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眼之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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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洋点头道:“邹老板一看就是聪明人,我也非常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做事情,我讨厌那种自作聪明的人,那种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罢笑了几声。我也陪着干笑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孟洋道:“我们公司其实牵涉到的产业项目特别多,除了你说的那几样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生物制药,而且我们专门从事海洋生物机体研究,从它们身上提炼那些对人类有用的物质,制成各种药品。药品业你知道也是个赚钱行业,所以我们特别重视。这些年我们一直致力于海洋生物的探索和研究,当然在这方面我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吹牛地说,虽然中国还有别的海洋生物制药公司,但是他们的货都是从我们这里拿,也就是中国海洋生物药制品的价格其实是抓在我们手上的,我们让它升它就升,我们让它跌它就跌。”
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个奸商的目标应该是操控市场,他肯定觉得自己现在的市场份额还不够多,和这样的商人打交道我还是第一次,他们在乎的并不是自己能赚多少钱,而是自己究竟能控制什么。老实说,之前我一直觉得这种人非常恐怖,因为他们的思想行为和我们已经不在同一个境界,我还在考虑怎么做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富翁,他们需要的却是可以通过现金收购的权力,即使权力可以无限大,他们也能够掏出相应的资金收购。
胡思乱想之下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孟洋,显然让他有了误会,道:“当然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们有专业的团队来运作这些事情,你需要做的就是去这个部门当一把手就可以了,并且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一批机器,就算是你的代言费吧。”
我有些不解地道:“那您昨天说要和我合作的事情就是让我过来做总经理和送我东西?”
孟洋道:“是啊,至少巨鲸设备这个项目还是需要广告宣传的,能借用邹老板的名望当然最好了。”
听着这话我脸有些红,道:“哪里,名望不敢说,不过我应该没有拒绝您的理由,是吗?”
孟洋道:“以我开出的条件,如果你拒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是个傻子。”
孟洋是那种给人高高在上感觉的人,或许第一次接触你感觉不到,不过他总会让你有所察觉,对这点我也不排斥,做人做到他这份上也确实有牛×的资格。
我道:“您的意思是给我一个总经理当,可以白领一份薪水?”
孟洋道:“白领一大份薪水,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年薪没有低于30万的,如果你来,我准备给你开到50万。”
20世纪90年代中期50万的年薪绝对不是一个小数,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钱我是白拿的,看来我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我的理智还是在这时候发挥了一点小小的作用,因为这个条件实在太优厚了,我很难相信就这么真的属于我了,所以我道:“真的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
孟洋又一次“误会”了我说话的意思,他笑道:“邹老板,这个条件在你看来似乎是非常优厚了,但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企业来说等于没有付出什么,50万的资金在我们这里是以分钟计算进出的,你一年的费用,或许只是我们几分钟的收入,至于那些设备更不值得一提。当然如果你担心我们公司与你合作是想欺骗你,恕我直言,你名下的公司所有资产加到一起,可能也就是我们一天的公关费用。”
我道:“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实在想不到能有这种好事。”
孟洋道:“你能想到也好,想不到也好,但是它实实在在地发生了,现在只取决于你如何决定而已,你点个头,这一切就能享受;如果你不愿意,我当然也不会勉强。”
我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道:“我同意了,要是这都不同意,那我真有病了。”
第二集 黄泉眼惊魂记
到了晚上回房后我作了准备,在靠近门缝的地上我把被子垫在地下,之后也不敢睡,睁着眼睛,一直等到下半夜。果然隔壁的门又是一阵响动,我心里一抖,起身提前打开了窗户,果然那支针管又缓缓伸了进来,不过这次液体全部滴在了棉絮上不能挥发,而且等他一走,我立刻将被子裹起来,放到了窗孔下方,接着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对面船体通道上白天我在那里贴了一面小镜子,不过只是非常小的一块碎片,因为我担心被对方发现,现在正好可以通过这种角度,观察对方的举动。
因为船顶部位是有强光灯的,所以我们卧室的通道并不是特别黑暗,而且这些人还拿着手电筒,通过镜子我看见他们总共有四个人,就是那四个长相彪悍的“科学家”,当他们鬼鬼祟祟做完这一切,便穿过卧室通道,一拐弯人都不见了。
我心里惊疑不定,莫非这些人是摸上船来的商业间谍?
第五章 我的搭档
没过多久我因为生意的关系去了外地,不久接到孟洋的电话:他邀请我吃饭。
虽然工程上马没多久,很多事情还需要我处理,但我还是把工作交代了一下,傍晚坐飞机回到了那里,就为了第二天中午和孟洋的一顿饭。
孟洋请吃饭的地方也不是多豪华的地儿,是郊外的一处土菜馆,中午我驱车到达后他还没来,等了一会儿才见他开着自己的沃尔沃慢悠悠地荡了过来,车子停稳后居然下来一位我的老熟人:王晨飞。
我和他并不是一路人,我是商人,他是搞科研的,所以经过那件事情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今天重见彼此又寒暄了一番。让我吃惊的是他现在也是“巨鲸设备”聘请的“经理”,当然我心里清楚性质肯定和我一样。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说到了那个驭鲸人,没想到王晨飞已经做过了成像处理,递给我一张照片,只见上面的人和我们相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只是嘴稍微大了点,并且下面一排牙齿很明显地露出嘴外,平添了几分彪悍神情。也不知道是凭想象还是有依据,这个驭鲸人居然穿着一身鱼鳞所做的紧身衣,体格健硕,手指和脚趾之间都有一层黏膜。
我左看右看,道:“他们的腮在哪里?”
王晨飞比画了自己咽喉的位置道:“这里有个口子,就是他们的腮。”
我道:“这么说他们是不能说话的?”
王晨飞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他们和我们是有本质不同的,至少以我们现在的身体特征对比就是这样。”
吃饭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要让我们来,原来他们要做一种新药的研究,必须出海,需要我们陪同,而且这次并非白跑一趟,孟洋开了每人1000万的价码。
面对如此巨额的报酬,王晨飞却微一沉吟道:“虽然有钱,但安全还是第一位的,其实海里面很多已被发现的生物并没有报道,千万别把海面以下的那一片区域想得太过简单了。”
我则满不在乎地道:“能有什么好担心的,相比于孟总开的价码,就是有点风险也无所谓。对了,王老师,科学应该具有普及性啊?”
王晨飞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真相是被掩盖的,你也不用怀疑我的观点,因为老百姓并不一定会相信这些事情,而且随意地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可能会引起恐慌,这是不必要的。科学工作本来就只是一小部分人在进行,绝大部分人是接触不到这个区域的,甚至像我们这些搞水生物研究的人,未必都能掌握世界上所有有图像资料的水生物,你能想到吗?”
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科学的普及性是非常重要的,像我们之前发现的那具化石不就立刻通报媒体了吗?”
王晨飞道:“不错,但是这里面有个道理,那具化石可是个远古生物,远古生物再可怕,那也是已经消亡的物种了,拿出来说说自然没什么,但如果是现实存在的,那就不可以随便乱说了。孟总,我说得没错吧?”
孟洋道:“大家放心,我们去的只是黄海海域的一座海岛,离山东半岛也就三四天的水路行程,不算远。”
听了孟洋这句话,王晨飞似乎才算放心,他舒了口气点点头道:“黄海属于浅海,也没什么大风浪,你们在那上面做实验也算合理。”
孟洋道:“是啊,正是基于这点,所以我们才有这么大的决心开发研制这种生物制剂。要是这种水水生物生长在日本海域,或是大西洋海域,那我可不愿意干了,我亲眼在日本海见过食人蟹的大鳌,足足有2米长,真不知道它的身体会有多大。”
王晨飞道:“你在日本海见过杀人蟹?那可是日本海域最具有特色的水生生物了,它在海底只能算个宠物罢了,不过这种生物想要掀翻一艘小游艇还是绰绰有余的。”
孟洋道:“谁说不是呢!当时我正和几个朋友在海上钓鱼,见了这场面我们开船就跑,不过好在它没有追过来,否则真就麻烦了,这件事情我想想就怕。”
我们谈谈笑笑,基本就把这件事情给定了下来,签了合同出海的那天我才知道除了巨鲸设备还有一拨人,据说是科学院派来协助研究的,不过我看他们的气质实在不像科学家。
第六章 船上生活
上船后孟洋拍拍手道:“大家都集合到我这里,咱们点个人数。”
加上我和王晨飞一共有12个人,大家都不是朋友,所以孟洋也没有作详细的介绍,他主要介绍的是这艘货船。
我们乘坐的这艘船叫“追星号”,是巨鲸公司自己的货运船,因为巨鲸设备的高层常年需要在海上奔波,所以“追星号”的居住环境设计得还是非常好的,除了有船员起居室,还有休息室、用餐室,甚至有专门的弹子房和小型酒吧,堪比一艘小型的豪华游轮了。
船体总共分三层,一层装大型的基础设备,二层装科研设备,三层就是我们这些人休息娱乐的地方了。船长叫海长发,据说就是因为他的名字才当上的船长,不过自从他当船长这十几年来,巨鲸设备的远洋航运从来没有遇到过海上的大风浪,不知道是不是与他这个名字有关。
由于闲着无事,王晨飞叫上我找到巨鲸设备的药品研究主任,了解他们公司这次研究的药品制剂的功效。对方是个梳着油光亮分头的中年知识分子,很客气地道:“在下姓马,马伟利,王老师大名是久仰了,早就想请您指正,当然绝对不是化学方面的问题,不知道王老师在曾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是否见过五彩海马呢?”
王晨飞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难道还有一种五颜六色的海马?”
马伟利道:“不错,我们这次出海就是为了这种生物,它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成分,可以控制人体的激素,最重要的是这种成分和人体基因融合得非常和谐,对人体没有丝毫副作用,是一种非常安全的药剂,人都说药有三分毒,但是这种成分混合出来的药剂,至少目前我们没有发现对人体有何副作用。”
王晨飞道:“不过海马好像是可以异地饲养的吧,只要环境合适就可以,我们也有养海马买卖观赏的?”
马伟利道:“问题就在这里,虽然海马确实可以异地饲养,但是当它们出了这片水域,基因就会异变,产出的卵虽然可以孵化海马,但是就不具备药用性了,我们用了很多种手段,甚至还原了黄海的所有基本海域环境,可这个问题就是解决不了。”
当时我们对这些话信以为真,还真以为他们遇到了研究方面的难题,为此坐在用餐室和他们做了很长时间的探讨,直到深夜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