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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门大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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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废……”风俊扬在心里暗骂,一个惊堂木的声音就可以把披着军装的人吓成这样,怪不得老百姓都过着官欺匪抢水深火热的日子。

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看他们今天能给自己安个什么罪名!

“你个盗墓贼,看见本镇长还不跪下!”胖子满是横肉的脸因为激动,五官挤成一团,把两只小眼睛挤成了花奴那样的豆豆眼。

什么?盗墓贼?

闹了半天,原来是把自己当成盗墓贼了!人倒霉真是喝水都塞牙啊!

“你们弄错了,”风俊扬冷冷地说,“我不是盗墓贼,我是碰巧路过。”

“碰……碰巧?路过?”胖子更加激动,“那是什么地方你也敢碰巧?你路过?”

两边站着的人也开始大笑起来,风俊扬被笑蒙了:“怎么?不能路过?我就是从那里路过的……”

“哈哈哈哈……”胖子伸出香肠一样的手指指着风俊扬,大笑不止,“你个笨贼!找个好的借口,本镇长还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你笑个屁!”风俊扬怒了,“不明不白被你们捆来,我还有人命在身,耽误了救人你们担当得起?”

“给我打!我看你嘴硬!”胖子猛地站起来,“掘坟扒尸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敢在这里说救人!打!往死里打!”

风俊扬来不及分辨解释,身后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他摔倒在地上,被人七手八脚按住手脚,拳头脚尖木棍枪托像雨点一般洒落在身上各处,一阵剧痛袭来,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他好像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胖子断喝一声,雨点慢慢停了下来,他用力睁开眼,眼前一片血红色的模糊,嘴里咸咸的腥味,浑身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身子好像悬浮起来,灵魂好像也脱离了肉体,飘到半空……

“你招不招!招不招!招不招……”胖子的声音好像重复了千百次在耳边反复的回响。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他×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搜身!”

旁边两人走出来,很快就搜出了风俊扬身上的镯子,交到胖子手上。

那胖子细细地将镯子擦拭,泥土褪尽,现出镯子的本色,原来是一只黄金手镯!胖子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镯子上精雕细琢了很多花纹,还刻着几个小小的篆字。

胖子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将镯子交给身旁一个文文弱弱的人:“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字。老子一个都不认识!”

那人接过镯子,慢条斯理架上眼镜,将镯子举过头顶的光亮处,只一眼,那人便脸色大变:“是吴司令家新死的四少奶奶的陪葬品!”

胖子大惊失色,旋即双臂一挥,狂笑不止:“老子要升官发财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一路笑着走下来到风俊扬的面前,蹲下身一把捏住风俊扬满是血的脸,恶狠狠地对手下说:“继续给我打!审出他的同党来重重有赏!人赃俱获,看他如何狡辩!”

然后大踏步走到门口,对手下吼道:“备车!去吴司令府上。哈哈哈哈……”

夏日早晨的阳光温柔轻淡,斜斜地从房檐上照进来,洒落到四合院里。

风俊扬艰难地睁开双眼,只是轻轻动了一下手脚,便牵引了整个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恍恍惚惚记得好像自己被一群黑衣人抓走,然后进行审问,被毒打了多久,后面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想用手撑起身体坐起来,一双手却绵软无力,环顾了一下四周,才自己被关在一间铁屋子里,地上铺着散发着霉臭味的稻草。

“有人吗?”他用力喊了一声,胸口像要裂开一样的疼痛,一团郁气在心口集结着涌来涌去,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来。

“水……水……”他感觉嗓子干裂得要冒出烟来。

铁门砰地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简单军装的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一个看守,一进来二话不说,照着风俊扬的肚子就是一脚!

“你他×的,要死的人还喝什么水!阎王那里去喝个够!”

“噗!”他感觉肚子里山崩地裂一样,五脏六腑都碎了,一股热浪涌上来,从嘴里喷射出去,不偏不倚全部喷到来人的脸上!

那人狠狠地用手擦了一把,看见自己满手是血,以为是风俊扬故意吐了他一脸,顿时恼羞成怒,突然拔出枪对准风俊扬的脑袋!

“横竖你都是一死,老子先给你个痛快!”食指弯曲着就要扣动扳机!

第十一章 憾失生机

千钧一发之际,铁门外冲进来一人,飞起一脚将手枪踢落在稻草里。开枪人正要发怒,回头看见来人,大惊失色,端端正正地立在那里,低声说:“大哥……我……”

“滚出去!”进来的人却是一身便装,看不出什么军衔,开枪的军人却要毕恭毕敬待他,看他一脸正气,气宇轩昂,应该不是普通人。

“小伙子,别害怕。”那人蹲下来,轻声说。

这是一天一夜里风俊扬听到的第一句关怀的话,此时身陷囹圄,生死未知,就这一句关心的话,让打得半死都不掉一滴泪的风俊扬,怔怔地落下泪来!

“好手好脚的年轻人,干哪行不行?偏偏要干这丧尽天良的缺德事!”那人长叹一声说道。

“我……我……”风俊扬强忍着剧痛和泪水,解释道,“我真不是盗墓贼,只是路过……”

“真的?”

“真的。”

“这个借口就不要说了。”那人稍有些动气,“你去的那个坟场,是军政司令吴锦豹家的祖坟!气势规模你已经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关键是那个坟场地面上只有一个出入口,平时都是高手把守,而且,进入坟场后,再往前走就是死路,四面悬崖,根本就走不通,你说你路过,你怎么进去的?就算你进去了,你去干什么?”

“我是从后面进去的……”昏头昏脑的风俊扬努力回忆自己昨天夜里的遭遇,“后面的悬崖上,有个恶鬼居住的揽月山庄,我就是从那山庄逃出来,跳下悬崖……”

那人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看着一个怪物,良久,他长叹一声:“你不但道德败坏,你脑子还有问题!”

“我说的是真的……”他惨然一笑,算做自己最后的解释,听不听由他吧,自己身负重伤,不能动弹,只能听天由命,“我从悬崖跳下来,一路上尸横遍野……路过坟场……遇到一个女人……”

“什么?你遇到一个女人!”那人一下子跳起来,“她长得什么样子?”

“不知道……”风俊扬无力地说,“只看见一双血手……”

“血手?”此人惊讶无比,“在哪儿?”

“在……在一个小洞里……”风俊扬感觉到口干舌燥,再往下说一句都觉得艰难无比。

“你等着,我拿点水给你喝。”那人起身往外走去。

“我……”风俊扬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本想说自己被打成内伤,不宜喝水,但此时生死未知,自己唯一的生理渴望就是喝水,还不如满足它!死也死得了无遗憾。

哪知那人去了很久也不见回来,倒是铁门外不停有看守走来走去,随着日头渐起,这个好像被人遗忘的角落也渐渐活络起来,他侧头看见很多士兵在院里集结,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那人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钵。

“快喝。”他说着,揭开盖子,一阵热气腾腾,“喝吧,这是止痛的汤药,你不能喝生水。”

“你为什么帮我?”风俊扬不解,既然将自己打成这样,何必又来假惺惺送汤药?心里多少有点戒备,毕竟这两三天的遭遇颠覆了他二十来年的许多观点!

“我不是官府的人。”那人微微一笑,“我叫马奔。想问你一些事情。”

原来是有备而来。

“你刚才说,坟场里有一个女人……”

风俊扬在马奔的搀扶下喝了几口汤药,才慢慢回答:“嗯,没看见面部……多半是鬼……”

“你怎么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马奔不屑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跟你的实际年龄实在不符……”

“你不信就算了。”风俊扬轻轻地说,“我两天前也不信……”

马奔一抬手打断他的话:“别说鬼,说那个女人……”

他怎么对一个坟场里的女人感兴趣?风俊扬见马奔一脸焦急的样子,说:“那个女人,我没看见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既然马奔那么想知道,还不如吊一下他的胃口,和自己交换条件!

“你说!我有办法救你出去!”马奔好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眼洞穿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将一个镯子交给我……让我交给龙凤客栈……”

“难道她没死?”马奔突然跳起来!

风俊扬被他这句话蒙住了,那个女的难道也是个死人?

“镯子呢?”马奔急忙问道。

“被搜身的人拿走了……”

“完了……我来晚了。”马奔像泄气的皮球。

“不晚……”风俊扬焦急的说道,“你快去救她,恐怕她就要死了!”

马奔夺门而出,风俊扬在后面大叫:“你先救我出去啊!”

马奔不好意思的停下来,搔着头:“我差点忘了。这就想办法。”

接着又问风俊扬:“你什么时候,从哪儿去的……你说的那个什么山庄?”

“昨天,青河镇。”

“你真的是脑子有问题!昨天你一整天都昏迷在这个屋子里!”

原来自己整整昏迷了一天了!看日头,他还以为是一会儿时间。

“对不起,那就该是前天。”

“年轻人!你别再信口雌黄了!”马奔突然双眼一瞪,怒气冲冲地说,“青河镇离此上千里,就是坐车骑马,也得三天,你一天就从青河镇过来了!”

风俊扬大惊!他以为这附近就是青河镇,没想到那匹白马将自己带到了千里之外的陌生地!

他苦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青河镇的回春堂你知道吗?常百草……”

马奔点头称是。

“我和师父前天在回春堂义诊……”

“你叫风俊扬?”

“对!我叫风俊扬。”他心里升起一点希望,马奔认识他!莫非是义诊后传开的?

“你!死——定——了!”马奔突然脸色一片铁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风俊扬一字一句地说,“你是风俊扬,神仙都不敢救你……”

走至门口,马奔回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叹:“你怎么是风俊扬……”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风俊扬不能感受到的地方……

第十二章 龙凤客栈

龙凤客栈是千佛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倒不是老板张顺欺行霸市,实在是因为千佛镇匪患严重,客栈酒楼开了无数家,旅客店家都被打劫一空,久而久之,谁也不敢干这亏本赔命的行当,但是龙凤客栈却巍然不倒已经三十多年。

有人说龙凤客栈与千佛山上的土匪勾结,张顺每年的收入与土匪三七分成;也有人说张顺的一对龙凤胎儿女武艺高强,土匪不敢前来惹事……龙凤客栈作为千佛镇来往客商唯一的落脚之地,不管价格多高张顺态度多差,客商都没有选择,因此龙凤客栈这几年是赚得钵满盆满。

今日的龙凤客栈却冷清异常,没有往日迎来送往的热闹场面,街坊邻居已经好几日没有听见过张顺的大嗓门吆喝。客栈大门紧闭,只开着侧门,侧门上布置着白花,偶尔过路的行人指指点点地议论:

“龙凤客栈谁死了?是不是掌柜张顺?”

“怪不得这几日没听见吆喝……”

“嘘!别乱说,你看那侧门边不是张顺?”

“那是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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