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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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摇了摇头:“不是我救了你,是镇南王救了殿下,他现在还受了伤中了毒,我要带着他去疗伤解毒。”太子果真看到古天翊肩膀上的冒着黑色的血迹:“翊哥你受伤了啊,快点去宫里吧。”
古天翊冷笑的看着古天黎:“你认为你那个东宫还是安全的吗,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查不清是不是细作,你还是好好回去查一查吧。”
太子看着满地的尸体,脸上的神情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我现在就去找人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安静。”
古天翊淡淡的说道:“不用了,我已经通知了老七古天祥了。”
他?
太子有些不赞同的挑了一下眉毛,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古天翊朝着后面摆了摆手,晋辉点头,房顶上的穿着黑色软甲的侍卫们竟然瞬间消失了。
“太子殿下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吗,老七一直在外游玩从不参与朝政,你认为太子殿下还有多少亲信是安全的。”太子张了张嘴,知道古天翊说的事情都很在理上。
因为刚才他会东宫里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那些美妾里竟然有十几个都是细作,而且这些美妾都是他亲信的大臣送给他的,他现在根本分不清到底谁应该相信了。
远方传来马蹄的声音,一个穿着桃红色长袍,面容白皙嘴角含笑的男子骑着快马跑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尸体还有完颜睿的尸体,眉头皱了起来:“翊哥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来的人正是古天祥。
“这个人是完颜睿,北国的大皇子,他中了蛊虫刚才暗杀我们,老七你把这里检查一下吧。”古天祥和他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了,翊哥你受伤了。”他的眼里冰冷异常。
“刚才在打斗的时候我们可能误伤了百姓,老七你去安顿一下,还有这个北国大皇子中了母蛊一定和南疆有什么牵连的。”太子听到古天翊的话,眼睛暗沉了下来,这不是把一个大功劳送给老七了吗。
皇上正在为北国大皇子被杀的事情无法对北国有个交代,太子笑着说道:“七弟,这样你去安顿城中的百姓,如果不行,给他们一些银两就好了,我去向父皇交代大皇子的事情。”
“太子殿下,这南疆的巫蛊之术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我们京城,还竟然明目张胆的刺杀本王,你认为太子殿下这样去汇报给皇上,皇上会嘉奖与你吗,不治你一个护城不利之罪就不错了,太子殿下难道不需要各家各户的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乱党余孽吗?”古天翊语气冷冽下来,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满是幽深,让人看不出情绪来。
太子一怔看着古天翊:“翊哥你是说还有南疆的逃犯吗?”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想明白一样:“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命令人去挨家挨户的排查。”
初夏看到古天翊肩膀上的血越来越黑:“太子殿下,我要去给镇南王解毒去了,告辞了。”
太子看着初夏扶着古天翊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些刺痛,可是还是咬了咬牙转身向东宫的方向走去。
回到镇南王府的时候,初夏赶紧找出剪子将古天翊外袍剪开,露出暗器的肩膀,初夏这才看的出来暗器是个带着凹槽的五角星,怪不得会流出这么多的血,那暗器刺进肉里,凹槽就好像一个引管一样将血液引出来,这样就算不中毒身亡也会流血而死。
初夏看着暗器,她拿了一块棉布捏住露出来的一个凹槽瞬间拔出暗器,古天翊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一下,嘴里闷哼出声。
暗器掉在了地上,初夏看着古天翊发黑的嘴唇还有外翻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古天翊:“你还好吗?”
初夏问完以后真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那暗器做工精良,拔出暗器的时候几乎连着肉带着皮在加上带着毒,怎么能好呢。
“我没事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吃了五六年的毒药这点毒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从来没有哭过,因为她觉得哭是天下最没有的事情,还流失很多水分,可是看到古天翊故作坚强安慰自己时候,她鼻子有些酸涩。
“笨蛋,伤口都这样了,你还安慰我,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我连累,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初夏的鼻音很重,她几乎强忍着泪水:“呵呵,你看到有暗器伤我,你也会义无反顾的为我挡着不是吗。”他黑宝石眼睛里有流光溢彩。
晋辉急忙走了进来拿着一个小黑瓶说道:“初夏姑娘你让我配的解毒药。”
她转过身拿过小黑瓶子:“多谢。”将小黑瓶子打开,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黑色的血液遇到白色的粉末以后开始冒着绿色的泡沫,古天翊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初夏感觉到了他的轻颤:“可能会有些疼,一会你会有些困意的,等你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疼。”
“什么?又要睡觉啊。”古天翊皱起了眉头,好像睡觉对他来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可是这是初夏故意安排的,他现在身体不好,又经常费神,心脉十分的脆弱实在不宜在费神费力,最好的调养办法就是睡觉。
“晋辉如果我一会睡着了,记住把三王的私炮营的位置告诉给他,还有找几个人闹事让京城越乱越好知道了吗。”古天翊说完眼皮真的有些沉了下去。
京城里出现南疆巫蛊之术本来就是人心惶惶,这个时候太子大动干戈的搜查南疆余孽一定会让京城老百姓怨声载道,这样皇帝一定恼火,初夏看着古天翊故意引开他的注意:“你刚才告诉太子要他查乱党余孽其实是想告诉皇帝,太子是个不堪重用之人,你让古天祥安抚京城百姓意图是让皇帝重新看待古天祥吗?”
古天翊现在神情慵懒的起来,可是药效起了作用,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好像要快睡着了,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用沉默回答初夏答对了:“如果要给我的父王弟兄们报仇,第一步就是让太子和老三发生更大的矛盾,彻底激怒皇上,然后就是推翻他们。”
“你要拥立七皇子吗?”初夏看着古天翊肩膀上的血液慢慢的变成了红色,她问了古天翊的话却不等他来回答,只是转身出门端来一盆清水。他看着她窈窕的身姿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初夏端着清水进来的时候看到古天翊拿着一个舆形图,她将棉布浸了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伤口,她也看着图纸说道:“这里是南疆吗?”
古天翊挑眉看着初夏:“嗯,只是这个图有些模糊,你能在为我画一张吗,我脑子里还有很多地图,可是我身边的画图的人实在太少了,我的时间又。。。”他想说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害怕自己以后心有余力不足。
“可以。”初夏抽出古天翊手中的图纸然后看着他:“不过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睡觉,休息,等你伤好了,你来说,我给我你画好不好。”初夏的语气温柔的春天的柳絮一样轻抚着他心中的伤痕。
古天翊的眼神凝了一下,他就那样爱怜的炙热的看着初夏,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发热,她有些不要意思的挠了挠头:“你,你休息吧,我回府了。”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有多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初夏刚要转身,突然古天翊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乌黑的双哞闪过一丝光芒:“你和我一起睡。”古天翊说完根本没有等初夏的拒绝就一把拉住她纤细的小腰带进了床里。
初夏瞪着古天翊,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古天翊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为什么力气总是那大,而且她发现他是一个很霸道的人。
她挣扎着他的牵制:“喂,古天翊你怎么这样,我有说过我要陪着你睡觉吗?”这个男人可真是的,她生气的捶着他的胸口,可还惦记他的伤势,也不怎么敢用力气。
“你刚才和我这样冠冕堂皇的走进镇南王府,你认为你现在自己出去还能是安全的吗?”古天翊悠悠的说道。
“什么意思?”初夏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古天翊,刚才她和他进府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陌生的面孔啊,难道他的身边的侍卫里也有什么细作不成。
“这个镇南王府不必太子的东宫暗中埋伏的少,不说别人就说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他也不会安心让我待在府中的。”他的睫毛很长甚至有些卷翘,盖在眼睑下形成了一道阴影:“这个镇南王府里也只有我的床是可信。”
古天翊好像真的很累,而且他完全把初夏当成了安眠的抱枕,他紧紧的抱着初夏的细腰:“你不累吗,刚才我们经历了很多事情呢,你也睡会。”
初夏看到外面果然已经是傍晚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和古天翊就这样在一起睡觉,她依然狡辩的说道:“我一个没有出阁总和你在一起睡觉是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男女大防,要和防贼一样吗?”
耳边传来古天翊的呼吸声,好像睡着了一样,她狠狠的瞪着古天翊:“古天翊你又给我装睡是不是?”
“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和我睡觉的,你好好的休息,说不定过几天会有好戏看呢。”古天翊把头偏在初夏的肩膀上,拱了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方式睡着了。
初夏瞪着古天翊,可是看着他眉宇之间紧紧皱在一起的样子,真的不忍心在推开他,算了,等到他睡着了,她在悄悄的离开吧。
可是为什么眼皮越来越沉呢,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一凉,那似有似无的药香的味道又萦绕在她的鼻子间,耳边一阵湿濡。
初夏不耐烦的挥了挥耳边的瘙痒,却意外的碰到了他的嘴巴,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古天翊大大的笑脸。
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古天翊笑着看着睡眼朦胧的初夏:“早啊。”这种醒来身边有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古天翊今天头一次早上起来没有起床气。
他爱怜的看着初夏如画一样美丽的容颜,初夏心里却又是一阵懊恼,自己怎么又和他睡了一个晚上啊。
古天翊今天没有起床气,可是并不代表初夏没有起床气,她猛的坐起了身子,撅着小嘴四周看了看,眼神里满是冷冷的光芒。
“怎么了?要不再睡一会?”古天翊看着初夏眼里的愤怒,墨黑色瞳孔里满是微笑。
“我要回府了,你自己睡觉吧。”初夏拉开古天翊的胳膊,看到自己手腕上一个芙蓉花翡翠手串,每个芙蓉花雕刻的活灵活现。
“这是什么?”初夏抬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古天翊:“凭证。”
“什么凭证。”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他:“你不是说男女大防,犹如防贼吗,如果有一天我能活到你嫁不出去的那一天,你就过来找我,我娶你。”
初夏清澈明亮的瞳孔里倒影着古天翊俊朗的容颜,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有着亮眼的光芒,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戏噱可是语言里有着一丝谨慎,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初夏想要拿下来可是却发现这个手串却像是长在手上一样如何都拿不下来,她皱眉头看着他:“怎么拿不下来。”
“这手串拿不下来的,除非你成为镇南王府的女主人,我可以把这个交给你的时候,你就能打开了。”古天翊手里出现一个好像绣花针一样的钥匙。
初夏伸手要抢古天翊手里的钥匙,可是他一晃,那钥匙就凭空消失在古天翊的手心里:“你就安心带着吧,你的手那么白,带着多好看。”他诱哄着初夏。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确实很好看,既然现在拿不下来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在拿吧,初夏跳下床伸了一个懒腰:“那我回去了。”
“你不吃点早膳在回去吗?”古天翊斜靠在床边,领子的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