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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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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在寻她眼底的惊惶,也是在转移话题,他不想再与她为司马萌玉的事争执,结果,其实是两败俱伤!

他苦笑,“我只想和你一起过这个团圆的日子,让我陪你一会,用些膳食,可好?”

赫炎晋,很少这样低声下气的。

他的眸光很复杂,却又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在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的心中,她还不清!

她心里一动,一个“好”字便脱口而出。

……

“九姐……不好了……不好了……”

被瑾心惊乱的喊声惊醒,俞瑾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从被他送回帐内,盯着天色越来越暗……天黑……深夜……

而这会,子时一刻,瑾心在喊什么?

她吓得心脏用力一紧,难道是他出事了?

她瞪着那个跑得虚脱的身影,紧张地抑声问道,“喘好气再说话!”

“司马萌玉要生了——”

他的城府心3

“什么?这个时候?这么突然?”俞瑾凝眼底少见闪过诧异,这样始料未及,且身边王爷不在,谁能拿主意?

“稳婆呢?”

瑾心被问得咋舌连连,大眼睛眨巴着,满是难色,“这这这……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稳婆啊?”

俞瑾凝手一紧,目光一闪,又问,“古大夫呢?”

“之前找人问过了,说是进山采药,应该回来的,可是还没见到踪影呢!”

“事不宜迟,就按规矩来办吧……来人!”

帐帘一掀,进来的是扶邦,脸色也带着焦灼,“王后娘娘!”

“扶邦,你速派些人到前面山头下的村子里把稳婆找来!越快越好,多找几个都无妨!”

她说罢,也没顾上扶邦应声,突然抓住一边屏风,弓着身子激烈呕吐起来。

这变故吓坏了瑾心,忙轻拍她背帮她顺气,一边朝扶邦使眼色,“姐姐,你别激动啊!司马萌玉孩子迟早是要生下来的,你别惊也别急,来,坐这边休息下!”

她说着正要搀扶俞瑾凝过去,却忽然被她反扯住,绝美的脸上有丝惨白,朝着她摇头,“王爷出战未归,稳婆也找不到,古大夫也不见,司马萌玉定然慌乱,你随我去,去看看她……”

瑾心听得晶眸瞪圆,急忙劝道,“姐姐,那生孩子见着血对你来说是晦气,你别去,就坐在这儿等就是了!”

俞瑾凝暂也没吭声,似被瑾心的话震到了,抬眼看着帘外飞扬的大雪,半响后终于开口,“我还能听见她的叫喊声……她……”这话也没说完,人就这么直直起身,朝着帘外去。

瑾心差点被她吓死,拦在她身前,又拼命地重复那些话,“哪里有?我怎么没听见?姐姐啊,那司马萌玉那样阴你,你何必去管她死活……”说到这瞧着俞瑾凝瞪来,才知自己性急说错话,忙也改口道,“姐姐你听我说,你现在去也帮不了什么,你会接生吗?扶邦已经去找稳婆了,那孩子是王爷,他也不敢怠慢不是,你就别去了吧!”

他的城府心4

“啊——”

叫喊声,夹着呼啸的冷风吹出帐外,令人揪心撕肺。

俞瑾心拼命地捂着耳朵,却还是逃不开这魔音绕耳,而她无法想象,进到司马萌玉的九姐,现在是稳坐还是也同她一样难以忍受?

俞瑾凝坐在床沿,细心地用热水为司马萌玉擦拭汗液,司马萌玉并未真心领受她的好,从她入帐便冷眼看她,只是实在抵不过身体的疼痛,越发意识消散了。

这阵疼痛过去,她喘着气,双眼望着帐顶,干涸的嘴角轻轻地呵气道,“俞瑾凝,你别在这假惺惺,你把古大夫藏哪去了……你这阴险小人……”

俞瑾凝并未回答,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小心地保护着自己,也保护着她。

这话题,从她进来到现在,司马萌玉唯一咬住不放,得了空闲就要重复的事,她已经回答过司马萌玉,古大夫至今未归,可是司马萌玉不信!

因为她说她心里明白,古大夫为她诊脉,断定便是这二日就要临盆,他见此处扎营之地的高山悬崖上有种可用来为司马萌玉生产时保命用的药草,说是今夜之前便要为她寻回,才可保住她和孩子性命!

而现如今子时都过,古大夫未见入内,她相信,这事上,俞瑾凝定然做了手脚,因为王爷下午出征了,借此她最薄弱的时机,俞瑾凝会向她报复!

她不想看见俞瑾凝,更确切的说,她害怕看见她,王爷不在军营,此处属她最大,而她进来后又做了一系列的让她不理解的事,她让瑾心留在帐外,因为周围都是将士,是男人,帐内除了她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若这时俞瑾凝对她伸出阴毒之手,她却无力反抗……

她真的很害怕,然而她却只能伪装自己,让自己在俞瑾凝面前表现得坚强,在她意识清醒之前,她要等到古大夫回来!

干爹说过,今夜一定会回来的!

新一阵的疼痛又侵蚀了她的神经,抑制不住,她又一次在俞瑾凝面前,显露了脆弱。

“啊——好痛……我要我干爹……”

他的城府心5

俞瑾凝如星的眸盛着满满的怜悯,看着司马萌玉这一痛呼之后,双瞳透出茫然之色,好似意识已开始迷离。

顺势往下看,当瞧着被褥之下有血不断溢出,她惊得一下站起,手中的毛巾也跌落在地。

“瑾……瑾心……瑾心!”

“来了,来了……”瑾心从外分奔而入,眼睛都不带看人的,才在俞瑾凝身边站定,就听见她尖叫出声,“呀,好多血……”

再看床上的司马萌玉,好似被什么扯去了半条命,蔫蔫地愣是回不来的样子。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扶邦把稳婆找来了没……”

“哦,哦……”瑾心应着旋身就走,可又差点与外屋相隔的屏风撞在一起,这满屋子都是血腥味,看一个女人生孩子前是什么模样?这也是她俞瑾心大闺女上轿头一遭啊,不,简直比这更可怕,是还未嫁人就生孩子了,颠倒错乱,俞瑾凝也没太留意她是怎么出去的。

俞瑾凝盯着床上发丝凌乱,汗滴不止的司马萌玉,怕她这会不出声,挺不到古大夫回来会出事,忙又靠近了些,忍着血腥引起的胃部不适,颤颤地慰道,“司马姑娘,你再忍忍,稳婆马上就到了……”

司马萌玉半阖的眸无力地睁开又垂下,睁开又垂下,泪水中夹杂着痛与恨,簌簌自眼尾滑落,她咬着牙根,揪着铺褥的手青筋迸露,却一直,未给她任何回应。

她很清楚,她要的不是稳婆,她的胎位不正,随时都有难产的危险,稳婆来也只会速手无策,她要干爹,干爹说过,他已寻到母子平安的稳妥之术,这才是她的救命良方啊!

“姐姐,姐姐……稳婆来了……来了……”

瑾心从外便喊起,她也辛苦了一晚上,带着三四个稳婆头发凌乱的奔进来,内室顷刻间忙活开来。

俞瑾凝深深地看了眼处在疼痛中的司马萌玉,垂眼将瑾心的发辫系好,拉着她,往外走。

他的城府心6

尖锐的叫喊声持续不断,稳婆忙进忙出,热水端进去,不时就是一盆鲜红地泼出来……

站在帐外等候的俞瑾凝也有些慌不择路起来,怀里的暖壶捂着,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热,十指均是冷的。

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除去司马萌玉的叫喊,稳婆地鼓励,帐内似乎没有新的进展,而这样拖下去,很可能出现的结果便是——

难产!

果然,稳婆这一次出来,一个年岁大的,抚这胸口,向她承秉了一件事。

“王后娘娘,夫人这是难产啊!你快拿个主意,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俞瑾凝惊得手抖,必须是有一命舍去的事吗?她忽然想起司马萌玉与她的那个约定,“无子不入中宫!”

若是保大人,那司马萌玉就再也没机会与她争什么了!

这也是赫炎晋的想法……

可是,孩子是赫炎晋的骨肉啊,再过个把时辰,父子就能见面……

原来,做这样的选择,是那样的困难!

“王后娘娘,你快拿个主意吧!要不这样拖下去,母子都可能有危险……”稳婆再次催促道。

她乱得毫无头绪,她不敢做这样的决定,而帐内,隔得如此远,司马萌玉好似也通灵一般,朝着门外大喊道,“还我干爹……让干爹来见我……俞瑾凝,你藏着我干爹做什么……”

“哎哟,我的好夫人哎……这产房不能让男人入内……”里屋,便是另外几个稳婆劝说的话。

这些话,更让司马萌玉疯魔了般,尖着嗓子,连连凄声喊道,“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俞瑾凝……你别想在这时候坑害我……我要见王爷,让王爷回来……”这一连串的喊叫几乎用尽了她全部气力,声音突然中断,传来了稳婆更为慌乱地喊叫声。

俞瑾凝的心也重重往下沉去,看了眼静候在旁的扶邦,颤声道,“你亲自去,一定要把王爷请回来!”

他的城府心7

赫炎晋接到扶邦遣人过来禀报,那场阻截战也快接近尾声了,立刻也动身回来。

路上听得扶邦说一直都是俞瑾凝在照顾,他阴鸷的眸子更深了些,虽说午后那段说话,聪明如她这时必不会多做事,但他还是担心她会吃亏,在等不来他回去,就为了保住孩子做了什么!

这四个月,他不在俞瑾凝身边,可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向他禀报俞瑾凝的情况。

他深爱着那个时刻以大局为重的聪明女子,他想她想得快疯了,但就为了同等的大局,他等到今夜,他忍着……什么都没有表示。

马儿在黑夜白地里奔驰,冷意冉冉,却似一抹魅影疾驰而过,旋即,他已赶回军营。

跳下马来,直奔司马萌玉大帐去,他知道他这般心急不为她,只为那个有时脑中浆糊的俞瑾凝。

转个弯,看着一瘸一拐赶来的古大夫,他随即大怒,劈手指向他,“本王命你站在这,没有本王传唤,你不许入内!”

他说着狠狠一拂袖,便待掀帘而入。

古大夫一身脏乱顿时跪在地上,硬着头皮禀报道,“王爷,萌玉难产,非老朽不得,老朽已想到解决之法,定能保住母子平安!”

赫炎晋略一皱眉,忽然冷笑。

古老头也以为他是介意产房不入男的迷信?可他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母子平安?他倒希望这半夜不归的古大夫能整夜不归!

他斜睨了地上的人一眼,自己进了那间污秽的屋子。

……

俞瑾凝从大帐一侧显出身来,古大夫瞧得眼底一惊,她示意他起身,问了他这半夜去向,才知古大夫采药下山时,因天黑路滑不甚摔倒昏迷,再醒来赶回来便到了这时候。一回到军营就听见士兵说起司马萌玉生产大事,立时也没得歇个脚,就这样瘸着过来了,谁料与赫王撞见,被他喝止在门外。

他叹,他来晚了一步,真的,就是一步……

俞瑾凝不安地再度望向那厚重帐幔之内,看不真切,她的心,也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

赫炎晋不让古大夫入内,就是不保母子平安?

如果是这样,她看不起他……

他的城府心8

内室,血气冲天,香炉青烟盖不住呛鼻的血腥味。

他挥手,让稳婆停止,等在了厅中。

有细碎的呻吟从床榻里传来,幔帐放着,看不真切,他目光愈暗,伸手掀去。

司马萌玉一脸汗湿,早分不清是泪是汗,黏湿的发贴在雪白的脸边,更显消瘦而孱弱。

他斜了眼放在木架和床榻上的铜盆,盆中血水殷红,血块坨坨,一丝躁热之感突然从身体深处而来,他往额上一擦,已是薄汗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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