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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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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插不进一句话,是因他的事,她从来都没有参与过!

话题越发沉重起来,已说到出兵日期,俞瑾凝在一边紧张沉思。

“蒙山一队可有按时出发?”

蟾宫自军阵图中抬眸,退侧一旁,凝声回道,“回爷的话,蒙山一队已于昨夜由孟关带领整时出发,山路行军可避开路经郡县朝廷设下的关卡,十日后赶到幽州,与扶邦接头!”

他缓缓挥袖,目光一卷,已有定盼,“通知他,事态有变,务必让他整装快马,保证粮草万无一失,在八日后到达广元!”

“是,爷!”

他随后转向狄秋,“老头子已铸甲多少!”

狄秋上前一步回话,“已有八百……离原定四千还尚有距离……”

赫炎晋目光一凛,思索片刻,沉怒道,“三日也不过加多二百……这个数字还扛不准能打到广元去……让他加紧时间,日夜赶工……”

“是,可是……”狄秋神情顿变迟疑,眉心紧锁,似有万难,终是在沉默片刻后,顶住压力说道,“爷……就算是日夜不休,恐怕也难以完成原计划所定之数!”

赫炎晋浑身一震,闭目调整了下情绪,捏着眉心久不能语。

被父亲那事困扰,他确实太乱,有些急功近利,而脑海中,却永远是一副画面,一副要将皇帝千刀万剐的画面。

何时他才能真正把心思放低,像从前那样,运筹帷幄?

原定计划半月后要做的事提前十日,整装备战已是十分匆忙。而这都不算最关键,惟他的神兵利器在这时成了绊脚石!

南海奇精铸甲绝不可其次充好,涂上奇精铠甲还得搁置十二时辰后方可使用。可眼下大军即动,又不可扛着炉子招摇过市,该如何抉择,他竟一时想不出主意。

慎莫动哀弦12

他微微叹息,“无论是粮草大军先行稳定资源,还是现在要决策谁做先锋开路,没有南海奇精一样不能成事,大军一动,军令下达难免顾此失彼,到时候再来临时抱佛脚,只会乱的是自己,不能确定数量,我也不能决定先锋部队人数!看来……南海奇精是关键!”

司马萌玉慢步踱步,道,“刚才我看了下地图,别的倒也罢了,幽州城久战难攻,二百的南海奇精就算到了幽州城外数量也剩不了多少,如何能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停军整顿,再等蓝老把其余铠甲送来,这对粮草和所担的风险都是巨大考验!”

赫炎晋颔首,狭长眼角轻眯,淡淡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可我不想再等,我要生擒太子,必须在广平和蛮族交锋混乱中进行,算算时辰,三日,已是最后期限!”

这边南海奇精明摆着受时间限制,那边又要追赶太子,两方都如同锥刺扎身,得用什么计才能两者兼得,众人为大军启程一事早已费尽心机,疲惫不堪,此状态下,哪能想出好主意来?

一时间,众人又似陷入了万难之中。

司马萌玉走到他身侧,蹙眉轻道,“爷……不如先休息吧,明日再做打算!”

“不行,这事现在不解决,会把之前所有的决定付诸流水,你们这一夜的辛苦都白费了!”赫炎晋沉下脸,敛去眼中一丝疲倦,他心里难受真怕一睡不醒,众人应该都能感觉出他的痛与殇,可是做这些事不是为了自己,他不能让自己松懈下来。

或者说,他宁愿在这睁着眼什么都想不出来都好过闭上眼,在梦中受心魔折磨。

“爷,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俞瑾凝忽地开声,众人皆转眸看向一直安静处在角落里的人,她不说话,还真能让人轻易忘记。

赫炎晋睁眼看向她,未启声说什么。眼露几许后悔,一直以来,谋事之上并未跟她有过一丝交流,不知她说出的,是否能帮得上忙?

慎莫动哀弦13

俞瑾凝见他神情保留,也不太有信心,但一想,破点子馊主意,好则正中下怀,不好就当调节气氛吧!

这凌厉萧杀的气息在她屋里存在久了,她的手也冷了许多!

“可否让蓝师傅先不忙涂剂,给他一些时间,想个可以让爷将南海奇精装入罐中带在身边的冷淬法?这样一来,可不用再派兵力照顾大炉,二来在途中亦可边走边等,即用即取。将来若是边防杀敌,遇不提防之阱,也用此法,亦能源源不断供给!”

她凝着他深邃注视的瞳眸颤颤说着,一段话说完,并未见他目露他色,正当她想缩回去继续化为空气时,一旁的狄秋忽地惊叹出声。

“少夫人果然妙计!开发了南海奇精新用法不说,还能确保无后顾之忧!妙,妙!”狄秋连连称赞,满脸喜悦之色,就差没朝俞瑾凝竖起大拇指。

俞瑾凝望向他,目露感激。

环视周围,男人们脸上均露出放松的笑,最后看向赫炎晋,他的眸光一瞬灼热,令她一霎便脸红垂眸。

“众人皆醉她独醒……我也再驳不出什么来!”

“那爷的意思?”一旁的狄秋抢话,一脸的谄媚。

赫炎晋又望了她一眼,默然点头,“你便把这事与老头一说,从旁协助,须知时间紧迫,定要如期完工!”

“是!”狄秋中气一提,高声应下。

得他首肯,初次尝到献计被允的喜悦滋味,令俞瑾凝的心久久激荡。

一旁的司马萌玉面上立即微有怒气,深深地吸了口气,凌厉之眸从俞瑾凝身上淡淡扫过,神情高深莫测。

赫炎晋起身,士气如虹的眸子扫过众人,转身,窗前立止。

俞瑾凝凝着他高大的背影,心底数着那个迟缓的数……

“蟾宫,黎伦!”

“属下在!”

赫炎晋回身,令下,“回去整顿兵马,三日后,随我杀出京城,直驱幽州——”

剑光如秋水,长河泻落,闪烁悦动着弹射像鬼魅般的黑眸,尖锐的寒气,脚下延伸——

那一瞬,她看懂了,江山,已在他掌握!

这个夏季,注定,

刀光剑影!

血流成河——

慎莫动哀弦14

一线月光浅暗,淡淡的青色,映上他英气眉宇,那一双眉扬掠的角度扭曲至令人心碎。

他睡着了,她坐在床沿,凝着他的睡颜暗自叹息。

没能喝上药汤,毒性也不会发作!一日的惊慌未定,原是有感于他今日所受疼痛。

她和他之间,竟然还有这种心灵相通!此刻面对着他,不止一个为人妻对夫君的关怀,还有一种本能,本能令她想更加疼惜他,希望他能尽量的避免少受伤害!

抚摸着他面上的泪痕暗自盼想,不知何年何月他才能忘记今日被皇上挖坟开棺,父亲死后亦无法长安的事不再哭泣?

思及他年幼丧母,自小由老王爷亦爹亦娘淳淳教诲,行军打仗时父子二人血海共勉,老王爷死时他还未成人,赡养父亲之愿已成平生憾事。最为孝子,如今又被皇上狠心刨坟,还要以挫骨扬灰的结局施以恐吓!

这是何等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听管家与蟾宫报,他也未曾在那初闻噩耗惊诧破天之时,流下泪来。

然而入梦之后,他怎还能控制心伤?

最真实的情感,但凡血肉之躯都不可能强忍的殇,在见他眼泪自狭长的眼角滴落时,亦如烛心滴蜡,烫在她心头,咝气疼缩!

昨日他与蟾宫等人夜话至丑时,她久久安静地陪伴在他身边,不知这样是否能将身体里的力量给他?但是力所能及之刻,她不想让自己松怠一分!

他睡去,她更不敢眠!俊美的容颜,因为内心的疼痛,时时眉心紧蹙,时时手心紧握!

她怕他夜里会疼痛难抑,怕他会因早前隐忍身体出恙。她认真守在他身旁,一时不敢错开,惟此刻,可心无旁骛紧握他的手,感觉他洪武用力的心跳,为他抹去心底流露的软弱泪痕……

相公,你哭了?让我觉得害怕,我该如何抚慰你,才能将你内心深处,最为隐秘最为伤肝扯肺的旧伤新痛一并填补完满?

我真想让你告诉我,教我如何做?!可是怕就怕,你那钢铁般的心志,永远都留下了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痕……

慎莫动哀弦15

静静地陪着他,屋外天色渐亮,朝阳透过细小的窗棂缝隙投入丝丝温暖。她转眸面向窗子微笑。

新的一天开始了。

人不该静止不动停留在过去,昨日已去,而今日开始,我会陪着你,直至日月颠覆……

一个时辰后,赫炎晋醒了,蹙着疼痛的眉心坐起身来,眼前纤影移动,未有半丝落床痕迹。

俞瑾凝算着时辰打来热水,进屋那会见他起身,微微一笑,浸湿布巾递到他面前,温柔唤道,“相公,擦脸!”

他凝着她绝美的容颜半响未动,再抬手,也是绕过布巾,反而将她一把拉入怀中落下亲吻。

她的娇呼被他吞没,他的舌滑入她口中缠绕,辗转反侧,吮吸挑弄。

他的劲是霸道而强烈的,仿佛要让她感受到他内心的疼痛与恨意!她被他吻得脸红心跳,在那样强势的索取下,身体竟然微微软了!

脑中一片混沌,只感觉着身子半途被人掠高了去,一眨眼,被置身在他怀下。

他的吻灼热地洒落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项间,她听着他粗嘎的喘息,紧紧地咬住了唇。

“瑾凝……你心里有话要问我?”他的声沙哑低沉传入耳中,竟像带着蛊惑,令她顺从听话。

她一启唇,一声嘤咛率先自唇角溢出,她难受又羞涩地扭动了下,小手紧紧地攥紧了被褥。

他抬眸看她,见她脸颊绯红,双目迷离,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经点燃,火影流光。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呵气如兰,“是不是想说三日动身的事?”

她本能地点头,惊心地不敢去看他。

他将她娇躯紧拥入怀,手臂自她颈下穿过,手指不着痕迹地,轻轻抚弄着她耳廓后的敏感点。

“容我再次戴孝,这三日,我不能进宫取我爹遗骸,下场……我便亲自去我爹坟前长跪,用三日,等我爹魂魄寻到归处……”

那一瞬,俞瑾凝只觉心如刀割,让他彻底从悲痛中走出不可能,他并非不能拿来父亲的骸骨,但为了天下苍生,他只能有负于亲父!

这也就是他的亏欠!

做他的女人,何时不该有这样的觉悟?!

只因他是个好男人,是个让所有女人都会倾心相许的好男人……

她真想跟他说,她愿意陪他一同长跪,可耳边老有酥麻之感阵阵流窜血液,惊得一时迷离一时清醒,她在这极度不能自控的感觉中低低喘息。

脸颊边,忽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砸落下来,越来越多,是他的泪吗……

慎莫动哀弦16

沐浴更衣,用时很短。

浴室里有了动静,守在门外昏昏欲睡的俞瑾凝强打起精神,转身之时,只见屋门一动,一抹银色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他低着头,不见容颜,然满头长发黑亮如缎,柔软披泻于肩头,衣着白净似雪,点尘不染。然后,他抬头,对着她温柔一笑。

面若皎玉,态度庄重,神情威严,姿容美丽得焕发出光芒。

那瞬间,她只觉得,天空也为之黯然失色,风从远方吹来,到了这里便累了。缭绕盘旋,天地间也安静了,宁静中绽放出绝世的容颜奇葩……

这样去见已故家翁,他的父亲,她想,便是老王爷最熟悉的那个孩儿,最熟悉的,年轻俊郎!

“相公,你这一去三日,日常所需何人料理?不如……”

她欲言又止,心中所想他定然也知,她想陪他一块去,她是他的发妻,有资有份在老王爷坟前上香,更该随夫君之意,长跪念悌!

“你留在家里罢,麓山离这少说数十里路程,你这身子骨经不起颠簸!”

他倒不是嫌弃她身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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