单,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却是让他们猜也猜不出来。
“姓名、来自哪里?”禹圣焱面无表情的发问,似对于卉芳夫人的异样,一丝也没有在意的意思,冷漠的问出他正想知道的答案。
芽儿被捆于当前,双眼有一时间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丈夫,恰在此时她的腹中咕噜一声,伴着饥饿的同时,一股恶心冲出来,立即干呕起来,此时才想起今日只用过早饭,直到现在也滴水未进。
当她懵懂的随着玉莲笙来到这里,却被他关进柴房后,她震惊之余便是苦涩难耐,一时间似乎什么东西都忘了,而早前想过的一人生活什么的,却变得那般莫名无趣,没有他呀……没有他的话,她的日子原来这般难以渡过,而今日他对韩采文的态度……
第142章怀疑抓人3
芽儿心头苦笑连连,随着干呕之后,眼泪了呛了出来,却是越流越多,十多年来,没有像此时这般脆弱过。心下正幽幽的感慨之际,突听禹圣焱怒声道:“给我拿水来,洗掉她脸上的东西!”原来随着眼泪流过,那易容粉被打湿了,芽儿脸上的装容立即出现明显的易容痕迹。
两个身着兵服的男子提了一大桶水进来,他们都是看管犯人的卒子,此时也把这两个有嫌疑的女人当成奸细对待,在卉芳夫人惊叫声中,一大桶冰寒刺骨的冷水从芽儿头上泼了下来。
冰冷的水泼在身上,她的身子似被针扎一般的惊骇,冷水刺骨,直往衣服里钻,她全身彻底被淋个透心晾,混身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面对她一个接一个的冷颤,禹圣焱清寒的凌眉突然微微蹙起,扫了眼两个提水桶的士兵。
二人一个战惊,立即在毕希佑的示意下离开,毕希佑走向芽儿,边就说,“劝你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你们与韩采文、韩旭文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们来此又有什么目的……”一句话未了,一旁的卉芳夫人愤怒的一口唾沫腥子吐向他,“卑鄙,你们也算是男人,这样对待一个身怀有孕的弱女子,算得什么好汉,若是那般有能耐,全冲我来呀,要杀要刮全向我来……”
被刚才那一桶水浇出心火的卉芳夫人,一时难以控制心头千万种念头,有对于禹圣焱的万种愧疚,她觉得若不是她的话,也许她的好儿媳就不会受今日这种苦,若是当真要有人承担责任的话,她就应该当仁不让,反而是把禹圣焱他们所问的话抛出九宵云外,表现的这般顽强,适才本有些怀疑的三人,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静待禹圣焱再审下去。
“给予细作的惩罚,如此也算是最轻的,若是你们不从实招来,本王有更多办法逼供,莫非二位夫人当真想一一偿试?”禹圣焱回眼在卉芳夫人的面上停顿一刻,对上她复杂的目光时有一时的怔忡,不过瞬间又回了神,又恢复冷然的神态。
芽儿嘴角发抖,许是冷得如此,但她心头却知是有口难辩的苦涩,而迫使她如此打抖,不仅是身子,就是心也在悬空漂乎不定,她嘶着声音说,“我们不是细作……”却是才吐出解释的话,就被禹圣焱劫断,“不是?那么易容又是为何?”
芽儿张了张嘴,从未想过面对如此冷漠绝然的他,一时间心绪纷乱,竟然调整不过来,但一旁的卉芳夫子突然清醒了,在听到禹圣焱威胁性的话后,她才发觉这个儿子太多像她,恨起来时,绝对什么也做得出,毕竟这些年来那些折磨过他的对手,全一一死在他的手中,当他面对已认定的敌人时,绝不会轻易手软。
于是,卉芳夫人边回想着早就与芽儿秘密商量好的说词,便就说,“我知道了,你这位王爷也是个贪色之徒,故而才会要洗掉我儿媳脸上的易容,还说什么要我们招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尽管提出来就是,但若要欺负我的儿媳,我定当不饶过你!”
对于她的叫嚣,不意外的使毕希佑与玉莲笙好笑几声,光看被淋得落汤鸡年青女子,那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糊得惨不忍睹的容颜,还说什么贪色,简直是贻笑大方!
可却听一直比较沉静的年青女子回话,声音嘶哑的柔,透着熟悉的音调,“我叫姚菁芽,那位是我的婆婆,我们是为寻我的丈夫而来……”她柔弱的双眼透过凌乱湿沾的头发,头发上与她的口中正冒着白雾,待对上他一成不变冷然又眸时,她幽幽的继续编着瞎话,“我丈夫是小商贬,常来庐洲进皮毛什么的倒卖,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京城乱了一阵时间,丈夫就一去就再没有回,故而与母亲才会寻着他来……”
第143章怀疑抓人4
苦涩的柔音幽幽的怜人,那神态与语气处处都透着悲痛之意,若如此还是作假的话,那么这女人的表演也太出神入化了一点。于是毕希佑与玉莲笙对看一眼,玉莲笙轻唤了一声,一直看着芽儿说话而沉思的禹圣焱。
禹圣焱扫了眼身边二人,看他们似都有相信之意,唯有那易容是三人心头所忌,当然昨日与韩采文的那幕……于是毕希佑代他问道:“易容呢,不要告诉我们是为了遮掩什么绝世容颜,怕歹人偷窥,那样的话没有人会相……”正好笑的话未完,便见芽儿蓦得左右甩起湿发,遮盖于乱发下的是双水凝怜人的杏眼,微微勾长的眼角,此时弱弱垂低,竟突生我见犹怜之态,端是一对美眸生辉的好样貌。
一旁的卉芳夫子故意嘲弄一笑,“我的儿媳本就天香国色,岂是你等可以随意直视的,不过,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你便解了我的绳索,我还儿媳一张绝色之容,也让你们人见识一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