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昆仑之新疆秘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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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那随风轻摆的枝条就好像少女伸出的手臂,正在用无比优雅的姿势欢迎远方而来的客人。
进山三天没有洗脚的凌宁实在忍不住那清澈溪水的诱惑,脱了袜子将脚伸进水里:“哎呀!好凉!”缩脚不及的她没注意,旁边的桑布脸色一变,粗鲁地一把把她拎起来:“笨蛋,谁让你在山溪里洗脚的!”
以桑布的身高,提溜着凌宁就好像老鹰捉小鸡,他把她一把抓到了楚风跟前:“把你的学生看好。冰川下的溪水是能随便洗脚的吗?这山溪水,有些温度低得能把人冻成冰坨子!”
楚风一看,又是凌宁!头疼得一拍脑门,他知道桑布没有危言耸听,一般人总认为只要不结冰的河水,温度再低也不会低于零摄氏度,可偏偏雪山冰河里的水,很多低于零摄氏度的都不结冰。在圣峰博格达峰脚下,就有一条小溪,看着貌不惊人,人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瞬间就会被冻住,而且内里完全冻成冰人了外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谢了!把她交给我吧!”说着,楚风不理嘴巴撅得老高的凌宁抗议,一把把她安放在了那匹老马的背上,继续赶路。
说也奇怪,这匹老马在那么惊险狭窄的小道上居然没有什么事,稳稳当当地就过来了,可现在马上就要走出山道到平地了,它反倒是不肯走了。
好半天,大齐看见身后的众人居然没人跟上,心头火起,回头一看,正是凌宁大小姐坐在马上原地打转转,导致其他人也无法通过,赶紧折回:“怎么回事?”语气奇差无比。
“这马儿怎么都不肯走!”凌宁此时也顾不上生气,不时地夹紧双腿,催促马儿前行,可那匹老马就是不听话。
“笨蛋!”大齐暗自腹诽这个女孩子连一匹马儿都搞不定,他二话不说,伸手牵过老马的缰绳,转身就走。不走是吧,那我就用拽的!
我拽!怎么拽不动?大齐纳闷了,自己已经很用力了,怎么这匹老马还是纹丝不动?
回头一看,那匹老马打了个毫不在乎的响鼻,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光看着他,脚下纹丝不动,似乎在说:“小子!你还差得远呢!”
“轰”的一下,大齐觉得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我就不信,我还奈何不了你这么一头畜生!”
就在他要跟这匹老马狠狠较劲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我能让老花儿听话!”
听着这句,大家伙儿的脸色都变了!如果说大齐此前的脸色有点儿像红脸关公,此时就像极了黑脸包公。
向导布黑巴依在前边久等不到众人,跑回来看看情况,一见这声音的主人顿时惊呼:“天呐,小阿尔斯郎,你怎么跟来了!你阿妈还不得急死喽!”
“我要去找阿爸!阿爸以前老跟我说,阿尔斯郎是小狮子王,要勇敢。我要跟大爷走,去找阿爸!阿尔斯郎是男子汉了,不怕!”小阿尔斯郎说着,还特意挺了挺他的小胸脯,旁边突然冒出了一条小狗,“旺、旺”两声,表示支持。
“哎呀,连乌迪也跟来了,这真是、这真是……”布黑巴依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一下,赛内娅应该已经知道阿尔斯郎不见了吧,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呢!这个阿尔斯郎啊,真会添乱,这些汉人本来就很着急,想方设法地要早点赶到,阿尔斯郎这么一闹,肯定得送他回去,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齐团长,我得把这孩子送回去!”布黑巴依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得把阿尔斯郎送回去,哪怕齐团长不愿意他也得送。赛内娅已经够苦的了,昆别克没回来,要是阿尔斯郎再给丢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活不活了?
大齐阴沉着脸:“送,当然要把孩子送回去!这样,布黑巴依老哥,你去送孩子,我们继续往前走,你给我们指个方向就行。反正你脚程快,等你送完孩子再来追我们。”
布黑巴依想想,也只得如此:“那好吧,正好从这儿换了方向后就不用再换了,你们一直往那个方向走!”他指着正北方,大齐抬头望去,那边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翻过那座雪峰就到了吗?”
布黑巴依摇了摇头:“不用翻过去,那山峰的左边山谷里有一条道可以通过!如果我回来得快,今天晚上可以追上你们。那个山谷很古怪,你们如果提前赶到了,一定等我回来再进去!”
大齐闻言,再仔细估算了一下自己等人的速度,估计天黑前自己等人要赶到山峰跟前都有点儿够呛,觉得没什么问题,与向导约好沿途标记之后,布黑巴依一手抱着阿尔斯郎、一手捞起那条名叫乌迪的小狗,回身便往山涧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布黑巴依大爷,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阿爸!去找阿爸——”走出老远,大家都能听得到山涧里那脆生生的童音在大声地抗议。
“旺、旺,旺旺旺!”等小狗乌迪表示不满的声音传来,大家已经走远了。
说也奇怪,阿尔斯郎一被带走,那匹老马就听话了,虽然走得慢悠悠,但相对于马儿的速度,对凌宁来说,比她自己爬山的速度可要快多了。
“旺——旺”等到大家穿过草地,即将进入那片杂生密林时,小狗的叫声还清晰可闻。
“不对!”大齐和桑布几乎同时发声,并立时停住前进的步伐。
“这不是狗叫!”大齐警觉到,手一挥,两名战士采取警戒位置,上前侦察。
“是狗熊!”桑布以前来过阿尔泰山地区考古,知道这里有一种很著名的野生动物十分凶猛。那就是当地人称之为“哈熊”的高大熊类,因为其发出的声音很像狗叫,又被称为“狗熊”。但和动物园里的“狗熊”不一样,这种“哈熊”成年后身高可达3米以上。体型巨大,动作却一点不笨拙。每年春季,时常会有个别饿得发晕的“哈熊”闯到村子里祸害山民,那动作,甚至可以用迅捷如风来形容。
林威廉这一路可是拍摄了不少照片,这里绝美的风光乐得他合不拢嘴,此时他还在不停地拿着自己的相机“咔嚓”,完全没有发觉队伍早已经停了下来。
镜头对准,按下快门。镜头对准,按下快门。这一大早出了那家哈萨克族人的毡房之后,威廉都不知道自己照了多少张照片了,连他按快门的手都有些发酸。可他还是照不够,他可仅仅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要是一位专业摄影爱好者来到这里还不得乐疯了?难怪喀纳斯地区被称为摄影家的天堂!威廉觉得这个称号一点儿都没夸张。
“这是什么?”镜头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披着棕黄色毛发的巨大身影,它刚开始还在缓缓靠近,突然一个扑跃,到了近前。它直立起身子,足足有3米多高。转过头,它对着威廉的镜头一龇牙,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这一下惊得威廉差点把照相机丢掉,幸亏旁边桑布拽了他一下:“还愣着干什么!我们闯入了一头‘哈熊’的领地,还是一头护犊子的母熊,再不走,你想给它当午餐吗?”说着,不由分说,拽上他就跟在楚风后边转向东边绕行。
如果是布黑巴依在,他对这一片地形了如指掌,肯定会带他们绕过这头母熊的领地,要知道,母爱泛滥的野生动物是最凶狠最不讲道理的。要放在平时,他们这么多人,说不定早把熊惊走了,可现在母熊怀里有一只好像还没满月的小熊,这就把它的凶性激发了。它不仅不退,还在步步逼近。
整支队伍都在向东转移,大齐命令老邢和张国柱断后,但他们手中的武器不到紧要关头不能开枪。不说保护动物,就说在这神秘的大山里,枪声一响,谁知道又会出什么变故?
很是奇怪,那头母熊扑到林威廉的镜头前时动作十分迅速,此时见众人往后跑,却并没有迅速向前扑,而是慢慢腾腾地逼近,那态度,与其说是一位捕食者,倒不如说像是一位脾气不太好的大婶,在向外赶着那些不请自来的讨厌的客人。
老邢和张国柱端着枪瞄准它,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注意着身后众人是否撤到了安全距离之外。不知道那头母熊是不是吃过这种黑漆漆棍子一般的武器的苦头,还是满意于众人迅速地退却。它上前追了几十米,到达刚才众人所站位置之后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味地龇牙示威,却没有再近一步。
老邢确认大家都已脱险之后,把枪收起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很有领地观念。不用动枪就能摆脱它,真是万幸!”
“不好!”话音刚落之时,楚风突然喊道,“大家快停下!”
“怎么回事?”大齐知道楚风向来是有的放矢,“你察觉到什么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刚才那头母熊不追过来,是因为这里进入了比它强大的野兽的地盘。如果我们再往前走,只怕会迎头撞上。”楚风知道,野兽之间的地盘观念很浓,如果不是这边有更凶猛的野兽,那头母熊不会连追击的姿态都不摆一下就放弃。
“不会是那头母熊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不追我们的吗?”威廉有点儿不服气。“也许她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刚开始以为我们是有意入侵,要伤害它和它的孩子,所以才抗击我们,后来见我们退走了,它就算了!”他以人的思维去猜测母熊的想法。
“不可能!被激怒的母熊没那么容易放过敌人!”桑布对此还有一定的了解。
“楚教授和桑队长说的没错。你们闻闻,空气里有猛兽特有的腥味!”张国柱的鼻子很灵,他冲着大家前进的方向示意,那猛兽的气味就在那个方位。
话音未落,“嗷!”的一声长啸,不仅令那匹老马腿一软,差点把凌宁摔下来,就连那树上的叶子也似乎被吓得簌簌发抖,随时可能下落。
“这是什么东西的叫声?”威廉害怕了,忙往楚风跟前凑,“既不像老虎叫,也不像狮子吼!”
“不知道。这里应该没有老虎狮子。”楚风觉得那声音似乎懒洋洋的,“幸亏它还没有注意到我们,或许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深入它的领地,这吼声并没有敌意!”(文*冇*人-冇…书-屋-W-R-S-H-U)
“那我们往哪儿走?东边不行,北边又被堵住了,南边是退回去,只有往西绕路了?”王聪这一趟几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有点儿急躁。
“没关系,小和尚,你来带路!”这点儿困难还难不倒大齐。“小和尚”是苗族人,从小生活在云贵大山里。对于分辨野兽领地有着自己的一套办法。“我们从它们领地的边缘过去!”
“是。”“小和尚”龙尚清领命,马上伏地仔细观察。很快,他便招手,示意众人跟着他的脚印走。
第七章 勇闯“地狱之门”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就听“轰隆隆”的一串声音在谷中响起,原本连一丝雾气都没有的山谷空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团黑云。再一看那只盘羊,仅仅一眨眼的工夫,已经全身焦黑地躺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有死无活了。
1。 死亡山谷
美国,纽约,此时正是深夜。
“你确定他们去了吗?”
“属下确定!他们一行人正是往那个方向走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一早,他们就该到了!”
“嗯。这件事你办得不错!去找老管家领一份赏吧!”
“是!”
看着这名属下离去,乔老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事儿一直不太顺利,好在那人走上了自己要他走的那条路。
这时另一名手下又匆匆而来:“老爷,那位瘾犯了!”
“哦,那你们问出什么没有?”乔老的脸上依然挂着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