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第8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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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厅长、以及财政厅等相关部门的负责人。
在考虑带谁去的问题上,余江游一度有些犯难,不得不征询兰超华的意见,兰超华笑说道:“您第一次下去,队伍当然要庞大些,这不是图形式,也不是做给谁看,完全是工作需要,下去之后总要过问,了解社情民意,了解各市发展状况,带的人多一点,也好汇集整理得更为清晰,对省长您有帮助。”
余江游也报以微笑,道:
“贝湖太大了,比我过去蹲过的地方都大,我心里急啊,想尽快进入角色,把工作抓到手上。”
“我能理解,不过省长也不能太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您到贝湖来还没休息一天呢,我很不安啊。”兰超华说。
“哪顾得了休息,我是怕胜任不了啊,幸亏有您,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有您,我这省长该咋当。”
余江游到现在还坚持用“您”来称呼兰超华,让兰超华感动之外又多出几分不安,听兰超华如此客气,越发不安,毕竟过去的交情是过去的交情,当初两人都是同样级别,又不在一地,工作上没有任何的交集,而现在却不一样,虽然两人之间不算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作为同僚,那也是省长为主,他这个副书记为辅,余江游这么客气,让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说道:“省长太过客气了,我们当以您为榜样才是。”
余江游呵呵笑笑,道:
“我们都别谦虚了,也别这样互相客气,没意思,如果我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望指出来,千万不可让我一来就犯错误。”
“哪有这么严重。”
兰超华也笑出了声,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一次谈话,时间也和他预想的差不多,这从杨子川和他的那份谈话他就明白了这一点,因为对他而言或者对余江游而言,因为过去是熟人朋友变成现在的同僚,这种关系的变化产生的心理上的微妙变化,让有些话反而不好说,总觉心里有障碍,不敢放太开,客气和谦虚把他们之间从容坦荡的气氛给遮蔽了,所以不得不专门来谈一谈。
“我想还是要对目前的工作做做文章。”
余江游又说。
“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目前好像还没这必要,等您再熟悉一段时间,或许会判断得更准确一些。”
怕余江游多想,又道,“我现在是思想有了定式,老化得很,一下两下突破不了,可能也是在贝湖太久的缘故吧。”
兰超华知道余江游虽然大动作是不会做的,但也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那也是不行的,他还是必须要让方方面面熟悉他,这才有利于选举。
“好吧,那就再稳定一段时间。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我已向政东省长谈了一点想法,这方面有什么好的建议,随时要跟我沟通,等这次回来,力争商讨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
“行,这件事我会亲力亲为。”
这件事既不是另起炉灶的搞一套新的东西,也不需要省内理论高度,只是需要在周书明和陆政东制定的大方略中拿出一些自己的具体而又带有些新意的办法,这看起来不难,可实际上操作起来难度却是不小,难就难在一个新字上,难就难在一个分寸的拿捏上……
第202章 暗流
晚上,詹继东叫来他在省纪委的另外一个人,李再林。
“你工作怎么做的?”
李再林进来,詹继东不满地质问道。李再林是他在纪委的一手暗棋,之前还特意叮嘱李再林,让他多留神,听到什么,最好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李再林挠挠头,不大自然地说:
“我也是刚刚听到,第三监察室最近负责两起涉外案件,行动极为诡秘,我不知道他们是……”
“那你知道什么?!”
詹继东发了火,他这辈子操心操惯了,对拿话不当话的人格外来气。
李再林避开目光,进而又垂下头,不敢正视詹继东的脸。
詹继东越发来气:“把头抬起来!”他喝了一声,又道,“钟思明在查谁?”
“这个……”
李再林犹豫着,一时有些回答不了。
“到现在还想瞒,是不是要我把书明书记叫来?”
詹继东本想说是不是他人没走茶就凉了,可这话终归还是没说出口。
“书记您别发火,这事……”李再林一脸不安,嗓子不断地打颤。
“这事怎么了?”普詹继东紧追不放。
“我们真是无从知晓。不过据三处一位同志讲,最近三处四处在秘密查办两起大案,说是志路书记亲自抓的。”
“洪志路?”詹继东失神地盯住李再林,盯了好长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
“洪志路。”他又自言自语一句,然后说,“你回吧,回去好好工作。”
李再林喉结动了几下,慢慢站起身,不安地瞅了詹继东几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敢再说,黯然离开了。
詹继东有些懊恼,他是不该冲李再林发火的,纪检委的工作性质他知道,如果上面真不想透出风声,就算有人打入纪委的心脏里也无济于事。很多案件之所以能透出风声,那是人家有意想让当事人知道,给当事人一个活动的机会。
可这次明显不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有人冲他下手了。之前詹继东一直认为,他就要灰溜溜的滚蛋了,所有的暗招、阴招、损招,还有狠招都没有必要用在他身上了,现在看来,他错了。
可他们怎么知道央林芝回国的呢?就算知道,又如何知道央林芝在什么地方呢?
央林芝回国很隐秘,如果不是央林芝的同学他都不知道,但央林芝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有些东西应该是给她同学透露了一些,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信!
困惑来困惑去,詹继东蓦地想到一个人:梁先学!对,只有他!梁先学是知道他和央林芝关系的,当时也没觉得跟梁先学说了有什么不妥,当时他和周书明关系很亲近,是一路人,而且梁先学也有人,大家都如此,谁也不用防范谁,现在想起来,詹继东就恨得要死。
梁先学!詹继东几乎要咬碎这三个字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反咬他的就应该是梁先学,但最有能力反咬他的也应该是梁先学。因为关于“隐秘”二字,詹继东一向是慎而又慎,独独大意的地方,就是在于梁先学面前。
梁先学有这样的动机,周书明要走了,对于梁先学而言,那等于就是房顶的顶梁柱被抽掉了,梁先学显然是觉得有危机感,想重新找一个靠山,于是便在他这个失意的人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可他还不能把梁先学怎么的,梁先学既然敢把央林芝的事情透出去,自然已经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干净了,何况就算没完全收拾干净,人家也没必要或者没有勇气冲梁先学下手,毕竟梁先学曾经是周书明的秘书,对着梁先学去,那也就意味着对着周书明去,即便是周书明离开,省里也不会有人会那样不智。
悔不当初啊!恨不过当初啊!
只悔只恨别人是无济于事的,如果对方真是冲他下手,必须马上想到应对之策!
詹继东躺在住处的大床上,总觉得四周都是空荡荡的,总觉得将自己跟央林芝的前前后后又想了好几遍,除了生活作风问题,央林芝和他之间没有其他问题,以前送走央林芝,是怕周书明陆政东他们揪出他的生活作风问题不放,给他出难题,难道现在他们还想打作风这张牌?不可能,绝不可能,没有人会这么弱智。
何况他是副书记,洪志路虽然在纪委一向都是比较超然,可是再超然,要查他也必须得到中央的批准,何况洪志路也是一个有原则性的人,不至于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那么……是中纪委要查他?
詹继东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一旦被中纪委给何明佳上,其后果是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可是从各方面反馈回来的信息,却是不像。
可即便是最大的担忧被排除了,詹继东心里的惊恐依然没少,可他觉得快把脑袋想烂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疑问一个个跳出,又被他一个个排除。央林芝身上他是花了不少心血,也犯过一些错误,但这些都不能成为第三方的把柄,更不会成为置他于死地的某种罪证。
直到那边传来消息告诉他,他们跟央林芝打听一个叫杨贺凯的人,还问央林芝是否从杨贺凯手里拿过一百五十万万,同时问到的还有一个叫何明佳的女人。
这些事情詹继东是绝对不会亲自出面的,这件事他是让他的亲侄儿在给他办。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央林芝深度昏迷,詹继东依然是面色大骇,握着电话的手使劲在抖。他们居然连这些都打听到了!
詹继东脑子里轰轰作响,心里连着滚过几道黑云。杨贺凯,一百五十万,这些事他们怎么知道?!
半晌,詹继东摇摇头,恨恨地想要将这些怕人的事轰出去。然后,叮嘱侄儿盯好那边……
第二天一早,詹继东要去下面的市里,他要见杨贺凯!
越是这样的时候他越是不能鬼鬼祟祟,越是要光明正大,所以他是带着副秘书长,以调研的名义下去的。
路上他突然问副秘书长宁和涛:“当别人不择手段时,你该怎么做?”
宁和涛一时没听明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詹继东又说:“我们不翻别人的账,别人总在翻我们的老账。”
宁和涛这次听懂了,其实最近省里一些绝密级的传闻,他还是听到了,不过宁和涛不说,他不敢确证。现在詹继东说了,宁和涛心里就有了底,说道:“书记不必手软,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该还击时还是要还击一下,免得别人太过嚣张。”
詹继东回过目光,颇有意味地望了宁和涛一眼,脑子里忽然想起曾经交付给宁和涛的特殊任务,这不算是阴谋诡计,而是为了保全詹继的一种策略,他相信,关于有些事情,已拿到了确凿证据,里面的内幕,也一定被他掌握,这些都有可能成为将来他送给别人的“厚礼”。不过是将来,而不是现在。想到这层,他略带欣慰地道:“还击倒还用不着,先让他们闹吧,看能闹出啥来。”
“书记还是太仁慈,我就怕仁慈下去,别人会得寸进尺。”
宁和涛的话里其实是暗藏着杀机的,他的确拿到了省里有的领导诸多证据,但宁和涛清楚当权力想迫害某个人时,这个人是躲不过的,除非再遇到权力的保护。
这件事只要相关人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他这个副秘书长也做不成了,詹继东根本就保不了他,除非……
除非鱼死网破!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张牌他是不会打出去的,詹继东没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毫无意义,关键要看做什么。
车子很快到了市里,詹继东没惊动任何人,这边也想不到他会不声不响地到来。詹继东也没在市里停留,让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下面的一个县。
梁思明是威锋集团的董事长,威锋集团最早是部队企业,八十年代百万大裁军,该部官兵整体转业,先是移交到贝湖省交接办,后来又划归大型企业工委管理,再后来,企业进行了两次股份制改造,彻底转制,成为军转民后发展最快的一家企业。公司董事长杨贺凯最早在企业任军代表,后来交到地方,任总经理,两次改制后,杨贺凯成为该公司最大股东,五年前,公司打出了威锋集团的牌子。经过长达四十年的发展,公司已成为