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奴婢皇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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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口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福伯呵呵笑着,吩咐跟在身后看着的伙计下去好好招待。
其实,这个杨骏就是在冷刚策划下,取得福伯的信任,来到东胡的雷万。虽然他知道身后这些来追赶自己的是黑衣卫,可是他也知道那个有着赤炎门门主嫌疑的燕家公子就在玉屏山上看着,为了让他更相信自己。,一边拼命策马奔驰向福伯说的那个乌江逃去,一边抽空弯弓拉箭向身后追着的人射去,虽然也不是真心想射,但是总那么凑巧,那随意射来的箭就偏偏射到了徐平身上,虽然没射得徐平倒下马,却让玉屏山上的燕聿非常满意。
自看到冷月倒地起,耶律庸脸上笑容就没离开过,感觉心情从没这么好过的他也一直注视着逃跑的杨骏。
“燕兄,你重金请来的这个人箭法不错呀!”看着被射中箭放慢追赶的许平,他夸道。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错!”看着中箭的徐平,燕聿满意的点头。
心中对杨骏的怀疑因为冷月和徐平的中箭消散殆尽。
“福伯和他说了这个冷月和护送她的这些男子的身份,他都敢射,看来他真的是犯过命案的人了!这人的箭法如此好,刺杀楚天南时倒真用的着!”他在心中想着
燕聿对这次刺杀冷月做了很周密的安排,他和福伯商议,若是杨骏不肯射冷月,叫福伯毒死杨骏,另派人射杀冷月。如果杨骏同意射杀冷月,叫他跳入乌江逃走,他派了人在对岸接应。方才在酒馆,福伯已把逃跑的路线告诉杨骏,所以杨骏射了冷月后就直直往乌江奔逃。
奔跑到乌江边,杨骏毫不犹豫的策马往江内跳。
乌江是东胡境内最大的江河,水流喘急。虽然当初是给紫樱逼着学游水的,但是做捕快这一行,学会的东西越多,对自己越有帮助,在追捕逃犯中,在水中几度逃生的雷万是从未放弃过游水,虽然乌江水流喘急。但大江大河不知游了多少遍的雷万没有一丝惧怕,跳下水 ,就奋力往对岸游。
飞扬徐平等人虽然也会游水,可也只是学会,见乌江水流喘急,河岸宽大,追上来后都不敢往下跳。虽然跟随追来的东胡的侍卫说前边有桥,可这么远的距离,等他们跑过桥,水中的人都不知逃到哪去了,所以大家也没听东胡侍卫的建议——过桥去追。
不敢跳下水追,身边又没带飞镖暗箭之类的几人只能看着水中快速往前游走的一人一马瞪眼干骂。干骂一会,返回去看冷月去了。
虽然冷月中的这两箭,距离心脏甚远,但她中箭的部位有鲜红的血不断往外流出。 若不及时拔箭止血,同样有生命危险。 虽然路边这家酒馆的伙计很热心,可是这附近没有大夫,没有任何医药用具,再加上冷月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程亮等人也不敢冒然给她拔箭,更和酒馆伙计借了一辆马车,载着冷月回京城。一边张罗马车,程亮一边派飞扬先行回去禀报。
虽然耶律庸下令心腹在祖母派来监视自己的太监一来就把放有迷药的茶给他喝,也密令那个上次模仿自己笔迹抄写经文的文书模仿自己的笔迹认真的抄写经文,可是他怕事情败露,程亮他们护送冷月一走,他也下了玉屏山,坐着马车悄悄的回京城。
虽然冷月没死,可只想通过她试探杨骏的燕聿并不在乎,耶律庸走后,和福伯带着两个美人去了盘山石海。
闻听冷月中箭,杨轩大惊,急忙派人请大夫。等冷月回京,早等在驿馆的大夫连忙给冷月拔箭上药。
因为冷月是太皇太后喜爱的人,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几个东胡侍卫不敢怠慢,一进城,连忙回宫禀报太后。
周太后听说冷月中箭,很是吃惊,亲自来驿馆看,问清被刺杀的经过,老太后满腹狐疑,不明白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刺杀冷月。
闻讯来看冷月的德王想起冷月在街头把耶律庸踩在脚下的那一幕,有些怀疑,暗示太后会不会是耶律庸下的毒手。虽然对德王的暗示不悦,可是想想,周太后也犯嘀咕,看完冷月,也不回宫,直直去了耶律庸的梁王府。
尾随冷月回京的耶律庸一回到王府,就令人用冷水喷醒那个中迷药昏睡不醒的老太监,赶走那个模仿自己笔迹写字的文书。坐在书房认真写字。
由于心有怀疑,老太后在梁王府下车后,也不让人通报,径直就奔梁王府的书房。
当她走进书房时,耶律庸正坐在书案后埋头写字。
看看孙子写的字,再问问那个被耶律庸威胁过的老太监,没看出异常,周太后不由得在心里埋怨德王总看不顺眼自己这个孙子。
虽然不知凶手为何刺杀冷月,可是周太后总能把过错推到自己当皇帝的孙子身上,一回宫就奔到书房,把正和大臣议事的天武帝大骂了一顿。
“你看看,你治理下的东胡成什么样了,光天化日之下竟发生这种放箭杀人的事,光天化日就杀人,背地里的那些男盗女娼的勾当还不知有多少呢,冷月被刺杀的事。你给我查,查不出来,你这个皇帝也不要当了!”周太后也不理会大臣为孙子的辩解,把天武帝骂了一通后,搁下这么一句话,气匆匆走了。
听说皇兄被祖母骂,在燕聿和两个美人的撺掇下,也起心想当皇帝的耶律庸听了暗暗高兴。
在当晚那个监视自己的太监回宫时,把两个美人从燕府接来胡闹了一夜,这一夜自是免不了山盟海誓。
听说妹妹被箭射伤,扮作商人,住在客栈内的冷刚吃惊之余也很担心,可是因为冷月是周太后喜欢的人,又是楚国使臣的表妹,白日里周太后,德王来看过,东胡的大臣也都络绎不绝的来探视,白日不好来,直到半夜夜深人静,冷刚才潜入驿馆看视妹妹。
大夫见冷月痛得直哭,更在给她吃的药中下了些安宁的药,所以冷月一直昏睡。见妹妹昏迷着,看视了她的伤口又问了程亮当时的情况,冷刚心中有些了然。
不过他没和杨轩说,守候妹妹到天快亮,就走了。
耶律庸知道冷月是祖母喜欢的人,为了在祖母面前讨好,冷月被射重伤的第二天一早,亲自带着礼物到驿馆看视冷月,虽然床榻上昏迷醒来的冷月对他很没好气,可是杨轩对他的到来表现得受宠若惊,极力称赞他度量大,他这一称赞让耶律庸心里美滋滋的。看视过冷月,在杨轩的邀请下,到驿馆大厅喝茶。大厅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中原的山水画。画中画的正是曲江美丽的风景,曲江江面上漂游着着数艘游船,其中一艘高大的楼船船面上,几个衣着鲜艳的美丽女子正或坐钓鱼,或嬉闹,耶律庸一迈进大厅,见到这画像,就走过去观赏。
见耶律庸走到画像前观赏,杨轩连忙和他解说,说这是京城曲江的风景,因为到东胡数月,心中思想家乡,所以作画聊以自 慰。说着又和耶律庸大谈曲江的盛景,京郊大佛寺的的桃花山,谈每年桃花盛开季节,姑娘云集桃花山的盛景。
“我们大楚的女孩子和东胡的女孩子不一样,平日里家教极严,轻易不得出门,只有那桃花盛开之时,才准许女孩子们独自出门游赏。。。为什么呢?因为这有个缘故,因为每年大佛寺的桃花盛开时节都吸引了众多的人前往观赏,人多时节难免有许多事发生,所以敝国的皇上就派了官兵巡逻,有了这些官兵巡逻,保护,那些对女孩子管教极严的父母也就放心的让她们出去玩,于是,那时呢,张家的姑娘就邀了李家的姑娘,王家的姐儿就喊了孙家的妹子都去观看桃花,所以说,每年大佛寺桃花盛开的季节,就好比女子比美的季节,为了观看那桃花之下,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娇,每年从外地来大佛寺赏花的人数不胜数,有那尚未婚配的年轻小伙在这个时节也是拼命往王大佛寺的桃花林钻,有那看中了的,打听了底细托媒人上门求亲,不瞒王爷,杨轩和冷月的表姐也是在大佛寺的桃花林遇上的。。。”
“这个是真的?”杨轩的讲诉让耶律庸听得津津有味,听他讲述他的妻子也是在桃花林遇上的,急忙打断他的话问。
“这个杨轩哪敢欺瞒王爷!”杨玄说着,就和耶律庸吹起当初怎样怎样和冷月表姐在桃花林一见钟情,然后她父母嫌自己穷,不答应,自己想法骗婚的经过。
除了给自己的岳母冠上冷月的爷爷——忠勇侯冷锋外孙女的名头,以及和妻子相遇的地点换了一个外,其余的杨轩说的就和当初朴良和烈帝说的一样。当事人自己讲诉,插进许多心理感受,加上杨轩口才又好,比当初良仁说给烈帝听的还精彩,让耶律庸听得开怀大笑,心情很好。赞他聪明之余心中暗想着也要去中原看看。心想,“燕兄送我的那对姐妹花虽然美丽,可是中原很大,比她们美丽的女子一定大有人在,要是我去楚国看中一个,楚国的皇帝一定会成全我的,那时,楚国皇帝亲自赐婚,祖母虽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强如和这两个女人偷偷摸摸的!”心中计算毕,更叹息自己身为王子,不能自由出去,不然真想去云京城曲江玩赏,去大佛寺桃花山看此盛景。
“这有何难!杨轩此来是给王爷的祖母——太皇太后贺寿的,再过几天,杨轩就要会中原了。按惯例,杨轩这一回去,天武帝陛下必定派使臣跟随前去答谢敝国的皇帝,据杨轩所知,这出使楚国的使臣,天武帝陛下尚未选好,王爷可以和天武帝陛下请去。。。王爷以一个藩王的身份出使敝国,是前所未有的,王爷的光临必能得到敝国皇上和王爷隆重的欢迎。。。那时,呵呵,王爷想要什么,还不是口到就来!”见说。 杨轩哈哈笑道。
“这好,这好!我马上进宫去见我皇兄!”听着杨轩的话,耶律庸大喜,当即告辞杨轩进宫去见天武帝。看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杨轩和田符相视而笑。
东胡皇宫,御正殿内,听着耶律庸的讲诉,天武帝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你是祖母心疼的孙子,我可不敢给你分派任务,你想去,去和祖母说,她答应了,我就同意你去!”
听皇兄这么说,耶律庸只得去见祖母。
“想做出使楚国的使臣?好好的,怎么想到哪去?”正要去驿馆探视冷月的老太后听着孙子的话,皱着眉问。
“孙儿才生下三月,母亲就去世了,是皇祖母您亲自带大的,您对孙儿倾注了所有的爱,可是孙儿却不争气,总惹您伤心,这个冷月虽然才来东胡数天,但是却能给祖母带来快乐,看着祖母和她说话开心的样,孙儿内心很受触动,见祖母见到冷月被人刺伤,难过心疼的样,孙儿想若是孙儿被人刺伤,祖母也会一样的难过,也想着要痛改前非,所以今儿一早就去驿馆看视了冷月,孙儿虽贵为王爷,可未立有寸功,听杨轩说他不日要回中原,孙儿想,这楚国使臣到东胡是为了给祖母您贺寿的,他们回去,按例,咱们也应该派人回谢一下,孙儿就想做回访楚国的使臣,做些正经的事!”见祖母皱着眉头,耶律庸小心的说道。
“你要痛改前非倒是好事,可是也不必到中原去,祖母另外安排些事给你做!”这些天耶律庸很安分,老太后是看到的,听他说得动情,更说。
“孙儿不想做别的事,孙儿就想去中原!“见祖母这么说,耶律庸怕她不同意自己去,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哼,我以为真的想做什么正事,原来是为了到楚国去玩呀!“听着耶律庸的话,老太后冷笑道。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