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1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研究到了十二点,我们也没研究出个道道来。小鬼们也没呼唤任酮,估计今晚上不能送消息过来了,得等到明天。
任酮让我装好这些东西,放到茶几下头。
我们分头洗刷,准备睡觉。
嘿。
这段时间,我一直赖在任酮屋里头。
只有换衣服和偷偷给杜好成打电话发短信,我才会回自己屋。
我现在这方法,是和动物前辈们学的。
动物界占领地盘都这样,要让地盘充斥了自己的气味,时间长了,这地方自然而然就成自己的了。
我要长期驻扎,让任酮屋里染上我的气味,时间长了,他肯定习惯成自然。哪天要是我不在这睡了,他保准会睡不着。
“你说,那怪男人,是什么东西呢?是不是有特异功能那种类型的人。”想到怪男人死气沉沉用火腿上模拟打手枪的行为,我用力别扯了一下嘴角。
“也许。”任酮的回答短小精悍。
“那你说,他为什么给我寄这些东西?难道他以前认识我?”我回想了一会儿,从小时候想到现在,“不对,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再说了,要是以前认识我的人,那肯定知道我的为人。我属于光动嘴不行动的类型,特别有节操。”
“我没看出来。”任酮拍了下床,意有所指。
“当然,对你除外。我这不是爱你么,爱你当然就靠近你。难道我爱你,我还得把你推二里地啊?”我成天说喜欢说爱的,越说越顺口。
以前说的时候,我还稍稍有点儿害羞呢,现在我一溜就出口了。我觉得自己脸皮太厚,很想打打簿。
第203章 杀死放荡九
刚躺下来的时候,我思考的是怪男人和寄信人之间的关系,偶尔会把苗如兰提溜出来想想,将苗如兰也放在嫌疑人的位置上。
想着想着,我的思想就开始不走正道儿了,开始朝偏僻小路里拐。
我开始思考,一个阳气正旺的男青年,身边躺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妙龄女青年,这么长时间了,他为什么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当然,颇有姿色,是我自认为的。
其实我谦虚了。
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我自个儿是最美的,仅次于七仙女吧。
思考来思考去,我也思考不出什么结果,只能臆测任酮是在坚守着什么。
他坚守的肯定不是贞操,因为他的贞操早就给苗如兰了。那坚守的是什么?是有爱才能去做?
我觉得,精神上要爱,身体上也得爱。
再说了,光有精神上的爱,要是身体上的爱不配套,那也不是个好事儿,毕竟没几个人能熬得住柏拉图。
提前得试试,以免遇到小钥匙大锁洞,长钥匙短锁洞等不幸的问题。
要真那样,那太要命了。
那从此以后,肯定会爱的特别痛苦,特别压抑。
“你拱来拱去干什么呢?”任酮叱我。
“睡不着。”我将脑袋朝他腋窝用力拱,负距离接触,“咱们这样,可真像夫妻。你看,你搂着我我抱着你的,还睡一块儿,多好啊。”
任酮侧过身,呼吸喷在我的鼻尖儿上,弄的我鼻尖儿有些痒痒。他低声问我:“你真那么爱我?”
“当然。”我朝上拱,“难道你以为我逗你玩啊。我要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厚着脸皮赖你床上。”
“我真怀疑,你身体里住了个男人。”任酮叹息,“你怎么一点儿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我有啊,不过在决定追求你之前,被我扔了。”
“哪儿有?”任酮掐了下我的脸颊,“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提前拿到了资料,我肯定会以为你是男人。”
“男的能长我这么美丽么。”瘦归瘦,但轮廓在那儿,我绝对没长一张男人脸。
“你美丽,你真美丽。”任酮声音里透着股愉悦劲儿。
“那你就答应我吧。啊?”我发挥八爪鱼模式,双手双腿都缠到任酮身上,“我一黄花闺女,和你睡一块儿这么久了,别人肯定不信咱们什么都没干。不如,咱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得了。咱们也不要介意时机场合之类的问题,我爱你你对我也有那么点儿朦胧的好感,这不正好么。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好,现在还不到煮饭的时候。”任酮胸腔都抖了,听声音挺乐呵的。
他能这么乐呵太难得了,我当然得抓住时机。
情绪值偏低的他,基本都是冷脸或者黑脸状态,能这么愉悦,极为少见。要是不抓住这样的好机会,过后我肯定得后悔。
我不能让自己后悔,得赶紧趁机要求煮饭,争取早日合体成功,共修幸福爱情大法。
“别墨迹了,我们爽快点,你觉得呢?”我跃跃欲试。
任酮拒绝,“我觉得不好。”
“别再等啦。”我规劝任酮,“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那方面能力是一年不如一年。我不是在诅咒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很多书上都记着呢。还有一点,你老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据说,憋久了,就容易导致那方面障碍。你看,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你也得答应我是不是?”
任酮胸腔抖了一会儿,声音有点儿沙,“不是。”
“别犟了,我知道你憋的难受。”我伸手想去抓他那玩意儿,被他一把抓住手。他将我的手包在手心里,控制着不准我乱摸。
“别乱动。”任酮轻叱。
“我觉得你对我其实有好感。”我按照他的话,不乱动,但嘴是肯定要动的。
任酮胸腔颤动起来,“你哪儿感觉的?”
“心啊,当然是心里面感觉的。”我分析着,“你看,你要是对我没好感,怎么可能和我睡一块儿,是不是?你还老是急火火的去救我,肯定是因为成天对我牵肠挂肚的。再有,我只要和杜好成联系,你就生气。你为什么生气?别跟我说什么控制欲,这完全是两码事儿。你就是吃醋了,明摆着的。”
我将声音压低,叹息出知心姐姐的层次,用脸颊拍拍他胸膛腋窝之间的部分,“我看了那么多心理书,还在好思佳熏陶了两年多,对人类心理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也能了解个百分之六七十。我,早就了解你的症状了。你为什么一再推开我?明摆着是不敢恋爱。连杜好成都说了,你是怕伤害小鸟儿。小鸟儿,指的就是我。你承不承认?”
“不承认,完全不对。”任酮拒不承认。
“不承认也是事实。”我犟嘴。
“你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什么?”任酮声音里透着无奈,就好似我刚才说了什么天马行空的外星话似的。
“你,装着你。我成天想着怎么让你和我谈恋爱,我可真不容易。别人家都是男的追女的,我这反过来了不说,还特别艰难。你一男的,还那么大岁数了,怎么一点儿都不体谅一下我啊。”我不满的絮叨着。
“不喜欢不就好了。”任酮紧了紧握住我手的那只手。
我别着嘴角,晃动了下脑袋,“你当时和苗如兰谈恋爱的时候,那感情难道是收放自如的?肯定都和山洪暴发一样,堵都堵不住。”
用鼻子喷股气儿出去,我开始大力自夸,“你多有福气,能遇到我这样一个人喜欢你。我这人有个特别显著的优点,别人一般赶不上我,我特执着。我要是喜欢上一样东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喜欢一个人,那就更是一辈子的事儿。这辈子,就是这个了,绝对不换不改。什么移情别恋,婚外情,什么没有爱了,爱成亲情了,那些在我这儿都不会出现。我要是遇到我这样一个人,我肯定立马就答应下来,并且每天闷被窝里偷着乐。”
第204章 杀死放荡十
“你那么好?”任酮声音放的很轻,语气里带着愉悦和调侃味儿。
我用力朝他身上挤,“当然好,这不很明显吗。”
任酮叹口气,松开握住我手的那只手,拍拍我的手背,“睡吧,我会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啊,天时地利人和的,不正好可以发生点儿事情吗。”我早就准备好几百辈子了,他却还在犹犹豫豫的,整的我特别着急。
我真想突然生出神力,扑上去,压倒他。
瞅着他姿态放松,对我们没有防备,我一个窜身,对准他嘴唇窜了过去。
这回儿我力度正好,嘴唇不轻不重的压在他的嘴唇上,双手支在他的脑袋两边,和他眼珠对着眼珠。
我没继续动作,任酮也没有推开我,我们在黑暗中对视着。
时间像是凝固了似的,就凝固在这一瞬间,将我和任酮冻结在一起,像是两只接吻鱼,再也分不开。
任酮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因为他的嘴唇没有动,但我却听到了他的叹息。
叹息声过后,任酮双手抱住我,翻身压到我身上,脸微微朝一边侧,用眼神示意我闭上眼睛。
他用舌头描绘着我的嘴唇。
他的舌尖很烫,烫的我浑身发颤,骨头发酥。
我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钻了进来。
他的舌头,像是最英勇无敌的将军,在我的嘴里横征暴敛。
他的呼吸很粗重,铺洒在我的脸上,与我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也分不开似的。
这个吻,太美妙了,我像是掉进了甜蜜蜜的蜂糖里头,又像是掉进了云做的床上头,酥软软,甜蜜蜜,让我几乎都要融化了。
结束的时候,我瘫软的厉害,虚弱的像是被妖精吸光了全身的阳气,仅余一丝,供我苟延残喘。
任酮并没有从我身上下来,而是虚压在我身上,双手轻抱着我脸颊,盯着我的眼睛。
他这样的注视,让我有些害羞,很想找什么挡住眼睛。
“宁彩啊。”任酮的声音沙哑低沉,里面蕴藏着无奈,和若有若无的温柔。
我别扭的皱皱鼻子,“干嘛?”
可能因为之前说话太多,也可能是因为我和他接吻的时候,消耗了过多的口水,导致我的声音也沙沙哑哑的。
“宁彩啊。”任酮又叫了我一声,声音越发低沉了,几近于喃喃自语。
他缓慢的压下脸,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啄,然后慢腾腾的翻身,躺回原来的位置。
这就完啦?后续动作呢?后面就不发展了?
“不那个什么了?”矜持早就被我扔了,所以我提出疑问。
任酮轻笑一声,“你还想干什么?”
我扭着身体,将脑袋拱到他胳膊上,然后使劲儿朝上拱脑袋,直到鼻尖快要触到他的耳朵,才停了下来。
“负距离接触啊。”
“呵。”任酮歪了下脸,斜看着我。他抬手,用力在我脸颊上掐了一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能不着急吗,好不容易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我得提防他反悔,所以要快点儿生米煮成熟饭。
任酮侧过身,右手虚虚搭在我的腰间,右手食指,在我后腰上轻轻点了两下。他问我:“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你刚刚不亲我了吗?亲的还那么投入。这不明摆着用行动告诉我,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我理解的敲敲他胸膛,“我知道你不擅长用语言表达,我理解,我理解。”
我学他刚才的样子,撅起嘴,想要轻啄一下他的嘴唇。
可我毕竟是个生手,脑袋里面模拟千万次,也不及他曾实践过的经验丰富。所以在我啄到他嘴唇的瞬间,被他反客为主,擒住了嘴唇。
他用牙咬着我的上嘴唇,不放我离开。嗓子们闷闷的窜出笑声,他愉悦的抖动着胸膛。
“放开我嘴唇,别咬破了。”我朝后抻,他牙齿用力,不放我离开。
任酮倏然松开牙齿,嘴巴一张,将我嘴唇包裹在了嘴里。
他这次比上次吻的还凶猛,狂风过境似的,饱含热度的肆虐着。他吸的我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