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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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憋不住,又问,“他们人呢……”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想来也是正确。这女人清醒之时就不忘时刻惦记别人目光,醉生梦死时刻,还念念不忘。
“回去了!”他没说是他们走开了,否则她又要奋起挣扎,囔囔着躲来这林里岂不遭人肖想。
“那咱们也回吧……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在这做些劳什子的事……”她蹙着眉道,耳边忽听一阵不对劲。
“你……”
赫炎晋无语,这死孩子,他还在为她一句‘咱们’微微愣神自得,下一半又把她的礼数听了出来!
她究竟是真醉假醉?真醉还这样念念不忘算什么?置他一番苦心于何处?
他真想掐死她算了,可又下不得手,气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裂裂的痛!
一咬牙,这种人啊,不见亲棺不落泪,当下双手往空中一掷,狠心地将她甩了出去。
俞瑾凝大脑迟钝,人在半空才反应过来。
“啊……!”
啊一声惨叫绵长如她在空中飘荡时间,后半句消失停顿,接着就是什么落入水中的咚咚声。
水花四溅——
俞瑾凝猛地落水,心下一慌,呛了两口。
……
我已经开始写左凌毅了
别急!
月凉山泉下
她急急忙忙的想站起来,但被烈酒控制的大脑始终觉得脚下虚空,越想站起便越是身体下沉,恐想这湖水定然深不见底,当下乱作一团,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浮荡,连呛……
“救命……救我……唔……救命……咳咳咳……”
“我处心积虑让你来感受这天地灵气,万物神奇,你倒好,巴巴地就想缩在你那老窝里终老不愿出来……”赫炎晋隐了那怒气,凤眸微微眯起,射出危险的精光,睨着湖里那载浮载沉的女人,压根一点要救人的意思都没有。
于他在行军打仗时有多狠辣,俞瑾凝虽未见过,但想着自己曾一次次惹他生气被他狠狠教训之时便能想象出一二,连他这样对她极好的男人,都能狠下心肠如此对她,她从未敢把他在战场的雷厉风行看轻过一丝。
这厢俞瑾凝还在水里扑腾,压根也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气话?只是每次奋力涌出水面,见那人还在岸上,心就愈加委屈、惊恐。
他莫不是想不理不睬,来个杀人灭口吧!
“救命……救……”
咕噜咕噜……
他对她有时是真好,好到她用礼教来包裹了自己十几年的心都能开出小小花儿来,可他现在如此对她,要何解?
她不愿相信,心口钝痛,捏着他对她那一份好感,在下一次奋力浮上水面之时,拿来一搏。
“爷……炎晋,救我……”
咕噜咕噜……
“咚……”
又是一声落水响,通过水波极快且震地传入她耳膜,在她失去气力放弃挣扎之前,忽被人挟过了腰肢,往水上一提。
“算你识相,还懂我是谁!”
他虽说是骂着,可到底听她唤那一声名姓,也微微激荡不受控了。本还想再让她受点苦记住教训,偏偏这人,生来就是要磨他的!
“咳咳咳……”她倒在他怀中猛咳,才不管他说话没有?小手紧紧揪着他湿透的衣衫一角,如抓着救命稻草般不敢撒手。
是他来了,她知道!
而她又是怎样迫不及待地偎入他怀中寻找安全感的动作,她不知道!
月凉山泉下2
腰上的钳制紧痛难忍,她觉得他还在生气,可到底他是不忍心看她这样去了,一惊一喜过后,她生不出一丝怨嗔来。
“你这笨蛋,这水又不深,你扑腾个什么劲?呛也是活该!”
耳边传来他夹杂灼烈气息的骂语,她愣了一下,可不想管,她头疼,腰疼,连腿上那破皮处也来瞎掺和!刚又过了一场生死惊吓,现在什么都不想顾了!
他带她往岸边走了几步,慢慢地,她脚下也觉踏到了什么,一踩实,一颗惶惶不安的心,终是落了下来。
“我不会水!”
“我当然知你没用!你说你还有什么用?”他气恼地冷哼,连吼带骂间,将她鬓上的发钗不着痕迹地丢开去。
“我可以为爷分忧……”她不悦地申辩,她不是没用,是他每每就只看见她弱点罢了。
他凝着她飘荡在湖面的黑发,银碎月光洒落,竟照得她一张素颜纯真无暇,美得好似月宫仙子,轻衣也觉压身。
他半响才想起她说了什么,骂骂咧咧道,“你还敢顶嘴,让你吃点教训!”
话音一落,他便把之前的想法付诸行动,两下就把她扯个精光,泉水淹到她半胸之上,肌肤在水的浸润下泛出柔光,与她黑发相映成趣,更有诱人之艳。
他一手把她勾住,手便揉上她的胸,她的身体痉挛,战战兢兢的样子更是撩拔他的火,眸色一黯,俯下头,泄愤一样的蹂躏她的娇唇。
他强硬的挤压她的唇,连啃带咬扯得她生疼,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凶狠,突然间,她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因他本来勾着她腰身的手自后滑向她的股沟,并且沿着一直向腿间挺进。
她因坐那破马车,弄得大腿上淤青破皮,本就是火辣辣的疼,后又怕被人瞧出端倪引人臆想,都是强忍着装正常,实则那苦就只有自己知晓自己吞咽,现在被泉水一浸,痛得发胀,又被他手一碰,更是疼得想要死去才好。
月凉山泉下3
她满脸不知是泪是水都分不清,但极痛之下她实在难耐,哆嗦的更为厉害。
他显然察觉到她的异样,想到她腿上的伤,凤眸凛厉闪过一丝懊悔,突然松开她的嘴唇,双手挟着她的腰,紧紧地蹙眉。
这女人,不舒服为何不知说话?难道说一句软的,喊一声痛会要了她的命吗?
他不禁摇头,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低低叹道,“你哆嗦什么?”
若她说一句痛,他定会好言安抚,她难受他亦不会好过的。
“水冷……”
他一震,眸中倏地落下阴霾,沉黑颜色与这无边之夜深了百倍,胸膛剧烈起伏着,终是控制不住,朝她大吼出声——
“这个是温泉!”
话音落,他便一把推开了她,径直朝岸上走去。他真怕体内那腾腾的怒气,会让自己不受控制地想去掐断她那只看起来如此不堪一击的纤细颈脖。在还有一丝理智之前,他要远离她……
死女人!
死鸭子!
死瑾凝!
俞瑾凝站在水里抽抽,被他这一说,发觉水还真是暖和沁肤,可这又怎么样?心冷了。
她又惹他生气了,她并不想这样的,腿上疼痛自己强忍便罢,在她心中,他终归是她的天,她的夫,没有这种道理非要嚷嚷着喊痛,看夫君为自己着急心里高兴的事。
这样只会让他的累。
如他,他曾累过吗?厌倦过吗?烦躁过吗?就算有吧,他也是自己忍了,没见得他有想过来找她倾诉的时候!
其实,他们俩真的很像,只是她没他那样率直罢了,可一转眼,就是她的错!
她想追上去解释一番,低头一看,最后还是缩在水里,抱膝蜷缩着,盈盈水眸望着皎洁半月,半是疼痛,半是惊惧!
酒意大醒,回想这一幕,才开始担心他湿淋淋的走了,万一生了病,就是她的罪过。她该跟着回去服侍才好,可……
怎么办?他把她丢在这里,衣衫被他扯破,可千万别在这时来个什么人!她真个就要死在这里了!
月凉山泉下4
许久许久,时间如水流逝,她仰着脖子都酸硬疼痛了。周围只有安静陪伴在旁,听着自己心跳,感受自己不是冷却无法控制的颤抖,心正往无边无际的寂寞惊恐中沦陷着。
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入泉中,竟连一点痕迹也寻不着,便被温热氤氲的热气遮掩,一如她此刻孤冷难熬的心。
哭声越来越大……
他真不回来了吗?
正在这时,岸边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她不禁瑟瑟发抖,双目一闭,正要往水下淹去,忽闻熟悉声响,“别躲,是我!”
下一秒,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捞起,将那湿淋淋的小身子紧紧包在他手里裹来的毛毯中,纳入怀来。
感觉着他温热的胸膛,稳健的心跳竟是如此真实,她心下一轻,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他淡淡一叹,语气中尽是无奈。
她抓着他干净的衣服,泪眼鼻涕一个劲往他身上蹭,“我知错了,爷不要再把我丢在这……我害怕!”
“你也知道害怕?我还以为你心念《女诫》规矩能无视一切危害啊?!”他冷冷数落,扬了唇角,眸中一片狡邪的笑意。
俞瑾凝更是痛,一种不被了解的痛,“我真以为爷不会回来了……爷能回来捞我,妾身这辈子给爷当牛做马,一辈子不敢再惹爷生气……”
“哦?”他难以置信地笑出声,捏上她挺鼻,“我才走开几刻?有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别是我的瑾凝在这山间泉里被狐狸精叼走了,这下怀里抱着的可是那只撩人的狐?”
她一愣,有些后怕地瞟了眼那远去的月下温泉,嘴上没说什么,柔软的小身子却更加贴近他,在他怀中嗫嚅,“我是……我是你的瑾凝来着……”
他柔柔一笑,迎着月光,英气俊秀的轮廓勾勒无疑,飞扬的眉宇间,溢着明亮的激动和欣然。
他微一停顿,思索片刻道,“罢,你是人是妖,我且留你在身边观察几日……”
她恍然哦了一声,随后听他心跳去了。
他看了她一眼,脸上悻色渐去,半响提醒道,“你这辈子本就属于我,至于不惹我生气这事……还是莫夸海口吧!”
俞瑾凝面上一赤,惭愧不已……
晓月已无形
回去还是那破马车,俞瑾凝定要遭罪的。
托得那又是酒又是泉又是惊吓又是折腾的福,她在出林子之前便被他哄睡了,一觉醒来,虽觉腿上疼痛依旧,人却已躺在了屋里大床上,相比之下,不用再受颠簸之苦,足够她乐上好一阵!
可接下来就是乐极生悲,吃了野味闹肚子,一个大清早就来回跑了五六趟,本是惊颜未定的脸,现下瞧着是越发苍白了去。
赫炎晋眼有万分怜惜,早知道她如此娇生惯养的,昨日也不丢她去温泉里了,当时只想和她一番花前月下,临泉而坐说说与她的际遇,谁知被她气得事态不受控制。
她腿上的伤他回来检查过,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草药敷上去非但没好,还肿了起来。半夜里他捣药敷药又折腾了一阵,见肿渐消才放下心来闭眼休息,人才入定,她就开始闹腾,真是后悔不已。
他咬着牙,看着她来回出入,心想这野外浪漫就这一次了,只这一次就好。
又塞给她几颗药,药效发挥后,她才得以安稳躺下,依在他身边,见他目光深沉含怨,想起昨夜自己发过的誓言,咀嚼咀嚼……
脸一红,轻声道,“相公,我没事了……让你照顾我通宵达旦,我真该死……相公直管安心睡下,午前我叫相公起身吧,做桌好菜慰劳你!”
赫炎晋又是一阵好笑,盯着她俏丽容颜,心里说不上那是个什么滋味!
她是真给他骂开窍了还是真被邪气入体啊?
怎么看怎么不像他那个古板保守的瑾凝?真真让他受宠若惊得很啊。
“相公……你这样看着我……看我做什么?”
她脸皮子薄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盯着她好似她是个什么天外来物,瞧得她浑身难受,不带这样研究她的,他是不是又想做什么呢?
他没回她话,微一倾身,将她压下身下。
“要做一桌子什么菜?”
“相公爱吃的!”
他淡淡一笑,手拂过她柔滑黑亮的青丝,邃深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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