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神领域-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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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圣器,那么,莫非孤独手中的杯子就是十圣器之一?
孤独看出了我的疑惑,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错,我手中的杯子,就是异界主宰者中主管梦想空虚的虚无之艾尔帕赐予此空间古人的‘空虚幻梦的悠远光辉’,能装混沌,变化无穷,可以说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器之一。”
“最可怕的武器?”
孤独说得夸张,可是我看着他手上那个小巧玲珑的杯子,却怎么也无法把它和最可怕的武器这几个字眼联系在一起。而孤独所说的主宰一族,异界,什么主管梦想空虚的虚无之艾尔帕,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过这么多东西,一定会以为孤独是一个妄想症病患者,但就算我经历过那么多东西,对于孤独说的一切,我都还有一种不真实感,我的感觉就是……这未免太扯了吧?
“我也知道你不相信,但十圣器的威力又岂是我们一介凡夫俗子所能窥探的。当十英雄获得十圣器之后,古人们终于拥有了能与妖怪对抗,甚至超越之的力量。其时妖怪数目八亿七千六百五十四万,人类数目一亿二千三百万,这是一个绝对悬殊的数目与力量比。然而,在十英雄的号召带领下,配合无坚不摧的十圣器,经过一百年的百年战争,妖怪数目急降至三亿七千万,人类数目则增至十一亿两千万。然后,人类十英雄之首,继承了异界主宰者之首,主管寂寞与孤独的永恒之戾魇的‘千亿的孤独.无尽的寂寞’的许斌设计埋伏,连同其余九英雄围攻妖怪的统治者五圣,也就是你所熟悉的黄龙、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嗯?五圣?妖怪统治者不是八尊吗,怎么变成了五圣?”本来听故事不要插嘴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孤独说的和现实相比实在有太多不同,好奇心爆满状态的我忍不住又再一次问道。
孤独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听下去不就知道了?”
我慌忙作了一个请,你请,请继续的手势。
孤独这才接着说道:“十数亿年前,妖怪之中乃是只有五圣,因为他们的力量乃是来自大地,所以虽然其他的妖怪或许拥有比他们悠长的生命和不亚于他们的力量,但若是持久战的话,谁也无法打败拥有天地自然力量的五圣,所以当时妖怪的统治者就是号称五圣的他们。然而十英雄的威能之强已经达到这个世界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就连无敌的五圣也被打得狼狈而逃,五圣分别受到各自终生无法痊愈的伤患,这也就是接下来妖怪为何无力反击的最重要原因,再然后,就是一面倒的战况。最终妖怪在快要灭族的时候,妖怪之祖,主宰一族的凤凰终于不忍心自己的子民血脉断绝,以其无上威能开辟出妖怪现在生存的魔界,让妖怪们得以在魔界里面休养生息,又与许斌订立互不侵犯的盟约。”
“本来事情这样也就结束了,但是谁也没想到,十圣器毕竟是主宰者,也就是真神们所使用的武器,自然不是人类所能驾驭的。当百年圣战结束后,首先就是许斌,然后就是厄尔汗,再之后则是瀚寂,反正十英雄们一个接一个的身体化作光粒消失。最后一位十英雄,君枭……”
“什么,君枭是十英雄之一?”
我再也无法自控的大叫起来,君枭,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比武大会之中,我的第一场对手,那个占据了伍军肉体的灵魂就是自称君枭,一个拥有领域.灵魂指挥家的可怕人物,他竟然是当时带领人来反抗妖怪的十英雄之一?那么,他到底活了多久,他岂不是比我眼前的这个老不死孤独活的还要久?
“不错,君枭正是十英雄之一,继承了异界主宰者中主管希望与绝望的自由之幻轻的‘希望与绝望的光之暗夜’,或许是那件武器拥有带给人希望或者绝望的能力,反正看着身旁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的君枭,在绝望之中最终做出了一件谁也无法预料到的可怕事情,他……”
说到这里,孤独顿了顿,眼里闪现出一丝怒火。我不禁好奇君枭到底做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能让孤独这么沉稳的人也感到愤怒,能让孤独就连君枭曾经做过的莫大功绩也忽视。(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嘿嘿,好一个君枭,如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一定会感到愤怒的。”孤独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说道:“君枭屠杀了上亿与他同族的人类,带着四件圣器逃到了魔界,以求五圣能把他转化成妖怪,以逃身体消失之劫。”
第十四集 圣器之战 第七章 悠远光辉
孤独的话令我感到无比的震撼,屠杀上亿人类,偷了四圣器叛逃,只为了成为妖怪?那么君枭之前救世的举动又为了什么?
“哼,君枭是一个聪明非常的人,我也说过,当时他们这么多人去找主宰者,就只有他们十人生存下来,你就知道他们这十人是何等的非凡。在绝望的情绪的影响下,君枭最终把他那可怕的智慧与能力用在如何继续生存下去这一点上,所以他选择了成为妖怪。因为根据他的研究,他估计同伴们的消失是因为人类的身体无法接受十圣器的力量,只要成为无论寿命及身体力量都比人类强上千万倍的妖怪,自然就有机会逃过消亡的结果,这也就是他做出这么多事的原因。”
“那么,他成功了吗?”我刚问出口,立刻就打了自己一嘴巴,我怎么这么笨,这还用问吗?当天君枭不就是龙精虎猛的和我打了半天吗?那自然是他成功了。可恶,这个家伙太可恶,我当天实在不该就这样放过他的。
“别担心,你还有机会碰上他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生债,来生偿,世间轮回不止,君枭走不掉的。”
孤独忽然以一种阴沉低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听着他那古怪的音调,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我总觉得孤独似乎又在预示什么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过,若是与君枭碰上的宿命,那我倒无妨接受,不知为何,本来对其他事情不太热心的我,唯独对君枭这事感到无法抑制的愤怒,我只想狠狠地把君枭痛打一顿,然后把他煎皮拆骨,才能一消我心头之恨。
“君枭逃到魔界之后,见到了当时重伤未愈的五圣,经过一番交谈,他利用四件圣器的强大诱惑力令黄龙与青龙心动,最后,他也得以以三百年的时间转换成妖怪,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他继续生存下去了。当他清醒过后,发现世界格局赫然没有丝毫变化,妖怪依然在魔界中继续生存,人类也继续繁殖着,感到莫名其妙的他去见五圣,只是他更没想到统治魔族的不再是五圣,而是八尊。由于五圣的伤没有痊愈的机会,所以有三个强大的妖怪得以跻身管理层,他们自然就是八歧、贪狼与妖狐了。对于君枭这个叛徒,除了黄龙与青龙,其余六尊其实是很不喜欢的,所以君枭在魔界也活得很不得意。”
“活该!”我冷冷的说道。
“问题是君枭这个人不甘寂寞,当他知道人类与妖怪之所以还没有展开战争的原因,竟然就是当日他们十英雄与凤凰定下的那个盟约,那个盟约限制了妖怪与人类进出两个世界的能力,他竟然用自己的血,用他那被污的血脉破了盟约的法力。只这样还不够,因为人类之中又有人继承了剩下的六圣器,而妖怪在新的八尊的管理下,也失去了向人类界侵略的斗心。君枭以光之暗夜的特殊力量控制了三分之一的妖怪,举起反叛的大旗杀入了人界,又以他人类的身分接近了新的使用六圣器的使用者,暗杀了两人,夺得了一件圣器,于是,人类再度与妖怪展开大战。”
“君枭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于君枭的行为实在无法了解,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孤独无奈的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可能连君枭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吧?人类再度与妖怪大战的结果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最后竟然把主宰一族也卷入了战斗里面,主宰者的权威不容蔑视挑衅,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是主宰一族与人类妖怪联军的战斗。妖怪战后剩下八千万的数目,人类剩下两亿,十圣器被收回,不过主宰一族也全数离开了这个空间,除了主管空间的神留了下来,因为当初人类乃是以他为模板制造的,所以他对人类的感情最深,不忍离去。”
“神?”
“就是那个赐予了人类领域的神。战后人类与妖怪度过了上百万年和平的时光,在神的教导下,人类学会了法术,学会了武术,开始拥有与妖怪战斗的资本,再加上人类那独特的越是群居越是倍数提升的繁殖力,人类成为了大地的霸者。也是这个时候,失去了主宰者制约的妖怪们,因为百万年前的耻辱向人类发动了攻击,然而,这次人类靠着本身的力量击退了妖怪大军,甚至更攻入了妖怪大本营魔界,可惜面对八尊压倒性的力量,人类还是被绝地反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出生了,当我成长后,我获得了神的召见,并赐予了我第一领域,让我得以保护人类,又赐予了我十圣器之一的‘终结进化的混乱回归’,也就是所谓的禁鞭,让我实力大增。当然,神赐予我的十圣器和十英雄所使用的十圣器的威力相差了不少,可能是神担心再度发生以前的事情吧?”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阿瑞和我说过。”
“嘿,那个宫廷骑士吗?他还活着呀……”孤独说起阿瑞,脸上泛起一个怀念的笑容:“当时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时光真是让人快活,我们领域者肩负保护人类的使命,再加上神对人类的偏爱,我们领域者中有不少人得到了十圣器的恩赐。当我建立这个大阵的时候,在防止玄武在我死后失去控制的同时,也是为了守护十圣器,替十圣器找新主人的作用存在。领域者也是人,所以也会有像十英雄一样的问题存在,自然也就需要新的主人了。”
“但你这个迷阵不是只有在领域.孤独是唯一的永恒的作用下才能进入吗?那又怎么能找到所谓的十圣器主人?”
“雷正,你太小看我孤独的能力和十圣器的威能了。”孤独摇了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
“你进来的时候就该知道,你所在的地方是南极。为什么青龙的结界会把在月球的你转移到南极,那是因为入阵的一刹那,十圣器的力量就已经把你转移到南极。月球只不过是入口之一,只是黄龙他们愚蠢不堪,以为月球是唯一的入口,当然,月球的入口也的确是唯一一个在明处的入口。在我的领域的力量影响和十圣器的联合威力之下,整个地球都与这个迷阵联系起来,只要十圣器感应到哪个人拥有使用他们的资格,自然就会把他们传送过来,当他们死后,剩余的十圣器自然又会产生共鸣,把离开了迷阵的十圣器牵扯回来。”
“哗,不需要这么自动化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孤独,照他说来,这个迷阵实在是比最新进的保险箱还要厉害,完全自动化了。
“雷正,说起来你满幸运的,因为你虽然不是‘悠远光辉’的选中者,却破了它的虚幻之阵,所以从现在开始,它是你的了。”
孤独说着手轻轻一抬,那蓝色透明杯子立即轻盈的飘了过来,完全忤逆了时间常规的在空中慢悠悠的飞舞着,最后落在我下意识的抬起来的手中,触手之处只感到温润轻软,就像是家里御寒用的羊毛毯般。
看着手中的杯子,我的眼似乎也被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