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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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做出啥?更何况看航这样子,她敢保证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一想到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总时时刻刻受那种没有必要的烦恼的折磨,她就想叹气,一想叹气她心里的那些坏水就自动的‘汩汩’的往外冒——
“你们都干过什么?”
瑞珠突然用力的握了握航肿胀成小萝卜一样的男根,航猛一抽气,一声呻吟瞬时冲出了口:
“没有……”
“真的没有?”瑞珠坏人一般哑哑的冷笑了两声,航被泼了一头冷水一般身子瞬时变典热交加,被握住命根的身子没法挣扎的微微抖动起来,航的心头闪过一抹绝望,她不信——
“傻瓜——”瑞珠忽然用力的吸吮上了航变冷了的嘴唇,一直到被她吮吸的嘴唇快要滴出血一般重又涌上了血才住嘴。
瑞珠一边惩罚一般的用力揉搓着航早已湿漉漉的男根,嘴里微喷点酸意的低声说:
“没有脑子的人才会认为你们之间有什么,长一样的脸怎么了?那个季辛成心想让我嫉妒才说那种暧昧不清的话……你是宰相家的公子,他是皇上赐婚的先帝皇子,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你们想,你们也不敢……就算真敢弄点小亲小抱……我也、我也不在乎……我就不信谁会比我更能让你这身子感觉舒服——”
“啊……”
航的身子媚一震,瑞珠已翻身跨了上来,湿润而狭小的空间柔软的挤压着航已经涨出棱角的男根,航打着颤的轻抽一口气,再也抑制不住的抽泣出声,瑞珠低下头细细的咬着航红肿滚烫的嘴唇,的小声说:
“我知道让你一下解开这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心结也是不可能……我只想让你记着,我是真心喜欢你……季辛的事……季辛的事我虽然刚才说了不在乎,可他能让你惦记这么多年,我若一点也不吃味也是不可能的事……可我信你,信你喜欢我……”
“哈……哈……嗯……啊……”
航费力的喘着气,手址挛的陷入瑞珠柔软的腰侧,任身体淹没在阵阵强烈的快感中,瑞珠汗淋漓的拢了拢颊边散乱下来的头发,航被朦胧了的眼睛半睁着凝望着光四射的瑞珠,心汁本的空洞渐渐涌满了又酸又甜的汁液。
“说声你喜欢我……”瑞珠一边动着一边俯下身,歪过头轻轻的抚着航被汗水打湿了的脸,航用力的抽了口气,颤抖的咬紧嘴唇。
“一句‘喜欢’也很难出口吗?”瑞珠轻轻吐了口气,感觉航在自己体内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慢慢的抬起身,瑞珠让航的男根退到入口,航浑身打颤的情不自的向上挺起身子,瑞珠却默不作声的望着航泪水朦胧的眼睛不动,终于,航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身子抖了抖,带着些许痉挛的低喃了一声:
“瑞……瑞……珠……”
瑞珠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把身子一点点的坐了下去,航重重的倒抽了口气,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整个人终于从极度的紧绷中释放了出来。
第二卷 71
总的来说瑞珠现在心里是从穿越以来最最快活的一日了,她终于伟大的把家里的三个男人一一的收拾妥帖了……
虽然一大早就被惜玉从航的被窝里给强拉了出来,不过自从她睁眼起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收敛过,航虽然从她一起来就也跟着醒了过来,可瑞珠怜惜他一直没睡好过,所以硬按着他不让他起。
“太阳都还没升起来,你起来做什么?”瑞珠穿戴整齐坐在航边笑吟吟的歪着头望着她眉目俊秀的航,航被瑞珠望得脸微微红了红,还是挣扎着想起。
“你再乱动我今儿不上朝了,专门待在这儿看着你。”瑞珠又一次把航按回了上,“昨儿我一直搂着你,也没让你睡好,你就在上多待会儿,睡个回笼吧,眼瞧着这原本温玉般的脸瘦成了小黄瓜样儿,你不难受我看着还心疼呢!”
航被瑞珠连哄带耍赖的又赶回了被子里,想起昨晚的缠绵温存,航被裹进被子里的身子微微热了热,一旁伺候着的清桐被瑞珠话里的隐意弄得大气也不敢出的僵在了一边,惜玉在一边笑嘻嘻的向他挤了挤眼睛,弄得清桐有点不好意思的想起他昨个儿被怜拉着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大圈,他一心只想拿好了补汤就往回赶,可怜却死活不说为什么的偏不让他回来,弄得他最后以为怜又在欺负他的又大哭了一场,把怜哭祷了办法才慢吞吞的把他带了回来,可一进院子就看到惜玉守在屋门外朝他们挤眼睛,等他走进些再一听,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就算他没经过事儿却也知道里面正在做什么,怜和惜玉倒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倒是他弄了个大红脸,然后又自己觉得委屈没用的的掉了几滴眼泪,那怜只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条干净手帕,也不多说话的给他擦泪。
“主子……”怜皱皱眉,望着瑞珠在上越俯越的身子,瑞珠叹了口气回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怜低声问:
“我今儿能不能请病假啊?”
“主子啊……”惜玉皱起眉毛哀哀的叫了声,瑞珠已经整个人都笑嘻嘻的趴在了航身上,一旁的清通看得目瞪口呆的张大嘴,裹在被子里的航有些手足无措的僵了僵,最后终于还是轻轻的推了推瑞珠,在瑞珠耳边有些结结巴澳小声说:
“别、别再闹了……上朝是正经事儿……我、我不起了……”
“那你就这么一直等我回来啊。”瑞珠笑眯眯的轻轻蹭了蹭航的脸,航有些不适应的又僵硬了一下,瑞珠飞快的从上爬起来,神采奕奕的走出屋门,在心里一直不停的惦记着躺在上的航人的情况下,又坚持着在朝堂上充当将近一个时辰的大瓣儿蒜——
“航究竟喜欢什么?”瑞珠骑在马一边迫不及待的往王府走,一边问身旁的怜和惜玉,惜玉望了望自己主子既兴高采烈又有些神经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
“这种事儿您还是问航公子本人比较快吧?一直到昨天为止您和航公子还生分得好像隔辈儿的仇人似的呢,您之前送给航公子的东西不是不管是什么都被退回来了吗?我看航公子大概是不喜欢那些世间的俗物,您要真有心讨航公子的喜欢,我倒可以给您出个主意——航公子身边那个清桐不是一直都跟着他吗?找个人向那个清桐打听一下不久了?”
惜玉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一旁的怜,那怜被惜玉得意的眼神一瞟娶不恼,反而慢悠悠的晃了晃脑袋,非常镇静的说了声:
“我去问。”
瑞珠望着怜一张沉稳安静的脸想了想,露出一脸了然笑容的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
“一时问不出来也没关系,慢慢问,我看清桐也是个好孩子,别吓着人家。”
“咦?主子,您这句话可是准了怜的心思了?”惜玉忽然不甘心的大叫了一声,满脸委屈的指着怜大声说,“她那件事八字连一撇也没有呢!你怎么能就这么准了她啊——”
瑞珠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一付不服气表情的惜玉,然后通过一路的了解才知道,原来在凤栖国里,下人分契约和终生的两种,契约制的下人当然是约期到了就可以自己走人,但终生制的下人若想要成亲或者离府则需要主人的同意。纳兰王府里的下人除了怜惜玉是皇上送过来的,其余大部分都是月总管从瑞珠受封的领地里挑选过来的,瑞珠受封的领地虽说不大,但打理起来也相当的复杂,听说月总管还有一位就是负责管理瑞珠领地的大总管,因为凤栖国土地肥沃而且平地多,所以盛产农物,每年秋天收获完了以后到天这段时间是全国大部分人都很闲的时候,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节’这个节日,所以冬日祭这个大部分人都没事做的传统节日就逐渐变得盛大起来,流传到今天冬祭已变成了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而每到冬祭时,月总管的就会带上大量的瑞珠封地的土产过来汇报一下过去一年里封地的管理情况。
“你若吃味的话,你想要哪个孩子我也准了你好不好?”瑞珠带着好笑的表情望着气得把嘴噘地老高的惜玉,惜玉一张小脸微微红了红,嘴角却满不在乎般的撇了撇,嘴硬的小声道:
“我才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定下来呢,反正我也不想多要,只娶一个老实听话的就行……”
瑞珠含笑的望了惜玉一眼,怜则干脆在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向嘴坏的惜玉这次却没再回嘴,只讷讷嘟囔了间,低下头嘴边的挂上一抹笑。
“送金银不成的话主子不妨试试送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骑在马上的怜忽然插口道,惜玉也眼前一亮的接口说:
“对了,前两天刚有一队若狭的私人游商进了城里,因为若狭一年中有大半的日子都在下雪,所以商队也只于夏初到秋初这段时间进出若狭,大一点的商队通常都是跟着若狭每年的进贡队伍一起来凤栖的,不过也有些小队的游商在夏秋两季从若狭和凤栖间游走,然后等到了冬天就去龙延那边,前两天进城的那对游商规模虽然小,不过应该也有些有趣的异国东西,主祖想给航挑点礼物的话不妨去那儿看看,我知道她们一般都在城西租地儿摆摊儿,这些人最多会待到秋猎结束,还有一个多月,主子哪天有兴致可以一起去逛逛——”
“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就去——”瑞珠当下就作出了决定,“你们明早出门时别忘多带一件可以临时替换的衣服,可别再像那天似的,被人当冤大头给蒙了!”
瑞珠虽然不把上次被人蒙了的事当回事儿,可怜和惜玉却在一旁暗自咬了咬牙齿,虽然怜和惜玉都是聪明能干、也颇有些心机算计的人,可毕竟她们两个从小就跟在富贵主子身边伺候,自己在一般下人面前也算小半个主子,哪里懂得一般的市侩狡诈,虽说上了一次当之后这两个人立刻就去找有经验的买卖行家恶补了买卖东西的经验和诀窍,但被一个粗鄙的猎户给骗了的事却已成为两个人最丢人的一个经历,因此听说瑞珠要去逛街,这两人已在心里暗道她们俩明天陪主子出去一定要看准再行事,虽然半两银子买回只野猫不算什么,可被人蒙成以为自己买了的是只才最是气人——
第二卷 72
蕈慢慢吞吞的收拾了快一上午才犹犹豫豫的走向航的院子,昨天他是故意没去拜访航的,心里也是想给瑞珠和航一个机会,结果,果然听说王爷昨晚宿在影月苑里,这样蕈一直觉得有些愧疚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心虽然放下来了,可莫名的心里又有些吃味,想想之前王爷看航公子的眼神和她话里那种浓浓的、令人为了窒息了的情意,蕈心里总有种酸酸的感觉,虽然王爷也曾对他说过喜欢他,可他心里总有那么点不确定,他知道自己不配那么命好,可是王爷又确实说过喜欢他……还说、还说他可以嫉妒……反正他只要一想起瑞珠在他耳边跟他说的那些话,心里就又酸又甜的绞着……绞得心痛,身子也跟着痛……
因为之前说好要和航学琴,结果昨天他却什么也没说的没去,虽然是想给王爷和航留个机会可毕竟是件失礼的事,所以蕈一大早就做好了赔礼用的素皮点心,可又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要和航见面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拖过了早上,一直到太阳都高升了才进到了航的屋里。
在厅里正煮茶的清桐见是蕈来了,小脸微红的匆忙叫了声:“蕈公子。”
蕈有些惊奇的望了望目光情不自的往里屋望的清桐,怔怔的问了一句:“航公子还没起么?”
清桐被问得小脸更红,讷讷的张不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