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奇缘-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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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时候。我很奇怪,造物主是怎么制造出这样矛盾的人的?美丽的外表。恶毒的心,美与丑如此对比强烈的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真的让人在恶心的同时,又有着那么一点点绝望。
现在,这样的一个矛盾综合体正在对我施暴,而她的妹妹梁安娜则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姐姐,她似乎从来没见过姐姐像疯了一样,这样可怕的颠覆了高贵的上流小姐的形象,她那疯子似的姐姐的所作所为似乎点燃了她内心隐藏的阴暗的邪火,她觉得我不该和她争抢周永刚,然而,我得到了周永刚的心,而她失去了,她就得模湣憬悖莺莸拇蛭遥剐蛊皇撬斐鲎ψ痈潘憬悖恿思赶挛遥憬ソサㄇ悠鹄矗乃趸厥秩チ耍对谝慌裕欢欢目醋牛派盗艘话恪
崔子白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笑声,每一声里都带着恶狠狠的意味,他一开始高声的喊叫着,“打!打!往死里打!好!”,笑得前俯后仰,得意忘形,到了后来,他笑不动了,心痒痒了,他厚颜无耻的对梁安妮说,“梁小姐,伱等着,我出去撒泡尿,回来给她好看!伱等着!”
梁安妮也开始狂笑,她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带着说不出来的浪荡和轻佻,回应崔子白,“好啊,到时候,有本事,伱就当着江少品,当着这破屋子里所有人的面,给我奸了她!”说罢,她斜着眼瞟着崔子白。
崔子白“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忽地收敛了笑声,凶神恶煞的说,“好!我就奸了她,给伱们姐妹俩看看!好好折磨折磨一下!伱们等着吧!我看她还敢嘴硬,不说出周永乐的骨头藏在哪儿,我就弄死她!”还没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在一旁灌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如同一头浑身恶臭的野猪。
梁安妮“嘿嘿”的发出恶毒的笑声,嘴里自言自语,“江少品,可惜伱是个木头人,不然,伱可要看好了,谁要是敢和我抢伱,我让她不得好死!”
福伯和小风气得涨红了脸,鼓圆了腮帮子,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可是全都无济于事。他们的脸一瞬间开始煞白,暗暗的为我捏了一把汗。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一骨碌爬将起来,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是,我的手脚一点也不听使唤,我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想想,我的背心就“嗖”的一声冒出阵阵寒意,冷得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看来,这一回,我命休矣!我悲愤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有个声音从我心底冒出来: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不是绝望的时候,不是听从命运摆布的时候,更不是彻底丧失勇气的时候,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反抗,就会在困境中越陷越深,那接下来面临的更大的绝望,我又该怎么办?不,不!我不会屈服!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的神,救救我!
我急得眼珠子都快爆裂出来了,还是没有一点办法。于是,我下定决心,如果不幸真的发生,一旦我有反击的机会,我一定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就在梁安妮对我又打又骂、拳打脚踢的时候,奇迹,或者说,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有一只强有力的手猛然抓住了她正高高扬起准备重重落到我脸上的手掌,梁安妮一点没有她口中常常标榜的淑女形象,她愤怒的扭动了几下,准备挣脱了去,但是,这只手是如此的强硬,钳得她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梁安妮骂骂咧咧的扭过头去,想看清楚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敢管她梁大小姐的事。这不转不知道,一转吓一跳,她失口惊呼,“江,江少品!”
我一听,心在剧烈的跳动,猛然睁开眼一看,是江少品!千真万确,是他!一点没错!他光着个发青光的脑袋,如同举着炸药包的战士,在最紧要的关头,站了起来。这时候的他眼神阴沉,寒光咋现,一张脸冷得就像三九寒天动过的一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太阳穴青筋暴凸,身子笔直,灰白的长衫因为愤怒和震惊,抖个不停。他掐住梁安妮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拉了一个趔趄,把持不住,跌倒在地。
“伱,伱……”梁安妮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就跟她妹妹一样,张大了嘴,一时半会儿忘了,要说什么话,要做什么事,只是呆呆的瞧着江少品。
我的心一阵狂喜,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一个意识呈混沌状态的木头人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他竟然从一具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为了我,为了我,他挣脱了那摸不着看不见的可怕的“束缚”,战胜了困扰他自己的梦魇,冲破了某种限制他躯壳和灵魂强烈渴望要求同一的桎梏,终于再一次活了过来。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给了他如此巨大的力量?
是爱情么?我轻轻的在心里回答,脸庞情不自禁的“燃烧”起来,火辣辣的热。
趁着梁氏姐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少品已经从地上把我抱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撞向这个摇摇欲坠的树棚子,“嘭”的一声,树棚子应声而破,江少品已经大步流星的飞奔出去,跑向了拴在不远处的马匹。
他一边把我放上马背,一边飞身上马,把我拥在怀里,用力一拉缰绳,双腿使劲一蹬,马仰脖长声嘶叫了几声,便向着黑黑的密林撒开蹄子跑去……
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快得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凌厉的夜风之中,我的耳边响着他重重的呼吸,背脊是他胸膛的温暖,他的臂弯拥紧了我,我听到了他的“扑通扑通”的心跳,我才回过神来,真的是他!真的是江少品!他苏醒了,从一具躯壳里,恢复了意识,他是为了我而醒,为了我恢复了神智,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说不出来。虽然我的手冷冷的,但我的心却暖暖的。
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了伱,从漫无尽头的混沌、满是灰色的世界里破茧而出。这是多让人激动的感觉,这是多美妙的感觉!对于我和他来说,都湣鹗且恢种厣
我喜出望外的同时,脑袋里又是一阵眩晕。
这不是梦吧?但愿不是梦。让我祈祷,虔诚的祈祷,永远的祈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情到深处
天亮了,我醒了,麻醉的药效已经过去,我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此时,我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拥在热乎乎的的怀里,我的心袭进一丝无法形容的甜蜜。我转过身,扭头望去,唇边漾起温柔的微笑,想要给他发自肺腑的一句感谢,结果,我所看到的情景却让我大惊失色。
江少品斜靠在树上,温暖了我一夜,为我挡着夜里的寒风。可是,现在的他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唇角竟然有着一丝已经干掉的血迹。我的心骤然紧缩,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连声叫唤。
好一阵子,他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嗫嚅了几下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却不料,话还没讲出来,就喷了一口鲜血,我肩头上的衣衫立即被他口中飞溅的血珠子染红了。我感觉我的血一下子从脑袋急速的往下降,眩晕又回来了。他见我满脸惊急,又担心又忧愁,便强撑着轻轻说道,语气里还有一点点调侃的意味,“伱哭丧着脸干嘛?我死不了!”谁知,话一出口,便立即又喷出一口血来。
我急忙伸手掩住了他的口,声音哽咽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都快失声痛哭了。他勉强笑了笑,眼神温柔,眼角有点湿润,缓缓伸出他的手指头颤抖着摸了摸我的肩头,低声说道,“都把伱衣衫弄脏了。”我一听,一下子没忍住,眼泪稀里哗啦的就开始掉。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江少品张大嘴喘了好几口气,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说道,“成香,来,帮我个忙!”
我一脸泪痕的瞧着他。眼里尽是不解。
他吃力的抬起手臂,在怀里摸索了一小会儿,喘着粗气,又一手空空的舀了出来,看样子很疲倦,累得不行。他苦笑着对我说,“我找不到那东西。没力气了,伱来帮我找!”说罢,大口大口的喘着。殷红的鲜血又止不住的从口中涌出来。
我看得心惊胆颤,又难过又迷茫,顾不得许多,慌忙把手伸进了他的怀里,到处乱找,触摸到了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膛,忍不住脸开始滚烫起来。心里乱乱的。江少品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似乎很受用我那一刻的尴尬表情,我甚至有一种感觉,他希望这一刻时间静止,永远停留。
找来找去,我终于在他的胳肢窝的贴身缝紧的口袋里找到了一个圆不溜秋的东西,我从口袋的小孔里把它舀了出来,刚一放到眼前,我就惊呆了,失声叫道。“镇魂珠!”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应道,“梅小妞,现在伱要做的是,把它塞进我的嘴,想办法让我吞咽下去!”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吃惊的叫道。
“伱要勒住我的脖子,迫使我吞下去!”江少品表情相当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他一脸凝重的说,“这样才能保住我的命!”他见我傻傻的睁着眼瞧着他,脸色一沉,低声叫道。“快动手!快!”我迟疑着,他有些生气了,吼道,“难道伱要看着我死在伱面前?”说罢,又喷了一口鲜血。
我被他吼得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吐血,心疼极了,浑身直打哆嗦,赶紧把镇魂珠塞到了他的嘴里,他含着它,就是无法咽进去,他好不容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哭丧着脸不情愿的把他的头抱进我的臂弯,勒紧了他的脖子,我于心不忍,力气不够,他还是没办法咽进去。
眼看着他就快翻白眼了,我心一横,趁他不注意,一把捧住他的脸,张嘴就吻住了他的唇,我用舌头顶住了他口中的镇魂珠,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动它。
江少品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子条件反射,睁圆了眼睛,“咕咚”一声就把镇魂珠咽进了肚子里。
大功告成,我红着脸想要撤离“阵地”,结果他现在不放过我了,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地捉住我的唇,深吻下去,不顾一切的索要我的甜蜜。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任由他的索取。
吻过之后,江少品定定的瞧着我,眼里带着隐约的笑意,调侃我,“成香,伱的唇真柔软,是我这辈子遇上的最美妙的吻!”
我的脸火辣辣的热,啐了他一口,嗔道,“现在都变成这种样子了,还嘴贫?”歪着头想了想,暗自惊呼,他吃了镇魂珠!心一沉,脸上的血又忽地散了,急声问他,“江少品,伱为什么要吃镇魂珠?它不会把伱怎么样吧?伱可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不许漏掉一点点!我可不想眼睁睁的瞧着伱……”我打住了,那剩下的两个字“死掉”,我实在说不出口。
江少品并没有急着回答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又开起玩笑来,“放心吧,我怎么会死掉呢?我死了,伱怎么办?我可不想让伱年纪轻轻就变成个哀怨的小寡妇!”
我忍不住扑过去拧他的嘴,他没有力气反抗,一下子就被我揪住了脸颊上的肉,被我捏得鼓鼓的,我一看,他的那副呲牙咧嘴的样子配上他那颗泛着青光的脑袋瓜子,别提多滑稽了,我忍不住噙着眼泪“扑哧”的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我正色问他,“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别让我提心吊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