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黄泉冥火(绿痕) >

第22章

黄泉冥火(绿痕)-第22章

小说: 黄泉冥火(绿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听了他这么说后,花咏忙不迭地放开他的手,以两手掩住双耳。
  「花咏?」
  不想装胸襟伟大,也不想逞强的她,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老实告诉你,不管是谁说的,我现在都很害怕去听?」
  「妳害怕?」马秋堂拉下她的双手,安慰地让她靠至他的怀里拍抚地问。
  「很怕。」像是不能失去他般,她用力抱紧这可能是最后一回接纳她的胸怀。
  马秋堂抱着她至一旁的殿阶上坐下,抬起她的小脸问:「我会来这里找妳,是因为我想告诉妳一些话,妳要不要听听?」
  她不确定地着着他,「什么话?」
  「以前,我没有机会,也没有努力摆脱他人加诸在我身上的影子,我一直都很后悔,当年我为何不开口阻止他人这么做,但现在,我已学会了拒绝。是妳让我明白,人生或许是无奈的,但绝不能因此而颓丧。」
  脑际像被抽空了般,花咏呆愣愣地瞧着他,好阵子都没法有所反应,当她再度眨动双眼后,她才发现,这个曾让她认为他永远都不会拋掉责任的男人,竟会挑在此时说出她一直都很希望能听他亲口说出的话。
  等一下……他刚刚似乎,还说了某两个害她差点无法回魂的字。
  她豁然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是什么,「你要拒绝长老们?」
  「对。」见她似乎开窍了,他嘉许地以指弹弹她的额际。
  乍现的欣喜自她的脸上一闪而过,但犹未解决的现实,又马上令她再度沮丧地垂下头。
  「可是……你终究还是得选妃。」这跟先前还不是一样,只是时间上的差别罢了。
  他搔着发,「男大当婚,这是自然的。」
  花咏愈听头垂得愈低,一颗心跌跌撞撞地掉进谷底。
  「妳有没有推荐的人选?」马秋堂在她快把脑袋点至膝上时,两手捧着她的脸,兴致勃勃地问。
  「没有……」感觉他像是刻意在伤她似的,她难堪地想自他的怀中起身,他却像张包围的网将她固定在膝上,不肯让她闪躲。
  他拐着弯给她一个提示,「有没有人告诉过妳,想要什么就开口去要,不开口,妳怎知妳不能得到?」
  「我想要的,你都会给吗?」一点就通的她,相当怀疑这句话的如愿性究竟能有几分。
  「那得看妳要的是什么。」马秋堂挑挑眉,很大方地鼓励她。
  抱着错过这个机会就没下回的心情,花咏忙不迭地拉住他的衣襟,在他凑上前时不顾一切地问。
  「可不可以把马秋堂给我?」
  「妳确定就只要一个马秋堂?」他勉强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装出一副可以再让她考虑的模样。
  她飞快地摇首,「我只要这个!」
  马秋堂刻意抚着下颔思索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她忐忑地瞅着他瞧时,他皱皱眉,半弯下身子勾着手指示意她靠近点,在她靠得够近时,他装作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一脸慎重地向她颔首。
  「对于妳这要求,我想,我办得到。」
  足以勾动心魂的笑靥,在下一刻出现在花咏的脸庞上,他揽过她的腰,低首掬取那份属于他的笑容,她柔柔地响应,并在他不满足地将唇转移阵地,吻过她的眼眉,再滑下她的面颊停留在她雪白的颈间时,任他放纵地亲吻啃吮,只是不过一会,她忽地想起,她还有个悬而未决的难题。
  她一手按着他的胸口,「慢着,长老那边我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帮他选的对象就是她自己吧?
  「妳放心。」马秋堂微笑地在她唇上再印下一吻,「我会告诉他们,我已经找到最合适的人选了。」
                与马秋堂自遗迹处回到宫中不久,心情仍处于雀跃的花咏,高高兴兴地想收拾起那一叠名册,把它们退还给长老们时,一回宫就被药王给拉走的马秋堂,却在这时领着一堆人来到她房里,无言地看着她。
  她纳闷地看着眼前表情都很奇怪的男人们,像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般,每个人的脸色都严肃得紧,可他们的嘴又紧闭得跟蚌壳似的,没一个想开口。
  以不变应万变的花咏,捺着性子陪着他们沉默,半晌,在马秋堂身后等得不耐烦的人们,伸手朝他推了推,马秋堂这才不情不愿地启口。
  「花咏,我想让妳见个人。」
  「谁?」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还不能确定。」一堆男人在马秋堂的身后直接代答。
  「噢……」她讷讷地应着,不懂他们的表情怎么都这么古怪。
  「慢着,还是让她心里有个谱较好吧?」药王不同意地摇首,总觉得让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去,对她来说未免太突然了点。
  马秋堂想想也觉得他说得有理,可他还是只肯把话说一半。
  「段重楼回来了。」
  「然后?」花咏眨眨眼,从没看过他说话说得这么不干脆过。
  他老大不高兴地撇过脸,「段重楼还带回了个女娲。」
  「女娲?」花咏瞠大眼眸,惊愕得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
  「应该说,这女人很可能是女娲。」他飞快地伸出一掌扶稳她,「段重楼要妳帮他认一认,看他是否真找对人。」
  自花咏出现后,他对女娲这两字即敏感得很,又或者该说,原应是他尊敬对象的女娲,成了他嫉妒的对象,因此无论此人是真是假,他都不太愿让此人出现在花咏的面前,可事关地藏,他不得不同意段重楼的请求,让她亲自出马去认一认。
  真的……找到了?
  来得太意外的消息,令花咏有种不真实且难以置信的感觉,按理说,她应当是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听见这消息的,她也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再见到女娲,可不知怎地,此刻的她有种踩在云端上,难以落实的感觉。
  「花咏?」马秋堂拍拍她的脸颊,觉得她看上去气色并不是很好。
  「好,我这就去……」她不住地点头,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身上的衣裳。
  马秋堂皱着眉,「妳不必勉强。」
  「不,我也想见见她……」期待的心情盖过了震惊,她深吸口气,微笑地挽着他的手,边往外走边问:「她在转世后叫什么名字?」
  「纺月。」
  来到百年的世界后,她曾想象过,转世的女娲可能会是什么模样,在历经转世之后,从前那个她熟悉的女娲,应当容貌已改,性子也可能不会再像从前了,又或许,可能只是个拥有些前世记忆的普通女子,可是当花咏来到大殿上,自远处见着了那张熟悉的脸庞之后,立即推翻她先前所想象的种种。
  坐在客座上的女子,有着一张她作梦也忘不掉的面容,甚至无论是当年女娲习惯性的坐姿,或是举手投足的一个小动作,也都与眼前的女子相同,一步步朝那个名叫纺月的女子靠近,花咏难以相信地瞧着纺月,浑身抖索难止,她难以自禁地以两手掩着唇,泪水频频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花咏,妳不认得我了吗?」纺月见她一直站在自己跟前发呆时,微偏着螓首,笑看着她。
  当那相似的声音抵达她的耳里时,花咏激动得眼眶中的泪水差点滑下,可是……
  这怎么可能?
  丝丝理智溜回她的心中,她压回泪意,振作起精神仔细地瞧着这个长相与女娲十分相似的女子。她承认,纺月的确是很像女娲,可转世后的女娲,还可能与上辈子这么相似吗?所谓的转世,并不是完完整整地保留着前世,而是拥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她记得当年的女娲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花咏?」纺月不解地看她边摇首边往后退了几步,直至她退至马秋堂的身旁,并两手捉紧了马秋堂的手臂。
  「能否……请教妳几个问题?」在握住马秋堂之后,花咏像是得到了一些勇气般,试探地问着眼前人。
  纺月绽出迷人的笑意,大方地朝她颔首。
  「当年,妳在将我封印时,曾对我说过什么?」
  「我要妳保护冥斧的主人。」她沉稳地答道。
  「还有呢?」这事在她说过后,全地藏的人都知道,但她从没对地藏人说过的部分呢?
  纺月蹙着黛眉,很努力地回想好一阵后,无奈地轻吁了口气。
  「我记不起了。」
  「我们四姊妹中,谁最爱哭?」花咏锲而不舍地再问些他人不知道的小事。
  「絮咏。」她含笑地说着,眼中似抹上了回忆。
  「当年两界之战开战前,神子们逃来女娲宫找妳出兵时,妳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忘了当年我曾说过些什么……」她抚额轻叹,「转世后,我不是每件事都还能清楚记得的。」
  听完她的说法,花咏无意识地将十指紧紧抓陷至马秋堂的手臂里。感觉到她异状的马秋堂,在她开始发抖时,发觉她在颤抖中正隐隐拉着他的衣袖,似在向他求救,他低首看着她的眸子,却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片慌乱。
  「她是不是女娲?」负责找人回来的段重楼,等不及想知道自己找回来的人究竟是不是真。
  「花咏,她是不是?」一殿急着想知道的人们,在段重楼开口后纷纷跟进追问。
  她苍白着脸,「我……我有点不舒服……」
  马秋堂立即将她扶抱至怀中,让她埋首在他怀里不必面对他们后,再抬首向众人解释。
  「前阵子她受过伤,身子尚未复元。今日就暂且到此为止,先让她歇歇吧。」
  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众人,在失望之余,因马秋堂都已开口了,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自始至终都站在纺月身后的牧瑞迟,却在这时开口。
  「慢着!」
  早就注意到他存在的马秋堂,冷冷回首瞥他一眼。
  「那女娲怎么办?」牧瑞迟指着前头的纺月问。
  「女娲?」马秋堂的冷眸闪了闪,「她是真是假,尚待定论。」
  「那就叫那个婢女快点把她认出来!」仿佛像充满把握似的,牧瑞迟很坚持要他怀中的花咏来证明纺月的身分。
  「认出来后呢?倘若她是真女娲,那又如何?」都说过女娲只是个精神象征了,去寻找她的目的,不过是想团结地藏的神子,有没有女娲的存在,对地藏的影响有很大吗?
  「我要你退位。」一直都不多话的纺月,冷不防地代替牧瑞迟应道,此话一出,登时吓坏了殿上的众人。
  马秋堂意外地绕高了两眉,「退位?」
  牧瑞迟振振有词地接口,「地藏本就是属于女娲的,她若想要回她一手建立的黄泉国,有何不对?」
  「若她是假呢?」不觉得自己立场有受到半分威胁的马秋堂,语调闲适地再问,口气也与牧瑞迟一样有把握。
  抽气声再次在殿上响起,众人讷讷地看着对峙的两造,不明白原本是件美事,却怎会落到此等局面。
  「此事待她验明正身后再说吧。」马秋堂独断地下了结论,在带着花咏离殿时,朝一旁扬手,「乾竺,安顿好贵客。」
  「是。」
  藉马秋堂来逃避的花咏,在马秋堂带她回到她的房里,并将门扇关上后,立刻离开他的怀抱,在屋内踱来踱去。
  「我分不出……」她一手抚着额,脑际轰轰乱成一片。「我真的分不出,我不知她究竟是真是假……」问那个纺月的话里,有的纺月答得出来,可答不出的却都推到记不得这三字上头,明明看上去和感觉上,这个自称女娲的纺月都像是女娲,可她就是觉得有股不对劲的感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