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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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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碗粥,吃完抹抹嘴,速回屋加了一件短袍就随着孙靖邦从后门出了华觉寺。

绿蝶好奇,小声问:“老爷这是准备带二爷去哪?”

“估计是去爬山吧。”林雅蓉也拿捏不准,可是看孙靖邦那样子,像是要教训孙靖松一样,林雅蓉暗地里有几分兴灾乐祸,看到孙靖松难过,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心情大好。

在山上虽不如在家里处处方便,可是却是难得的清闲,林雅蓉去大殿里听了一会《大光明经》,见上山香客渐渐多起来,她又回了小院,喝了一杯热茶又摸上床睡觉。

床铺被子都是冷的,这让林雅蓉不由自主想到昨天晚上孙靖邦温暖的怀抱,摸摸有些发僵的手指头,林雅蓉神色之间有些黯然。

“夫人,您睡了吗?”外间突然传来绿兰轻声说话的声音。

林雅蓉从床上坐起身,扬声道:“进来吧。”

只见绿兰偷偷摸摸推开门迅速走了进来:“夫人,这……这是茗乐刚刚给我的。”说完,绿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了林雅蓉。

林雅蓉伸手接过,将纸包展开,里面包着三四粒药丸,其中有一枚黑色的,另外几枚是暗红色。林雅蓉问:“茗乐有说这是什么了吗?”

绿兰红着一张脸,摇摇头:“茗乐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丸,只是说这黑色的二爷天天都在吃,茗乐说二爷精神不好的时候只要吃一枚这黑色药丸,立马就精神大振。至于那些暗红色的,茗乐说……说……”见绿兰吞吞吐吐,神色之间尽是尴尬,林雅蓉心念一动,开口道:“红的可是松哥儿上春风楼吃的?”

羞红了一张脸,绿兰点点头,然后很委屈的道:“夫人,茗乐好像对奴婢有了误会,虽然这般说对您是大不敬,可是您可不能不管奴婢呀。”

林雅蓉看着绿兰,听这小丫头的口气,莫不是茗乐与绿兰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道:“好,若是以后茗乐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叫茗乐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绿兰这才露出笑脸,然后好奇的看着林雅蓉手里的药丸问:“夫人,您要这些药丸干什么?”

林雅蓉没理绿兰,伸手把那几枚药丸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暗红色的药丸倒有些像是京里这两年勾栏院里盛行的“春风酥”,至于那枚黑色药丸,香味很独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就绿兰打听来的消息,这黑色药丸似乎可以强振精神,这里面加了什么药材吗?

正在她迷惑不解之际,房门外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然后只听到孙靖邦着急的声音:“快,快去烧些热水去。”然后房门一脚被人从外踢开。

林雅蓉一惊,慌忙扯过一件衣服披到身上,刚下了床,就见孙靖邦抱着一人冲了进来,定眼细看,林雅蓉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孙靖邦抱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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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不多说。

055 亲人,外人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林雅蓉完全迷糊了。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只见孙靖邦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回身在她们带来的箱子里一阵翻找。看到他脸上的着急,林雅蓉裹紧身上的袍子向躺在床上的女人看去。

这一看,是惊得她面无血色,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很像,对吗?”不知什么时候,孙靖松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你看这女人是不是很像慕云烟?”

忽略掉孙靖松语气里的不怀好意,林雅蓉看着床上那张若芙蓉花般的粉脸心绪难平。

那眉那眼那鼻子还有那张嘴都和记忆中的慕云烟一模一样,就如同云烟阁里那张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苍白的,纤细的,柔弱的。

半晌,林雅蓉转头看着孙靖松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孙靖松眼睛在她脸上打了一圈,然后耸耸肩,道:“我们先去了山顶,看了会云雾就顺着后山的山道往回走,然后就在半道上遇到这女人,本来也没注意她长什么样,因为那个时候,她走在我们前面→文·冇·人·冇·书·冇·屋←,只是才刚看到华觉寺大殿的金顶,突然有山石从上面滚落下来,那女人倒霉被石头砸了,然后……”孙靖松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我哥就魔障了。”

林雅蓉强忍内心的怒火,抬眼向从进屋后就没看过她一眼的孙靖邦看去,的确,这个男人魔障了,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温柔是林雅蓉从来没有见过的,他脸上的担忧毫不掩饰,让人看了,莫名是心酸。

深呼吸一口气,林雅蓉对绿兰吩咐道:“去大殿里问问,寺里可有懂医术的师父?若是没有,让管家速去最近的镇上请个大夫来。”

绿兰胡乱应了一声,深深看了眼林雅蓉,忙不迭的出屋去找管家。

没一会功夫,徐明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林雅蓉伸手接过,低声道:“我来吧。”

孙靖松呵呵笑了两声:“哟,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呀?没看到我哥那没你的位置吗?”

“出去!”

林雅蓉忍不住对孙靖松厉声喝道,这熊孩子怎么这么烦心?

刚进屋的绿蝶见状,忙上前来说老太太正在找二爷过去说话,孙靖松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屋。

“夫人,还是我来吧。”

绿蝶伸手欲从林雅蓉手里接过热水,可林雅蓉摇摇头,端着水走到床边,低声对孙靖邦道:“夫君,我先给这位姑娘清理下,免得一会污了伤口。”

孙靖邦之前从箱子里翻出一瓶金创药,正犹豫该从哪下手,听到林雅蓉的话,他哦了一声,起身略略让开一些。

林雅蓉心里不悦,强忍了一会,她努力将声音放平稳,她道:“夫君,看她还是姑娘打扮,你是不是出去等比较好?”含蓄的提醒了孙靖邦一句,可不想,孙靖邦摇摇头,张口道:“不,我在这里看着。”他的语气坚定而执着,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床上那个女人。

心里面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林雅蓉莫名恐慌起来,孙靖邦知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身子一晃,险些站不住。

一直关注着她的绿蝶忙上前从身后扶住她,然后默默接过水盆,跪在床前为那名女人清洗伤口。

而林雅蓉却一直看着孙靖邦,可是不管看了多久,那人的眼睛却从来没有转过半分来。

被衣袖遮住的手绞得紧紧的,林雅蓉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上气,无法呼吸。

“夫君!”

她弱弱的轻轻的唤了一声,可是孙靖邦却似没听到一般。

垂下眼,林雅蓉暗中一叹,转身悄悄走了出去。

四明山的山顶终年云雾迷绕,看不清云层最深处藏着什么。林雅蓉抬头看着,太阳躲在云层后,空气冷清而干燥,林雅蓉心里很乱很乱。

不知过了多久,林雅蓉听到绿兰的声音。扭头看去,绿兰同两个和尚匆匆走进院子。

“夫人,清月大师说这两位师父懂医术,不过管家还是派人去山下请大夫了。”绿兰小声说道。

林雅蓉嗯了一声,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她道:“有人刚刚在山上受了伤,正在屋里床上躺着,麻烦两位师父仔细看看。”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僧定当尽力。”和尚合什行礼,客气而生疏。

林雅蓉不想进屋,便打发绿兰领着两位师父进去。

一阵风起,吹得枯竹上竹叶沙沙响,等风停,枯败的竹叶轻轻飘落,好似她此时的心情。

“夫人!”

绿蝶站在林雅蓉身后,将手上的毛披给她披上。

“人醒了没有?”过了很久,林雅蓉才出声问道。

“醒了一会,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

“伤到哪了?”

犹豫了一会,绿蝶低声道:“大腿,还有腰。”

林雅蓉眉头一紧,那么……

她涩涩的问:“老爷看到了?”

“是。”绿蝶看着林雅蓉,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神色。

“我没事。”林雅蓉突然出声,“不用担心我,你去看看老太太在哪?”

绿蝶似乎不想离开林雅蓉,可是见林雅蓉神色,绿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轻轻退了出去。

待一切安静下来,林雅蓉闭上了眼,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眼底此时的脆弱和无奈,可是那翻涌在心底的酸楚与苦涩却让她痛得很利害。

抬手覆上胸口,她触碰到衣领下的玉佩,用指头细细摸去,隔着一层衣服,有什么东西在提醒着她。

长长呼出一口气,复再睁开眼,林雅蓉轻声对自己道:“那不是慕云烟,那不是。”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转过头,林雅蓉看到老太太神色诡异的站在她身后。

“娘。”

“孙靖邦抱了一个女子回来?”

“是。”

“听绿蝶说,清理伤口时,孙靖邦没有回避。”

“是。”有酸涩的味道在口里蔓延。

老太太又问:“是他的主意?”

好一会后,林雅蓉才道:“那女子做姑娘打扮,我曾问过他,可是……”

老太太哦了一声,紧紧盯着林雅蓉:“那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雅蓉没说话,她怎么不知道呢?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子,是要负责的,孙靖邦不会听不出她当时的意思。可是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要留下来,那他是否要负责那位姑娘呢?

见她久久不说话,老太太口气淡淡的道:“我去看看那孩子。”

等老太太进了屋,林雅蓉这才开口:“绿蝶,你也进去吧,老爷身边怎么着也要有个人侍候着。”

“可是……”绿蝶突然落下泪来,“夫人,您难道不伤心吗?”

怎么可能不伤心?怎么可能不难过?可是,伤心有用吗?难过有用吗?林雅蓉看着绿蝶,然后伸手轻轻摸了摸小丫头的脸,她轻声道:“你还小,不明白的。”

“夫人,老爷那般做分明是……”

打断绿蝶的话,林雅蓉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笑:“老爷自有老爷的打算,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快些进去,只有绿兰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

将绿蝶打发进屋,林雅蓉垂下眼幽幽叹了一声,远远传来的诵经声让她下意识的向大殿走去。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阇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是金光明、诸经之王、若有闻者;则能思惟、无上微妙、甚深之义;如是经典、常为四方、四佛世尊;之所护持、东方阿閦、南方宝相;西无量寿、北微妙声、我今当说;忏悔等法、所生功德、为无有上……”

僧人在大殿的一侧齐声念着《金光明经》,看着大殿上来来往往的信徒和那被烟火燎绕的过去、现在、未来三佛,林雅蓉突然之间觉得好笑,笑自己也笑这世事。

她终还是做不到平常心。

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转身大步向小院走去,这一战还没打怎么就轻易认输?那人不是慕云烟,纵是孙靖邦处处表现的情迷意乱,可顶着正妻之名是她,能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的也只有她。

林雅蓉边走边不住的责怪自己,刚刚她怎么会如此失态?在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女子面前失了分寸,这显然不是她的作风。再者,那女人出现的太巧,华觉寺后山的山路一向人烟稀少,一个长相如孙靖邦死去前妻的女子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出现?又正好当着孙靖邦的面受伤?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到不合理。

孙靖邦看不明白,孙靖松看不明白,老太太看不明白,可不代表林雅蓉看不明白。不行,她得收起她那不值一提的自怜,不是答应过那人要守护好孙靖邦吗?而这个时候正是孙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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