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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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哪个王八糕子敢碰你?姐姐,你告诉我,我帮你杀了他。”明明是被人打的。
“姐姐真没事,对了,你们怎么从家里跑出来了?”三个八九岁的富家小孩,竟瞒着家人偷跑出来,还彻夜未归,怎能不让家人担心呢?
诗画此话一说,越紫满脸不高兴,小嘴巴嘟的老高,“姐姐,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娘老霸占着爹,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明明是商量好,爹陪她五天,就要抽出一天来陪我。可娘老是出尔反尔,从中作梗,不让我跟爹在一起。而且她有时会瞒着爹跑到谷外去打抢,我跟弟弟就不行,只能乖乖呆在谷中。前几天,我跟弟弟不过就是抢了别人的一把伞而已,她就大发脾气,乘机在爹面前添油加醋,告我们的状。爹耳根子软,听了娘的话,不分青红皂白,罚我们抄书一遍,我们气不过就跑出来了。”
听了越紫的话,诗画哭笑不得,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父母、儿女?做娘的瞒着丈夫、子女去打抢?才八九岁的孩子,竟也瞒着家里出去打抢?
“不管如何样,你们偷偷跑出来是不对的。天亮后就回去吧,跟他们认个错,他们不会怪的。”诗画好声好气的劝着。
越紫固执道:“不要,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得多玩几天才回去。”
“不行,你家人会着急的。”
“娘才不着急,她巴不得我整天不在,她才好霸占着爹。现在娘肚子里又怀了一个,整天都拿它要威胁爹,爹就更没有时间理我们了。姐姐,明天带我出去玩吧,我可是第一次出谷,要是被娘抓回去了,就不能出来了,得等长大后才能出来。”
“明天我带你们出去玩一天,不过之后你们得要乖乖回家。”萧山放出那话之后,铺子里就接过一宗生意。桃坞的百姓都怕萧山,没人敢跟他对着干。如果他不收回说出的话,凭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让生意重新红火起来的。现在,只希望木头能快点回来,看他是否有可行之计。
翌日一早,隔壁房传来响声,诗画知道是越冰跟牛翔醒了。越紫睡的很熟,诗画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开始给他们准备早饭。
到隔壁房一看,见越冰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诗画没想到他小小年纪便开始修练武功,倒也没敢去打扰他,向坐在桌边的牛翔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做好早饭后,诗画叫醒越紫,让她洗漱后一起吃饭。越冰依旧斯文的吃着,到最后,吃的最多的还是他。
伙计听了诗画的吩咐,只做了少量的豆腐跟豆腐花,而豆干坊也基本停止了运作。
诗画的估计没有错,虽然铺子外面来往的过客很多,但是没人敢进来。整整一个早上,连个上门的主顾都没有,伙计都无精打采地瞌睡起来。诗画回房换好男装,带他们出去玩,与其呆在铺子里忐忑不安,还不如出去走走,说不定能想到解决当前困局的好方法。
“越紫,将你的刀放回房可好?”诗画无可奈何的提醒着兴奋的越紫,现在是出去玩,拿把明晃晃的大刀出去,也太吓人了。
“习惯了,这刀是娘送给我的,爹不准娘再舞刀弄枪的。去年我生辰的时候,娘就将它送给我了。听说娘以前出去打抢时都是随身带着它的。现在我也整天带着它,说不定也能打抢到好对象。”说到抢,越紫兴奋不止,两眼放光,“姐姐,等会我们一起去!”
诗画嘴角抽风,僵硬道:“我们是去玩,不是去抢。”她像越紫这么大时,为了生存,被逼无奈才会去偷的。现在这个越紫呢,倒是一脸的期待,而且他们不是普通的富家少爷小姐,三个都身怀武功,尤其是越冰,估计还不弱。
昨晚越紫谈及她家住在泫云谷,她爹是泫云谷的谷主…………越津。这几年南来北往的人见多了,自然就知道了越津的存在,传言他是武林中的神话,第五十一界武林盟主。在任四年,是武林中最平静的四年,现任武林盟主………武风,听说也是泫云谷的。越津任了一界武林盟主就退位了,此后不再过问武林中的事,将全部心力放在了泫云谷的产业上。这几年,泫云谷的产业遍布全天音,富可敌国。
“好吧,不抢就不抢,先去玩。”趁着没被娘抓到前,她一定要打抢成功!这抢也是有原则的,只能抢可恶之人,要不然被爹知道了,定会狠狠的收拾她。娘可以轻易得罪,爹可就不行了。爹一生气,就会不陪她了,到时又让娘从中捞了好处,这可不行!
越紫拉着诗画率先走出了铺子,谁知刚出铺子,萧山带着那两个狗腿子随从迎了上来。诗画自知他是特意来嘲讽自己的,当即沉下脸,拉着越紫往街的另一头走去。
两个随从痞笑着赶了上来,伸手拦住了诗画,□道:“叶公子,怎一见我家公子就走啊?别走嘛,我家公子可是特意过来看你的,怎能这么无情呢?”
诗画脸色一沉,喝声道:“让开!”
萧山摇着扇子从容走来,“叶公子,我特意过来看你,你竟看到我就跑?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诗画瞪了他一眼,怒道:“现在已经如你所愿了,还想怎样?”
“如我所愿?”萧山一脸惊异,“这就如我所愿了?你完整无缺的站在这里,这铺子好好的开在这里,怎么就如我所愿了?你的新屋都快完成了,这一切不都是还很美好么?这不是结束,是刚开始而已。”
诗画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直瞪着萧山,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恨意是如此之强。她一直都在受他的控制,现在才不容易摆脱了他,站了起来,以为可以开始新生,可以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可想不到他的恨却依旧没有磨灭,非得逼到自己没有容身之所才安心。
“姐姐,这条狗好讨厌,叫个不停,烦死了!”越紫瞪了萧山一眼,手中的刀“咣”的一声定在地上,头靠在刀柄上,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
“你这黄毛丫头,竟敢出言不逊教训我家小爷,活腻了,你!”萧山的随从撩起袖子;凶神恶煞地冲过来打越紫。
越紫毕竟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娇弱了些,诗画怕那人伤着她,忙将她护在身后,无畏地对上那随从。
萧山没有出声阻止这一切,只是摇摇扇子,笑望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越冰左手一伸,“嗖”的一声, 一条银色的影子从他袖子内飞了出来,射向随从,缠住了他的脖子。
缠住随从脖子的正是越冰的那条小白蛇,它慢慢的收紧身子,头高高仰起,朝随从吐着火红色的信子。随从脖子被勒紧,等发现是蛇时,立即脸色惨白,只差没晕死过去。头困难地往后仰,想避开那火红的蛇信子,呼吸越来越困难,两只腿止不住的抖着,液体从他的裤 裆处流出。
萧山一见他吓的尿裤子,当即沉了脸,知越冰不是普通人。可是他还没的及有所对策,站在诗画后面的越紫拔刀腾空跃起,轻盈如燕,明晃晃的大刀挥向他的脖子。萧山平时里身娇肉贵,过着醉生梦死般萎靡的日子,从没练过强身之术,见大刀将至,为保命,一时间也顾不得面子,身子往一边倒去。
几根头发从空中飘落,萧山虽躲过致命的一刀,可身子不稳,“啪”的一声,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躲过此劫。
见一刀落空,越紫撇撇嘴,鄙视的笑了一下,单手将刀高高举起,对准萧山的脖子再次挥砍了下去。
一旁的诗画忙拉住她,急道:“算了,给他个教训就行了,出了人命可不好。”想不到越紫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子,武功竟然这般高强。虽然教训萧山是件好事,但之后呢,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算越紫现在压制了他,当场要了他的命。萧敬到底是桃坞的县官,怕只怕只自己跟三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的店铺还要在桃坞生存,正面得罪他,不是良策。
“越紫,我们走吧。”诗画怕越紫一时间会做出冲动之事,强硬地拉着她往前走。
越紫狠狠地瞪着倒地上的萧山,警告道:“再敢碰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缠在随从脖子上的蛇不知何时消失了,他连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被尿湿的裤子,过去扶萧山。而另一个当场被吓愕的随从也缓过神来,慌乱地扶萧山。萧山恨恨地推开两人,各踹了几脚解气,碎骂道:“没用的狗奴才,养你们有何用?”
望着远去的四个身影,他没顾的上自己的狼狈,眼中的恨意更浓了。
“诗画姐,刚才干嘛不让我杀了他!这种人渣,留着有何用?”越紫边吃着诗画在摊边给她买的爆米花,边不解的问着。要是换作娘,早将那人跺成十八段了,哪像诗画姐这么能忍。
越冰听到越紫的话,不屑的撇了下嘴,脸上依旧是冰霜,“说你是小蠢蛋就是没错,想事都不用脑子的。你杀了跑人可以跑,谁也抓不着你,但诗画姐就不一样了。诗画姐可跑不了,你闯的惹要诗画姐来背,亏你有脸这么说。”
越紫一听越冰骂她小蠢蛋,气不打一处来,精致玉琢的脸上满是怒气,“你再说我是小蠢蛋,我就弄死你的小白。你有脑子你说说,有什么办法让他不再来打扰诗画姐?”
诗画见越紫、越冰大有打起来的阵势,忙劝道:“好了好了,我们是出来玩的,再闹事我可就反悔了。萧山就是只到处咬人的疯狗,别理他那么多。”
背着个包袱,一直不说话的牛翔,这时眼珠了转了两下,问道:“诗画姐,你跟那个萧山有何过节?”
诗画便将两家恩怨一一告之,越紫听了后,直跳脚破骂萧山就是一狗杂种。越冰倒是很冷静,沉默一会,分析道:“对付这种人,得要找到他的死穴。如果你手上抓着他的把柄,估计他会让你三分,不敢再动铺子的主意。”
牛翔拉了拉肩上的包袱,眼珠子里尽是坏水,献计道:“对付这种人按着规矩不行,就得以牙还牙,以眼瞪眼。少爷、小姐,我们出来这么久,不如做点轰动的事吧!萧山是吃民脂民膏长大的,身无一技之长还嚣张跋扈,仗着他老爹是县令就胡作非为,尽做些欺压百姓之事。如果我们偷偷的教训他一顿,让他不准再跟诗画姐做对,要不然就摘了他的脑袋,尸身拿去喂狗。”
诗画一听,真怕他们做出事来,急道:“不行,你们还是孩子,不能太乱来了。如果萧山真出了事,萧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们身怀武功,教训萧山绝不成问题,可之后呢?
“哼!”越紫一脸高傲,“凭他也敢?敢动泫云谷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他是要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娘就会撕了他。县官有什么了不起,我娘连皇帝都不怕,还会怕个芝麻官?”
牛翔在一旁兴奋地煽风道:“小姐说的没错,萧山这种人皮痒欠教训。因为他,诗画姐连铺子都开不成,真等我们抓着他的把柄了,都还不知是何时了。我们先暗中将他教训,之后再找他的把柄,将他压的死死的,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不行,这事太危险了,我会另想法子的,你们几个孩子就别再掺和了。”诗画连声阻止,三个小孩要是不顾劝阻,拿鸡蛋去碰石头,真出了事,该怎么办?
“我的家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会想办法解决的。带你们玩后,就得乖乖的给我回家。”再过几天木头就回来了,到时说不定会有良策。不知不觉中,她竟如此依靠木头了?
“好吧,我听诗画姐的。”三个小孩异口同声道,心里打的主意却是另一番。
前一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