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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6章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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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若翾面上闪过一丝诧色,她倒是直白了,他日面对父皇的圣旨也是如此?

“你可知违抗圣意的后果?”

“公主是个明白人,以武安侯府如今的形势,汐瑶配不起定南王府的世子,更不想卷入皇位争斗中,做一颗遭人唾弃的棋子,而陈月泽……”

想起方才昕公主的态度,汐瑶眉间有自嘲之意,笑说,“大长公主不喜欢心思太多的女子,就凭我自作主张压低张氏的辈分,她已经将我拒于陈国公府之外。十二皇子性情纯良,汐瑶与他配,实乃飞鸟与白莲,根本不沾边。至于七王爷……”

至于祁云澈……

诛心最痛(一)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吗?”

“是!”

随着脑海中不自觉漂浮而出的画面,耳畔边,那魔音隔世回荡而起,只一个字,仍旧能让汐瑶的心感到阵阵绞痛。爱虺璩丣

人非草木,她重得新生的时日太短,不足以让她全然忘了祁云澈。

但今生,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上辈子她将自己的所有都交托给他,得到的却是悲惨不堪的下场,连她腹中的孩儿他都忍心让袁洛星加害,还有何情可言?

既已注定,何苦纠缠。

心中疼痛难平,汐瑶的面色却没有任何异样,在祁若翾的眼里,只微有那么一顿,继而再见她嘴角弯弯,笑语道,“今后汐瑶见到七王爷要躲远些,免得小命不保!”

就当这是老天与她开的玩笑,开得正和了她的心意。

但求此生,不相见!

……

汐瑶与祁若翾如故人相见,长叹甚欢,眨眼就过去一个多时辰。

眼瞧着已近午时,祁若翾才唤人服侍汐瑶重新整理了一番,亲自送她出府。

此前祁璟轩是最想留下来的人,却被撵往宫里陪淑妃用膳去了。

陈月泽和祁云澈本在花厅喝茶,后来得大长公主看了汐瑶出来,得知人已没事,便也一道离开。

要说最有趣的便是袁洛星。

听闻汐瑶遭歹人掳走,又是惊又是怕,眼泪珠子掉得没完,陈月泽恐她真的被吓着,后来便派人将她护送回去,临了还让请了大夫看过,不知道的人,仿似还以为被掳走的是她!

在宫里时,祁若翾早就看不惯袁皇贵妃的嚣张跋扈,嘴里对袁家那位嫡出小姐自然没个好。

即便她不说,汐瑶也知道,袁洛星定会将这件事绘声绘色的传出去。

女子光天化日被几个男人掳进了青楼,那声誉自然是保不住了。

不过这样也好,且不说定南王府,饶是尊贵无比的皇子们,她也从来没消想过。

只留下话说,真心待她之人不会在意那些,有心介怀之人,她亦不会委曲求全。

祁若翾越发欣赏这女子。

做人当如这般,为自己活,此生才不算白来世上走一遭。

离了公主府,汐瑶坐在马车中养神,交到祁若翾这个朋友,她觉着今日自己赚了,故而心情好得很!

来接她的嫣絨和心蓝却不那么想。

早在收到消息时将张恩慈骂了个遍,好在她们姑娘此番没事,否则定要将那毒妇生吞活剥,不得好死!

跟在马车外,汐瑶听到嫣絨吩咐回武安侯府,她忙掀起车帘笑道,“别啊,回慕府去,你们姑娘我好得很,有人想把我往死里整,我偏不如她的意!”

诛心最痛(二)

大姑娘的马车刚在慕府外停下,管家忙不迭的跑到正厅堂去告知老爷。爱虺璩丣

汐瑶神清气爽的下了马车,才跨进二道门,红妆就急急迎上来,礼都顾不上行,一边随在她身边行,一边细语道,“姑娘出事没多久,长公主便派人来知会,只道有惊无险,留了姑娘在府上吃茶闲话,可张姨娘偏不依不饶,说侯爷刚去,就来人欺到姑娘头上,求老爷一定要为姑娘做主,将背后主使的歹人抓出来送官府严办!这会儿子,正闹着要去将大理寺的吴大人请来呢。”

迈开的步子生生顿住,汐瑶眼角扬起一抹笑,“为我做主?她的好意我可当真受不起!”

回慕府的路上,她又将事情来龙去脉理了一番。

觉着兴许自己的名声还丢不了。

今日所遇险局,乃是长公主和云亲王为自己所解,当中还牵涉了十二皇子与陈月泽,连大长公主都惊动了,袁洛星若为了折损她而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怕今后在这些皇族的眼中,袁家的嫡亲小姐也该丢了那淑德之名。

于她来说,得不偿失,所以她会把嘴闭得紧紧的,为了自己。

那么就只剩下设局的张恩慈了,她此刻已经失手,能做的唯有尽力抹黑,让可畏的人言毁了慕汐瑶!

“都什么时候了,姑娘还笑得出来!”

听红妆那袭话,粉乔只等主子一声令下,操起家伙去拔那张氏的皮了,汐瑶却神情轻松,眼带笑意!

“好,我不笑了。”

难得一次,汐瑶应了粉乔,道,“我进去哭去!”

说完她先提了口气,黑眸深凝,汇聚成光,霎时间浑身多出层凌冽哀戚的气息,遂即不等红妆等人看个明白,便风风火火的往正堂闯去——

“二叔!!今日定要为汐瑶做主啊!!”

张恩慈正在与苏月荷争执不休时,忽而外面传来这样一声。

众人皆是一愣,同时往外看去,便见一道轻飘的白影快步行了进来,直挺的跪在厅堂当中,硬是不给人片刻缓适,她慕汐瑶就突兀的出现了。

正位上,慕坚一脸肃苛,双手放在腿上,宽肩纹丝不动,只见跪在正中央的侄女,脸上两行清泪簌簌落下,“今日汐瑶随陈家公子还有袁府小姐出行,未想在路途中遇上歹人相持,欲毁我名节!若非有长公主和云亲王出手相救,只怕汐瑶已经……”

说到这里,人已是垂下头去,泣不成声。

随后跟来的粉乔几个见状,心头都纳闷到极点,大姑娘怎么说哭就哭,但很快又都反映过来,如此只有一个可能,当然是在演戏了。

而张恩慈呢,见汐瑶哭得如此惨,起先还想今日这回即便她遇上贵人搭救,定也被吓得不轻,岂料就在汐瑶低头啜泣之际,乘人不备,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

那狡黠而森冷的眸光,让张恩慈心中登时升起一股凉意。

诛心最痛(三)

说慕坚相信汐瑶是真哭,那是不可能的。爱虺璩丣

这天定南王与世子亲临国子监,他却因家事先行回府,已经礼数不周。

再来张恩慈与苏月荷已经为此争执许久,他早已有些不耐,故而见到汐瑶哭天喊地,非但没有安慰,反倒训起她来。

“早先公主府已经派人来报,说你毫发未损,那几个行凶之徒被云王亲自手刃,大长公主也替你圆了此事,对外人道,乃是陈月泽在凌翠楼与人起了冲撞。”

他说着,又看了看前一刻还嚷嚷着要闹到官府去的张恩慈,大有警告的意味。

“既然此事已经作古,你们还想要老夫如何做主?”

慕坚平时就素爱板面,此刻严肃更甚,此话一出,再加上刚才汐瑶那记眼色,张恩慈当即收敛。

可汐瑶却不!

她抬起头来,流着眼泪道,“此事看似已经结束,实则却是有心人要陷我于万劫不复,倘若背后造谣生事之人一日不受到惩罚,我就还会遭到加害,而这个人就在府中!

汐瑶蓦地转头,目光凌冽的看向张恩慈,而她仿似早有预料,娇艳的脸容看上去还是轻松,“大姑娘,你可莫要含……”

“她就是我的三妹妹慕汐灵!”

话音方是还回响在厅堂中,张恩慈骤然色变,厉声道,“慕汐瑶!今日的祸分明是你当日上幽若寺招惹了明王等人惹下的,与我的灵儿有何关系?!”

“哦?”汐瑶带泪的脸庞露出不解,“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姨娘怎知道得如此清楚?”

张恩慈护犊情切,即便知道她有心引自己往那设局之人的位置上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上前便据理力争起来。

“大姑娘一出事,长公主便派了人来府上告知巨细,我知道又有何稀奇?倒是姑娘一口咬定我的灵儿为幕后主使,灵儿如今才十三岁,就是去国子监上学也不过数日,怎就能算计了你去!”

想来,张恩慈孤身一人在京城,跟了慕坚多年,为的也是张家的阴谋,根本无情可言。

只有最亲的慕汐灵与她相伴,自当是要在手心里捧着呵护。

若想诛人,必以诛心为最狠,要给做了错事的姨娘长个教训,当然要从她的心头肉着手。

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连蚂蚁都不忍踩死的慕汐瑶,今生宁可让他人怨自己狠毒,也不想再尝歹人送给她的恶果的滋味!

“姨娘护子心切,汐瑶懂得,只不过……”从容的擦去泪痕,她冷静的说道,“是有心之失,还是无心之过,只消唤二妹妹出来一问便知。”

一听和慕汐婵也有关,本放了大心看汐瑶和张恩慈过招的苏月荷坐不住了,正想开口,就听慕坚吩咐候在门边的下人,“去佛堂把二小姐和三小姐带来。”

诛心最痛(四)

在稣桐巷时,慕汐灵被母亲捧着,被下人们供着,怎么说也是身骄肉贵的千金小姐,并且从未有人与她争抢过什么。爱虺璩丣

虽未去过学堂,那琴棋书画却从未落下,加之她清楚外祖父是如何的人物,张家又多显赫,故而她亦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

原本母亲被抬平,她也该为嫡小姐,哪知中间忽然被慕汐瑶横生枝节,她一下子变成庶出女,身份降了一大截,就是以后议婚,只怕也不能向权贵公亲看齐,想做人正室,唯有放低眉眼。

自第一天入了慕府,她就与慕汐婵势同水火。

今晨分明是慕汐婵嫌天太冷,不愿去上学,所以寻了她的错,故意闹大,借此被父亲责罚在佛堂抄经,将她拖累。

心里已经够委屈,不曾想才过晌午,下人来道,说大姑娘在外面被欺负了,闹着要老爷做主。

这与她有何相干?!

进ru正堂,压抑的气氛登时让慕汐灵感到不对劲。

慕汐瑶笔挺的跪在正中,垂下的头,依稀可见那眸中有泪光在闪耀。

莫说她这位大姐姐出身将门世家,那身上却毫无彪悍粗鲁之气,单薄的双肩撑着银白的衣裳,玲珑的身段已初渐显露,青丝垂到腰际,尽显纤柔,那张细致且略显苍白的脸容,更惹怜惜。

不知她可知道,自己这副病美人的模样,很是动人。

只慕汐灵在随母亲入府当日,就见识了她颠倒黑白的本事,才不会被这表象迷惑!

心头不屑了一番,她再向主位看去。

父亲坐在造工大气精美的太师椅上,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而他身旁的位置,却是那看起来就软弱毫无气质的苏月荷。

她的母亲,只能坐于右侧第一个位置,慈爱关切的眼神亦是望着她的,这让她心中定了几分。

止步于慕汐瑶身后,她从容和慕汐婵一道请了安,再问道,“不知父亲寻灵儿来有何事想问。”

“灵儿,你大姐姐说,今日她在裕德街被人掳走,乃是你在暗中所为,事实究竟如何,你且仔细说来,你爹爹与母亲自有决断。”张恩慈温和的说道。

实则明着已经提点了她,今日是谁要拿她们母女二人开刀。

母亲……

呵,她的母亲才不是那苏氏!

慕汐灵心里抵触的想着,面上波澜无惊的道,“父亲,灵儿自入府以来,从未和大姐姐说过半句话,虽显得生疏,但也不至于在背后谋算加害她,灵儿何德何能,又何故要如此?”

她说完,张恩慈心头甚感欣慰。

这些天对女儿的教导,和隐忍嘱咐的苦心,看来没有白费。

“何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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