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蓦然推理事件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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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不存在的凶手就是这个“依然”。
接下来,读者可能要问我:“但是,这个秘书出场次数太少了,台词也没几句,你也都没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叫慕容依然啊!”
那么,很抱歉,我告诉你们了。只是,他如同变色龙一般隐藏了起来,就如同日记里一样,因此各位读者会产生他并不存在的错觉。
他第一次出场,是在第七章里。读者回去看看吧,“‘依然’非常疲劳,他甚至都不想再继续工作,立刻回家去”说的不是翔汉,而是说他的秘书,因为工作了一整天,所以感到很累,而翔汉还要他去泡咖啡,他实在是满心地不情愿地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感觉想快点下班去。后面的一段“这时候,秘书然和往常一样高效率,不到半分钟就端着咖啡走了进来,将咖啡放在翔汉旁边,说:’经理,您慢用,这咖啡有点烫。‘”则直接揭示秘书是叫依然。同样在第七章中(麻烦读者自己去找了)的“‘依然’还是忘记不了怀月,‘依然’还是要欺骗自己吗?”,表面上来看是翔汉内心感觉他忘记不了怀月,实际上是他已经收到了楚白寄给他的信,提到了关于慕容依然与怀月的那段感情……所以他那时候才在内心突然冒出了这个疑惑。
另外,在第八章中,翔汉把那张纸扔进废纸篓后的那句“他‘依然’不能够忘记怀月,因此在它被扔进了废纸篓的那一刻,仿佛也把自己的心揉碎了一般。他毕竟,曾经那么深爱着怀月啊!”,这里的“他”不是翔汉,而是指那个跟在翔汉身后的秘书,是说他慕容依然忘记不了怀月,所以看到那写着怀月名字的纸被翔汉扔进了废纸篓中,感觉心被揉碎了一般。
另外一个暗示是在第九章里。“虽然做得应该很妥当了,但‘依然’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说的是翔汉的秘书,他当时走入办公室,翔汉都没有发现。他原本以为杀死了若可以后就该没问题了,可现在看翔汉那么慎重地保管信,总感觉似乎还不是很放心,担心这信里有问题,直到他叫翔汉去总经理办公室,他才发现了秘书的存在。而这一章里关于灵裳进入了酒吧有这样一段描写“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到这里,没有想到面对着这里,‘依然’还是摆脱不了那份无尽的惆怅和悲凉的心情。她的记忆一下模糊了起来,在灯光的映照下,脸上浮现起一圈晕红”,实际上是在她去酒吧的路上遇到了慕容依然,因为他是翔汉的秘书,所以也见过几面,两人一起去了酒吧喝酒。所以在两人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依然他还是感到很痛苦。后面那段里的“‘这里真的是很不错。’即使‘依然’躲避不了那份惆怅,但是酒精给人带来一种迷离的效果,也可以在那份晕眩中渐渐忘记不幸和苦恼”里面,“这里真的是很不错”这句话是慕容依然说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解释了。后面那段的“‘再这样下去,或许就真的会醉了,不过醉了也好,’灵裳看着那杯子内浑浊的液体,在摇动着它们的时候产生出来的漩涡,仿佛能够把人吸进去一般。看来,也许真的醉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在经历过那样的人生以后,‘依然’还是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寻求到些许的安慰”,我想我也不用说什么,读者可以明白了,是灵裳对依然内心想法的猜测,意思是说她觉得依然在与妻子离婚多年,一直独身的他,还能在这里找到安慰。
第十章我还有过对依然的三处心理描写。当中韧秋原本想劝辉凡,有那么一段描写“韧秋不知不觉地住了口,但是‘依然’还想说些什么,便开始拼命在脑海中组织语言:该怎么说呢?他现在这样,犹如死去了一般,若可的死对他的打击竟然那么大!于是,他打定主意,开口说:‘继续在这里抱着残旧的回忆没有意义地继续留在这里呢?你这样做,也只是伤害自己罢了。’”韧秋实际上早就沉默了,只是慕容依然那天也去了(仔细想想,我没说那天去看辉凡的只有那几个嫌疑人吧?),所以他还想说些什么,“继续在这里抱着残旧的回忆没有意义地继续留在这里呢?你这样做,也只是伤害自己罢了”这句话,是慕容依然说的,不是韧秋说的,而“该怎么说呢?他现在这样,犹如死去了一般,若可的死对他的打击竟然那么大!”便是对依然的心理描写。
第二段心理描写是“无论再遭遇到外界怎样大的冲击,‘依然’都不会再有反应了,他的麻木不仁,也导致他自身的‘腐烂’不断地加剧着,因此,悲伤,也已经被麻木的感情征服,不可能再表现出来了。他看着满屋子的人,感到他们来到这里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安慰一个心已经死去的人振作,这就好比是要在沙漠中挖出一汪清泉来,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他们还是来了,是因为什么?友情吗?不,不需要了,一个行尸走肉,对友情也不会有感觉了,是的,不会有感觉了,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了”。辉凡遭遇了相当大的痛苦,依然看在眼里却丝毫也不为所动,即使杀了若可的人是他,可他也并不同情,他的心已经“腐烂”了。之后那些都是他内心的想法,他认为大家来这里帮助辉凡是一件愚蠢到了极点的事情。
同样在这一章,还有一段的描写是“无论怎么想,怎么去理解,‘依然’还是得不到答案。究竟,怀月的日记……当初是被谁拿走了?昭宇从那日记中发现了真相,他撕下了的那页日记,到底……”,实际上因为警察没有公布日记的事情,他杀死若可的时候也并不知道日记在昭宇尸体上被发现了,也没有人和他谈日记的事情,所以他以为是昭宇生前把日记给了什么人也说不定。“到底……”后面的省略号的内容其实是“在谁的手上呢?”
第十三章里,他也有陪灵裳他们去看依香的花卉展览,那张灵裳帮楚白买好的票给了他。其中“然而在这滚滚人潮中很容易走散,虽然想尽办法前进,但‘依然’还是动弹不得,每走一步都很吃力。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问前面的灵裳:‘真是的,来了好多人啊,大家都那么喜欢看这次的花卉展啊?’”,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之后,在灵裳对过去的追忆中,有一段“记忆是脆弱不堪的,‘依然’在随着时间翻滚着”事实上是依然在回忆,后面的内容都是他的回忆。
第十五章中接近依香的人影就是慕容依然,后来依香看到的一前一后追逐的二人,是跟踪依香的人在追依然,当然没有追到。至于跟踪依香的人是谁,后面我会详细说明。
总之,楚白揭露了凶手的身份,也就是慕容依然!
他继续口若悬河地说:“慕容依然,当年你偶然因为怀月和翔汉的一次见面接触到了她,然后和她产生了感情吧?可你们的恋情却没有公诸于众,那就是因为当时你已经结婚了!一开始你并不告诉怀月,直到有一次我到她家去,无意中看见你们在楼下亲热的样子,才知道此事。你走后,我去问了她,问她是不是知道你早就结婚了。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告诉她,你是不是打算瞒她一辈子了?她知道以后,已经无法从这段不道德的感情中抽身离开了,只有靠写日记来抒发内心的痛苦,可即使写日记,也故意写得很暧昧,就算有人发现了日记,也无法看出来她在和你相爱!那以后她都不敢见我,一直都待在家里面,不敢出大门一步。她在死前最后一天去找了若可,告诉了她一切,要若可帮她出点主意。若可告诉她最明智的选择是离开你,所以她才下决心要嫁给翔汉,这是若可告诉我的。我想,怀月后来把你叫去,向你摊牌的时候,你无法接受她要嫁给翔汉,所以一怒之下拿起她家的刀杀死了她吧?杀死她后,你惊恐万分,连忙擦去指纹逃离现场。怀月毕竟还爱着你,所以即使你杀死她,她也不希望你的一生被毁,所以还是袒护了你。但是……”
楚白说到这里,观察了一下依然的表情,他看起来已经露出了焦躁不安的神色,似乎随时在寻找偷袭他的机会,可他在墙角处,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楚白继续说道:“但是你记得她说过她有把你们的事情写在日记上,于是……你就拿走了日记,可能是因为你对她还存有着爱的缘故吧,你想保存着她在与你相爱时所写的文字……安蓦然先生恐怕只在考虑逻辑上的问题,他忽略了人心的这个原因。你担心你们的恋情被警察知道,你也会被怀疑吧?当时我其实也怀疑过你,但是若可的事情……让我陷入痛苦中,扰乱了我的心。她其实一早爱着辉凡,只是出于一种叛逆的心情拒绝父母为她安排的人,但是怀月的经历让她受到触动,她感受到,人如果不好好地把握现在的爱,将来后悔的时候,也许就会像怀月那样,而她死后,她更是坚定了想法……她认为可以活着选择自己的幸福,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所以她离开了我……直到我渐渐从失去她的痛苦中恢复过来,我才开始感觉到也许是你杀了怀月,但是我没有证据。于是,终于有一天,昭宇打开了那个潘多拉的魔盒,他来到你家,发现了那本日记吧?于是你最后杀死了他。但是我看到那页日记的时候,就感觉到凶手也许就是你。但是光凭这个还不足以定你的罪。而这时候,若可发现了……”
蓦然一边寻找的时候,一边想:那天,楚白把连仲音打翻在地,那时候连仲音的钱包里面掉落出了的信用卡,恐怕是慕容依然借给了他的……估计他误以为是翔汉授意秘书还给他的,后来他去找慕容依然归还了信用卡,并要依然代他感谢翔汉。如果灵裳在帮他捡信用卡的时候,发现了背面的持卡人签名“慕容依然”,也许她就联想到了日记,昭宇也是因为那天到了依然家里,脑子里想着“慕容依然”,看日记的时候才发现了是他。可恶,我要是早点像昨天那样打电话问翔汉他的秘书,也就是苏燕婷的前夫的名字的话,也许就可以早点发现了!
楚白痛心疾首地说:“若可虽然还记得你和怀月的事情,但隔了七年,也许已经忘记了名字,可是葬礼那天,若可从那张信用卡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吧?我后来去问过仲音了,你借了信用卡给他。我想,你杀死若可,是因为她骗你说,昭宇在躲避你的追逐的时候,撕下那页日记寄给了你吧?反正媒体没有公布日记的事情,你应该不知道尸体身上找到了日记。结果她把你骗到她家来,对你说‘那信在我朋友手上,我死了日记立刻会交给警察……’其实那也只是在试探你,日记本身也只能使你产生嫌疑但不能逮捕你。但是你顾虑到那个小说家侦探安蓦然,所以说,你不能不谨慎些,是吧?估计她在包里面装了录音机之类的,后来被你发现,你就无从顾忌地杀害了她。我不知道若可死之前有没有告诉你日记在尸体身上找到了。但如果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也许会伤害到我,以及灵裳和依香。我不知道怀月当初有没有告诉你,我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不过从这七年来你都没对我采取任何行动来看,你多半不知道。但是为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做好防范措施。当初灵裳请来安蓦然,我就担心万一你知道我了解你和怀月的事情,所以不赞同她介入调查,担心你会伤害她。出于对她的担心,所以我写了信给翔汉,让他去和他那个和帮派来往密切的父亲谈谈,派一些帮派人物去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