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美国8大奇案 >

第2章

美国8大奇案-第2章

小说: 美国8大奇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实验室里恭候博士光临,一面从一根木棍上削下一些木屑放进容量瓶里,为下一堂实验课“木材的性质”做准备。1点45分左右,博士如约到达教授在哈佛医学院的实验室。

//

………………………………………
断肢之谜(3)
………………………………………


  韦斯特教授在多次借贷的过程中,曾将他的一批珍贵矿石收藏抵押给了派克曼博士。数月前,韦斯特教授背着派克曼博士将这同一批矿石卖给了罗伯特·肖——博士的姐夫兼搭档。派克曼博士得知此事后极为不满,威逼韦斯特教授立时还债,否则将诉诸法律。博士曾为了逼债而擅闯韦斯特教授的实验室和家中。某夜,他在教授家的一个派对上不请自到,当众羞辱韦斯特夫妇。
  韦斯特教授说,11月23日上午,一位名叫瑟斯·培提的银行职员给他送来了一张90美元的支票,那是学生们刚刚交上来的开课费,使他终于筹措到了足够的现金。等博士到了他的实验室,韦斯特教授便将这笔钱尽数交给了他,一共是48364美元。派克曼博士行色匆匆,没有点钱就走了。但他告诉韦斯特教授,他会按规定注销那笔贷款。
  后来,约翰·韦斯特教授又根据警方的要求讲述了自己整个周末的行踪。
  派克曼博士走后,他点燃实验室的火炉打算为下一个实验准备一些氧气。但这项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他做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于3点左右离开实验室,到附近的布莱翰餐馆就餐。饭后搭乘公共马车回家,途中在一家商店耽搁了一会儿,到家时大约5点半。晚上偕夫人去了邻居中一位教授家里和朋友们聚会。
  此后的两天,除了星期天下午3点到派克曼神甫府上和偶尔去去医学院和邻居家外,一直在家,与家人一起玩牌、念书等等。
  星期一照常上班。
  星期二,11月27日,韦斯特教授送给医学院的勤杂工伊弗任·利托菲尔德一只火鸡,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感恩节,美国人家家户户吃火鸡的日子。学校从那天起连放四天假。
  这位伊弗任·利托菲尔德便是本案中的第三名主要人物。几天后,他即以其特殊的方式报答了韦斯特教授的火鸡。
  根据某些书上的描述,伊弗任30来岁,蓄络腮胡,人长得还算精神。
  伊弗任·利托菲尔德在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杂务包括打扫卫生、管理人体样品,以及替教授们帮忙跑腿。每次上完解剖课后,伊弗任得负责将学生们肢解的尸体缝合好,注入防腐药水。如果保存得当,一具尸体可供师生们反复使用达六周。医学院付给伊弗任的报酬是一笔不算高的工资,还有为他全家人提供的一处栖身之地——一楼靠东门的两间卧室、一间起居室和一间厨房。但利托菲尔德一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寒碜。医学院的人都知道,伊弗任还有一些“灰色收入”。
  11月30日,星期五,感恩节次日,也刚好是乔治·派克曼博士失踪后一周。据伊弗任·利托菲尔德后来在法庭上的证词(事实上,人们现在所了解到的本案案情大部分是根据法庭记录构筑的),那天下午,他先到街对过利奥拉德·富勒先生的铁匠铺里借来一些工具,回到医学院后,锁严所有通向外面的门,再启开前门门厅处地板上的活板门,下到一楼和江滩之间的地下室,或地窖。
  地下室里遍布排水排污管道,没有窗户,密不透光。伊弗任随身提了一只带灯罩的煤油灯。但由于空气稀薄,煤油灯亮一阵子就会自动熄灭。伊弗任在地下室里沿一条狭窄的隧道爬行了大约60英尺,最后来到韦斯特教授化学实验室底下的排污管道。
  排污管道上接教授私人卫生间的马桶口,兼做废料口或排污口。马桶口直下一小段距离后,与和水槽相连的下水道会合。这种早年间的设计是为了在排放污水的同时,也捎带冲走垃圾秽物。
  那个年代还没有像现在用的金属或塑料大圆筒管道,医学院的污水管砌了五层砖墙,异常结实,以确保不漏和不被化学试剂等腐蚀。伊弗任用短钻、铁锤、钢钎、撬棍等依次凿开砖墙。据后来研究此案的专家们估算,这至少是一个人一天半的工作量。当最后一道墙打穿时,伊弗任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排污管道里的人体断肢——距离砖墙洞开处仅15英尺。
  伊弗任·利托菲尔德冲出地下室,连外套都没顾上穿,便冒着严寒和妻子一起直奔医学院教授雅各布·拜基鲁博士家。消息很快惊动了警方,富朗西斯·图克署长和德拉斯塔·柯拉普探长率领众警察于当晚重新开进哈佛大学医学院,搜查的重点当然是约翰·韦斯特教授的实验室。
  韦斯特教授的化学实验室共两个部分,分布于一楼和二楼的差不多同一个位置。楼上主要是学生实验室,有两条长长的实验台和水槽火炉等设施。一道不算厚的隔板的另一面,是教授自己的小实验室,用于准备学生实验所需的化学品和玻璃器皿等。左边一间密室(privateroom),里面锁着实验室的贵重物品和危险品。
  学生实验室的东北角是一架专用楼梯,通往教授在一楼的研究实验室,那里有两只水槽、一座熔炉(也叫冶炼炉)、两只火炉(或称加热炉)、两张实验台和两个猪头式(Hogshead)储水罐——因其下部有一凸出的水阀,形似猪头,故而得名。楼梯底下的狭小低矮处便是韦斯特教授的私人卫生间,内有一只坐式便桶及一些杂物等。这只马桶后来成了警方的主要勘查点。但因为目前关于本案的各资料中没有专门的描述,只能从其字里行间拼凑出一个大致的概念。马桶上应该有一块坐板,其下是与马桶口至少同直径的直筒状管道。当时肯定还没有自来水系统,譬如有的书中提到,那两只猪头式储水罐是由勤杂工伊弗任·利托菲尔德定期打水装满。卫生间外面实验室的东墙上开了一道门,里面的燃料储藏室里堆放着三种不同的煤炭。实验室的正门开在一堵面朝东南方向的斜墙上。第三道门在西墙,门外是与解剖实验室之间的过道。

//

………………………………………
断肢之谜(4)
………………………………………


  警察们先去了地下室,在韦斯特教授实验室底下的排污管道中看到了——也是伊弗任·利托菲尔德看见的——一条人类的右大腿、一只从膝盖和脚踝处截断的左小腿和一具盆骨或腹腔,上面还连带着基本完好的男性生殖器和一段6英寸的直肠。
  在一楼实验室的冶炼炉里,警察们从炉灰中扒拉出了几颗假牙和若干骨头碎片等等。
  星期六,搜查继续进行。这一天,也是在一楼实验室,从摆放在西南墙角的一只茶叶箱(teachest)里发现了更多的人体断肢——铺在表层的矿石标本和鞣皮底下藏了一副胸腔。其中空处插一条左大腿,左胸下端有一处仿佛被利器戳穿的洞状伤口。
  依当时在场的各位专家学者们的看法,这些人体残余同属于一个年龄50至60岁、身高18米左右、形体强健、腿部肌肉尤其发达的高个子男人。
  后来还有社会上的传言说,哈佛医学院的捷夫·威曼教授用那些散碎的骨头拼出了死者手背上的“伤疤(scar)”,与派克曼博士的至亲好友们曾经熟睹的无异。又有说,派克曼夫人依丽莎从那副腹腔上认出了阴茎和后臀的两处特征标记,云云。虽然无从考察其真伪,但至少对于这后一种说法,不少人以为不过是些闲来无事者信口杜撰出的荤段子。
  总之,媒体和公众很快便认同了警方的结论,相信他们终于找到了乔治·派克曼博士。
  约翰·韦斯特教授被捕的消息是稍后传出的。据《波士顿日志》报道:
  星期五当晚,几名警察来到约翰·韦斯特教授在剑桥的住宅,当时教授正在家中与朋友们欢聚。韦斯特教授被告知,警方准备马上对医学院展开新一轮的搜查,需要他在场,以便于开门开箱等。然后就被带上了驶往波士顿的马车。
  整个过程中,韦斯特教授没有半点的犹豫或惊慌,他镇定自然一如往常,和警察们谈论乔治·派克曼博士的失踪,以及当时流传的各种相关消息。
  直到马车在市立监狱门口停下后,警察们才通知韦斯特教授,他已因涉嫌谋杀派克曼博士而被依法拘捕。
  这一突如其来的宣布令韦斯特教授大吃一惊,一时间,他似乎完全不知所措。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恢复,韦斯特教授已经又被带上了马车押解到医学院。在那里,在场的官员们注意观察了韦斯特教授在看到那些人体残骸时的表现和反应。而后,他被再度送回监狱。
  现存的资料中几乎没有任何关于伊弗任·利托菲尔德生平家世的记载,只有些只言片语提到他祖籍新罕布什尔州,十多年前来到波士顿。但有关约翰·韦斯特和乔治·派克曼的就多了。
  韦斯特和派克曼两家都是当地的世家,他们家族的第一位成员在这里落脚时,美国还是英属殖民地,波士顿还正在从渔村向集镇转型。其后,两家的祖上都曾出过达官显贵、巨商富贾,诸如州长、哈佛大学校长等等,出过不止一个哈佛毕业生。
  1793年5月20日,约翰·崴特·韦斯特出生时,他的父亲瑞德福·韦斯特是一位成功而富有的药商。约翰14岁就读哈佛大学医学院,18岁获学士学位,22岁获医学博士学位,并于同年,1815年远渡重洋,赴当时医学最发达的伦敦实习,和后来成为英国著名诗人的约翰·肯特一起,在盖斯医学院附属医院为外科手术医师辛普森·弗斯特当副手。
  实习完毕,约翰·韦斯特随当时的医学界权威波耶教授遍游英伦三岛,后在返回美利坚途中路经亚速尔群岛时堕入情网,与驻该岛美国领事的女儿一见如故。她便是后来的韦斯特夫人赫丽叶·亨克琳。
  韦斯特夫妇于1823年举行婚礼,尔后,约翰·韦斯特接手了格尔翰医师在波士顿的诊所,但业务开展得并不似年轻的医学博士想象的那样顺利,所以从一开始,经济上的窘迫就像幽灵一般如影随形。多年后,韦斯特教授从列维利街监狱写给友人乔恩·洛威尔的信中有这样一段陈述:
  事实上,我对于金钱的价值知之甚少。我父亲从来就只给予我极少的零花钱,而且不允许我过问或插手他的生意,当然毫无疑问,他老人家是出于好意。自从结婚后住在波士顿,我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只有每年500美元,房租亦包含其中。我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债务,但一直坚信,我的诊所能挣钱。
  父亲去世时,我只得到了本应属于我的财产的一半,而且其中不包括乔尔斯江大桥的部分——我必须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他把不动产全部留给了我的孩子们。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只能享用每年的进项。如果有孩子结婚,则那笔进项便属于我和未婚的孩子们。
  由于听信了他人——非我家族中人的怂恿,我极其愚蠢地在剑桥置下了巨大而昂贵的豪宅,并花高价打造园林,购买书籍和家具等。此后数年,我屡屡负债,几乎无力支撑我的产业。当初买房子买地时,人家都对我说,这一带的房地产十分抢手,不出几年,我只消卖掉我手中地产的一部分,便可以赚回大笔的钱,从而摆脱所有的债务。结果呢,却是差不多全盘输光。
  这栋位于哈佛路上的豪宅后来在1837�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6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