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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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娰妃娘娘,陛下吩咐过了,谁都不许打扰皇后娘娘”,屋外的吵闹声让趴在桌上的阿璃不由精神一振,果然小三小四这种人物在哪里都碰得到,眼珠转悠,心中已有谋算。
“喂,那个谁”,可怜的侍婢被阿璃呼来唤去惯了,一听便候到阿璃身边。
阿璃轻咳道,“外面那女人吵得我心烦,你让她进来,还有,去泡壶花茶来。”
侍婢领命而去,随后进来的女子却让阿璃看得愣神,如果撇去神韵不论,这女子的五官身形倒与她有五六分相似。
娰妃在看到阿璃的瞬间也是一愣,但这一愣却伴着剜心之痛,前朝覆灭,后宫中现任青帝只独独留下了她,两朝荣宠,她可以说是辉煌到了顶点,可她唯一不明白为何陛下要将她的封号由宁妃改为娰妃,现在她却是明白了,娰者女似也,原来她只是个替代品。
长久的沉默和娰妃脸上越来越阴沉的表情让阿璃有些不舒服,恰好此刻侍婢拿着花茶进来,于是阿璃托起茶盏悠悠开口道,“不知娰妃娘娘来此见本宫所为何事?”
“臣妾只是听说皇上想要立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皇后所以想来看看这玉坤宫里到底住的何方神圣”,娰妃盯着阿璃满眼不甘,不甘心自己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皇后的位置必须是她的。
“既然已经看到了,娘娘就请回吧,本宫不送”,轻抿一口花茶欣赏着娰妃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
娰妃豁然起身之际,阿璃却将手中茶盏摔到她脚边,砰的一声瓷片碎裂,杯中花瓣卷曲地贴在娰妃的绣鞋上,娰妃愤怒抬头却见阿璃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婢大喝。
“你存心想着让我死是吧,明明知道我身中念奴娇的剧毒,一碰到血海棠就会毒发,你还弄这种花茶来,若是让某些有心人在里面掺了血海棠的花瓣,本宫岂不是命将休已?”阿璃对着侍婢一通大骂,眼角却时不时瞟向一旁若有所思的娰妃。
侍婢惶恐,诺诺道,“可这茶不是娘娘……”
“还敢顶嘴,还不给本宫滚出去,都出去,本宫只想一个人呆着”,将房中两人轰了出去,阿璃尽自困倒到大床上,既然她出不去那就让想见的人来见她,线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就得看这个娰妃够不够聪明了……
【御花园】
娰妃扒弄着怀中宠物狗的绒毛,挑眉看了看面前不停擦汗的内侍总管,“总管大人拖着这么多落月进贡的珍宝去哪呢?”落月亡国后向庆国进贡已成平常之事。
“老奴只是奉陛下之命送些小玩意儿给皇后娘娘玩赏”,内侍总管偷瞄向娰妃,这宫里的主子哪个不是人精,何况这娰妃也是极其受宠的,他老人家可得罪不起。
“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总管大人还是快去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可是不得了的”,说着佯装头晕起身,宠物狗一落地立马飞跑起来,“哎呀,本宫的宝贝,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抓住它?”
娰妃的侍女为了抓狗在捧着托盘的内侍身边直打转,那样子狼狈之极,半晌一名侍女才抓住了小狗。
内侍总管担心地检查了一番内侍们手中的托盘,见没有什么物件丢失才喘了口气,摸了摸胸口,向娰妃行礼道,“娘娘,老奴这就告退了。”
娰妃抱着手中的小狗,眯眼看着走远的内侍们,“办得如何?”
一旁的婢女点头道,“奴婢已将香囊混在了珍宝之中……”
【玉坤宫】
阿璃困得直打哈欠,看着又是一摞珍宝送来,不由叹气道:“总管大人劳烦您回禀陛下,他再这么送东西来,这玉坤宫中怕是只有那张大床是我的容身之地了”,再堆下去她还能站哪?
闻言一众内侍都不由地掩唇轻笑,突然阿璃鼻头微动,望着内侍手中的托盘,眸光中带着一丝犀利。
阿璃伸手拿起一只挂在血珊瑚上的香囊放在鼻尖轻嗅,果然立马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心道,这娰妃动手倒是快,“啊……”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手中香囊颓然落地,捂着胸口的手变成爪状似乎要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一般。
突然的变故吓坏了一旁的内侍,立马惊呼出声,“娘娘出事了快请御医。”
青山君在寝殿来回踱步,看着床上满脸惨白,呓语连连的女子,心疼不已,“皇后到底生了什么病?”
御医不住擦汗,瞳孔紧缩,颤抖道:“是……念奴娇。”
青山君蹙眉,“那是什么?”
御医吞了口口水,“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剧毒,平日寄居在中毒者体内一旦碰到血海棠就会毒发,看娘娘的症状,这应该不是她第一次发作了,之前有高人施针抑制了毒性所以此次发作后只是昏迷未做出自残的事。”
“此毒可有解?”青山君眉眼间凝重之色更甚。
“老朽不才无法解毒,只能开药让娘娘暂时沉睡,不过依针法而定,之前为娘娘施针的高人应该是邪医传人安慧禅师,他或许有法为娘娘解毒”,对于念奴娇这种毒御医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
“安慧?”青山君看了眼阿璃,又望了眼窗外的明月,心中犹疑一闪而过……
绝望之爱
【黑店】
“哎,你们说这瑞国的天怎么说变就给变了呢?”路人甲喝了口热茶,轻轻摇头。大文学
“这变不变天与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呀照样过我们的安稳日子,谁做皇帝不都一样吗?”路人乙轻笑并不同意路人甲的杞人忧天。
“话是如此说,可天下间谁不知道恒王爷是穷兵黩武?那般残暴……”路人甲继续叹气。
路人乙轻哼一声,“若恒王当真残暴就凭老哥你现在这几句话就该去见阎王了,恒王爷战功赫赫,有如此强大的君主,我瑞国便无惧敌国来犯,而且如今又有安慧禅师出世为相,何愁我瑞国不昌盛繁荣?”
路人甲微微愣神,良久才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是”,将茶杯扔到一边,拿起桌上酒杯与路人乙对饮起来。
短短三日,对瑞国而言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太子发疯杀了全府上下的人后莫名失踪,再是皇帝与皇后在宫中双双暴毙,就在瑞国上下陷入一片人心惶惶之际,素有国师接班人之称的安慧禅师愿意入世并宣称要拥护辅佐恒王,而恒王便顺理成章登上瑞国皇帝之位。
【丞相府】
安慧独坐院中,手执杏花苦酒,醉意迷蒙了双眼,抬眸望去竟见阿璃正坐在他面前摇头,“安安,酒不适合你”,说着将茶壶推到他面前,“啰,比起一味苦涩的酒来,清茶好多了,苦后还有丝丝回甘……”
安慧伸手想要抓住那壶柄上的玉手,却是扑了个空,茫然摇头,面前却只有三两冷风和那斑驳的树影,“呵呵,我果然是醉了”,心下凄惶,阿璃,你可知,若只能醉后与你相见,我宁愿长醉不复醒?
树叶发出急促的沙沙声,安慧原本醉熏的眼眸染上寒光,在飞刀射向他的瞬间闪身躲开,嘭地一声飞刀击破了酒壶,四流的酒液反射着白晃晃的月光,“阁下何人,为何要偷袭在下?”
安慧闪身的瞬间也从袖口射出多枚银针,直逼着藏身树荫间的黑衣人现身。大文学
黑衣人拔掉肩头上的银针,挑眉道,“没想到安慧禅师的身手如此了得。”
安慧唇线轻抿,“如果阁下不想回答在下的问话,我可以让阁下永远闭嘴”,无论谁想要暗杀他都没有关系,因为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指尖原本用来治病救人的银针此刻却化作索命的杀器。
黑衣人闻言一愣,世人皆言安慧慈悲,现今看来也未必如此,感觉到此刻安慧周身并不明显的杀气,黑衣人蹙眉道:“念奴娇”。大文学
听到念奴娇三字,安慧攻击的手势猛然收住,凝眸盯着面前的黑衣人,沉声道,“带我去见青山君”。
【庆国,乾清宫】
青山君看着面前白衣出尘的安慧,淡笑道:“能请来安慧禅师,朕不甚荣幸。”
安慧微微一愣,虽然从隐门情报中得知落月琰就是青山君,可却未想庆国新君青帝与青山君竟是一人,如此看来是青山君借大战之机拿下兵权再倚仗逍遥宫的势力一举拿下了庆国皇位……
少顷,安慧回神,“敢问陛下,阿璃在哪?”既然找到他,必定是阿璃身上的念奴娇再次发作,一想到阿璃此刻命悬一线,他就心慌得厉害。
青山君眸色微沉,“果然,阿璃她是想要见你的”,轻叹一声,招来内侍总管,“带安慧禅师去玉坤宫”,说完颓然落座,静静为桌上的那盆紫蓝色的鸢尾花浇水,心道,‘阿璃,我要拿你如何是好,明知你为了逃离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我却依旧无法对你放手。’
紫蓝色的鸢尾,绝望之爱……
玉坤宫外,一群侍婢围坐在一起,“哎,这后宫真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就像娰妃娘娘那般受宠不是一样暴毙在寝宫中……”
“你们说,陛下不是很宠娰妃娘娘吗,怎么会令人将她的尸体直接扔进护城河?”
“谁知道呢,陛下可是这后宫的天,今天宠着谁,明天不宠谁,又有谁说得准,我可听说我们玉坤宫的主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让娰妃给害的……”
“咳咳,你们这群小丫头不好好伺候着主子在这嚼什么舌根子呢?”内侍总管轻咳,打断了侍婢们热火朝天的八卦,一众侍婢见是内侍总管,立马闭嘴起身相迎。
内侍总管瞪了眼为首的婢女,“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奴婢给娘娘喂了药,娘娘依旧昏迷不醒不见起色”,婢女低头生怕总管责罚。
内侍点头,“这位是来为娘娘诊治的新大夫”,说完看了眼众侍婢,“在这宫中要保住性命就要管好自个的嘴,都该干嘛干嘛去。”
安慧随总管进入寝殿,所有的视线都被床上那人儿占据,握着那纤细手腕的手微微颤动,现在的阿璃就好像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一般。
内侍看着安慧微红的眼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禅师,娘娘这可还有救,您给老奴一句明话,陛下那边还等着交代呢。”
安慧未答话,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这是他以冥女之血和鬼煞之须为药引配制而成的解药,轻轻将阿璃上半身托起,让她的头侧枕在他胸前,打开手上的瓷瓶的塞子,混着血红的液体缓缓涌入阿璃口中。
半晌,只听一连串咳嗽声传出,安慧放下手中瓷瓶,伸手轻抚阿璃的后背,直到看到那双黑亮的水眸缓缓睁开,那冷然的脸上才浮现出温柔的笑颜,“阿璃,还难受吗?”钻心之痛即使在睡梦中也不会减少半分。
阿璃茫然抬头,目光点点焦距在安慧身上,她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一头扎到安慧怀中,双手紧紧抱住安慧的腰,“安安,我总算是见到你了”,多少次在昏睡中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如果让她重选一次她一定不用这么自残的方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这一夜安慧静静搂在阿璃直到她沉沉睡去,即使手臂酸痛得厉害他都不忍动作,生怕会吵醒阿璃。
“她很信任你”。
安慧抬头看着窗台边的青山君,“陛下有何指教?”
青山君淡淡一笑,“谢谢禅师救了朕的皇后,所以朕想请禅师留下,参加皇后的册封大典。”
安慧蹙眉,“陛下这是想软禁我吗?”
赌约
“安安……”阿璃伸手却抓了个空,猛然睁开眼却对上青山君欢喜的眼眸。
“阿璃,你总算是醒了,饿了吗?”青山君伸手轻轻揉了揉阿璃头顶的软发,原本疲惫的神色一扫而空,转身取出一旁食盒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