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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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没有走进一步,古天翊大手一挥,将他打出一米远的地方:“燕王殿下,本王的王妃胆子小,你这个样子会吓坏我的王妃的。”他的声音冰冷,好像雪山上的天神一般。
马场里四处躺在受伤的马匹,这些马好像不堪疼痛在地上翻滚着,燕王力大如牛在楚国是数一数二的,初夏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燕王:“燕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们的马打伤了,我们如何给朝廷准备马匹办狩猎大会。”
燕王浑身痒的难受,他恶狠狠的说道:“哼,初夏你毁了我,我就毁了你们镇南王府,我知道这次狩猎大会的马匹是你们准备的,你们到时候准备不出良马来,你们的皇上一定砍了古天翊的头。”他说完仰头大笑。
王妃,请你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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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你不是就要解药吗,我给你,可是你要答应我,你必须现在离开。”初夏现在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把解药扔给了他。
燕王连滚带爬的向前抓着解药,古天翊眼神阴冷,他将手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很响亮的口哨,那口哨的响亮的声音划破了长空,让马场里没有受伤的马儿仰头长嘶鸣一声,然后像燕王飞奔了过去瑚。
这些马都是这次狩猎大会的良驹,迈开四条腿就朝着燕王踩了过去,燕王一心想抓住那个黑色的药瓶却没有看到骏马。
直到一个马踩住了他的手,他惨叫了一声,他的眼神发出凶狠的目光,飞脚将马踹了过去,骏马嘶鸣了一声,它的马腿露出了白骨。
初夏心里惊讶,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马给踩死了,而他在自己中了毒情况下竟然还把马的腿打到骨折,真是力大无穷。
燕王在空中翻转三百六十度,稳稳的落在空地上,他大喊着:“这解药要怎么用,真是痒死我了。”他在空地上蹦蹦跳跳着,好像脚下面着了火一样。
“每天用温酒服用三次,两日后你就可以好了。”燕王听到她的话,连忙打开药瓶往自己的嘴里倒。
那瘙痒很快的消失了,他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往日的阴冷,他冷哼了一声,转身要离开。
“燕王殿下,你把我们的把全部打成这样,你不觉得应该有个合理的解释吗?”初夏喊住了他。
“哼,你还怪我伤了你的马,你又是怎么陷害我的。”燕王生气的大喊着,要不是刚才自己刚才忍不住抓伤了自己,现在要回去清洗伤口,现在他还真想找这个初夏算账铄。
“呵呵,燕王这话说的,我只是找花国的麻仁报仇,燕王是如何中的毒呢,或者是说燕王殿下本来就是花国的人有联系呢。”初夏的话赌的燕王哑口无言,他知道初夏和华俊熙关系很好,如果他和花国的人有联系,那华俊熙势必要怀疑他。
他冷冷的看着站在远处的初夏:“这次我们来天朝国送给你们五十匹汗血宝马,我明天就让人送过来。”说完他转身离开。
马场里硝烟四起,很多马的腿骨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古天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马:“得赶紧治疗这些马啊,不然这些马会死的。”
晋辉声音里也满是沮丧:“可是连大夫不再这里啊,他家里的母亲病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他家不再京城里,订好了后天才回来。”
“我试试吧。”初夏挽着袖子看着晋辉:“晋辉大哥,麻烦你找来一些麻沸散来,越到越好,我没有治疗过马,我只给人接过骨头,不知道马的承受里又多大。”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皱着眉头:“不行,这样你太幸苦了,你现在的身子不允许的。”
初夏淡淡的看着她:“如果不行,你还能找来更好的大夫接骨吗,而且你就看着这些马这样的死去吗?”古天翊担忧的看着躺在地上嘶鸣的马,那些马的眼睛了已经开始流出了绝望的眼泪。
“我给你找两个帮手,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古天翊生气的骂着:“要不是看我的马受伤成这样,我真的不想让那个燕王走掉。”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会有机会报复的。”初夏诡秘的笑着。
古天翊不明所以看着她:“那解药我只告诉他一方面的,还有就是要用那药泡澡的,不然他瘙痒的地方就会腐烂,所以我敢打百分之分的包票,他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你放心吧。”初夏很义气的拍着他的肩膀。
她用一根绳子将自己宽大的袖子绑了起来,然后大喊一声:“开工了。”
她指着一个小马官吩咐着:“你把好的马赶到远一点的马厩里,因为待会估计伤马会疼,这些马都是有共鸣的,好马听到伤马的叫声,它们也会烦躁不安的。”
“你,把伤马分成轻伤和重伤,有的轻伤你们能治疗的,就自己学着治疗,你们不能老是靠着你们师傅啊,要想自立就得勤能补拙,如果处理不了的,过来问我听明白了吗?”初夏一身沉稳之气让在场的人全部都心悦诚服起来。
初夏拍着手:“大家行动吧,今天的时间紧。”
两个马官把重伤马抬到了马厩里,古天翊一直跟着初夏,他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义气,他眼神里满是关心和内疚,她知道他在担心她。
初夏眨巴一下眼睛用胳膊肘子推了推他:“愣着干什么呢,你快点给我的胳膊用盐水擦一下。”这个时代没有消毒用品,只有用盐水代替。
古天翊低着头用带着盐水的棉布给初夏细心的擦着,他拿着她的手擦着盐水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要不这些马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你要是累着了怎么办啊。”初夏知道他心疼她,可是她也知道古天翊十分爱这些马,如果这些马死了,估计他也要心疼好些日子。
初夏听到他的话,笑着说道:“没事的,这马腿骨折其实一个是个小手术,我只是看看伤情,重的活,我让他们干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你当我的下手。”
“好。”古天翊连犹豫都没有点头答应,这到是让初夏有些意外,因为刚才她只是和他开个玩笑罢了。
初夏说完就蹲下来查看马的伤情,可是这些事情,他是干着急也帮不上忙的,他知道初夏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当初自己的父亲也说过他们都是边关的将士,边关的环境十分的艰苦,所以找女人也要找独立的,不能太较弱了,当初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他想找的女人。
可是真的找到了,看到初夏用木板熟练的给马腿接骨的时候,他心疼的要命。
正在他心里焦虑的时候,一匹马因为疼痛一下从地上翻了起来,让初夏踉跄了一下,古天翊一把抱起初夏,他心疼的喊着:“初夏,我们不治了,让这些马自生自灭吧。”
初夏看到他紧紧的抿着嘴唇,她感受到了古天翊的不悦:“翊哥,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快点放我下来啊。”
“我们不治了,我们回去,这些马不及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会受不了的。”古天翊抱着她大步的向前走。
“翊哥,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温室里的小花,你当初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你如果希望我是那种女人,你就错了。”初夏的声音让古天翊停下脚步。
初夏挣扎的从古天翊的怀里跳了出来,转身向马厩里走去,古天翊不说话,眼神里写满了担心:“要不这样吧,我把马厩里点燃一个火盆,这样你就不会太冷了。”
“不行,这里的条件很差,如果点燃火盆就会招来飞虫的,到时候马感染了怎么办啊,待会你帮帮我就好了。”初夏急忙走进马厩因为有的马她已经涂上麻沸散了,她现在要摸清用多少麻沸散,马会没有知觉。
古天翊急忙跟着她说道:“这样吧,你在一旁教我,我来给马接骨,你吩咐就好。”初夏知道他的执拗,也不好勉强。
不得不说,古天翊是个很好的学生,她的话只要交代一两句,他就很熟练的把马腿接好了。
两个人直到忙了大半夜才忙好,这马场里有一个房间是古天翊休息用的,只是屋子很小,床也小。
这个马场里没有女人,只有放马的马官,他就亲自提着水烧水给初夏准备热水,有亲自给初夏洗澡,然后又亲自给初夏洗澡,不让她动手。
初夏在被热水熏的小脸粉红,眼睛带着水汽满是晶亮,她用力的拍着水桶的水,水花四溅,迸溅到古天翊的脸上,他皱着眉头用袖子擦着脸,故作生气的看着她:“调皮。”
“嘻嘻,你这样对我,会惯坏我的。”初夏眨着眼睛歪着头看着他。
“你会被我惯坏吗,我就觉得是我连累了你。初夏,如果哪天我们镇南王府支撑不住了或者被抄家了,你一定要逃跑知道吗?”
古天翊还要说什么,初夏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这样胡说,听到没,我要和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一下子不顾身上的水一下子抱住了他,直到她的耳边响起了他戏谑的声音:“丫头,你这是在邀请我呢吗?”古天翊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初夏脸一下红了起来,立刻将自己的身子蹲在水里瞪着他:“你这个登徒子。”说完她伸手将水桶的水扬起来泼了他一身。
古天翊从水桶里把她捞了出来,然后把初夏抱到床上,她掀开被子一骨碌钻了进去,只露出两只漆黑的大眼睛,古天翊笑着看着然后自己也跳进初夏洗过的浴桶洗了一个澡,然后也学着初夏的模样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这个屋子的床平日里只有古天翊一个人住,所以床也是单人床,所以两个人躺在一起只有紧紧的抱住一起。
古天翊身上像一个大火炉一样,不一会初夏有些发冷的身子就暖了过来,她有些昏昏欲睡,隐隐约约的听到古天翊叹气的说道:“唉,总算这身子是暖过来了。”他温热的大手放在她有些微凉的小肚子上,希望初夏不再那么冰冷。
初夏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她动了动,古天翊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莫要乱动,待会你的身子有冷了怎么办。”
“翊哥,我现在好多了,以后不要这样的自责,我们是夫妻,我不是你的累赘。”初夏的话让古天翊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叹气的说道:“我没有觉得你是我的累赘,我就是不想让你跟着我这样幸苦罢了。”
初夏听着他的话,心里泛着甜甜的味道,坏笑的挠着他的细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累的。”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心里满是感动,他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带着线条的后背慢慢的说道:“初夏,我想等到这次狩猎大会以后和皇上说想回到边关去,那里环境虽然没有京城好,但是我觉得那里会让人心情十分的好,毕竟那里没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还有你听燕王说了,他这次进贡了五十匹汗血宝马,我想用我们天朝国的千里驹和他们的汗血宝马繁殖下一代,这样我们的战马就不用在依靠楚国还草原马了。”
初夏听到古天翊的话高兴的抬起头:“你真的会带着我去边关吗,朝廷不是说我们这样的武臣不是不让带妻子一起去边关的。”
古天翊看到初夏眼睛里绽放的光芒知道她心里是喜欢和他去边关的,他也高兴的说道:“这边不是有太妃吗,所以这点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等到你生下第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就要留在京城里。”这是天朝国的规定,武官是不可以带着家眷去边关的,这也算是一种人质。
初夏叹了一口气:“可是那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