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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别闹,有鬼呢-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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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泽有趣的勾起了嘴角,很有点儿想追根究底的意思,“那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看我的?”

我快速旋转着大脑,想着该怎么贴切又不夸张的夸奖廖泽。想了几秒钟后,我回答廖泽:“你吧,就是喜好和别人有点儿不一样。但人特别好,反正和我脾气挺投的。你吧…”

我还没说完呢,杜凯突然溜溜达达出现在外头。他看见我们的一瞬间,猛然抻直脖子,咋呼起来,“哎呦哎呦我的眼,我看到什么了,哎呦我的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事儿呢?这是在亲嘴儿吗?哎呦哎呦,我的眼哪。”

他装模作样的抬手虚搭在眼睛上,然后疾驰火燎的朝我和廖泽面前窜,就像后面有狗追似的。

第181章 尸脚八

廖泽慢腾腾把胳膊收回去,抬手抹了把汗,然后顺手把汗擦在杜凯身上。

杜凯一点儿都不介意廖泽拿他的衣服当毛巾,只贱兮兮的朝我们挤眉弄眼,得瑟着问我:“宁彩,怎么啦?和廖泽看对眼儿了?啧啧啧,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一个大娃娃脸,一个小娃娃脸,多好啊,凑一对儿。”

说完,他自个儿乐了,嘿嘿嘿嘿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哪根笑神经异常了。

廖泽拍了杜凯一巴掌,“行了行了,现在哪是开玩笑的时候。遇到特大案子了,估计过会儿任酮会宣布,让你们手头的工作停下,一起来查这个案子。”

“哦哦,什么案子,跟我说说先。”杜凯严肃起来,凑到廖泽面前,听廖泽说案子。

我钻进任酮办公室,想和任酮讨论一下那只右脚的问题。

任酮正在电脑上飞快的打着字,不时摆动一下鼠标。他右耳那里夹着话筒,不时嗯嗯几声。

瞥我一眼,任酮用眼神示意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等他打完电话,再和他说话。

过了有五六分钟,任酮打完了电话,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刚才在想,脓血里的数字七,如果代表的是那只男人的脚。那凶手应该是在故意向我们示威,炫耀他的厉害,嘲笑我们抓不到他。资料上说,地窖被发现,是因为金仲拿了一块儿人肉丢到河里,被人当场看见报警了。你说,会不会是凶手故意吩咐金仲这么做的?他觉得杀人无聊了,想和我们玩游戏?”

任酮点点头,“你能想到的,大家早就想到了。”

我本来兴奋的等着他夸奖我呢,可他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打击了我的信心。

“宁彩,你和杜好成之间是怎么回事儿?”任酮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问我。

我一愣,“我和杜好成?”

“嗯。”任酮点点头,面目平静的看着我。

我有点儿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之前我告诉过他,杜好成一直想把我变成精神分裂。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向任酮。

任酮用食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又问了我一遍,“你和杜好成之间,是怎么回事儿?在好思佳的时候,你们发生过什么?”

想了想,我将以前在好思佳的事儿,简略的告诉任酮,“以前我在好思佳的时候,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其实原来我的主治医生不是他,但是有一天我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他就对我看上眼了,把我要了过去。刚开始的时候,我都美坏了,以为遇到了能拯救我离开好思佳的好医生。因为你也看出来了,他确实能给人造成这种强烈的好印象。”我朝任酮瘪瘪嘴,然后继续阐述我的血泪史,“我相信过他很长时间,后来才发觉,他根本不是想帮我,而是想把我创造成一个精神分裂。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诱导着我,希望我分裂出多重人格。他还给我上过电疗?差点儿电死我。那滋味,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任酮用眼神鼓励我继续朝下说。

我揉揉鼻子,继续说:“后头,为了能过的轻松些,我就假装成精神分裂。刚开始他不信,老是用各种办法试探我,还特别爱对我催眠。后头,估计他是信了,反正不像刚开始那么折腾我。反正不管他后头信不信,我都过的比以前轻松多了。再后来,我就逃出来了。哦,钥匙还是从他办公室偷的,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事儿。”

“除此之外,你们有什么关系?”任酮盯着我的眼睛。

我皱眉,“我们就是仇人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啊。我一想到他就恨的牙根痒痒,恨不能把他给我弄的那些杂七杂八折腾我的玩意儿,都在他身上来十遍。”

任酮说:“我看他很喜欢你。”

“那是他装的,他对谁都那样儿。你没看他对金仲的模样啊,简直就和金仲的亲生父母似的。”我愤愤的说着,“杜好成就是个骗子,心眼儿黑的和锅底灰似的。我幸亏后来醒悟了,我要是还被他蒙骗,那我到现在肯定还留在好思佳呢。”

“他就不是人!”我用一句话做总结。

任酮侧了下身体,脸的上半部分隐进了柜子倾斜过来的阴影里面。他原本清亮的眸色,因为阴影的关系,变的暗沉,看起来像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似的。

“你们再没有别的关系了?”任酮又问我。

我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任酮轻哼了一声,也许是轻轻嘲笑了一声,声音很低微,但绝对不是什么好声音。他晃了晃椅子,将右手搭在桌面上,中指指向我,轻轻敲击了一下。

“你和他之间,非常有默契。他只是简单说了凶手的样貌,但你却能按照他所说的,画出来,并且能够画出眼里的神韵。”任酮停顿了半瞬,又轻哼了一声,“我看你们,心灵相通。”

“有没有搞错啊,我和他心灵相通?”我激动了,因为被冤枉被误解而激动万分,“别告诉我,你也觉得我画的特别好啊?我那画的还不如小学生呢。他有病,所以才故意说我画的和他想的一样。还眼里的神韵,那都是他瞎说的。我只是鼠标用的不得劲,所以把眼珠的深浅色上的不均匀,显的好像人眼里有什么内容似的。”

我脑子里头灵光一闪,突然有点儿明白任酮的意思了。

皱眉狐疑的瞅着任酮,“你难道以为,我喜欢杜好成?我和杜好成在好思佳有一腿?”

“不会吧!”

“你真的这么想?”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啊,我就算一刀插死自己,也不会看上他的。”

“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这几年我唯一喜欢的人就是你!”我大声宣言!怒瞪两只眼睛。

任酮冷静的像个雕塑,“杜好成喜欢你。”

我深呼吸一口气,从心底涌上一股焦躁的感觉,“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情你看出来杜好成喜欢我,所以你就想把我推给杜好成是吧?你至于么?啊?”

“你不喜欢我,就想把我推给别人,你至于吗?我喜欢你就那么让你难受?你怎么能这样啊,啊?我又不是不能变漂亮,我只是在好思佳的时候,被折腾的狠了,身体坏了,所以没办法那么好的吸收。你知道是谁折腾我吗?就是杜好成。他就是用这么一副笑模样,给我上电疗,给我催眠的时候吓我,用各种方法折腾我。要不是他,我能这么瘦吗?我这瘦的是人形吗?要不是海子给了我个避水珠子吃,让我身体有了点儿变化,能吸收能长肉了,我到现在还是个排骨呢。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哪点儿没顺着你了。你怎么能说杜好成喜欢我,你怎么能把我推给杜好成呢?”

我擦了擦眼泪,掉头就要任酮离开办公室。

任酮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

第182章 尸脚九

我想抽出胳膊,但任酮握的很紧,我根本抽不动。

“任酮,我知道,你觉得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是一种麻烦,因为你打心底里就没看得起我。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是你从警察局把我带出来,是你安排了我的生活。在你的眼里,我始终是低你一等的,得按照你的意愿过生活。”

“宁彩。”任酮低唤了我一声。

我拒绝听任酮下面的话,“我不想听你说话,我太难受了。”

任酮松开了我的胳膊,他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有说出话来。他不说,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说,也或许是因为他无话可说。

根源只有一个,因为他不爱我。

我的感情道路太过曲折,甚至没有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束的迹象。这让我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值得别人去爱。

可我又想,我总归是比苗如兰要好的,起码在执着和忠诚这一方面,我是超越她的。

至于美貌,我确实没有办法和她相比。她天生一朵娇花,而我是野草或荆棘,我没有办法达到她的精致,就如同她没有办法像我一样执着。

我转过身,加快脚步朝外面走。

走到门口,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任酮追了上来。他将手压在我的手背上,制止我打开门。

“宁彩。”任酮低低叹息了一声,“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想把你推给杜好成,我只是疑惑你们的关系而已。”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用力抿了下嘴唇,才继续说了下去,“你和杜好成那么默契,我很不舒服。”

“宁彩,我从没有低看你。如果我低看你,我不会把你带回家。我安排你的生活,是因为我欣赏你的能力。我掌控欲很强,所以才管着你。”

我的心刚刚碎裂成了一块块,可任酮只几句话,就让我碎成一块块的心粘合成了肥厚的土壤,并在土壤中快速开出了一朵名为爱情希望的小花儿。

“你该不会是?”我小心翼翼的瞄着他。

难道他是在吃醋?

误以为我和杜好成有默契,所以吃醋?

任酮微皱着眉头,眼色沉的厉害,里面沉淀着一些纠结的东西。他微微侧了下头,眼里闪过一瞬疑惑,“因为我的控制欲在作祟,你没有错。”

我有些失望。

刚刚萌芽的爱情小种子,又颓靡的缩了回去。

“不过,我们是不可能的,宁彩。”任酮又说。

我爱情的小种子,瞬间裂口了,差点儿就两半了。

“我不会放弃。”我有一肚子长篇大论,想抨击他不试试就认为不可能的这种心态,想抨击他从不试着了解我,想抨击他很多很多。但是,最后,离开我嘴的,只有一句话,我不会放弃。

我不可能放弃。

有些人的感情是烟火,绚烂到极致,但转瞬即逝。

我的爱情是苦行僧,需要经历一个艰难曲折的过程。

我宁愿熬过刚开始的不可能,来追求永生相守,也不要追求绚烂的一瞬,过后背对背过完各自的人生。

任酮看着我。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

看不懂他眼里的那些深沉的东西,是在厌烦我的执着,还是在期待些什么。

或许,他也是矛盾的。

不管他怎么想。

反正我只要勇往直前,就好。

任酮无奈的拍了下我的额头,手掌搭在我的额头上,用力按了一下,随后,替我打开了门。

“好好查案。”他头一次这样柔和的叮嘱我。

我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音调,这不像他能对我发出来的声音,不像他会对我说出口的话。

在任酮办公室这短短几十分钟,我的心情大起大落,现在心脏里面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怅然情绪,像是塞满了虚软的棉花,又像是塞满了冰凉的云朵。

廖泽招呼我,“宁彩,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看尸体。”

我摇头,“我不去。”

惊讶的盯着我的眼睛,廖泽大踏步来到我面前,扒拉我的眼皮子看,“怎么了?这眼睛怎么进去一趟红成这样儿了?犯错挨训了?”

“没,刚才眼睛痒,我搓的。”我否认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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