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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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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萌也被刺激到了,怒红了脸狂吼:“阴月月你这个疯子!那天晚上你和那个单町一起离开了酒吧,你们干嘛去了,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阴月月也傻了,没想到齐萌反击这么快,突然意识到她们是势均力敌的,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于是连忙提供有力证据:“我还是个姑娘,你敢承认是么!”

齐萌愣住,难以承认,早就献身给前男友的事实令她陷入了苦恼。

一直围观Kinki等人成了摆设,不能参与其中,只有暗中酝酿情绪,看什么时候能插上一嘴。

在这方面,池杰先得到了灵感,他再度恶狠狠地瞅着齐萌,质问她和怀孕的关系。

齐萌再次被气哭,这是她人生里败得最狠的一次,还是败给了阴月月。

看到齐萌大哭,阴月月也来了情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赢了,只是抓紧一切机会退场。

她二话不说拨开站在拐角口的刘琴,撒丫子就跑,一路跑到冰激凌店门口,被追出来的丰铭拽住。

脸被丰铭转过去的时候,阴月月的泪腺已经泛滥了,咬紧的嘴巴在这时开闸狂吼:“都是你!都是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我会被人欺负吗!丰铭,你真是混蛋!”

哭,阴月月使劲儿的哭,哭的惊天动地,引来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起初,她趴在丰铭怀里哭,后来被丰铭搂进冰激凌店,又趴在桌子上哭,哭累了以后依旧不肯抬头,埋着脸装死。

丰铭买了冰激凌放在她面前,说道:“抬起头吧,没有人。”

阴月月侧着头露出一只红肿的眼,只看到丰铭和一个若无其事的店员,这才低着头挺直背,拿过冰激凌边的勺子,使劲儿的缴获,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白色和紫色的冰,直到将它们混成浆糊,浑浊的分不出颜色,才将勺子仍在桌上,继续生闷气。

丰铭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拿过她的包,掏出电话,翻了翻,拨通:“听说你怀孕了?”

对方一愣:“丰铭?你是丰铭?你终于肯找我了?”

丰铭默默按下扩音键:“嗯,我听说你怀孕了,怎么,想找我做鉴定?”

“我不这么说,你会打给我么?你那个小女朋友挺好欺负的,吓吓她就不知所错了。”

丰铭垂下眼,不看阴月月,对方又道:“你那个兄弟在我这里赖了一礼拜了,喝光了我所有的酒,昨天刚从超市买的面包全被他撕烂了,醉醺醺的洗澡还不关水,弄了我一屋子,他身上又没钱,水费、电费、暖气费,这都怎么算啊?我没钱,要不你就给我钱,要不你就把他带走!认识你们俩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有,再过一阵子我就回国了,没钱买机票,你借我点。”

丰铭说:“晚上打给你。”然后挂断了电话,将号码设定为拒绝来电,又输入到自己的手机里。

在整个过程里,阴月月都没能插上一句话,主要是外界讯息来得太快,快的让她来不及反应。她茫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一连串的行为展现的戏剧性太强了,现实生活不足以承受她的激动和神经质。将心比心,如果有个男人突然站出来对丰铭说“阴月月怀孕了,是我的”,她想她一定会疯掉,然后不知如何辩解,唯有去医院作检查证明自己还是处女,但丰铭身为男人,连医学技术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令他不得不亲自拨通电话向她证明。

其实,在阴月月埋首痛哭的时候,已经下了决定,若是丰铭选择要别的女人和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她将会平静的接受他提出的“分手”,反正在几个月之前,他们仍是朋友,即使这么快分手,她也能活得很愉快,只不过少了一个数学补习老师,少了一个喜欢的对象,少了一个初恋的寄托者,并且多了一个憎恶的混蛋,一个宿敌。

但眼下,她的假设和决定都灰飞烟灭了,只留尴尬。

——争吵的时候,男人是步枪,女人是机关枪,但机关枪总会先用光子弹。

作者有话要说:推朋友们的新文:《绑匪》 《酸甜》 《战栗》 《占有》 《太子养成手册》

阴月月回国的日子不远了,单町颓废的日子也即将结束,丰铭。。。未知

Chapter 19

阴月月一语不发的坐着,时不时抬头看丰铭一眼,她在想如果自己先开口,该怎么组织开场白,又在想如果死撑着不开口,丰铭会不会先组织好对白?

看来这是一场拉锯战。

丰铭正抽着烟,脸色不太好,看得出来他很生气,指关节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香烟被他的指尖夹的变形,但很快就能抽完一根,按吸,再来第二根。

阴月月也没闲着,重新拿起了勺子搅合已经变稀的冰激淋,看向丰铭的但目光已经变得犀利,心里打着晃儿。她知道,丰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点上一根烟,男人管这个叫“郁闷烟”,直接反映了心情起伏,但每个男人抽烟的程度也有差异。就像阴爸,再郁闷也只会抽半根,留半根,看在阴月月眼里,那和丰铭眼下表现的郁闷程度是一样的,所以她认为不管男人抽几根烟,都应一样对待。

第三支烟点起,被丰铭夹在指尖,他开始说话。

“月月,你从来没信过我,你的信任大多给了单町。”

阴月月很震惊,脑子再度被他的话挤掉了所有思绪。这样的颓废的丰铭她只在几年前见过一次,那时候丰铭刚和一个女生分手,在她之后保持了半年的单身,直到单町说那女生找了新人,丰铭又消沉了一个月,没去学校,没找消遣,除了和单町诈金花就是喝啤酒。后来他又和她见了一次,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更变本加厉。

阴月月放下了勺,意识到在“信任”二字上,她是不平等的。在单町变态的那晚之前,她信任单町,喜欢丰铭,在那晚之后,她害怕单町,质疑丰铭,不知道是事情改变了人,还是人的变令事情扭转。

“我承认我总对你半信半疑,这种心情我很难控制,自己就往最坏的方向思考,我害怕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可仍会去猜。”

话音落地,丰铭也放下了烟,看了过来,眼神深不可测,却比平时更迷人,因为那里多了一抹专注:“有时候我很无力,我总在想是不是开始的太早了,我一直在等,希望等到你成年,可是那天……我没控制住,咱们还是开始了,比我预期的早很多。”

在阴月月和广大女性的眼里,丰铭是那么的帅,雅痞的气质,冷漠的眼神,偶尔闪过的专注和兴味勾魂摄魄,然而,此时的他正对一个女生说“我一直在等”,令面对面近距离看紧他眼里的阴月月如何抵抗这种冲击力。

她想她必须反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想信任你,可我总找不到你我之间的信任基础。今天在台上,齐萌亲你,当着众人的面,你只好接受,可我看着到现在都觉得膈应。还有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说谎骗我……她的口气让我没法不误会,就像是你的前女友。”

丰铭叹了口气,笑着拨了拨头发:“她是单町在国内的第一个女朋友,她为了出国和单町分了手,来这儿以后才发现跟的老外一无所有,花光了所有积蓄,正准备回国。她和你不一样,从小没过过好日子,对有钱人有种不平衡的心态,和单町在一起的时候极尽可能的挥霍他的钱,但真心可能只有一成。”

阴月月又一次难以找到语言,外界的讯息来得太快,她的脑容量和人生经历已经不足以负荷,也难以理解。

最后,她只能组织出一句:“我以为……单町会找你。”

“在这种时候,男人需要的是逃避现实,而不是比较的对象。”丰铭顿了一会儿,才说道,脸上晃过一丝落寞:“现实真让人无能为力。”

阴月月有点蒙,似懂非懂,意识到丰铭和单町,已经被命运划分在两个不同区域,就像站在起跑线上的两位选手,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一个成了离弦的箭,一个却被强力胶扯了后腿。

也许,单町确实需要一个了解他的女人,或者同样有仇富心理的诉说者。就像这个女人曾经抛弃了单町,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抛弃一样,现在的单町也正陷入被全世界抛弃的颓废中,的确需要一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同时方便他用现在的凄惨唤醒那个女人的愧疚,这就是为什么弱者往往能唤醒弱者的共鸣。

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令狭小的冰激淋店员也陷入了惶恐,先后三次借口服务上前询问,都被丰铭委婉的拒绝。

直到阴月月的手机响起,接起来一听,是Kinki。

丰铭看了一眼就接过手机:“麻烦你将我的电话告诉寄宿家庭,明天我会送月月回去。”

挂了电话,他又看想呆愣的阴月月,笑了笑,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又拽起她的手,往外走。

走了几步,阴月月停下脚:“明天?那我今天住哪里”

“住我家。”

又是一颗原子弹,阴月月脑海里的思绪只剩下断壁残垣。

“你家?什么时候决定的?”

“刚才,咱们需要重铸信任,三言两语说不完,彻夜长谈吧。”

丰铭说的很轻巧,阴月月难以抵挡。

“可我没拿换洗衣服。”

“现在去超市买。”

“寄宿家庭不会同意的。”

“我会告诉他们地址和我的联络方式,如果他们觉得必要,我们会签一个书面协议,以表哥带表妹度假的名义。”

阴月月松开丰铭的手:“给我半分钟,我需要考虑。”

丰铭不语,微笑的站着,直到阴月月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兴奋,并拉回他的手,说道:“买完睡衣我想再买点薯片和可乐。”

她从没尝试过夜不归宿或是离家出走,齐萌、刘琴、褚未央都试过了,她羡慕,她嫉妒,她没机会尝试,也没有煽风点火的帮凶。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莫过于丰铭,不用问便能随时满足她的各种诉求。

睡衣、录影带、零食、洗面奶,东西买齐了,阴月月怀着忐忑并亢奋的心情和丰铭回了家,用三个小时的时间补习,一起吃光了意大利面和配菜,然后懒坐着看录影带。

寄宿家庭果然来了电话,也果然被丰铭解决。

阴月月一句也没听懂,昏昏欲睡的躺在沙发上,直到丰铭挂了电话,将她打横抱起,才彻底惊醒。

坐在床上,阴月月想到一句诗“床上明月光”,立刻脸色绯红。

但丰铭并没用将这句诗实现,转身从柜橱里掏出新床单塞进月月怀里:“换上。”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在水流哗啦啦传来声音的同时,阴月月彻底兴奋了,换了床单开始想象各种有可能发生的桥段,但当丰铭出来的时候,竟比她穿的还多,简直令人沮丧。

丰铭坐在床头,阴月月鬼使神差的拿起吹风筒胡乱扒拉他的乱发,问道:“你妈妈多大岁数了?”

“快五十了。”

阴月月再次感到沮丧:“那如果我告诉你我那玩意儿来了,你妈妈那儿能找到卫生巾么?”

丰铭僵住,缓缓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见阴月月干笑着:“我……我只是打个比方。”

“换床单不是为了那件事。”丰铭了然,说道:“原来的有烟味儿。”

阴月月被感动了,感动之余也差点冲动,但丰铭却很自然的躺上床,双手枕在脑后,笑着看她,不邀请也不拒绝。看着他这般欲迎还拒的嘴脸,阴月月压力很大。

丰铭说:“谈谈吧。”

阴月月点点头,僵着身子躺平了,一动不敢动的盯着天花板,又听他说:“你的那个同学齐萌,我一次都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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