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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就爱吃豆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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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语中带笑,那就是晴空万里,了无波动。心有了小小的雀跃,果然木头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是她肚量小了。今日的误会,来日定……定补偿他,万事任由他做主。

木头见诗画垂首不语,温顺如绵羊,乖巧不过,知她还在害羞,便不再多言,免的她再尴尬。这个小东西,平时做事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在这事上却害臊不过,真是单纯的讨人疼爱。有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妙趣横生。

“诗画,我们回去就成亲吧,不用再理那些繁文缛节了。你已是我的人,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嫁给我好吗?”

“嗯。”握住木头的手紧了紧,心头有丝丝期待。婚期还有半个多月而已,一回去,就可以经办了。长路漫漫,她跟他走了几年,终于可以走到一块了。

大手按了按小脑袋,打趣道:“你不舒服么?老是嗯啊嗯的。”

“嗯……不……我没事,好的很。”底气不足,只能弱弱的反驳着,声若蚁语。

诗画着急的对上木头的眼眸,见他眼带笑意,知道他在糊弄她。敢怒而不敢言,只是恨恨的捶了他两拳,吃了这哑巴亏。

吃过饭后,马车往桃坞赶。木头在诗画的位置上垫了条毯子,马车晃动时能让她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再颠簸的难受。见他心细如丝,诗画甜如蜜,可她不知木头还带了一条床单上马车,上面有她的落红。这条床单将会被木头一直珍爱,就像诗画被他珍爱一生。

回到桃坞后,诗画跟木头忙碌了起来。离开好几天,豆坊大批的事等着两人处理。此外,还要招幕佣工,授教豆腐、豆干的制作方法后送去抚源,跟贾大富一起合办新的豆坊分铺。

可再忙,该做的事木头还是没有忘,木头原本想将两人的事告诉越雪,立即举行婚礼。诗画已是他的妻子,他一天都不想委屈,只想给她名份。可话还没出口,却被诗画阻止了。离大婚,只有十来天了,几年都过来了,十天,眨眼就过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大婚将至,无须再提前。毕竟偷吃禁果,已是出错,再让他人得道,会坏了名声。虽说赵雪是她亲娘,世间最亲之人,可这事,怎让人启齿呢?

“一切听娘子吩咐。”木头放下手中的帐本,宠溺的点头同意,随意又小声道:“已是深夜,今晚留下来好吗?”

诗画被这话呛住了,怔了半天才缓声道:“我……我还是回去吧,这事被人知道了不好。”

“娘早已安寝,没人会知道的。”木头起身拥住诗画,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四周,“我想你了。”

手无力的捏住衣角,犹豫道:“我怕……娘会有所查觉。”这几天,娘老是会用若有若无的眼光打量着她跟木头,似秘密全被发现了,让人坐立不安。

“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房,就算发现了,我们婚事就在眼前,没人会说闲话的。”娘盼了好几年才盼来二人的婚事,自不会有二话。府中其他人是识趣之人,全是她多虑了。

“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回房就是。”她埋入他怀中,不出再出一言。

木头熄灭书房的灯,拉着诗画往房中走去。烛光灼灼,盈盈对视,情意流转,木头轻轻褪去诗画的衣衫,熄灭烛火,身体相交,溶入骨骼,再无分离。

翌日一早,诗画困难的睁开眼睛,离开温暖的被窝匆忙穿戴好衣物。木头从身后抱住她不放,懒慵慵道:“再睡吧,娘没这么早起的。”

“没事……我……我回去再睡就行了。”诗画推开粘住她不放的木头,谨慎的推开门先探清门外没人后,再悄悄的溜了出去。

木头忍笑的望着离去的小小身影,再过几天,他们不会再偷偷摸摸了,一切都光明正大。

回到房后,诗画站在铜镜前,见脖子上有着淡淡的粉红印记,当即羞红了脸。从衣柜找出一套衣服,将脖子上的痕迹全部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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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知道诗画不想将婚事太过铺张,也就简单的请了豆坊的伙计。诗画恢复女儿装,向豆坊的众伙计致歉,说出了女扮男装不得已的苦衷。

婚事一天天靠近,要忙的锁事也越来越多。这日,诗画在铺子里头对完了帐,便赶着回府。原本已答应娘试穿凤冠霞帔,可硬是被铺中的事给拖了半天。刚要起身回去,谁知天又下起了茫茫大雨,还夹带了惊雷。

诗画在铺子里头等了好一会,见雨一时半会也没停的趋势,最后咬牙拿了把伞,冒雨往家赶。想到三天后就能成为木头的妻子,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的,哪个姑娘家不希望能嫁个好男人,一辈子让人疼让人爱。这些,木头都可以做到,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毕生想要的。

脑中所想均是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生活,却没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车声。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她身边驶过,在不远处停下,挡了去路。紧接着,布帘被掀开,从车上走来一男子,一个高大却满脸冷漠的撑伞男子。

只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笑,缓步的朝诗画走来。大雨垂直扫在两人中间,万物变的模糊,只留下沥沥作响的雨声。只是,他依旧走向她,直到两柄伞相撞在一起,男子眼中闪过恨意,冷笑道:“诗画,我们又见面了。”

诗画惊的后退了几步,怒道:“你想干什么?”长久未见,她已忘了他的存在。

“干什么?”萧山撇嘴道:“日子无聊了,不知你过的好不好,就想着来看看。听说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错啊,有那男人帮你,生意都做到抚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么去换,让那男人费尽心思的,千方百计来帮你?我来猜猜,是身体对不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多少人睡过了,他也要?啧啧,也不嫌脏,怕是你的每笔生意,都是睡回来的吧……”

“闭嘴!”诗画气的七窍生烟,怒斥道:“不要将每个人都想成你这般无耻,下流。萧山,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找上门来了?”

“哟,有男人撑腰果然气势就不一样。怕只怕,那男人,对你不是一条心啊。可怜你,赔了身子丢了心。”萧山叹惜的摇了摇头,“你在铺子里头忙的焦头烂额,那男人却在家里拥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你这个事事没好下场、天生遭雷避的混蛋,快让开,好狗别挡道。”诗画怒不择言,扔了好久的粗话又重新捡了回来。

“我好心来提醒你,却遭你恶意辱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萧山无谓她的痛骂,好心情道:“我也是念在你曾经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才提醒的,我要是你,就快点往家里赶,好捉奸在床,有证有据的。果然,小的不及老的骚,你的本事还是没你娘大。你的男人,正在她床上风流快活呢。”

“你放屁!”

诗画红了眼,不顾滂沱的大雨,欺身向前,伸手就想甩他一记耳光。萧山身子一侧,捉住诗画的手,将她往马车里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混蛋,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诗画拼命挣扎,力道敌不过萧山,被强行推上马车。

“还能干什么?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绝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萧山好心情的坐了下来,望着全神戒备的诗画。原以为一个叶家豆坊,只要他一根小指头,就能弄跨。可没想到,她竟然派人来暗算他,来人竟还是一个蒙面女人跟二个小孩,让他家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才好。而那男人竟然接到泫云谷谷主越津的亲笔信后,勒令他不得再打叶家豆坊的主意。哼,那男人只是不知叶家豆坊的主人是谁,要是知道,还能这般惺惺作态的教训他么?

“放开我……”诗画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踢,却全让萧山躲过。

看马车赶的方向,是往叶府没错。诗画慢慢冷静下来,思索萧山这不寻常的举动。

雨越下越大,马车冒雨前行,不稍便刻在叶府大门前停下。诗画望着萧山,不懂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是为何?

“送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下去?还是说,怕里边正发生着精彩的事,不敢进去?也对,一个女人嘛,自家男人找上婿母,确实是没勇气进去。这一进去啊,不但男人没了,连自家的娘也没了。”萧山将伞塞到诗画手中,挑谑的扬了扬眉。

诗画瞪了他一眼,下了马画,往府里走去。萧山厚脸皮的跟在后面,身影止不住的得意。

心咯噔了一下,难道真有事发生?不会的,木头不会对不起她的,诗画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心却没由来的慌了。

萧山一直跟在身后,诗画不由加快了步子,脚下意识的往木头房间走去。房里整齐空荡,根本没一人。心一喜,木头上午去了豆干坊,没那么快回来。

“看一个房就满足了?”萧山靠在门边,适时的提醒着。

诗画转身恨恨的扫了他一眼,“还不滚,这里不欢迎你。”

“对我这个知情相报者,居然这么不欢迎?”

萧山径自走出院子,往赵雪的庭院走去,诗画忙跟了上去,“你到底要不要脸?”

萧山不语,快步来到赵雪的房间,站在窗边笑望着房内。

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诗画手中的伞“咣”的一声掉在地上。经历过情事的她,又岂会不知这一声声交错的呻吟意味着什么?

不会的,娘不会的,娘不会做出这种事,她不会跟别的男人……诗画推开萧山,雕花的木床上有对未着丝缕的男女,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白玉般的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双手捉抓着那丰满的玉峰,身子用力进退着。交合的两个禁不住身体的愉悦,呻吟逸出口内,飘洒回荡。

一记冲刺,让身下的女子情难自控的仰头,揽抱住那男人。绝美的容颜告诉诗画,那身影,正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娘。

又是一记用力的冲刺,他抑起脸低吼了一声。那张温润的脸,不是木头是谁?

诗画失神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摇头,眼泪止不住一颗颗往下掉。

“你已是我的人,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嫁给我好吗?”

他曾对她说过这句,就为这句话,她曾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

……

她说过爱他,他亦说过爱她。可房内赤 裸相交到忘情的两人,那至亲的人,为什么会在一起?是梦,这是她的恶梦,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银牙紧咬着唇,鲜血从嘴角淌下,刺痛,清醒,这不是梦。房内一声声的呻吟似一把把尖刀,直刺心窝,鲜血淋淋,逼人正视。

诗画冲了起来,冲进雨里,消失在府中。

萧山站回窗边,望着床上交织的身影,笑笑,跟着离去。

雨下的很大,狂乱的打在身上,刺穿的,是那滴血的心。她一直跑,脑海中出现的是两人相交呻吟的画面,她最爱的两个人,竟这样对她。

双脚灌了铅,累了倦了,身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翻个了身,任雨水洗涮着。雨水扫在身上,生疼的很,似要破脂而入。

天茫茫一片,诗画被雨水打的睁不开眼睛,泪溶入雨中,洗涮的未着痕迹。天上接连不断的闪电,四周传来“洪洪……”的激流奔腾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水被溅起的声音,有人踏水而来。不久,身上的雨点小了,诗画痛苦的睁开眼,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拭去脸上的雨水,是今生那张最可恨的脸。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一开口,是牙齿交战的声音。

萧山虽然撑了把伞,却也全身被雨打湿。他的手贴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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